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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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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把所有的事和盘托出,都告诉他了。

    林家乃古越皇室遗脉,在几百年前古越灭国之后,十大圣巫就带着林家祖先隐居避世,也教习他们巫蛊术。

    利用古越留下来的遗产,发展成商人,到了林老太太那一代,林家势力已经如日中天了。

    林老太太是嫡系,林老太爷是旁支,她们二人结亲后不久,林老太太就发现林老太爷跟身边的丫鬟有染,当时心灰意冷,林老太爷一口咬定是自己醉了才做出此等荒唐事,并要杀了那个爬床的丫鬟。

    此事闹了许久,终于在丫鬟产下女婴而死后平息。

    但林老太太和林老太爷间终是有了间隙。

    林老太太当年也是海上经商一把好手,为了散心自己亲自出海,没想到遭遇海盗,混战之时林老太爷替她挡了致命一刀,危在旦夕。

    后来局面被林家人控制,寻了大夫给林老太爷医治,大夫说林老老太爷重了剧毒,只怕熬不过了。

    林老太爷拉着林老太太说了许多愧疚的话,那时候的林老太太被情爱冲昏了头脑,是可以把命都豁出去的,林老太爷为她挡那一刀,她心底的芥蒂和隔阂早就没有了,又听了那么一堆煽情的话,便是随着林老太爷去死也愿意了。

    林老太爷就扯到了林初和林大爷身上,说两个孩子还那么小,天底下又不知多少人盯着林家的生意,他放不下她们。

    林老太太一想也是,又听林老太爷无意似的说,若真有传说中那令人起死回生的蛊虫就好了,他舍不得孩子,舍不得林老太太。

    林老太爷是林家旁支,对于林家是古越皇室传人这一点,知道的没林老太太多。

    林老太太犹豫几番,还是用自己的蛊虫救了林老太爷,经历过生死,又是夫妻,林老太太决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古越的事都告诉了林老太爷。

    林老太太对养蛊算是极有天赋了,年纪轻轻就练出一只蛊君,但蛊君给人续命还行,真正能让人起死回生,甚至长生不老的,怕是只有蛊皇。

    林老太爷表面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暗地里却是开始练起了蛊,人蛊,兽蛊,他都练过,但连一只蛊王都没有练出。

    孩子们渐渐长大,林老太爷又常年经商往外跑,林老太太也没注意到林老太爷的异常。

    直到她无意中说漏了嘴,说女儿林初炼出了蛊皇,怕是古越要在这一辈人中崛起,林老太爷才丑态毕露。

    明里暗里找林初要过不少次蛊皇,林初看似温柔,实则心思细密,察觉不对劲儿就告诉林老太太了,林老太太只觉得心惊。

    想到自己可能养了一头财狼在家十多年,她就心头发冷,怕林初有什么不测,她当即同意把林初嫁去镇北王府。

    后来设计抓住了林老太爷的把柄,这样心存异心的小人,骗了她十多年的伪君子,林老太太本来是要清理门户的,被林老太爷三两句话软了心肠,又被林老太爷钻到空子,废了筋脉,失了武功,从此形同废人。

    君长羡听林老太太讲述这些的时候,内心是极度震惊的,他完全没有想到,幕后之人会是林老太爷。

    林老太爷想追求永生,想要独霸江南林家的财产,乃至整个古越留下的财宝。他一直试图拿走林初手里的蛊皇,后来又和南疆联手,壮大了实力。他要蛊皇,而南疆人想要培育蛊皇的真正方法,毕竟巫蛊之术,源于古越,流传至今,南疆掌握的大多是旁门左道的毒蛊。

    从上次在临安见到林老太爷来看,林老太爷似乎已经找到驻颜的方法了,就是不知有没有得到永生之法。

    君长羡以为林老太爷拿到了林初炼出的蛊皇,但林老太太说没有。蛊皇在他身上,君长羡突然就明白自己为何会死而复生了。他被幽禁的那几年,想必也是在找他身上的蛊皇。

    后来护国公带来血迹的那个孩子,是想用血引出他体内的蛊皇,不过最后失败了。

    不过他也因此丧失了一段时间的神志,最后在林老太太的帮助下恢复,才知晓那个孩子恐怕不是君家血脉,血祭才没有奏效。

    护国公为何会跟林老太爷联手,君长羡能想到到,只有野心二字。

    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再进一步,他要的便是皇位了。

    自己的父亲是这么一个人,为了权力不惜杀死自己的儿子,君长羡对护国公可以说是完全冷了心肠。

    君琛听完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也是沉默良久才道,“那个和尚能凭一人之力救父王出来,想来应该不是泛泛之辈,诸国之中,有名望的大师不少,可武功高深莫测的,怕是没有几个。”

