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暖妻:杠上冰山老公-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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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下了,她的整个世界也跟着倒下了,她都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就算是易澈现在在她身边哇哇大哭,她也完全没有知觉,没有反应了。
这个男人已经融入了她的骨血,已经嵌进了她的生命,她根本就没办法放下他,没办法不去想他。
她还欠了他那么多来不及的解释,她还有一肚子的话没有来得及跟他说,她不能就这么让他一个人潇潇洒洒地走了,留她在这个世上独自哀伤,独自悲愁。
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凭什么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她的身上,他得负起这个责任,他休想就这么快活地只身上路,她不会放过他的。
就算是要死,他们也要死在一起。
菀菀猛然间抓起了旁边跌落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第1014章 你很希望我死吗()
菀菀猛然间抓起了旁边跌落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呜呜呜,妈咪。”易澈看着突然举枪的菀菀,吓得一脸发白,大声地哭了起来。
“易菀菀,你干什么,快把枪放下,你疯了是不是?”李斯特也是骇了一跳,一边伸出手来,便要把菀菀手中的枪给夺过来。
菀菀身子一让,摇了摇头道:“没错,我就是疯了,就是傻了,六年前我就不应该离开的,我现在才知道,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他,只要他。”
“妈咪,你也不要澈澈了吗?呜呜呜……”易澈皱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菀菀。
“对不起,澈澈,妈咪以后都不能照顾你了。你,你要好好地听凝姨的话,好好地听斯特叔叔的话,将来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个有用的人。妈咪真的很想你爹地,妈咪要去找你爹地了。”菀菀鼻子一酸,心里万分的凄楚和难过。
一边闭上了眼睛,便要扣动扳机,朝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上一枪。
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抵住了她的手指,熟悉的男音在耳畔边响起,依然是那么桀骜猖狂,高傲不羁,带着霸道的强势:“你要真的开了枪,这辈子真的就找不到我了。易菀菀,你这么想陪我一块死?你不是李斯特的女人吗?不是她的老婆吗?不是把儿子还附赠给他了吗?你这算什么,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子吗?”
菀菀绝望的面色忽然间一滞,哀伤的眸子里是满满的震惊和不确信,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到了从地上坐起来的皇甫枭,姿态懒散,永远都是那般的清高傲慢,俊魅无双的面孔,唇角边若有若无的笑意,眸子里噙着的一丝戏谑,一只手握着她的枪,一只手清闲地搭在膝盖上,修长笔挺的双腿微微弯曲着。
无论何时何地,这个男人都像个骄傲的王子一般,贵胄天成,夺目耀眼,是这世间里一道最别致靓丽的风景,让她沉沦,让她疯狂。
菀菀手一松,握着的枪落回了皇甫枭的手里,满脸的欣喜和激动,喉咙里发出一阵抖音:“你,你还,你还活着?”
