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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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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够了。”君琛嘴角笑意不减。

    四下看了一眼,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工具,他眉峰微蹙,干脆扬手断了一根琴弦。

    看着他就这么截了一段琴弦下来,君兮没有感叹他内力多么的深不可测,而是肉痛那古琴啊!

    几乎是瞬间就炸毛了,“我的伏羲琴!”

    君琛看着她肉痛到不能再肉痛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误了事,不过他面不改色说了句,“哦,无碍,那是一把假的伏羲琴。”

    君兮瞪着他不说话,明摆着用眼神告诉他不相信。

    睁眼说瞎话对于玩弄政权的人来说不过上下唇一碰的事,君琛就诓道,“那是高仿的伏羲琴,估计只有这把琴的制造者才能分辨出到底是真是假吧。”

    方才君琛露的那一手,可不像是个外行人,君兮这次是真有些信了。

    不过她目光有点凉凉的,到让君琛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君兮凉薄开口,“感情你弄把假琴来糊弄我呢!”

    君琛:“”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他城府高深,满朝文武都被他玩弄于掌心。

    他运筹帷幄,三军阵前可让敌军溃败而逃。

    可是他今天竟然栽在自己一个善意的小谎言上了!

    君琛面上的表情很复杂,很微妙。

    最终,他试图捋顺那只炸毛的小猫,“没事儿,那不重要。”

    君兮只盯着他,不说话。

    君琛薄唇紧紧的抿起,他也生气了。

    截断的琴弦沾了花汁,他盯着赌气的少女,“过来。”

    君兮只硬气了五秒钟,在他一道凌厉的眼风扫过来的时候,就慢吞吞滴挪过去了。

    不高兴地嘟囔,“就知道骗我。”

    君琛把人按坐在自己怀里,唇抿得更紧了,指腹磨砂了一下她的眉心,然后用沾了花汁的琴弦在她额上细细地描绘花钿。

    知道他的用意后,君兮心底又有点甜滋滋的。

    他描画的力道很轻柔,花汁是清凉的,君兮觉得有些痒,努力抬眼想往上看。君琛看着那双空灵澄澈的眼,呼吸乱了几分,斥道,“眼珠子别乱转,把眼睛闭上。”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与之偕老() 
君兮咕隆两声,还是听话地闭眼了。

    果然看不见那双清亮的眸子了,他画起来就快了很多。

    “好了,”伴着他这清越的一声落下,君兮掀开眸子,伸手就要去摸自己眉心的印记,被他拽住了手,“花汁还没干。”

    君兮只得悻悻放下手,突然想起他之前让她闭眼时说的话,扭过头看他,眸子里满是惊愕,“你知道我眼睛能看见啦?”

    君琛不知知否地睨了她一眼。

    君兮觉得自己这自导自演了半天,完全就是被他看笑话。

    有点委屈又有点小尴尬,她干脆蹲到河边去看君琛给自己描的花钿。

    清澈的水面上,倒映着少女娇艳的容颜,脸上的灼痕在水光里倒是叫人看得不少很清楚,眉心一朵粉色的莲花将开未开,画得分外传神。

    君兮心情又好了起来。

    君琛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侧,二人投映这水面上的影子,因为泛起的圈圈涟漪波动着,像是融在了一起。

    “画的还不错。”君兮有些别扭地夸到。

    君琛看着二人水面上的影子,含笑开口,“本想替你描眉的,但是你眉毛本就生得好看,日后,我还是为你画花钿吧。”

    君兮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他,眸子里的惊喜怎么也掩盖不住,“你今天怪怪的。”

    君琛在她身侧坐下,“怎么?”

    君兮又只是摇头。

    他执起她一缕发,在指尖缠绕,“君兮,若是你以后再也见不到这样的烟柳水乡了,你会习惯吗?”

    “嗯?”他这话有些没头没脑的,君兮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没有解释,只继续道,“但是我会一直陪着你,春来带你去看草原上的扶桑花,立夏带你去看雁门关内的梯田,秋来我们去狩猎,我把草原上所有的火狐都打回来给你做狐裘大髦,冬天的时候,我们就不出门了,一起在屋檐下看雪。你说好不好?”

    他这番话里的意思,是回朝受封之后,想离开京城,驻守雁门关吗?