    君长羡说,“你倒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想从当年救我的和尚身上找到突破口,可是自我清醒之后,就一直让君氏云骑打探,到现在也没个结果。”

    君琛眸色微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长羡又问起了之前那个问题,“子臻,京城如今这般局势,你到底有何打算。”

    君琛踩了一脚落在庭院里的秋叶,语气没什么起伏,“什么打算也没有。”

    君长羡打仗从来都是稳扎稳扎,不看清接下来五步棋,他绝不会轻易落子,此刻听了君琛的话,眉头不由得皱起,“你把京城的水搅混了,现在抽身,那这烂摊子谁管?”

    君琛看了一眼天,“谁爱管就谁管吧,这天下如何,与我何干?”

    他现在只想守着君兮,一分险也不想冒,一刻钟也不想离开她。

    失而复得,没有什么能让他再分心分毫。

    君长羡看了他许久,才道,“京城若是彻底乱了,各方势力割据,过了那个混乱点,再想收复就难了。”

    君长羡是出了名的仁将,在战场上不放弃自己任何一个兵,待他们如亲兄弟,战后让士兵给老百姓修桥铺路也是常有的事,他怜悯天下苍生,知道天下一乱受苦的还是百姓,才想让君琛控制住局面。

    君琛还是摇头,“父王,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拍着君兮,一起等着我们的孩子出世。”他语气顿了顿,“父王还不知道吧,君兮怀了三胞胎,她如今这样,我真的放心不下。”

    这话是一个重磅炸弹,君长羡眼底有欣喜也有惊讶,“兮儿她”想到君兮如今的样子,君长羡心头又沉重起来,“也好,你安心在山上陪着她吧。”

    他是一个仁将,但也是一个父亲,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觉得亏歉了君兮。

    君琛回去的时候,君兮还蹲在那里看金鱼,不过看得没之前那么专心了,听见他的脚步声,她就转过头来了。

    白玉似的小脸缩在衣领边的白狐毛里,叫人只想咬上一口。

    君琛走过去极为自然的把人抱了起来,坐到榻边,“你啊,越来越淘气,几个月后还得给我生三个小淘气出来。”

    他揉了揉她蓬松的发顶,想到君长羡同他说的那些话,到底还是有几分试探他的意思。不过他笑得释然,“为你袖手天下又如何?”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他在报复() 
不管皇城局势如何变化,但南山别院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完全感受不到局势的紧迫何压抑。

    五个月后燕望北下山了一趟,本来是偷偷摸摸的,毕竟他是个越狱的逃犯,等他看到整个皇城一片乌烟瘴气时就不淡定了。

    京伊府自己都闭门不出了,谁还有那个闲工夫还抓他?

    昔日繁华的都城的衰败得厉害,酒馆茶肆全都关门了,街上连个摆地摊吆喝的小贩都没有,曾经不分日夜,欢声笑语的花楼,楼子前的红灯笼上都落了一层灰。

    这又到年关了吧?也许是北风太冷了,燕望北竟没感受到一丁点京城特有的年味儿。

    宽敞的大街上清冷得不可思议,除了他自己,燕望北听不出还有其他人的脚步声,也没看到一个人影儿。

    虽然他下山时是怕被京伊府的人抓,走得有点早,但也不至于这个时间点了街上还空无一人。

    心底像是破了一个口子,然后北风呼啦啦的灌进来,吹得他心肝脾肺都凉透了。

    前方拐角处有个拉炭车的老翁,瘦骨嶙峋,佝偻着腰吃力拖动那一车炭,每次迈开脚步他身体都晃一下,肩背前倾,再迈动另一只脚,炭车就前进一点点,地面留下黑色的车辙印。像是本该寿终正寝的老黄牛却仍被抽打着犁田一样。

    燕望北有点看不下去了,上前几步推动炭车,老翁一下子轻松不少,惊愕回过头来,燕望北露出一个傻气的和善笑容,“老人家,我帮你吧!”

