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成瘾:皇叔,求不约!-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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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辰微皱一记眉,“查一查,看看有没可疑的。”
宋齐没觉出异样,不过见北冥辰这般郑重,他也便应下。
顺带的,他想起一桩要紧事情,“上回您让查的,皇后身边那个可疑的宫女,确实还活着,前日玄彬在镇北王府的后门见到她,看她走路的身姿,得出与王妃一般的结论。这个宫女与覆灭药谷的那个会缩骨功的女人,出自同一个地方。”
北冥辰默默点头,“盯紧了,镇北王妃是个狠角色,她应该会有行动。”
“玄彬着人盯着,有异动会通知。”
宋齐解释一句,旋尔露出思索的神情,“我现在比较关心无邪公子,昨晚赵无极搞的这场苦肉大戏,在我看来有两个大目标。一来,赵无极可以借此洗脱嫌疑,暂时立于安全之地。二来,趁此乱机把南宫晓云运出城。所以,下面是不是就该无邪公子上场了呢?”
第299章 血腥的气味愈发浓烈()
尽管昨晚的丞相府里出了一桩血案;尽管一架一架的牛车载着一具具的尸体往西城门的方向而去;尽管城门管制,流言四散
上京城的整体面貌依旧井然有序,绝大多数的人并未受此影响,依着日出而作,日暮而归的古老传统,过着慢节奏的悠缓生活。
下午时分,街巷之间多了好些巡逻的兵士,看他们的穿着标识,兵部的巡城司终于出动了。
“听说皇上把这个案子交给兵部的东方尚书主持了。”街面上有消息灵通人士,相互告之。
“那承天府呢?”有人疑惑地问。
“协助吧,承天府的通判、仵作、衙役均在丞相府附近忙碌,未有退出的迹象。都察院的五城兵马司负责封锁城门,相互配合得很好。”有懂行的应之。
“这般搞来,贼人应该插翅难飞了。”很多人松一口气。
日头盛起,照得人暖洋洋。
在一片灿然的光华之中,南城门外踏踏地驶进一架马车,看守城门的是兵马司的张姓小头目,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站了一上午了,微略有些无聊,便想搞点事情,顺手指过去,“这马车可疑,搜一搜。”
赶马车的是祖尘,面色原本就是冷肃,听到这句话,面色又沉了一格。
“张头领,那是半疾真人的马车。”有小兵凑头过来讲。
张小头目眨眨眼,面色立时变了,“谁说搜的?半疾真人的马车能随便乱搜么?赶紧的,放行放行。”
祖尘冷冷地瞥他一眼,马鞭扬起,马车踏踏地入了城。
一路驰往丞相府的方向,离得愈近,血腥的气味愈发浓烈。祖尘倒是从容,面不改色地看着承天府的人在周边忙碌。
终于有人过来拦路。
承天府的肖治中,领了两个衙役过来,他面色和缓,公事公办地问,“是半疾真人的马车么?”
祖尘勒紧缰绳,客气地答,“是的,家师受赵丞相的邀约,入府摆阵做法来的。”
肖治中理解地点点头,“在下职责所在,可否请半疾真人露一下面,免得事后说不清楚。”
话音刚落,马车帘子掀开一半,露出半疾真人的清瘦的面颊,以及一贯了无生趣的僵硬面孔。眸光还是刻板,淡淡地扫一眼肖治中,“原来是肖大人,是否需要进来搜一搜?”
肖治中也不客气,凑过来朝里头看一看,除了半疾真人以外,确无旁人。另外这架马车极其普通,藏不了什么人。
唇角勾一勾,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您可以过去了。”
帘子“唰”地放下,马车重又往前。
入得丞相府,血腥味与外边一般地浓重。里头被烧过一回,又杀过一回,来不及收整,以往的亭台楼轩,竹径台榭的府院胜景不复存在,看着凄惶。
半疾真人面目古板,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皱。
丞相府的管事赵齐召是赵无极的亲信,话语不多,一路领着他们入得主院。
“丞相和大公子在书房等您。”
“唔。”半疾真人冷森森地扫他一眼,径自往前走去。
赵齐召身形一寒,莫名地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为甚,他总觉得半疾是把他当成个死人来看的。
院墙角落处,祖尘若无其事地收拾着包裹。
将摆阵作法需要的物什一一地拿出来。他们是有职业操守的,就算是装,也要装得有模有样。
第300章 搞得这么表里不一()
半疾真人见到书房里只有赵无极父子二人,眉目沉一记,淡声问,“无邪呢?”
