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成瘾:皇叔,求不约!-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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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梁想看热闹又没得看,只好去学生那里套话,“白豆,咱们为甚来这里上课?”
白豆哪里懂,不过,他也有看出些异样,神秘兮兮地凑过头去,“夫子,昨晚府里头来了鬼。”
梅梁一愣,“甚鬼?”
白豆眸子黑漆漆,使劲地拍一记黑豆,“告诉夫子,是甚鬼?”
黑豆立时来了劲道,狗眼汪汪地瞪住梅梁,“汪汪,嗷呜,汪”
它来劲得很,梅梁的那张脸却是颓了,就算他才华洋溢,也不会汪星语啊。
白豆却是兴奋,比手划脚地给他翻译,“黑豆说,恶鬼来抓白豆,被父王和母妃打出去了。”
黑豆“呜呜”点头。
梅梁满脑门的黑线。
不过,以他探来的消息,似乎是实情哦。
第236章 就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南城门外,半疾真人的马车缓缓行着。
从官道上转弯,马车的车轮卡到了石头,有一个明显地磕绊,车厢大幅度的震动了一下。
祖尘面色骤变,急急地勒住缰绳,缓缓地停住马车。
掀开前面的车帘探头进去,声音焦虑,“师父,如何?”
半疾真人面色煞白,手掌轻捂着胸口,那里正缓缓地渗出血来,“无妨,继续走。”
声音无甚感情,平淡得很。
祖尘面色复杂,唇角抖几下,想要说些甚又忍住了。重新坐回车头,扬起马鞭,小心地驶动起来。
马车又走了几里路,经过一个又一个水塘,拐过一个弯,前方的缓坡便是梧桐道观的所在了。
祖尘明显地松了口气,“师父,您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唔。”
车厢里的声音很是冷漠。
祖尘也不在意,默默地又走了一段。抬望眼,上回白小欢采走红栮的池塘边站了一抹月牙白的清俊身影,双手背在后头,正饶有兴味地看着什么。
听到声响,他微微抬起头来,扬起一张放荡不拘的俊脸,眉毛弯弯,半笑不笑地看着不远处的马车。
祖尘认识他,微微转头,轻声道,“师父,无邪公子来了。”
空气沉寂,车厢里没有声音。
马车缓缓停下,祖尘紧着跳下去,搭好车杌子,掀起帘子小心地扶住半疾的胳膊。
这当口,无邪公子吊儿郎当地踱过来,眸子很毒,直直地落在他的胸口,似有讶异,却轻佻地挑一挑眉,“受伤了?”
半疾真人的眸中没有一丝感情,冷淡地看他,“你过来作甚?”
无邪公子邪气地勾起唇,“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自然是有事情才会来。”
“去道观说话。”半疾真人轻捂一记胸口,平稳地往前走。
“哎?”
无邪公子急急地退一步拦住他,面色古怪得很,“你这地方阴森恐怖,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我就不上去了。”
半疾面色冷硬,讥诮地扫他一眼,“无邪公子天赋绝伦,没想到还有让你害怕的地方。”
难得无邪公子有些尴尬,干巴巴地笑两声,“要讲天赋,本公子哪里及得了你啊。”
他心底嘿嘿,本公子是正常人,你完全就是个变态嘛。
半疾一向与他论不到一处,眸底浮起些幽沉的微光,声音疏离,“你有甚话要讲?”
无邪公子邪气地摸一记下巴,眸子微眯,“赵无极的大公子让我把南宫晓云弄出城,她是你要吧。”
半疾的眸光紧一紧,冷声应下,“嗯,如何讲?”
无邪公子的眉毛绽起来,面上浮起一道暧昧,“那么我就要问了,你想要活的?还是死的?”
半疾面上突地浮出一道黑气,冷气森森地盯住他,“都要。”
无邪公子知道厉害,微蹙一记眉头倒退两步,“半疾,咱们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一贯井水不犯河水,你别跟我耍横。”
半疾冷冷地哼起,“你是来跟我做交易的么?”
