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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妃常妖娆:腹黑帝尊要够没-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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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若信,真的便是假的,太后若不信即便是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下毒毒害太后,等同于犯上谋逆的大罪,是要被诛灭九族的,想到这里,宣容君突然冷笑。

    诛灭九族,皇上,太后也在她九族之内,难道也要将他们都杀死么,这样想来,她真的觉得好讽刺。

    至亲骨肉,竟然如此猜忌,生在帝王家,这就是她的悲哀。

    见太后迟迟不说话,宣容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再次说道:“太后娘娘的意思,临安明白了。”

    她用了太后娘娘这个称呼,用的自称却是皇帝给的封号,太后明白,自此以后,她恐怕要失去一个外孙女了,她们之间再无亲情有的只是君臣之礼。

    说完便离开了太后的里屋,走到门口只听见太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突然发问:“秦舒远发动内乱,是不是你的挑拨?”

    问完之后,太后在心里连声说道:“不是,不是,说不是,不是你做的,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

    宣容君停住脚步,却没有转身,缓声开口说道:“启禀太后娘娘,这件事正是临安所为。”

    听了宣容君坚定不移的回答,太后的心咯噔一声,像是碎了一样疼的无法呼吸。

    对于她的直言不讳,太后心疼无语,只得满眸清泪,看着宣容君单薄的背影缓缓离开。

    来到偏殿,她对着父亲以及宣烨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宣烨紧紧盯着萧元丰,冷声说道:“凶手还没有抓到,还没有对薄公堂,还没有还你清白呢。”

    宣容君淡淡的摇摇头,平静无波的开口:“不重要了,已经不重要了。”

    萧元丰见势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有人故意破坏宣容君跟太后之间的情意,下毒事件只是为了让他们之间相互生疑。

    看着宣容君离开的背影,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虽为皇帝却被人摆了一道,利用着当了一回棋子。

    他满脸的愤然,双手背在身后,怒意满身的离开了正仁宫回到御书房。

    此事让太后跟宣容君生了间隙,虽然太后决定不了了之,可是宣烨却不以为然。

    这件事的背后操纵者他一定要查出来。

    果然林钦不负重望带回了送食盒的婢女,而且是活着带回来了,可是却被人狠毒的割去了舌头,挖去双眼,捣聋了耳朵。

    不能说,不能听,不能看,却让她依然活着,这是对宣烨的一种挑衅,明目张胆的挑衅。

    宣烨勃然大怒,毁了手中珍藏多年的鼻烟壶。

    硬生生将一个玉瓶捏成粉末,冷声开口:“去,给他们一些教训,割了所有怀疑对象府邸管家的耳朵,让他们记住,这笔账本王会讨回来。”

    林钦怔然,没有想到主子会发这么大的火,应了一声问道:“宫里呢?”

    宣烨听了又说:“本王亲自去。”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整个京都大半数的管家都被人削去耳朵,而宫里一些嫔妃身边的宫女也没能幸免被人割了舌头。

    连德妃心仁宫里的若澜也不例外。

    萧元丰得知此事,虽然不说却隐约知道是谁做的,有这样的本事,能够进入皇宫不惊动护卫的恐怕除了宣烨也没有几个人了。

    看着若澜满脸痛苦的样子,德妃冷冷蹙眉,满眸的愤怒狠声说道:“若澜,你这舌头不白割,能够成功离间她们,都是你的功劳,本宫会记着你的。”

    说完她面露狰狞,若澜正点头叩谢的时候却被她狠狠一刀刺入腹部,若澜满脸不可思议。

    双目圆睁的倒下,死不瞑目。

    果然,宣烨还是得知了德妃宫里死了若澜的消息,看来这件事是德妃做的。

    德妃一直以为自己毁容,孩子流产都是宣容君与宣烨搞的鬼,这次听了公侯元一的计划,便立刻实施让两人生了间隙。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毁容跟孩子流产其实是南离国大皇子与自己的哥哥加上梁正敬的计谋,目的就是要陷害重兵在握的凌阳王。

