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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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着了什么魔,竟不要脸去地勾引他,还不止一次。之前是说过要勾引他,可那是气话,为了气苏泠。现在成了真,她在心里懊恼责怪自己,首先想到的不是后悔。
大拇指和中指扣住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妄图拉开他,谁知卫暻弈抱得更紧,惹得梁倾默相当慌乱。
“还想要?”他闭着眼,嗓音微哑,不甚清晰,似乎还未睡醒。
“滋啦”一声,梁倾默俏脸通红如火在烧,她昨晚是饥渴到了什么程度才会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卫暻弈抱得紧,她又不敢大力掰开他的手指,可浑身的粘腻感极度需要清洗。
极其漫长的等待中,卫暻弈终于睡醒,梁倾默大气也不敢出,保持自己平稳的呼吸,不敢让他知道自己醒了。可她那点拙劣的演技怎么骗得了卫暻弈,索性他心里也一片空白不晓得该说什么。他收回手转身掀开被子下了床,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卫暻弈打开房门,停顿半晌,不自在道:“浴池里的水是热的。”
他在跟她说话?那他不是知道她在装睡了?
关门声响起,梁倾默裹了块被单去殿后的浴池,用手试了试温度,刚刚好。
整个人泡在水里,脑子清醒多了。对于他,她是有些好感的,也说得上喜欢,只是他喜欢的似乎不是她,是那个梁倾默,她没必要自作多情。按日子算,她在安全期,可谁也不能保证安全期是绝对安全的,这具身体是梁倾默的,她无权让她怀孕。
再者,卫暻弈是杀梁倾默全家的人,她又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出生就会带着罪孽。从单喻怀的事看,彦城还有幸存者,那么她更不应该怀卫暻弈的骨肉。
梁倾默瞧了瞧自己平坦的小腹,应该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一次就中的。
“少夫人。”
“蔓草?”
“少城主让我来伺候少夫人沐浴。”蔓草的目光惊讶而不解,从不见少城主对少夫人如此周到。看着梁倾默那一身的印记,两人昨晚做了什么不言而喻,只是两人的表现都变得说不出的扭捏。
“不用了,我自己来。”梁倾默低头看怕一眼身上的红印往水里缩了缩。
“少夫人不必难为情,以往少城主宿夜后,都是奴婢为少夫人清洗的。”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梁倾默羞得整个人都红了,恨不得钻到水里去。
蔓草拿起皂角往梁倾默身上抹,梁倾默急忙拦住她,“我怕痒,你还是给我洗头发的吧。”
“是,少夫人。”
“蔓草,你是第几次来姜王宫?”梁倾默靠在浴池壁上闭目养神。
“回少夫人,第三次。”
“对王宫的一切熟悉么?”
“不敢说王宫的每一处角落都去过,但大致分布还是清楚的。”
“嗯。”
沐浴后,梁倾默换了身素色衣裙,白色抹胸,衣袖自手肘处散开,裙身由白色和水蓝色的不规则布料制成,长及地面,边缘绣着牡丹花,无腰封单用一根细带在腰间饶了几圈。
第65章 当局者迷()
梁倾默从蔓草那儿套出御医所在,只身一人来了医馆,正要踏进,忽又觉着被人认出传到卫暻弈耳里坏事,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白色丝巾戴在面上。
“嗯,嗯。”梁倾默清了清自己的嗓音。
“夫人是来看病的?”医馆的小学童迎了上来,稚嫩的脸上青涩未退。
“我,我来买药。”梁倾默踏入医馆,微微颔首,以手捂鼻。
“夫人买什么药?”
“那个,那个,避孕药。”她走至柜前,盯着几乎布满整间屋子的药柜,几个小童正端着木架整理药材。
“避孕药?”小学童眨着眼,一脸无辜。
“羌儿,退下。”沈御医从后堂走出。
小学童走到他跟前天真道:“师傅,什么是避孕药啊?”