这就对了。
无邪公子眸子又是眯起,得意洋洋地抿起唇,“你猜对了,本公子就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说。”
“简单,我帮你弄一个人出城,你也帮我弄一个人出城。”
“成交。”
半疾也不问他要弄谁出城,冷漠的扔出两个字,昂起头往梧桐道观的方向走去。
无邪公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身形一贯的散漫,眸底却缓缓地掠起精光。
这变态竟然受了伤?
皇叔很强大哦!
第237章 等一个好时机再行动()
太阳早已升上天空,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上京城的街市楼坊。
消息随风传播,喜好八卦的老百姓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中间不乏消息灵通人士。
“知道么?昨晚皇叔当街被刺,贤亲王府也被刺客摸入,但是都被皇叔的侍卫们打跑了。”
“哪里,只跑了几个,剩下的全死了。”
“死了?”
“对啊,都是死士,任务没完成,服毒自尽了。”
“啧啧,真是太厉害了,这些刺客都是从哪儿来的知道么?”
这个问题的难度比较高,吃瓜群众面面相觑着,嘴里头呲着气,半晌没人答话。
“都不知道?”
“你知道?”
“贤亲王府的侍卫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什么口风都不肯透,谁能知道哦。”
“是哦。哎?上京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皇上会如何呢。”
“昨晚宫宴,听说皇上喝醉了。不仅皇上,参加的权贵大员基本都喝醉了。”
“你如何知道的?”
一众眼睛聚扫过去,回答那人小心翼翼地拿手拢住嘴,悄声道,“是宫里的采买太监传出来的。”
“那”
“按太监的意思,皇上起码要下午才会起来。”
“这桩事情发生后,你们有没看出端倪?”又有人神秘兮兮起来,眸子眯起,若有所思地环视一圈。
“嗯?”
“上京城里负责治安的,承天府头一个有动静,都察院的五城兵马司也动了,然而兵部的巡城司却没有反应。”
“兵部尚书是皇叔的姐夫,按理说要出动啊。”
“可是,兵部尚书昨晚也喝醉了,这会儿还没醒吧。”
“刺客的消息很灵通啊,选这种时间动手,领头那几个怕是全跑了吧。”
“怎么可能,皇叔这般厉害,贤亲王府、平西王府的侍卫们与承天府的衙役联手,在全城巡察,五城兵马司城门戒严,刺客得安上翅膀才飞得出去。”
“话是对的,但是在昨晚这种情形下能跑出来的,必然是武功高强的。”
话语说到这里,众人俱是若有所思,各自在心里头抿起了滋味。
皇宫,昭和宫。
微风浮起窗帘,轻柔地吹到面颊上。
南宫晓露心不在焉地倚在窗前,视线里头有小半边的蓝天,还有宫墙之内微红待绽的石榴花。
姿态丰娆慵懒,眸光却是游离得很,也不知道在想些甚。
忠南悄悄地进来,凑得极近,声音小的像叹气,“王妃传消息进来,昨晚的事情是丞相府的人做的。”
南宫晓露清冷地勾起唇,“猜到了。”
坐直了身子,她苦笑着叹了一口长气,“死了也好,至少不用嫉妒了。”
忠南尴尬地后退几步,垂下头不敢说话。
“可惜啊,三年前没办成的事情,这一回也没办成。”南宫晓露眸中浮着不屑,冷冷地哼一声,“赵无极这老货,真是没用。”
忠南讷讷地抬起头,“王妃的意思,皇叔让丞相自己折腾,咱们要想办法干掉贤亲王妃,她认为那会是个祸害。”
南宫晓露冷呵呵,声音淡得很,“母妃倒是看出端倪了,她有甚打算?”
忠南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轻声道,“王妃知道您下了第一步棋,她让您有耐心,等一个好时机再行动。”
第238章 朕有传她侍寝么?()
南宫晓露眼瞳收得紧,声音里头有一丝难懂的克制,“你传话出去,请母妃给子归一个交待。”
忠南心里头一个“咯噔”,狐疑地看她,“娘娘以为,上一回子归小姐是有意放过贤亲王妃?”
南宫晓露冷冷地直起腰,姿态严正,“本宫不能肯定,她是不是有意放过贤亲王妃。但是本宫能够肯定,她没有倾尽全力。”
忠南轻轻地眨一记眼,“娘娘的意思是?”
