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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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议论声起,梁夫人不悦写在脸上,一甩袖子很是不满:“玥玥,带小姐下去换衣。”
“是,夫人。”玥玥拉着梁倾默离开,“小姐我们快走吧。”
“你是哪个管事教地,我倒要”梁倾默的骂喊声远去。
跪在一侧的奴婢瑟瑟发抖,深怕梁言处罚,毕竟是在宴会上出了错:“老爷饶命,奴婢保证没有下次。”
梁言无奈摇头,在大庭广众之下惩罚她实属不妥,“下次再犯定不饶你,收拾收拾下去。”
“谢老爷。”女婢惊喜万分叩头收拾完端盘退下。
梁倾默一直骂骂咧咧直到出了宴会大厅,失了淑女风度又如何,最好吓得那些人不敢娶她,她便安生了。
“方才吓死奴婢了。”玥玥拍着胸膛,惊魂未定:“要是被老爷发现了定饶不了奴婢。”
“别怕,有我在。总算出来了,再待着不发火才怪。”梁倾默急着去仇天住处,也顾不得身上的脏了的衣裳。
“小姐快去,奴婢在院外候着。”为了小姐的终身大事,她也豁出去了。
“好妹妹,谢谢了。”梁倾默提起裙摆跑进踏春院。
“哐当。”房门被推开。梁倾默俏丽的脸上满是焦急:“仇天。”
卫暻弈见两位师兄消失在夜幕下立马关上窗户转过身道:“倾默。”
梁倾默几个快步行至卫暻弈身前,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查看,衣衫上灰尘倒不多。“伤哪儿,我瞧瞧。”
他摇头,牵着她在床榻上坐下,“那位公子并未使劲,只是腹部有些疼。”
“怎会只是有些疼,我看他那一脚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梁倾默伸手去扯卫暻弈的腰带。
“让你担心了。”卫暻弈也不阻拦,任她解开他的腰带。
细绳被解开,她拉开他的腰封,褪下他的外衫,素净的里衫上并无血迹,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
“我第一场出局,你怪我么?”
“不怪,你平安,不上场我也无所谓。”
里衫滑下,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伤疤不多。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男人的身体,梁倾默心疼的脸上突然之间化为莫名其妙的拘束,随即,面颊蓦地红了起来。几日前,管事嬷嬷特意教了她男女之事,梁倾默面上红晕更深。
两人靠的近,她呼吸到的全是他的气息,独属于他的味道。
“可看够了?”泠泠的声音,调笑味很重。
“你!”她气得将他一推,他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床榻上。
梁倾默半侧着身子坐于床沿,螓首微垂,娇羞无限。卫暻弈扣住梁倾默的手腕一个用力。
“啊。”她摔倒在他身上,寒星般的眸中升起一股邪恶。
“倾默。”他捧着她小巧的脸蛋。
“嗯。”在他摄人的视线下,她的呼吸渐渐加快。
“决定了吗?”
“我跟你走。”她语气坚定,似乎是下了决心。
“不怕跟着我吃苦?”他撩开她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
“不怕。”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你在身边便好。”
“跟着我乞讨也不怕?”
“不怕,何况你不会。”
“第三场还等着你选人。”
“爹娘自会做主,我在不在选不选又有何妨。”梁倾默轻叹,手过之处光滑一片,这才想起他未着衣物。
卫暻弈是个男人,正常男人,年轻的正常男人。对梁倾默,他说不上心爱,只是陪伴多日,隐约有些好感。数月的好感如何也抵不过多年的仇恨。
怀里是青涩女子的气息,柔弱无骨,淡淡的香味充斥在他的口鼻尖,刺激着他心里的蠢蠢欲动。纤手在他胸膛上游走,带起一阵阵酥麻。
“怎么?”他抓住她作怪的手,力道比平日大,她不解。
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他将她压在身下。
淡雅沉稳的气息不再,卫暻弈散发着危险迷人的魅力,眼神热烈地不像话,长发在胸前散落,勾起无数道引人犯罪的阴影。他喉间微动,一副狩猎者的姿态。
“你要唔”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一半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口中的空气被掠夺干净,炽热的薄唇在她唇间厮磨。
时间犹如静止一般,交缠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激起心中不安的躁动。
他扯下她的华服,露出白皙光裸的肩头,精致的锁骨。
“小姐不好了有人来了,小姐,小姐我们快走。”玥玥急切的声音在房外响起,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
卫暻弈缓缓放开梁倾默,两人视线缱绻缠绕。
“走吧。”他牵起她为她整理好衣裳。
第32章 重温旧梦()
彦城的往事一闪而过,卫暻弈拿着下人递上的请帖,下月便是姜王的寿宴。请帖上写得明明白白需带上正妻。带上梁倾默?也罢,她不是妄图勾引他么,他给她这个机会。
卫暻弈将请帖放于书桌上随口问道:“少夫人在哪儿?”
