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成瘾:皇叔,求不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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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白豆要和母妃睡()
北冥辰刚刚走入偏院,就被一团黑影给扑了。
是黑豆。
它心里头委屈,咬着北冥辰的袍摆住屋里头走,它若会说话,这会儿肯定大声嚷嚷,“是他,是他,就是他把娘给骗走的。”
刘德均跟在后头,见势吓了一大跳,惊声叫起,“皇叔。”
北冥辰若无其事,“没事。”
刘德均胆战心惊地跟着,心里头叨叨,这黑狗啊,真是胆大包天呀。
白豆还哭呢,见到北冥辰进来,似有所悟,眼泪挂在腮上,嗷嗷地叫,“父王,把娘还给白豆。”
北冥辰皱起眉头,淡声道,“这个时间,母妃还在睡觉。你哭这么大声,会吵到她的。”
这话是对的,白豆神奇地止了哭声,小声抽噎着,“母妃为甚不与白豆睡。”
北冥辰眸里含了笑,走过去抱起他,“母妃没与你讲么?白豆已经三岁了,是大小孩了,要自己睡。母妃是父王的妻子,当然要与父王睡。”
他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白豆萌哒哒的小包子一只,哪是什么大小孩?
白豆愣一愣,白小欢确有与他讲过这个情况。
但是但是白豆不干呐。
委屈地扬起头,面上俱是泪水,“白豆要和母妃睡,还有黑豆。”
北冥辰笑一笑,抱了他往外头走,“白豆年纪大了,父王给你请了个夫子,教你识字画画规矩。夫子马上就要来了,你不给母妃丢脸。”
这话头新鲜,白豆愣怔地眨眼睛,“夫子?”
“唔,夫子就是有学问的人,可以传道授业,教你课业的人。”北冥辰认真地与他解释。
这复杂的,白豆更迷糊了。
傻呼呼地问,“夫子是个人?”
北冥辰被他逗乐了,“唔,是人,是教白豆做人道理的人。”
白豆的脑子大约断路了,傻了叭叽地看着他,“白豆不懂。”
“对啊,就是因为你不懂,所以才要找夫子来教你啊。”
好吧,白豆放弃追求真理了,蔫蔫地趴在他的肩上,手指在他的背上画圈圈,“父王,母妃甚时候跟白豆睡?”
这孜孜不倦的哦,北冥辰也是服气的。
“白豆是男孩子,三岁就要自己睡,十八岁后,父王给你娶一门亲,你就可以像父王一般,与自己喜欢的女人睡。”
白豆蹙紧了眉头,很坚决地拒绝,“白豆喜欢母妃,只跟母妃睡。”
北冥辰唇角勾得老高老高,“但是你已经过三岁了。”
白豆瘪了,小眉毛皱得紧,“母妃要跟白豆睡。”
他还懂得反着来,是个聪明的孩子。
“母妃要和父王睡。”北冥辰毫不含糊地给拒了。
“可是,可是?”白豆脸一憋,又要哭呐。
北冥辰是个耐心的,慢悠悠地哄着他,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算哄周全了。当然,他也付了点代价。
比如白小欢每晚要陪他睡着了,才能离开。
又比如每五日要带他去上京街头逛街看世面。
诸如此类。
夫子叫梅梁,是从梅家书院请来的,专门来给白豆世子启蒙的,他长得白净,性子软绵,学问也很好。
像个知心大哥哥,白豆一见便喜欢上了,乐悠悠地跟着他在偏房的院子里头学习。
等白小欢起来时,贤亲王府里头太平得很呐!
第109章 不输于宋齐的惊才绝学()
其实白小欢也是有不安的。
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首先想到的便是,哎呀,白豆会不高兴呐。
“巧萱。”她大声地叫。
她很少这般喧哗,巧萱急急地从外头进来,“王妃,您有甚吩咐?”
白小欢眼珠子乌溜溜,声音压下八度,轻声地问,“世子如何?哭了么?”