    君兮迟迟没有回应,君琛原本晶亮的眸子已经暗淡了下来。

    对啊,他怎么忘了,她过惯了京城安逸的生活,此次来江南途中也受了不少苦,北地是出了名的苦寒之地,她怕是不愿意去吧。

    所以她就想这么抛下他了?

    君琛心底一股黑色的怒意翻涌起来,几乎快要控制不住。

    一双手臂却轻轻拥住了他,君兮只是方才思考走了一下神,他许下的未来里,全都是她,她怎么能不心动?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许反悔!”君兮头靠在他心房的位置,仰着脸望着他笑。

    君琛心底的怒气就这么奇迹般的消失了,长臂一揽,把人整个抱进自己怀里,没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还有,每天我都带你去看西山的日落!”

    君兮被他这一连串的保证给逗笑了,“到了雁门关,你有这么闲吗?”

    君兮把她的脑袋紧紧按在自己心房,说出的话漫不经心却又掷地有声,“什么都没你重要的,君兮。”

    ————————————

    汤圆晃悠着小胖身子找了一整天,都没找到她家郡主的影子,为此汤圆感到很失落,她觉得自己的地位像是被动摇了。

    可是圆溜溜的大眼睛一扫,八宝七喜都跟自己一样不知道郡主的下落,汤圆心底的小火苗又不知往哪儿烧。

    “这天都快黑了,郡主去哪儿了啊!”汤圆扯着手里的小帕子,很是忧心。

    八宝和七喜一人抱着刀,一人抱着算盘,八宝独自发呆都能发一整天,七喜最近得了林老太太的珠算真传,正在兴头上,无时无刻都抱着算盘在算账。

    十一就跟个行走的木头似的,七喜在哪儿,他在哪儿,不时递个纸墨什么的。

    汤圆这话落,七喜忙着算账,口诀念得溜熟,抽不出空来回答她,十一一贯是沉默。

    唯一比较有空的八宝侧头看了汤圆一眼,“世子也没在庄子上,有世子在,郡主不会出事。”

    这话比较占理,汤圆没法儿反驳,只能继续焦躁又忧伤地跺自己的小碎步。

    八宝想了想,说,“那个老道士在厨房赖着不走了,白吃白喝了几天又嫌弃厨房煮的是猪食。”

    林家富庶,不在乎几个吃白饭的人,可是白吃白喝还挑事儿,这就说不过去了,汤圆似乎瞬间就找到了战斗目标,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外走,“岂有此理,白吃白喝还装上大爷了!”

    八宝懒洋洋地看了一眼斗志昂扬的汤圆,她觉得汤圆最近就是太闲的发慌了。

    她突然动了动耳朵,轻轻“唔”了一声,“是郡主回来了?”眸子突然睁大,八宝站直了倚在门框上的身体。

    屋内正算着账的七喜十一也是瞬间握上了自己腰间的佩剑,大步往外走。

    大门处,踏雪蹄乌高高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君兮被君琛护在怀里,后背撞上一个铁墙似的胸膛也没有太疼。

    看着停在庄子外的那顶烟紫色的小轿,君兮眸底有些错愣,君琛却是眼底划过深寒的冷意。

    四个轿夫都是一身紫衣,呼吸绵长,显然是习武之人。

    站在轿门前的黑衣护卫君兮并不陌生,正是跟在楚城身边的那个。

    黑衣护卫见到君兮,这才撩开了缀满金丝的罗胭轿帘,出来的却是个粉衣小姑娘,梳着双环发髻,扎着彩带铃铛,脸上稀疏落着几颗小雀斑,是桃夭。

    桃夭看到君兮,面上有欣喜,可是见他跟君琛同乘一骑,就有了怒色,“漂亮姐姐你快下来,哥哥看到了该生气的。”

    君兮还没说话,身后的人就极致清冷的嗬了一声,带着几分嘲讽,“墨家的小丫头?”

    那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一眼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桃夭惊讶地咦了一声,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怒容,“我不管你是谁,漂亮姐姐是哥哥的,快把漂亮姐姐放下来!”

    君琛冷冷嗤了一声。

    君兮知道男人怒了,不过他说的墨家是什么?