管事回道:“少夫人在隐湘院。”
自上次苏泠那事起,梁倾默还未见过卫暻弈,真见了还不知如何。也怪她,说了那般放肆的话,就为了气一气苏泠。没想到,卫暻弈就在身后站着,被他听了去。索性,他几日未找她麻烦,她在自己的院内活潇洒自在。
闲着无事,梁倾在屋内闷得慌,绕着隐湘院四周散起了步,古人的生活真的满无趣的,晚上什么派遣寂寞的方式也没有,用完饭早早地就得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说的是没错,可日子久了,内心只会更烦躁。
临夏的季节,略微有些热,院子的花开了大片,倒是个赏花的好去处,缓解心情。榆树枝繁叶茂,在阳光下犹如一把巨伞,树下阴凉无比。不知是谁在树上做了个秋千,不会是梁倾默,更不会是卫暻弈,下人也不敢。
“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还遇上一出狗血大戏。”梁倾默脚上借力,握着秋千的吊绳在空中摇摆。望着繁茂的树叶连接层层阴影,她在心里念道。
也不清楚自己的家人怎么样了,在那边过得好不好,自己失踪这么久,他们估计急坏了,可自己又不懂如何回去。
夕阳西下,微风吹拂下榆树叶飘在梁倾默嫩绿色的衣裙上,顺着她裙摆坠落,长发在空中掠过,配上她此时迷茫的情绪,给人一种哀伤的味道。
卫暻弈立于不远处的长廊注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即便是未遇见他的梁倾默也不会如此打扮,眼前的女子就像是另一个人。
他带她来樊城是想折磨她,让她为死去的母亲赔罪。他成功地看着她由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变成如今沉默寡言的女子,他在折磨她的同时减轻自己未能见到母亲的痛苦。
夺她初夜只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在房事上他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他只知道在她身上发泄。而她也从开始的反抗变为沉默地接受,两颗心渐行渐远。
自她服毒后醒来,这几日他也忙于城中事务,还没好好和她叙叙旧,上一次见面她几句话让他落荒而逃,现下倒是个好时机扳回一局。
白色的靴子踩在落叶上唦唦作响,梁倾默被拉回现实,双脚落地稳住秋千,慢悠悠转身看向来人。
素净的脸颊还未恢复血色,但眉眼间少了之前的死气。嫩绿色的长衫倒是与她相配,长发在脑后编成一股,轻风吹过,梁倾默额前的几缕发丝随风飘动。
她转身抬眼的刹那,卫暻弈的心里涌现出一丝自己也未能明了的心绪,与初见的她有一些相似,但更多的是不同。
梁倾默看他的眼神很淡,还带着些许打量,几乎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彦城大小姐真是好雅兴。”卫暻弈对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微微的嘲讽和恨意,经过几次对话,梁倾默也已经习惯甚至是无视,他在她心里跟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差不多。
“我已经不再是彦城的大小姐了,你娶了我。”梁倾默对卫暻弈的感觉有些复杂,一面心疼他的遭遇,一面又讨厌他的偏执。
“难道你天真地以为我娶你是喜欢你?”卫暻弈走近梁倾默居高临下,“我想你养病的这几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卫暻弈的靠近让梁倾默有些不自在,属于男子的压迫感,不怎么与男子接触的她有稍许紧张。
“我们的事?梁倾默,你以为自杀一次就能弥补你爹对我爹娘所做的事?”卫暻弈眼神里满是阴鸷,恨不得掐死他,说话也变得狠厉。
“不能,那么你想让我怎么做,再死一次么?”她直视他的眼睛,依旧是那种淡淡的感觉,几乎不存在恨意。