见她这般心虚,巧萱抿着唇笑,“世子早上确有哭过,是皇叔哄好的。正与新来的夫子学习呢。”
白小欢振一记眉,欣喜地点头。皇叔处理事务很有一套嘛,有条不紊的。
“帮我拿衣裳。”她高兴地坐起来,小白豆头天学习,她要去送鼓励。
巧萱麻利地帮她拿衣裳,一边与她做交待,“刚才奴婢把您留在偏院的衣饰用品都拿过来了,摆放的顺序位置与之前一样的。”
白小欢顿一记手,心里头哼哼,这货居心叵测,要小心来着。
收拾妥当,已近用膳时间,白小欢欢快地跑去偏院迎接白豆。
见她过来,黑豆亦是早早地扑将过来,委屈地呜呜,意思是你怎么可以跑呐,白豆哭了哦。
白小欢心虚地嘿嘿,蹲下来好生地抚慰它一番。
小狗还是容易哄的,白豆么,就没有辣么好对付了。见到白小欢的那一瞬,也不管梅梁在场,大眼睛眨巴出眼泪,委屈得不要不要,“娘,不要白豆了。”
哎哟喂,白小欢心痛了哦,但是她不能不管梅梁哎,尴尬不已,“白豆,你要尊师重道,在夫子面前要有规矩。”
这话与北冥辰的说法是一致的。
不能给母妃丢脸,白豆记得这一句。他纠结地扭了扭小身子,扬起眸子看向梅梁,“夫子,白豆伤心。”
梅梁是个谦谦君子,立时起身对着白小欢行礼,“王妃在上,小生有礼了。”
白小欢对老师都是敬重的,乐呵呵地说,“夫子客气了,白豆年幼不懂事,让您费心了。”
梅梁眸子亮晶晶,过来之前他听过好些关于白小欢的流言,尤其他得过米柳青的交待,要把第一手的资讯传递出去。
此时机会难得,他忍不住多说几句,“世子聪明伶俐,性情专注,与皇叔的品性相像,必成大器,王妃不必过份担忧。”
这话?
白豆的亲爹是哪一个都不知道呐。
白小欢不便多说,弯唇笑起,“总之劳烦夫子了。”
梅梁笑着还礼。
白小欢原本是想接白豆用午膳的,看这里的情形,她不好意思自作主张,只有礼貌地告退了。
白豆最可怜,眼巴巴地看着她过来,又离去。幸好梅梁是个亲切又有趣的夫子,哄了几句之后,心情便平和了。
在小白豆的心里,已然接受三岁后,亲娘便不再陪着睡觉的观念。
谁让他三岁了呢。
郁闷呐。
梅梁也有些小心思,他发现白小欢既懂礼数,又很亲切,与外头传言的村姑、庸医、泼妇之类的标签很不相同。
想想也是,皇叔多高端呐,哪有可能找个差的?看她眉目如画,神采奕奕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吧。
他是梅家的嫡子,与米柳青是表兄弟的关系,包括五皇子北冥明宣,都是从小一起混大的,关系极好。
讲真吧,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贤亲王府,便是那俩货使坏,把他弄来这边做探子的。
否则以他不输于宋齐的惊才绝学,哪有可能给黄稚小儿启蒙?
就算是贤亲王府的世子也不干呐。
第110章 难道她是玄宗门的人?()
日头挂在顶上,暖融融地照下来。
从偏院出来,白小欢往湖的方向走,水生红栮对生活环境有点小挑剔,若湖里缺少某些养份,长势就不会喜人。
这东西的使用量大,要时常过去看看。
远远的,看到天元拿了个竹杆子在扒拉,他是个负责任的,得了任务,时常会过来看看。
见到白小欢过来,他面色微苦,“王妃,这水草长得不旺盛,似乎萎缩了。”
白小欢急急地走过去,站在岸边左看右看,微蹙了眉头,她沉吟着问,“这湖是死水还是活水?”
“是活水,上京城底下挖有暗渠,几大府院的水系都是相通的,与护城河连通。”天元答道。
“哦。”白小欢若有所思地点头,难怪这里的水看着清爽。
然而这样就不容易滋养微生物,红栮的养份就会不足。
抿了唇,她认真地想了想,“元侍卫,你去找些棉纱布,包上黄豆渣,让花匠在岸边的土里埋一层。”
天元懂了,王妃是要给这些水草施肥。
“好,我马上去办。”行一礼,他急急地走开了。
白小欢闲极无聊,坐在亭子里看风景。不远处的楼轩上,葛洪正在给北冥辰看诊。
他已经反复看过好几回了,不能置信啊,“皇叔,昨晚您身上的毒伤真的发作过了。”
脉相上能看出来,他用的是肯定句。
“唔。”北冥辰点头。
“可是?”葛洪拧着眉头,不能理解啊。
按他的分析,北冥辰身上的毒会愈来愈严重,毒发时的症状也会愈加凶狠。他备了好些雪莲做的药丸,以备不时之需。
那么现在,是啥情况?