赵无极眸中波澜翻滚,面色却是平静,“他不在。”
“不在?”
半疾真人冷冷地挑起眉毛,慢吞吞地说,“我与他有交易,他助我带南宫晓云出城,我助他带贤亲王妃出城。”
赵无极面无表情,眸光却是不屑,“无邪脑髓有恙,你也跟着他一起疯?”
半疾真人面孔僵直,冷冷地翻起一个白眼,“你给我下最后通牒,我只有找他合作,各取所需。”
赵无极狠狠地吸一口气,竭力按捺住心底的狂暴,声音却凌厉了些。
“你看上南宫晓云的特异体质,非要给她下毒,把丞相府搞成了现在这种局面。现在你为了把她弄出去,又与无邪合谋。他疯你也跟他疯?皇叔什么手段?就凭你们俩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贤亲王妃弄走?这一回我弃掉一个女儿的性命,方才保住丞相府暂时无恙。你们乱搞乱搞,又想拖我下水么?”
半疾真人无视他的激动情绪,神情淡漠,“我只要达到目标即可,若你可以不用无邪便把南宫晓云弄出城,我对贤亲王妃没兴趣。”
“所以,我搞了场大的。”
赵无极的声音极沉,眸光定定地看住他,“我在大月国潜伏这么多年,不想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我会帮你把南宫晓云弄出去,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半疾真人无所谓地扬一扬眸,神情一如既往地淡漠僵硬。
“甚?”
赵无极捏紧了拳头,恨声道,“不论我与德凯最后是甚下场,你要保证杀了贤亲王妃。”
半疾真人淡淡看他,“好,我会尽力。”
他不问原因,无所谓。
赵德凯却忍不住,黑沉着脸说,“若不是这个女人,南宫晓云的事情便不会暴露。现如今,家妹更是因她而死,无论如何都是报此一仇。”
半疾真人歪头看他,语调之中不带任何感情,“你的那对纨绔弟妹不是随时准备牺牲的么?”
赵德凯额头青筋浮起,声音微微变调,“血脉相承,不到最后关头哪肯弃之。”
半疾真人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唔,下面说说你们的计划吧。”
天气不错,微风轻轻浮起。
白小欢闲得无聊,又不想做事情。让丫鬟们搬了张躺椅摆在廊檐下,悠哉哉地躺靠着饮茶。
她有失恋症状,心里头始终揪着劲儿,像是被棉花堵住了闷得紧。面上却要端出云淡风轻,闲适宁静的模样。
搞得这么表里不一,她也是佩服自己的。
脑子里头有两个小人轮翻地跳出来辩论。
a:老天爷让你占了这个身体,便是让你接收这个身体的全部。比如有个多金帅气又有权势的男人让你消受。
b:那男人爱的不是你哎,有点志气好伐,纵跨两世千里昭昭就是来给旁人做替身的么?
a:谁说是替身,美皇叔又不傻,肯定是喜欢现在的你,才会搞不清壳子里头已然换了人。
b:骗自己好玩么?二十一世纪的教育都是白受的么?三年前,皇叔以为原主死了,又是吐血又是经脉逆施,导致毒素扩至全身,性命垂危。这种不叫爱,什么才是爱?
第301章 选择有很多()
a:那你不是也爱他么?爱对方就不要辣么计较了,大不了以后加把劲,让他爱上现在的你。
b:呸,你还要不要脸,二十一世纪的教育都白受了?骗子!
a:你都赶上穿越这种神奇的事情了,还想辣么多?更何况,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还想如何?