“你想我死?”皇甫枭挑眉,言笑晏晏地看着菀菀,“不过刚才差一点就要被你哭死了。”
“你,你不是中枪了吗?”菀菀的脑袋里像是装了一团浆糊,乱得厉害。
她明明听到了两声枪响,明明看到了那两枪打在了皇甫枭的胸口上,刚才他有气无力,奄奄一息的样子真的就是死亡来临时的症状。
“你脑子也太笨了点,你看到他有流血吗?躺在地上这么久,都没有流血。”李斯特嗤了一声,有些好笑地看着菀菀,摇了摇头。
看到皇甫枭中枪的那一刻,他也以为皇甫枭是必死无疑了,可是时间过了这么久,皇甫枭身上一点血都没有流,他就知道这个混小子是在耍把戏了。
“我穿了防弹衣。”皇甫枭一边扯开拉链,将里面穿着的防弹衣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两个深深凹进去的弹痕的印迹。
第1015章 谁让你装死吓我()
菀菀忽然间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猛地朝着皇甫枭扑了过来,再次将他掀翻在了地上,一拳一拳地打在皇甫枭的胸口上,高声地叫骂着:“混蛋,你这个王八蛋,臭坏蛋,装死很好玩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我真的以为你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我真的以为你就这么离开我了,皇甫枭,我讨厌你,我恨死你。”
皇甫枭眉头一皱,一边呃了一声,一边握住了菀菀的手,呵了口气:“你再这样打我,怕是要真的把我给打死了。我虽然有穿防弹衣,可是那两枪是真的震痛我了,我,我真的以为自己就这么死掉了。我刚才是被子弹震晕过去了,你一直捶着我的胸口,我才缓过气来的。”
“痛死你活该,谁让你装死的,谁让你这么恶趣味的,混蛋。”菀菀噗嗤一笑,不依不挠地叫骂着。
“比起你六年前一声不响的离开我,比起你在机场那么狠心绝情地不肯出现,我情愿自己就这么痛死算了,也好过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易菀菀,你就不恶趣味,不低级吗?无声无息的玩消失很有意思吗?让我满世界的追着你跑很有成就感是不是?”皇甫枭一边支起身子,俊魅的面容有些隐隐的愤怒。
“我……”菀菀低着头,一声不吭起来。
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责怪他装死吓自己,她不也一样吗?一个解释都不留就从他身边消失得干干净净。
“爹地,爹地,我要抱抱。”易澈眨巴着眼睛,张开双臂,扑进了皇甫枭的怀里。
“嗯,爹地抱抱,爹地要好好地抱抱我的乖儿子,爹地让你受苦了。”皇甫枭另一只手将易澈圈进了怀里,一家三口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成了这个夜色里最温馨动人的景致。
李斯特撑着一旁的天台围栏,面容有些哀凉,良久,眼底浮起一丝淡然的笑意,落寞地转过了身子,不再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也开始清理起现场来,将飞鹰的尸体抬了出去。
按照规矩,李斯特还得随着他们警方前去录一份口供。
李斯特没有拒绝,跟着警务长他们去了警局录口供,皇甫枭自然也得参与其中。
忙到半夜,大伙儿才回了农庄里歇息,这一晚的惊心动魄总算告一个段落。
农庄。
易澈和菲菲已经安置睡下了,皇甫枭虽然平安无事,但是身体上还是受了一些擦伤。菀菀取了一些药物过来,替他清理伤口。
和飞鹰打斗的时候,皇甫枭的肩上挨了他几脚,出现了几块淤青,虽然穿了防弹衣,但是两颗子弹的冲击力过大,也让他的胸口青紫了一块。
菀菀一边拿着止痛消肿的药替皇甫枭敷着,看着那几块瘀伤,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情不自禁地掉下眼泪来。
“好好的哭什么?”皇甫枭嗤了一声,一边伸出手来,擦掉了菀菀眼角的泪水。
第1016章 我怎么舍得恨你()
“很痛是不是?”菀菀目光哀怜地看着皇甫枭。
“曾经完好无损,我也会觉得全身都痛,尤其是心窝里,每天都像是有刀在割我一样,想割又割不断。现在虽然都是伤,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痛,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因为我又可以看到你了。”皇甫枭一边捉住菀菀的手,面色有些凝重,煞有介事地说着。
“阿枭。”菀菀有些感动地看着皇甫枭,哽咽出声,“你在机场的时候,不是说这辈子都要恨我的吗?你不是说我是个大骗子,一直在玩弄你的感情吗?”