南宫晓露微皱一记眉头,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解铃还需系铃人,母妃捏着子归的要害,这桩事情由母妃来做,比我有把握。”
忠南蹙紧了眉头,轻声提醒,“可是王爷在府里,王妃不好做事啊。”
“母妃还用你替她担心?”
南宫晓露淡淡地瞄他一眼,转身往外头走去,“本宫要去皇上那里看看,这么久了,他也该有所反应了。”
忠南连忙跟上,声音也是轻,“娘娘,昨晚赵贵妃去了皇上宫里,后半夜不知为何又回了如绘宫,老奴听说她走的时候衣衫不整,面色凄凉然而没能打探出细节。”
这话新鲜啊。
南宫晓露止了步子,若有所思地蹙了眉头。
“赵娇眉对皇上确实是真心实意的,然而皇上只是利用她。照理说她应该知道呀,怎么这般扛不住?”
“今日一早,如绘宫里便传出消息,赵贵妃病了。”忠南躬着身子,谦卑地补充道。
“看样子伤到心了。”
南宫晓露笑了,唇角浮起些恍惚,“男人啊,你要把他们当回事,就勤等着伤心吧。”
忠南不敢说话,垂着头站在后头。
静默片刻,殿堂里头空气沉寂。
南宫晓露的神色看着疲乏了些,吸一口气,她淡淡道,“走吧。”
北冥明睿住在太和宫,离御书房很近。
这个时间他刚刚起床,昨晚的宿醉把他搞得很狼狈,浅眯着眼,手指捏着太阳穴,慢悠悠地听着张让讲外头发生的事情。
“皇上,情况便是如此了,承天府和五城兵马司已经行动了,兵部的巡城司和京畿巡防营集整待命。他们都有递折子进来,老奴全都搬去御书房了。”
北冥明睿面色很淡,原本温润如玉的眸光微有懒散。
“昨晚哪位宫妃侍寝?”他问了个不搭介的问题。
张让尴尬地看他,“是赵贵妃。”
北冥明睿拧起了眉头,面孔绷紧,眸底骤然闪出一道犀利,“朕有传她侍寝么?”
张让最怕看到他的这般神情,心头一个哆嗦,支吾着说。
“贵妃娘娘说您喝醉了,要亲自看护您。当时老奴想拦的,但是但是您顺势捏住了她的手,没有反对。老奴只好由她进去了。”
北冥明睿眯起眼,眸光透了些迷茫。
昨晚的事情,他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似乎欢喜地说了好些埋在心底不足为人道的话。
皱一皱眉,“后来呢?”
后来的这个部分很不好表述,张让已然打了好几个腹稿,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心一横,他做了个简单的表述,“后来,贵妃娘娘回如绘宫去了。”
北冥明睿不意外他的回答,眸底闪了些微光,慢吞吞地问,“朕有与她行房帏之事么?”
第239章 你那个嫡妹究竟有甚特别()
张让怔起,使劲地眨了几下眼,皇上您忘得可真够彻底的。
挠一记额角,他吭哧着回答。
“那个,应该有。”
北冥明睿没有吭声,眸子盯着前方某个虚幻的点,若有所思起来。
张让不敢打扰,躬着身子侧在一边,尽量减少存在感。站在远处的太监宫女,见他这副模样,也是自觉地缩了身体,大气都不敢呼一口。
寝殿中一片寂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北冥明睿终于收回视线,温润如玉的面上浮起些玩味,“传旨出去,让丞相、兵部尚书、都察院使和承天府尹午后入宫晋见。”
“是,皇上。”张让躬身领旨。
这头刚完,外头有小太监进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北冥明睿微微扬头,淡淡地勾起唇,“让她进来吧。”
“是。”小太监退出去。
张让犹豫地朝后头看一看,又偷偷地看一眼北冥明睿。
皇上似乎想通了某些事情,最近强势了不少。尤其在皇后和赵贵妃面前,以往他面上随和,看着还很体贴。其实他根本不在意她们的想法,不过是保持面上的和平而已。
而最近,他明显地开始宠幸旁的后妃。挑得都是些性子活泼,面色开朗的。然而总归有不满意的地方,两三天便厌烦了。
反而永和宫的福贵人因着地利的原因,皇上路过时,总会进去看一看,有时候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