眸光严谨,“皇叔,到底有甚奇遇?您得跟属下交底。”
北冥辰淡淡地看他,“是王妃治的。”
“王妃?”葛洪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头皮麻一麻,“您没跟我开玩笑吧,她不过是个种药的村姑,会一点针灸手法而已,哪有可能解得了您的毒。”
北冥辰冷眼扫过去,不冷不热道,“她不是普通的村姑,她的内力不在玄虹之下。”
“所以,她能用内力催动针灸?”葛洪反应极快,立时便得出一个靠谱的结论。
北冥辰缓缓点头,“确实。”
葛洪倒吸了一口冷气,面瘫脸生动起来,声音却轻,“难道她是玄宗门的人?”
北冥辰不语,心里头也浮着疑虑。
他与白小欢相处的时日不短,完全没看出白小欢的来历。就算她真与玄宗门有干系,也是养她的那个药草老人的缘故。
“王妃也不清楚,我已经让玄承去查了。”语调很淡。
葛洪激动了,眉毛挑得老高,惊叹着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皇叔福泽洪大,老天有眼啊。”
话音刚落,便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传来,还伴了一阵轻暖的笑声,“老天如何有眼啊?”
转回头,原来是宋齐来了,他脚步悠闲,唇角勾着一抹玩味,“王妃又在照看那些水草了。”
堂堂贤亲王妃,领了侍卫在王府里头种水草,这画风,他也是醉的。
然而现在有新情况,葛洪这个医痴的脑子全是与医学有关的内容,听到这一句,眸子又亮了,“皇叔,这水草有甚说法?”
第111章 孺子不可教也()
北冥辰没搭理他,扬起头朝窗外看去。
视线里,白小欢背着手,浅眯了眼睛,乐哉悠哉地在长桥上闲逛。此时日光极盛,阳光落下来,在她的身上覆了一层莹白。洋洋洒意,耀目之极。
北冥辰看得专注,眸底浮起些暖意。
“水草是一味解毒药。”淡淡地扔下一句,他拂起袖摆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皇叔您别走啊。”葛洪心里头有太多的疑惑,急急地追过去。
却被宋齐一把拽住,还调侃他,“皇叔佳人有约,你去凑甚热闹。”
葛洪瞪他,面瘫脸板得正,“大事情啊。”
他平时话不多,真正讲起来却是有条有理,宋齐听得眉毛一跳一跳,“如此说来,皇叔有救了?”
葛洪正一正眸,认真地说,“目前尚不能下定论,却是有希望了。”
宋齐砸吧起了嘴,眸子扫去窗外,就这么点功夫,长桥上头已经空无一人,似乎是北冥辰把白小欢给叫走了。
“用膳去了?”他狐疑地问。
葛洪眉头蹙得紧,突地他站起来,严肃地往外头奔。
“哎?你干嘛呢?”宋齐来了劲道,跟出去。
他是个聪明的,见葛洪神秘兮兮,又孤注一掷的样子,立时猜出他的用意,悄声问,“偷水草去?”
葛洪比一个“嘘”的手势,若无其事地放缓脚步,“闲暇无事,我去水边逛逛。”
宋齐“噗”地笑出声,“唔,同逛。”
白小欢确实是被北冥辰喊走的。
“饿了么?去用午膳?”一双黑眸浅浅地眯着,从容地看着她。
“对啊,咱们是不是应该带白豆用午膳?”白小欢心里头挂着这桩事情,看到北冥辰出现,立时奔过去。
北冥辰挑一挑眉,缓悠悠地牵起她的手,“刚起来?”
白小欢不好意思地抿起唇,“唔,昨晚睡得晚了。”
北冥辰嘴角微微一牵,淡定地牵着她走,“你倒是不认床。”
白小欢一噎,撇起嘴撞他一下,“我这人好养活,随遇而安。哎?我问你呢,咱们是不是应该带白豆用午膳?”
北冥辰的神态颇为高冷,扫她一眼,“白豆有夫子了,另外我还给他找了宫里的嬷嬷,教导他用餐礼仪,你不要去搞破坏。”
白小欢傻眼了,“用餐礼仪?”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