“你,哼,”卫暻弈怒极反笑,“死过一次,倒是变得牙尖嘴利了。”他气极之下生起一种邪肆,一把将她从秋千上拉起。
“放开我。”梁倾默反感地推着卫暻弈环在她腰间的右手,她说的是实话,可他并不觉得反而认为是寻衅。
“几天没碰你了,难得你这么有生机,不如今晚我们好好温存一下。”卫暻弈拦腰抱起梁倾默,她敢惹怒他就得承担后果。
梁倾默是他的妻子,夫妻之间做那种事是正常,可她不是,她甚至对他没有一点爱恋。说难听点,她是个谈过恋爱却连初吻都没送出去的老处女。跟个陌生人xxoo,和一夜情有什么区别,不对,她说不定和这个人会有无数个一夜情。
想想就可怕,梁倾默使劲推着他的人,双脚乱蹬。依她的性子,她是不会撒泼,也骂不出一连串脏话。
“放开。”她瞪着他,气地脸色红润。
很好,她终于给他展示了别的表情,生气就对了。
“做梦。”他两个字驳回。
“你到底放不放?”她冷着脸再问一句。
卫暻弈却像是未听见她的话径自抱着朝屋内走去。
离房间越近,梁倾默的心下沉地越快。不行,她不再做点什么,就真的被迟吃了。心一横,她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张俊脸上。鉴于她的姿势使劲不便,下手不重。卫暻弈停下脚步,定定地盯着她,竟比方才还让人害怕。
梁倾默未露胆怯,在诡异的气氛里和他对视,不能败下阵来,可加快的心跳牵扯着她的呼吸。
“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拒绝我么?”卫暻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地梁倾默的手臂隐隐作痛。
下人见卫暻弈抱梁倾默回房识相地退出院落,以往少夫人总被少城主折磨地不像样,他们不想听也不愿听。
卫暻弈单脚踹开房门,抱着梁倾默直接往里间走。
被暴力扔在床上,梁倾默还未起身,卫暻弈便欺身而上,结结实实压在她上方,让她动惮不得。
狭小的空间里,她清晰地听见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声音以及两人加快的呼吸声。
第33章 十日之期()
青竹拎着篮子失魂落魄,独自走在大街上,对面走来的行人偶尔碰撞到她也是毫无反应。
纪清鸢自那日起对她便如一般主仆,出门不再带着她,去了何地也不会通知她,两人一日比一日生分,可这生分是她应得的。她看着单纯,却最是不能容忍自己在她眼皮底下背叛她。
自己生在纪府,娘亲待在纪府,她不帮纪翔又能如何,只当情义两难全。
“青竹姑娘。”一男子在青竹身后跟着,轻声叫道。
青竹此时哪有心情注意其他事,自顾自走着。
“青竹姑娘。”男子提高了嗓音,唤回了青竹的魂。
青竹转头张望。
“我在你身后,姑娘不必回头。”
闻言,青竹抓紧了手中的竹篮。
“我乃纪府的家奴,老爷吩咐我前来问问姑娘,小姐答应的那事考虑如何了,约定的期限将至。”
不对,声音变了。纪翔派来接头的人她虽未正面见过但声音是记得的,比较低偏向中年人,身后的这个人却是青年。
“姑娘不信我?”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青竹加快脚步赶回城主府,她身份特殊,不能招惹事端。
“青竹姑娘,记得想想你娘。”身后的声音逐渐转小。
青竹停下脚步忽然转身,然而来来往往的人群,并未见方才谈话之人。不论那个人是不是纪翔派来的接头人,她都必须将一切说与纪清鸢。
纪清鸢上午两个时辰的礼仪课,下了课正在院子里和奴婢们玩踢毽子接力,纪清鸢穿着鹅黄色的男装,束着马尾,俨然一个俊俏的假小子。
“少夫人,少城主待会就回府了。”婢女甲狡黠地看着纪清鸢,抬脚把毽子踢给她。
“难道管事没教你们不能八卦少城主么。”纪清鸢装作一脸怒气,下腰一个倒踢。
纪清鸢近日在城主府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