    宣烨看着手中公侯元一与南离国大皇子书信往来,他冷冽的眸子透着绝情的愤怒。

    伤害了宣容君,此事他必须要让德妃付出代价。

    当晚在心仁宫正殿就寝的德妃,陡然间感觉到一个人影站在榻前,睁眼果然看到一个穿着黑衣蒙面的男人,正要尖叫却被他如玉的指头点了穴。

    伸手将书信放在她的面前,邪魅一笑,眼角上扬弯的弧度不多不少。

    黑衣人低声说道:“好好欣赏吧,因为穴道解开之后你看了信,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第103章 德妃的疯癫() 
坐在梳妆台前,她双眸通红,冷静的对着身后的宫女喊道:“去,给我拿面铜镜来。”

    小宫女陡然一惊,早上起来只见主子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她不说话连着站在一旁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喘。

    没有想到这坐了半天竟然突然说要镜子,让宫女怎能不害怕。

    尽管害怕可还是听从了她的吩咐,欠身之后缓缓开口:“是。”

    不一会儿,果然小宫女胆颤心惊的将铜镜小心翼翼的拿到德妃的面前,心慌的开口:“娘,娘娘,你要的铜镜。”

    德妃接过铜镜放在桌上,闭着的眼睛终于鼓起勇气睁开,一看,脸上的疤痕是那样的狰狞,披头散发的她,因为一夜没睡的缘故而显得脸上黯淡无光,双目陡然通红。看着镜中的自己,竟然像是一个满目狰狞凶神恶煞的女鬼。

    而这一切都是拜公侯元一所赐。

    正如黑衣人所说,当她看了公侯元一跟南离国大皇子的信件来往之后,果然崩溃,双手颤抖的揭开面纱只见脸上一道深色的疤痕像蜈蚣一样黏在脸上。

    自从脸被毁容,心仁宫里所有的镜子都被她下令撤走,不敢面对这样的伤痛所以选择逃避,可是今天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她兄长所赐。

    陡然怒吼,歇斯底里的声音像是恶鬼索命,大叫一声:“啊!”

    吼完之后她将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一下子扫到地上,起身看着伸手噤若寒蝉的宫女太监们,再次怒吼:“滚,都给我滚。”

    宫女太监们像是逃命似的退出了心仁宫。

    得知妹妹举止疯癫,公侯元一思及于此,一下朝便去了心仁宫,只见德妃挥剑乱砍,发疯一样怒吼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公侯元一上前,急迫的喊着:“娘娘,娘娘!”

    德妃听到有人喊她,抬眸一看竟然是害她毁容的公侯元一,不顾一切的举剑上前:“公侯元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看到德妃失了心智,公侯元一蹙眉,更是急迫的喊着:“德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啊,微臣是您的家兄公侯元一啊。”

    小宫女上前害怕的说道:“公侯大人,您还是躲躲吧,娘娘疯了,杀了若澜姑姑,在梳妆台前坐了一晚上,一大在便说要镜子,看了之后就成了这般模样,想来是被那脸上的疤痕给刺激的。”

    公侯元一顿住知道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躲过德妃的剑,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胳膊夺下她的剑,说道:“您这是怎么了啊。”

    德妃虽被公侯元一控制,可抬眼却是像在面对自己杀父仇人,满眸的仇恨,咬牙切齿的说道:“公侯元一,收起你的道貌岸然,我不是你的妹妹,没有兄长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毁了妹妹的容的。”

    听了德妃咬牙切齿的控诉,公侯元一果然浑身一震,却假装不知道的问:“这是说什么呢,兄长何时毁过你的容貌了。”

    公侯元一的不承认让德妃恼羞成怒,奋力挣扎逃开公侯元一的束缚,一把抓起剑往他的腹部刺了进去。

    噗嗤一声,剑穿膛而过,公侯元一紧紧捂着伤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德妃,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刺过来。

    就在此时,萧元丰也来到心仁宫,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猛然一阵,心里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要把这个祸患流放出去。

    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杀,看来是真的疯了。

    想到这里他后退一步站在护卫的身后,冷声说道:“来呀,德妃已陷入疯癫状态,此等疯妇留在宫中恐怕会误伤了其他嫔妃,将她流放疯人塔,好生看管不得有误。”

    德妃听到萧元丰无情的宣判,顿时心中怒意横生:“我不要去疯人塔,我没疯,萧元丰,你不能把我流放到那,萧元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公侯家为你打下江山,你竟然这样对我,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萧元丰听到她的咒骂,果然脸色变的铁青,抽出护卫腰间佩剑,上前一步刺入德妃的心口。