    她刚想说话,轿子里却传出了另一道温雅的嗓音,“桃夭,退下。”

    “哥哥?”桃夭看向轿帘,似乎有几分委屈。

    一双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挑起了轿帘,轿内之人眼底似乎永远噙着几分半真半假的笑意,气质如兰,“他跟你父亲是一辈的,你可得叫他一声世叔。”

    “世叔?那不是我叔叔辈的了?”桃夭看了楚城一眼,“叔叔辈的老男人,凭什么跟漂亮姐姐在一起!”

    君兮正疑惑君琛跟桃夭还有他们口中的墨家是什么关系,猛然听到这句老男人,嘴角没忍住一抽。

    君琛大她七岁,在大楚的风俗里,年龄差距是有点大了。

    察觉到身后的人开始冒寒气,君兮忍着没有笑出声,手在君琛臂膀上借力一撑,就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她注意到楚城见她这般行云流水的动作,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心下便知楚城定然清楚她之前的伤势。

    君兮前脚刚落地,君琛的手就宣誓占有权似的揽上她腰身。

    君兮:“”

    这男人闷骚的时候也是闷骚得不要不要的。

    她没理会自己腰间那只手,看向楚城,“五皇子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一句五皇子,疏离到不能再疏离。

    楚城目光在她和君琛之间打了个转,最后落到了君琛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上,张嘴似乎想说话,却猛地咳嗽起来,仍然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得他苍白的面容都泛起了嫣红。

    桃夭尖叫一声,忙钻进车里要去找药,楚城用手掩着唇瓣,咳完放下手时,唇瓣已经带了一抹红,是血。

    他咳出了血。

    君兮眉头皱了起来,前世这个在皇室里存在感极低的五皇子,兴许真是病死的,楚钰这辈子重生到了这具躯壳里,也只能说他命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五皇子似乎身体抱恙,还是去镇上找个医馆吧。”君兮道。

    楚城只是看着她笑,羸弱的脸上竟有几分病态美,“行至这里,突发急症,没想到竟是郡主的府邸,可否叨扰几日?”

    不痛不痒几句话,又把问题抛给了她。

    这里是林家的庄子,离镇上路程还有些远,君兮就是脑子被门挤了也不会信他是“行至这里,突发急症”的。

    “府上没有大夫。”一直沉默的君琛突然开口,目光冰锥子似的直刺楚城。

    楚城依然保持着那抹笑,“只是暂住一宿,我这几个轿夫,今日也走累了。”

    “没有多余的房间。”君琛一点也不买账。

    气氛正僵持着,桃夭突然冲着楚城喊了句,“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漂亮姐姐,你是给她送药来的?”

    送药?

    什么药?

    君兮看向楚城。

    楚城被桃夭吼了,唇边拉出一抹苦笑,手掩在唇瓣又是一阵低咳,“哪有什么药?我就是路过。”

    桃夭急的眼都红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被楚城一个眼神制止了。

    最终桃夭只抿紧了唇,委屈地看着君兮,眼睛里写满了渴求。

    “既然贵府不方便,那我们继续赶路吧。”说这话的时候,楚城眼分明是看着君兮的,看着她捧着莲蓬,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望着他的眼神却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些,像是自嘲,又像是悲哀,脸色苍白得像是一张画纸。

    紫色的小轿重新抬起来了,走出没几步,身后传来一声喊,

    “等一下!”

第一百四十五章 做戏() 
喊话的是君兮。

    “只有一间柴房,爱住不住!”

    留下这句话,她转身大踏步而去,残阳洒落在她火红的衣摆上,渡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像是下一刻就要燃起来了一般。

    君琛看着远去的背影,唇角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轿内的楚城,带着病意苍白的唇角,却缓缓勾起了弧度,“停轿,今夜现在庄上借宿一宿。”

    君兮刚走进大门,就碰见了摩拳擦掌准备去厨房的汤圆。

    汤圆一天没见到她家郡主了,看到君兮的时候那就一个热泪盈眶啊,迈着小碎步就跑过来了,“郡主,你终于回来啦”

    君兮把怀里的那捧莲蓬递给汤圆,说话间语气有些生硬,“拿给厨房吧。”

    然后就越过汤圆继续往里面走。

    汤圆捧着一大把莲蓬泫然欲泣,郡主今天怎么对她这么冷淡了?

    八宝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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