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妖娆:腹黑帝尊要够没-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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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容君摆摆手,看了一眼宣烨淡淡开口:“无碍,只要他能活过来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这是第二次,宣烨为他奋不顾身,第一次落霞山庄只身斗虎,将她救出,这一次为了救她,硬生生替她挡下那个杀手的刺杀。
宣容君的心不是铁做的,纵然以往萧元丰的甜言蜜语让她怀春向往,可是他给的伤害让她如惊弓之鸟,此时再一次被宣烨打动,这份为对方而死的真情,是她在萧元丰那里体会不到的。
心里豁然开朗,尽管疲惫却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第061章 秦舒玉逃跑()
梁月儿与萧元丰的事情败露,秦舒玉陡然变的惶恐不安,她知道萧元丰是什么样的人,这一次必死无疑。
战战兢兢过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守门的机个太监一如往常的各司其职,眼神里却透着意味不明的一样,转眼即个人便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直到过了午时,秦舒玉假装瞌睡,进了里屋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过了一刻钟之后才陡然听到那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大些。
“怎么样睡了么?”
“睡了。”
“呵呵,还真有那个心情,秦家已经完了,秦智骁对她不管不问,梁云背夫偷汉被秦智骁休弃,回家也被梁家赶出家门。”
“谁说不是呢,秦舒远在外征战,也不知道这场仗打的怎么样,对了听说这南离国要派使者来和亲啊。”
“呵呵,皇上难道是想把皇后当做和亲的对象送到南离国么?”
“哼,这种女人你还叫她皇后,知道小安子怎么死的么?”
“小安子,怎么了?”
“小安子拿了不少钱财,帮她约来公侯元一,本想着与公侯元一搭上线,就能逃出去,没想到前脚两人刚苟合,后脚这男人便被贬为庶民。”
“皇上知道这事了,才弄死小安子的。”
“选秀在即,又到了皇上拉拢各地官员的机会,我们这位,恐怕永无出头之日了。”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何况是皇帝。”
躺在里屋的秦舒玉死死捏着薄被,不让自己哭出声,该死的萧元丰,还有那薄情的父亲与外公家竟然那样对她的母亲。
浑身颤抖着,泪水划过眼角一直滴到破旧的枕头上。
时至傍晚秦舒玉利用梁家暗桩给梁月儿带信,说要见她,梁月儿知道秦舒玉话语中的意思,如果今天她不来,她跟皇上的事情一定会在宫中不胫而走。
到时候,不知是她人头不保,连着梁家恐怕也没有机会在江楚立足。
梁月儿来到冷宫,秦舒玉纵然是千般厌弃,却终究隐忍不发,冷冷说道:“我要你帮我离开这冷宫。”
梁月儿大惊:“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舒玉冷哼一声,讽刺的说道:“你有本事得到萧元丰的青睐,难道没有本事把我带出宫?”
梁月儿脸上燥红,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不能让她出去了,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性命不保。”虽然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却淡淡的说道:“你能保证这件是只有你自己知道么。”
听了梁月儿的话,秦舒玉夸张一笑,随即脸上满是愤恨:“你败坏妇得,竟然背着哥哥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还不让我说,梁月儿,这等好事怎么就让你占尽了。”
梁月冷然,也变了眼色,才开口愤然指责的说道:“这件事不是我本意,说起来都要怪你,要不是来看你,半路遭到皇上的恶意强占,我能落得这样的下场,秦舒玉,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别忘了,你现在还在冷宫,而我却是个自由人。”
“你”秦舒玉被她的话呛得哑口无言,生气的指着她,喘着粗气。
梁月儿说的对,她在这凄冷的冷宫,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知晓,可是梁月儿就不一样了,她能自由出入宫墙,而此时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梁月儿。
思及至此,秦舒玉又换了一副嘴脸山前一步开口说道:“好吧,我们合作,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不说,但是你必须带我离开这。”
梁月儿想了一会说道:“好,我帮你,今晚我帮你拖住皇上,你到时候就假扮成我的样子,出宫。”
秦舒玉立刻喜上眉梢,心里一阵兴奋的说道:“好,就这么办。”
梁月儿点头,心里却是另一番光景:“今晚就让皇上将你刺死,秦舒玉别管我心狠,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换了你也是一样对我。”
而眉开眼笑的秦舒玉心里也同样想着:“今晚就一把火烧了这后宫,梁月儿,你竟敢背叛我秦家,勾引萧元丰,我定叫你死无葬生之地。”
过了子时,果然一个行色匆匆的宫女来到冷宫,秦舒玉陡然警醒,定睛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宫女,秦舒玉满脸戒备的说:“你是谁,来找本宫何事?”