“爱你都来不及,我又怎么舍得去恨你。”皇甫枭苦笑了一声,“菀菀,你折磨得我好苦,真的折磨得我好苦,你怎么可以狠得下心,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不是说过,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困难都可以一起面对的吗?为什么你要一声不响的走掉,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都要发疯了。”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菀菀摇了摇头,“我又何尝舍得离开你,我又何尝愿意这么做。”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枭有些激动地捉住菀菀的肩膀,迫切地想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我……”菀菀有些犯难地看着皇甫枭。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瞒着我么?你都愿意和我一起死了,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能一起去面对的。”皇甫枭急急地说着。
是啊,在她以为他真的死掉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死掉了。
那一刻,她什么都忘了,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忘记了傅佩芝的警告,忘记了妈妈的苦苦哀求,甚至连哭哭啼啼的易澈都忘记了。
她很清楚,这个世上对她最重要的只有阿枭,他若是死了,自己活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了意义。
是啊,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坦然面对的。
“你还记得你说的那个姓苏的女人么?你说,是她破坏了你的家庭,是她让你的童年变得不快乐。你找到她的话,一定会要她好看。”菀菀呵了口气,决定事情的原原本本都一一和皇甫枭说清楚。
“跟她有什么关系?”皇甫枭疑惑地皱着眉,这些年来,傅佩芝也算是履行了她的承诺,并未将菀菀便是苏瑶瑶的女儿的事情告诉皇甫枭。
“当然有关系了啊。”菀菀苦楚一笑,别过了头去,“因为她是我的母亲,我是她的女儿,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坏女人的女儿。”
皇甫枭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菀菀,摇着头,手臂微微一僵:“你在开玩笑?这,这,这怎么可能?”
“就是有可能,这就是事实。我是你父亲初恋情人的女儿,是你口中坏女人的女儿。”菀菀泪流满面,一边拽紧了拳头,“你说过的,你讨厌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任何一切,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的反应,就是这样子。我就知道,一旦所有的事情全都被揭开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再走下去的。”一边说着,菀菀已经松开了皇甫枭的手,看着他这般震惊愕然的反应,心里难过极了,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第1017章 我讨厌你自以为是()
皇甫枭慢慢地回过神来,看着菀菀那般痛苦的样子,连地将她拉进了怀里,深吸了口气,一边蹭着她的脸:“易菀菀,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永远都是我皇甫枭的女人,永远都是,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是吗?”菀菀仰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可你不是说过,你讨厌我的母亲吗?讨厌和她有关的一切,是她让你的家庭破碎,是她造就了你童年的不幸。”
“我……”皇甫枭沉默了一会,“是,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这并不表示我就会连带着讨厌你。这是他们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由我们这些小辈们来承担。我爱你,就是爱你,跟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无关身份,无关地位,无关任何事情,就是简简单单,真真切切地爱着你。”
“你,你真的一点也不讨厌我,憎恨我么?”菀菀吸了吸鼻子,心情仍处于极度的振奋状态。
“是,我讨厌你,易菀菀,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讨厌你的自作主张,讨厌你的一厢情愿。你是我吗?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会否决你的一切,凭什么就认为我会因为你妈的关系就要和你一拍两散。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你就这么对我没有信心吗?你这个糊涂虫,蠢女人,就因为这件事情你就要躲着我,就要离开我这么久。易菀菀,你知不知道人生究竟有几个六年可以消耗,可以虚度?我们都已经不年轻了,没那么多的时间来折腾了。”皇甫枭紧紧地将菀菀圈抱在怀里,动情至性地说着。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居然就是这个,她躲了他六年多的原因居然就是这个。
如果早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把话说得那么死,把话说得那么绝对。
他是埋怨过那个让他家庭不和的女人,可是并没有恨到希望她去死,并没有恨到会迁怒怪罪于她身边的人。
他的家庭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绝大部分来自于母亲本身。
如果不是她太过尖锐,太过锋利,太过蛮横,父亲也不会到今时今日和她做一对陌路夫妻。
“我知道,我们已经不年轻了,我们经不起那么多的折腾了。”菀菀点着头,嗯了一声,“可是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我的母亲不受到伤害。你知道吗?自己的母亲向着自己下跪,苦苦地哀求自己的时候,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妈已经苦了一辈子,我不想到头来她还要因为我的事情而把心都操碎了。我没有办法,那天晚上我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你的,可是你妈她来了,她大声地辱骂我妈,说我别有居心,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