“等你大一些,为师教你,现在去后堂帮忙。”
“是。”小学童眼珠子一转跑入后堂。
“夫人想要药材还是药丸?”近日姜王寿宴,来医馆的人比平日多,只是开这种药的还是少见。眼前之人,带着面纱,犹可见是个清丽佳人。不过宫里的事,他一个御医也管不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活得久一些。
“药丸吧。”带回去煎药拍是不行了,不仅蔓草会知道,那些看不惯她的女婢也会知道,指不定以后怎么奚落她。
“夫人稍等。”
“嗯。”
“卫夫人?”纪清鸢的肚子消了不少,可药还得继续吃,青竹一早便来医馆抓药,正好碰见梁倾默。
“青竹?”梁倾默也惊诧于青竹的出现,难道清鸢出什么事了。
“卫夫人病了?”青竹上前道。
“嗯,算是吧。”梁倾默不敢直视青竹,回答地支支吾吾。“你怎么也来医馆了?”
“为了我家小姐呗,”青竹笑道,“卫夫人那晚离开地早,没见到我家小姐和十一公主的比试。”
“比试?她和公主比的什么?”梁倾默见青竹的样子也能猜到纪清鸢比的一定是啼笑皆非的事。
“我家小姐还能比什么,比吃呗。卫夫人是没瞧见,那一桌的糕点,也不知小姐是怎么想的。好了,比试是赢了,肚子也吃坏了。”青竹娇笑道。
“这倒像是她会做的事。她怎么样了?”
“昨晚是不大好,撑得慌,今日倒是好多了。不如卫夫人随我一道去见小姐。”
“这”梁倾默犹豫,她应该先服药比较保险。
“夫人,你的药,记得事后一日内服用。”沈御医拿着一个白色瓷瓶。
“嗯。”梁倾默拿了药瓶收入袖中。
“青竹姑娘,来取药啊?”
“对,多亏徐大夫医术高明,我们少夫人今日都活蹦乱跳的了。”
“那便好。羌儿,将桌上右边第二副药拿过来。”沈御医高喊道。
“青竹姐姐,你的药。”那个叫“羌儿”的小学童双手捧着药包递上。
“麻烦你了。”青竹拿了几颗糖给小学童,小学童欢欢喜喜接了糖果。
“谢谢青竹姐姐。”
“不客气。”青竹捏了捏小学童的脸蛋儿,“卫夫人,我们走吧。”
“嗯。”
纪清鸢换了身白色衣裙,衣襟处绣着淡黄色的银杏叶,嫩绿色宽大腰封收紧腰线。衣袖宽大地堪比舞衣,她张开双臂在殿中旋转。
“怎么样,好看吗?”纪清鸢抬起右手,垂落的衣袖挡住她的脸。
百里炼用折扇撩开她的衣袖,水灵的眼眸顾盼生姿。
“夫人穿什么都美。”
“甜言蜜语果然是毒药。”她在他含笑的目光里败下阵来。
“为夫说的是实话,夫人不爱听?”他牵住她抬起的手,她玩心重,在他手下转了一圈。
“咳咳。”梁倾默和青竹刚踏进殿,这一幕看得两人尴尬,来得真不是时候。
纪清鸢停下动作放开百里炼跑来牵梁倾默的手惊喜道:“倾默,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你啊。”
“弟妹,小师弟呢?”百里炼上前揽过纪清鸢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
“他不知道去了哪里。”梁倾默拿下面上的丝巾。
“我去找他。”见梁倾默面色有异,百里炼也不多问。
“哎,倾默,老实说,你昨晚和卫暻弈干嘛了。”纪清鸢拉着梁倾默在椅子上坐下。
“没,没干嘛。”一提起昨晚的事,梁倾默不由自主拢了拢衣襟。
“别遮了,我都看到了。”纪清鸢满脸八卦,“哟哟哟,看样子还挺激烈的,厉害啊,我们的卫城主。”
“说什么呢!”梁倾默抽回手。
“在我面前还害羞啊?我们两谁跟谁。”纪清鸢赤裸裸的眼神在梁倾默双肩扫射。
“我都烦死了,也不清楚昨晚是怎么开始的。本来想着能全身而退,现在估计不行。”梁倾默愁容满面。
“不记得?还能怎么开始的,里多的是啊,要我给你口述吗?”