b:所以才惆怅啊,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想想咳,膈应啊。
白小欢忧愁地阖上眼,胸口是窒息般的疼痛,不管他对她的爱是否真实,她是真的爱上他。
爱得很深。
深到她自己都不可思议。
那日疗伤时见他断然拨掉金针,昏死过去时,她心如刀绞,瞬间涌起毅然决然的勇敢,那个时刻,她竟是肯为他陪上自己的性命的。
正因为如此,她心里头容不下一粒微尘,看不得一丝不纯粹的微笑,更加害怕揣测他眼中的柔情有多少是属于她的
轻风拂起,带来春光下的煦暖,缓缓地包容着身体。
白小欢的心底却是拨凉拨凉,还伴着悠长的叹息,她确是个讲道理的,设身处地地为北冥辰着想,让他对着同一张脸却要拆分成两个人,摆明是在为难他嘛。
更何况之前那个,是他深深爱着的。
所以,退一步的只能是她。
选择有很多,说或不说,维持或不维持,走或留。中间还夹着白豆,北冥辰的毒伤,更有她寄己个儿的生命安全。
这一样一样轮番着来,够她想一段时间的了。
正纠结难受且烦躁着,一阵明显不同于丫鬟们粗重的脚步声落入耳廓,微扬起头,视线里头出现一枚淡定沉着又眉清目秀的女子。
是玄虹。
武林高手内功深厚,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然而白小欢练的是促进五感通明的素阴真经,可以辨别到她的出现。
与此同时的,见到白小欢第一时间锁定她的方位,玄虹的眸底明显地掠过一道诧异。
“过来过来。”白小欢倒是挺开心,笑眯眯地冲她招手。
玄虹有一瞬的犹豫,然而想到刘德均讲的那些话,她还是走过去了。
“见过王妃。”声音淡然。
“巧梅,搬个椅子过来。”白小欢坐直了身体,热情待客。
巧梅欢快地从后头出来,不仅有椅子,还有新的茶水、果盘,周到的不要不要。
玄虹习惯隐在暗处,身形微僵,坐下时腰背挺得笔直,与白小欢懒懒散散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何?肩上的伤好些了么?”白小欢关心地问。
“好多了,葛神医说您的方法比他的要好,伤口愈合得快,没有高热症状。”玄虹谨慎地给她点个赞。
白小欢嘿嘿哒,得意洋洋地撇起唇,“那是当然,葛洪要跟我学呢。”
玄虹轻抿了唇角,习惯性地沉默。
她果然若刘德均所言,少言寡语,不惹人心烦。而且,因为她挡住了毒人的攻击,使得白豆无恙,白小欢很承她的人情呢。
“哎,你别怪我打听你的事情啊。”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
玄虹愣一瞬,面上浮起些尴尬,垂下头默默不语。
白小欢轻叹着看她,这个高手女人明显是个死心眼的,心里头大约已经做好孤老终身的准备了。万一那个大师兄是个奸滑的,多些挑逗与暗示,她心甘情愿做外室也有可能。
她不知道自己后头会如何选择,趁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开导开导她。
第302章 您又是为何?()
轻咳一声,白小欢唠叨起来。
“玄虹,我要说的话,估计你自己在心里头已经掰开来扯开去地琢磨过很多回,我看你这个死心眼的模样,结果无非两种,孤老终身或者委曲求全。”
玄虹抬起头,面孔还是微红,“王妃,您为甚这般讲。”
白小欢耸一耸肩,随手给她倒杯茶,移过去,“喝茶。”
玄虹默默地端起茶盏,却又不喝,眸子落在圆润盈白的茶盖上发起了呆。
见她这般模样,白小欢又是叹息,甭管哪个世道,女人若是痴情起来,都是一样一样啊。
突然就懒得说话了,身体往后头一靠,也发起呆来。
偏院的丫鬟全部得了刘德均的叮嘱,隐在各个角落看着这边的动静,陡然见到这种状况,也是有些醉的。
风还是那个风,带着煦暖的春光,飘浮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小欢想得都快睡着了,耳边突然响起玄虹的略略低沉的声音,“王妃,您又是为何?”
白小欢陡然一惊,眸子挑起来,吃惊地看她。
玄虹的眉眼很是严肃,一向不言语的人,像是中了话唠病毒,絮叨起来。
“我是孤儿,与哥哥相依为命。运气好遇到了师父,带去西面的云山练功。师兄比我们早到几年,他大我几岁,性情温和,平时很照拂我们。云山只有我一个女孩儿,师兄对我格外地关照,每年师父都要闭关三个月,他便会带着我练功。可以这么讲,我的功夫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