    德妃双目圆睁,挂满泪水,看着满眸愤怒的萧元丰陡然笑的张狂:“哈哈,哈哈,萧元丰你在害怕,你害怕报应,害怕我的诅咒,害怕真的断子绝孙,哈哈,没用的,你这种人,注定是要断,子,绝,孙”

    话刚刚说完她便倒在地上,双眸像是洞悉一切紧紧盯着萧元丰,没了气息。

    试过之后,萧元丰为了不让宫中流言肆起,下旨任何人不得提起德妃。

    朝中格局已然明显,梁正敬一派,锦阳王一派,为了平衡两派争斗,他联合太后一党重用公侯元一,一时间公侯元一的地位空前高涨。

    在孙府的地位可谓是一日千里,孙太君没有想从前那样嫌弃与不屑,只是孙苗儿已然疯癫,根本做不了他的妻子。

    为了让公侯元一能够好好的呆在孙家,孙太君想出了一条留住他的好办法,为其纳妾,而这个妾,不是别人正是孙府三房一直文静的三小姐,孙正清,孙正年一母同胞的妹妹孙妙芙。

    孙妙芙一直默默无闻,不是因为她长相难看,也不是因为她太过平庸,只因孙老太君的打压,让孙府的三房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何况她一个青楼姨娘所出的三小姐。

    被德妃所伤之后的公侯元一一直在家中修养,渐入夏末秋初的季节,为了庆祝日后秋收,江楚国有一个特定的节日。

    在夏末最后的一天庆祝,名为满仓节。

    举国欢腾当然宫中也少不了一番盛宴。

    户部李大人掌管国库,此番宫宴当然要耗费不少银两,再看账目,国库已然走到空虚状态,且不说此次宫宴,过段时间要来访的江夏国与南离国使臣恐怕又要花去大笔的银子。

    连声叹气之后,工部祁大人放下手中笔杆,疑惑问道:“李大人为何这般叹气,可是遇到为难之事?”

    看着同工的祁大人,他不知道当不当说这些话。

第104章 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李大人最终还是摇摇头说道小声抱怨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皇城修建,这庆祝节日,还有往后的使臣来访那里都需要花银子!眼看这国库”

    祁大人听懂了,国库空虚,眼下却有很多事情要办,李大人为此事正在发愁。

    工部是梁正敬的党羽,而李大人所在的户部却是老锦阳王的家臣,誓死效忠锦阳王府,两人明面上一直是和和气气,暗地里你争我夺的事情多了去。

    祁大人听到李大人这样说,尽管是明面上的话,却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假装吃惊的问:“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重建皇城预算太过,才超出了范围。”

    李大人摇摇头,开口说道:“祁大人清廉,众所周知怎么会是预算太过,只是因为国库吃紧,事情太多才会导致空虚的。”

    听到李大人恭维之后,祁大人也没有多话,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说道:“哦!既然这样那便写奏折禀明皇上吧。”

    李大人点点头赞同的说道:“有理,本官现在便写来呈上去。”

    就在此时刑部侍郎蒋宥嘉来到李大人的面前,敲了敲他的案几说道:“李建军,你去看看这是抄秦智骁的家,在他宅院找到的,还有他旁系亲眷,或贪污,或强抢搜刮的民脂民膏,好几马车的金银财宝,你要不要去派人点点。”

    李大人眉眼一横:“没大没下,老夫已然到了你叔父一辈的年纪,你竟然直呼其名,账目呢,拿来!”虽然嘴上责怪,可是却没有真的责怪之意。

    蒋宥嘉不以为然,耸了耸肩,将账目简书递给他。

    来到祁大人的面前,蒋宥嘉再次没大没小起来:“祁玉昆,凌阳王爷为一朝王爷都能在哪护城河的堤坝上帮着工人重建家园,你这舒舒服服的坐在这小屋子里,却能心安理得,你是不是觉的自己比那凌阳王官衔大啊。”

    祁玉昆被他抵的没话说,老脸一横,转头双手隆起不在理会。

    蒋宥嘉看他不屑的样子,也懒得理会,冷哼一声才吊儿郎当的离开屋子,到外面清点赃款了。

    来到李建军的面前,蒋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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