    可是那老翁脸上只有一脸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了”

    “不是,老人家,我不是坏人”燕望北一脸懵逼,他五官虽然粗犷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把老人家下成这样啊。

    “炭给你,炭给你,家里没钱”老翁两腿打着摆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燕望北看着自己眼前的炭车,只觉得心底憋得慌,有一股无名的火再心底乱串,可是找不到发泄口。

    他踢了那炭车两脚,掉出来差不多半车的炭,他心底的火没消,反而涨的更旺了,那火之下又是一股不安和凄惶。

    他对皇帝失望,对朝堂灰心,可是如今这看了二十多年的京城成了这般,他心底更多却是难受。

    燕府在官僚地界,燕望北受了点刺激,干脆不遮遮掩掩了,直接从大街上走着回家去,一路上还是没看到几个人,便是看到了,也跟幽魂似的,脸上除了麻木和认命找不到其他的神情。

    燕望北砸了许久的门都没人来开,就在他准备翻墙进去时,看到墙上一排弓箭手搭好了箭直对着他,燕望北心头一跳,骂道,“瞎眼了?爷爷回来了都不认得!”

    副将扒在墙头眯着眼看了许久,才不确定似的道,“真是元帅?”

    燕望北气乐了,“猴三儿你小子又欠收拾了?”

    听见这熟悉的称呼,副将才确定真是燕望北回来了,一改脸上的凝重之色,狂喜道,“快开大门,是元帅回来了!去个人给将军禀报一声!”

    厚重的大门打开时掉了一地的灰尘,燕望北郁闷到不行,“这大门是几个月没开了啊?”

    副将说,“五个月没打开了。”

    这话让燕望北隐约猜到了什么,他在南山别院呆了五个月,老头子是怕皇帝降罪,直接闭门了,可若是皇帝真要拿燕家开刀,那扇大门又能挡住什么?

    他头一次觉得老头子也挺幼稚的。

    一路走来,就发现府中下人少了,护卫多了五倍不止,他心头疑惑渐重,在暖阁见到燕老将军的时候,请安的话没说一句就问,“老爹,你这是把咱军营里的人都屯到府里来了吗?”

    燕老将军倒没回答他的问题,见他与从前无二,才道了句,“看起来伤势恢复得不错。”

    燕望北挠挠后脑勺,“其实早一个月前就好利索了,这不怕您不待见我,没敢回来嘛。”也怕被再抓回天牢,连累了燕家就亏大发了,反正在南山别院有吃有喝,他没事还能抓着君琛那狼崽子练练武,虽然老是被君琛揍得爬不起来。

    燕望北以为燕老将军又要那鞭子抽他,谁知燕老将军竟说了句,“不回来也挺好的。”

    燕望北这次是真傻了,想到自己一路走回来见到的场景,不由得问道,“老爹,这京城是怎么了?都快过年了还一点年味儿都没有。”

    燕老将军说,“一座死城,你还指望有什么年味儿?”

    这话让燕望北没明白过来,“没听说陛下”

    燕老将军看他一眼,“京城都这般了,楚国其他地方只怕更糟。宫里那位,不知道还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燕望北傻瞪着眼,,也不管自己说得话有多么大逆不道了,“历朝历代,金龙椅上换个人都这么的?”

    燕老将军摇摇头,嗓音里竟带着几分沧桑,“这是有人在报复皇城啊。”

    燕望北听不懂这些弯弯道道的话,把自己往椅子上一瘫,“老爹,你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话?”

    “有人想亡了大楚。”

    “什么!”这话成功让燕望北跳起来了,“胡人还是南疆攻过来了?”

    “今年这个寒冬又难熬得很,北地那边怕是豺狼都给饿死了,胡人饿红了眼,肯定还是会来攻打雁门关,但大楚如今的境遇比胡地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北归途中只怕都看见了,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南疆除了蛊毒,没点上得台面的东西,南疆前段时间起了内讧,现在都还没恢复元气。”

    “老爹,你这说了半天,灭楚的不是胡人,也不是南疆人,那还有谁?难不成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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