梁倾默点了点纪清鸢的额头,“再取笑我,我就说你了。你怎么不说你昨晚和公主的斗法,比试吃东西。还吃坏了?你也很厉害嘛。”
“吃坏怎么了,重点是我赢。”说起这个称不上丢脸的事,纪清鸢幸灾乐祸的表情敛去。
“是啊,生生把人家公主吃输了呢。”
“废话么,我有几斤几两啊,她非要和我比琴棋书画,我哪会。又不能露出现代那一手,除了吃也想不到别的。”
“那倒是。”
“倾默,你刚刚说的全身而退是什么意思?你决定要离开他了?”纪清鸢握住梁倾默的手。
“不是决定,是迟早的事。他杀了梁倾默全家,我注定是没有办法和他在一起的。与其守着痛苦,不如放手。”
“你喜欢上他了。”纪清鸢用了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她从梁倾默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不爱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是啊,喜欢。经过昨夜的事我才知道。如果我不是梁倾默,和他也不会有交集,他甚至都不会看我一眼。有时候,我庆幸自己是梁倾默,有时候,我又讨厌自己是梁倾默。”
“别这么说。我觉得他在不知不觉中喜欢的应该是你。你想啊,他要喜欢的是那个梁倾默,那你跟她的性格差远了,他没理由分辨不出。还有,我一个局外人看得肯定比你清楚,他看你的眼神有种疯狂,这个形容词可能用得不太恰当,但是我又找不出比它更好的形容词。”
“真的?”他看着她的眼神,她读出的是厌烦。
“嗯。”
第66章 一箫一舞()
宴会的第二晚,众人因头一夜的趣事早早入座,对于今晚的被选中之人翘首以待。按照往年惯例,姜王一般在第一夜或是第二夜选出表演之人,昨日被纪清鸢和姜浸恱的夺夫比试搅了局,今晚总该轮到了。
云安赌场此时也是挤满了人,堵得大厅水泄不通,大多在等姜王这一晚的点名,是输是赢,在他一句话。赌场管事坐立不安,开出结果的时候,往往是一家欢乐数家愁。
“我的一千两一千两。”纪清鸢双手握拳,就指着姜岸开口。
“还记得这事儿呢?”百里炼调整桌上的菜品摆放,将一盘盘的水果放到最近。
“那么多钱怎么能忘?马上就要开奖了,我又激动又兴奋。赢了是我的,输了是你的。稳赚不亏。”
梁倾默下午服过药,心里有愧,端坐在卫暻弈身旁,对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并不热衷。卫暻弈一大早出门,她白日和纪清鸢一处,两人还没见过面。进宴会厅时,她一眼便看到他的身影,整个人宛如一柄剑,锋利清冷。
她坐下的时候,他未瞧她一眼,自顾自往杯中倒酒。他两人向来是,你不言我不语,你嘲讽我反驳。
姜岸的视线在每个人的脸上掠过,最后往返于梁倾默和单喻怀之间。
“请卫夫人上台。”礼官高喊。
卫暻弈放下酒杯,朝梁倾默望去,梁倾默触及他的视线面上一热,脑中零零散散的画面一闪而过。
“是倾默!”纪清鸢激动地叫了出来,她押对了。下注的人以各城主为准,不论被选中的是本人亦或是其他女眷,都算在城主身上。梁倾默是卫暻弈的夫人,纪清鸢押卫暻弈自然是押对了。
“别激动,小心动了胎气。”百里炼扶着她坐正。
“去你的胎气。”她推开他。
“请卫夫人上台。”礼官再喊一句。
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会被如何。他大概是不会救她的,梁倾收敛心神上了台。
见她上台,姜王在礼官耳边又说了几句,紧接着便听到,“请单城主上台。”
卫暻弈闻言剑眉蹙起,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单喻怀虽不知姜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他是王,让他上台他就得上台。身后的封尘歇若有所思,单喻怀有多少墨水他再清楚不过,到时候闹出笑话下不了台。
“姜王。”
“王。”两人在台上站定。
“往年我选的都是一人,今年想了想还是两人更有趣。至于为何选卫夫人和单城主,两位心知肚明。”姜岸正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
单喻怀站位处离梁倾默三步之遥,面具后的脸已有冷汗冒出。以他的才能,如何担得起连城的城主,不过是配合别人演戏罢了。在连城唱唱戏倒还好,真摆到明面上他也糊弄不了别人。
“不如就你二人随意表演,必须配合默契。”姜岸看热闹不嫌事大。
单喻怀,梁倾默实在想不到姜岸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面面相觑。说到底,算上昨天两人也只见了三次,何来的默契。
纪清鸢挽着百里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