宫女淡淡说道:“皇后,奴婢是少夫人派来的,她现在在皇上那里不方便来接你,你现在跟我走吧。”
秦舒玉才不相信,这样隐秘的事情梁月儿才不会告诉别人,想到这里她顿时明了,眼前的宫女一定是皇上派来的,带她逃跑,外面等着侍卫,到时候混乱之下将她杀死,一切顺理成章。
想着她便冷静下来,假装答应,转身拿出一把匕首,说时迟那时快,宫女同样也拿出一把匕首两人同时出手,宫女不敌秦舒玉,被一刀扎进心口。
秦舒玉满目狰狞,阴狠的眸子阴森恐怖,抽出匕首之后淡淡开口:“梁月儿,这一次你可别怪小姑子我心狠手辣。”
换下宫女的衣服,用手抹了地上的干灰在脸上胡乱的涂抹了几遍,将宫女套上自己的衣服,在把她弄到床榻上,盖好被子,伸手拿下灯笼里的蜡烛点着冷宫里一切可以烧着的物件,直到火势渐渐烧着。
她丢下蜡烛推门而出惊慌失措的吼着:“走水了,走水了,快来救火啊。”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跑了一段路,正碰上在那里等着的护卫,上前一步拉着护卫的胳膊便喊:“走水了,冷宫里大火蔓延里面的人,咳咳”说着她假装被烟呛到咳嗽的蹲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护卫一听猛然上前:“走去看看。”
他说去看看,而不是说去救火,想着把里面的人救出来,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这些人就是来杀自己的。
幸好现在是子时,昏暗的灯光只隐约看得出人影,根本看不出人的相貌。
看到所有人都往冷宫跑去,而秦舒玉却凭着记忆往宫外逃。
与梁月儿缠绵绯恻的萧元丰得到消息,冷宫走水烧得一干二净,他陡然愣住,当即便问:“皇后呢。”
传话的太监战战兢兢说道:“火势太凶,皇后娘娘也被烧死在里面了。”
第062章 突来的王爷()
火神发怒,皇后殡天,举国哀悼,萧元丰满是伤痛的带领着满朝文武来到钦天寺来火神面前忏悔。
第二日便宣布将祈福日程提前。
宣容君得到秦舒玉死了的消息,立刻紧蹙眉头,招来护卫全程暗地搜查,她不相信秦舒玉就这样被烧死,多数定是假死脱身。
一早,萧元丰便看到南方递来的折子说干旱已经危及到百姓的生活用水,暴民肆起已经伤及官府,请皇上出兵缉拿,以及尽快做出引水良策。
朝堂之上萧元丰发问果然无人敢应,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引水杜源。他脸色难看,突然发难:“锦阳王呢,锦阳王为何两日都不曾上朝。”
中书省马文龙马大人立刻汇报:“回皇上,锦阳王前日突发疾病,在家休养。”
萧元丰蹙眉又问:“可知为何发病,怎来的如此凶猛?”
马文龙又接:“说是前日偶得风寒,病来如山倒,晚上便一病不起,一直卧床休息,就连告假也是派家仆来的。”
萧元丰点点头,正当此时,一个身穿异服,手中拿着酒袋,头发凌乱的年轻男子,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脸温笑来到正殿之上。
“微臣,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男子撩起衣摆行拜正礼,匍匐在地。
萧元丰脸色一变从龙椅上慌忙走下来,伸手将男子抬起:“皇叔何必行次大礼,快快请起。侄儿给皇叔请安。”
男子起身,伸手拍了萧元丰的肩膀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元丰侄儿果然像个皇帝的样子,不错不错。”
萧元丰应和,示意安的祥:“来人,赐坐。”
这个皇叔是先皇最小的儿子,一直放荡不羁,看不惯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在先皇驾崩之后便一直跟随母妃游历江楚,说起来他的年纪比萧元丰还稍幼几年。
所以这满朝文武不认识他也不奇怪。
刚坐下便听他发出疑问:“皇上,本王游历南方见那边大旱已久,怎不见派人治理?”
萧元丰一听面露难色:“皇叔有所不知,朕正为此时而发愁,满朝文武进找不出一个能帮朕排忧解难的。”
男子大笑,不羁说道:“哈哈,皇上看人有失水准,难道这满朝文武皆是酒囊饭袋,不过无碍,本王带来一治旱高手,且听她一说。”
萧元丰欣喜之中带着一脸疑惑:“哦,是何人,宣。”
王爷对着门口喊道:“你且进来吧,若水姑娘。”
语末,只见一位身穿白衣,眸如清水,身如流水,神如静水的清丽女子迈着轻盈碎步走进这宏伟大殿。
低眉间不失分寸,抬眸间优雅淡然,行礼说道:“小女子若水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元丰一时看呆,只见王爷嗯哼轻咳才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王爷才淡淡开口:“平身吧。”
看到此柔弱女子,满朝文武皆是一惊,小小女子不过二八年华,竟有治水本领,他们是在是不相信。
正如皇帝萧元丰也是满脸的狐疑看着她,过了一会大殿的议论之声安静下来,萧元丰才淡淡发问:“你有什么治旱之方暂且说来。”
若水起身,淡淡开口:“北水南渡。”
萧元丰蹙眉,这个方法有不是没有人提过,可是要开辟一条运河得花费巨大的财力人力,目前国库紧缺,他那里有那样的经历去做这样的事,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极其失望。
就在他失望之际,若水再度开口:“小女子说的北水南渡不是要开辟运河,那样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而且太过耗费时间,等运河修好恐怕南方已经死伤过半了。”
萧元丰一听果然又来了精神,眼眸晶亮欣喜问道:“那你有何解?”
若水淡笑说了两个字:“竹子。”
众人不惑
她又开口:“将竹子取中间部位,打通之后,请木匠衔接竹子与竹子之间的部位,形成管道埋于土下,连接北河,直至南方尽头,用风车带动水力,致使水源不断,一条不够便来十条,十条不够便来百条,总有出头之时。”
听完若水的话,萧元丰大喜顿时大笑:“哈哈,此法盛好,直叫人拍案叫绝。”
所有人震惊,果然是好方法。
萧元丰开心的笑着,满心喜悦的看着眼下柔弱如水的女子,开口问道:“你,解决了朕的大难题,想要什么赏赐?”
若水轻轻摇头:“小女人蒙王爷知遇,为皇上分忧实属分内之事,不敢邀功。”
萧元丰点头看着坐在一边淡笑的王爷,再次开心的说道:“封若水姑娘为上宾,满朝以礼相待,封萧明轩为轩阳王,赏良田百亩,赐王府,黄金百两,纹银千两,绸缎百匹,即刻办理不得有误。”
轩阳王萧明轩立即站起来行跪拜礼:“微臣谢皇上隆恩。”
旨意刚刚下达,公主府便得到消息,宣容君冷眉紧蹙淡淡的问着:“这个王爷来的实属诡异,爹爹可知道此人?”
凌阳王摸了胡须淡淡开口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十四弟,先皇最小的一个儿子。”
宣容君蹙眉,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低头又问:“他是怎样的人?”
深思一会,凌阳王才开口:“任性调皮的小鬼头,当年我与你母亲大婚,尽管没有任何人来祝福吃酒,唯独他跟着当时的乐妃一同来送贺礼,那时的他也只有几岁而已。”
宣容君又问:“他是正是邪?”
凌阳王想到这么多年来听到他的消息盛少,有好有坏,缓缓答道:“亦正亦邪。”
父亲的回答让宣容君再次陷入苦思,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王爷,她有些措手不及,最重要的是他非敌非友,日后定是一个极大的障碍,毕竟她要动的是萧家的江山。
正在思考之时,便有公公前来传旨。
新封的王爷为皇上解决了难题,皇上高兴,请家宴,要在京都的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