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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快穿之不良天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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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吾月笑着反问:“你就不怕我把你半夜偷窥的事告诉皇上?”

    千鹤宁认真道:“我没有偷窥。”他是光明正大的看!装成瞎子的看!

    他承认他是瞎子看不见人,可从来没说自己看不见鬼。

    “走了。”

    千鹤宁说着,也是虚空制符一个隐身符加身,大摇大摆朝宫门处走去。

    把千鹤宁送走时,虞吾月欢快的坐在床上甩着小手帕:

    “国师大人,有空常来玩哦”

    千鹤宁的反应是嫌弃嗤笑:“像个老鸨。”

    “我是老鸨,你是什么?”虞吾月抓住他的话语漏洞就开始嘲笑,“老鸨的姘头?”

    千鹤宁:”。。。。。。”

    “说不过你!”不可否认,他心里对此怪异的称呼竟然还有一丝诡异的喜欢。

    可在他一转身,身后虞吾月又开始一声吆喝:

    “姘头大人,有空常来玩哦”

    千鹤宁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了。

第38章 逼君赐婚() 
千鹤宁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模糊其词的说是“犯女祸,有小人”,武成雪一个太监的死和失踪却是跟女人有关系,晏瀛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跟武成雪有关系的阮清依。

    想到武成雪那张清俊帅气的脸,还有假太监真男人的身份,他心里就像有一个死结一样挥之不去。

    “陛下!娘娘她。。。。。。她要自杀了!”娥皇宫的太监急急忙忙跑来传信,晏瀛一阵风似得卷走了。

    等他到了娥皇宫,阮清依刚被从系在房梁上的白绫里救下来,地上还有个倒地的凳子,阮清依偎依在奶娘怀里哭哭啼啼,一看到晏瀛哭得更厉害了:“皇上!我的孩子没了!我的皇儿啊。。。。。。”

    晏瀛站在门口,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上梨花带雨挂着泪,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三尺白绫自杀有什么用,要不要朕赐你一杯毒酒啊?”

    阮清依被这无情的话吼得傻眼了,嚎啕大哭也变成了抽抽噎噎的小声哭泣。

    “回床上躺着,没养好之前再闹你就滚去冷宫里养。”晏瀛说完又看着奶娘道,“你们主子若是出了什么事,通通陪葬!”

    “皇上!”奶娘吓得老脸惨白。

    “皇上,不关奶娘的事!”阮清依也是慌了,她推出堂妹阮月霏做替死鬼本就惹得手下心腹有了芥蒂怀疑,若是再连累他们都没人敢为她做事了。

    晏瀛冷冷的看一眼:“君无戏言。”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门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了:“来人,让贵妃娘家嫂子进宫来陪陪她。”

    六月十日宫宴阮清依遇刺受惊小产,六月十二阮清依闹着自尽,六月十三阮清辰的夫人李氏进宫侍疾,就在娥皇宫住下了。而到了六月十九观音诞辰日,阮清辰两兄弟去皇觉寺,分别与东方将军的嫡长女和度丞相的幼女一见钟情。

    虞吾月最后留下的“凤求凰符”发挥了最后的光与热,满足了阮清辰的野心。

    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李氏是阮家还没有发达、阮清依还没有入宫前娶得糟糠之妻,为阮清辰育有两个儿子,自己长得也是美貌温柔;阮家发达后李氏自己心知丈夫瞧不上她,老实本分的不论阮清辰在外面怎么胡来都忍了,还主动为阮清辰纳了几房美妾,除了家世背景过不去,她可以说是贤良淑德,大户人家典型的世家大妇。

    但现在,她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成了阮清辰官场上更进一步的拦路石,于是本来觉得还过得去的原配也成了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人了。

    六月二十,李氏出宫回府途中遇上绑架犯,绑入山中与十几个大男人共度一夜,第二日阮清辰带着官府的兵马赶去营救时,李氏衣衫不整几近裸露的被绑了手足躺在床上昏迷着,满身都是青红交加的痕迹。

    京城流传起谣言:李氏被绑架后已经失了清白。

    李氏悬梁自尽被阮清辰救下,阮清辰表示不计前嫌,李氏无颜面对,自请休书,出家为尼。

    七月荷花满堂,阮清辰与东方家的小姐在河中游玩时遇到刺客翻船落难,阮清辰为救东方雨中箭受伤,抱着东方雨一起滚落山中,东方雨衣不解带照顾他直至阮清书等人找来。东方雨表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而且她照顾阮清辰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求皇上赐婚。

    “东方昊,阮清辰,朕早该想到,他们早就是一伙的!”晏瀛收到这个求赐婚的折子时,愤怒的在御书房里把折子砸了出去。

    帝王最忌讳的,就是臣子的拉帮结派,尤其是有实权的强权者,阮清辰如今已经封将,东方昊更是老牌军权大将,这种强强联合的婚姻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偏偏,这折子里的语气是“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赐婚也会在一起”,他能怎么办?真的放任女儿的清白不管,把这折子当没看见?

    东方昊自从有了阮清辰的救命之恩,两人就走的很近,也是因此他才故意让阮清辰一直在家养伤,没有再让他领兵出战,没想到还是让他们两家搭到一起了,如今两家的交情,就算是不联姻也跟联姻没什么区别。

    晏瀛几乎是含着巨大的愤怒写下那个“准”字,愤怒之余,还有浓厚的忌惮和隐隐的担忧。

    圣旨到底还是发了出去,赐婚东方雨和阮清辰,阮家再次高升一步,从初步掌握兵权的军中新贵、宫里有深得皇宠的贵妃的外戚迅速跻身权臣家族。

    阮家树死后,外人还等着看两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的笑话,没想到来了一个大翻身,不到一年就迅速翻盘。

    就连阮清依在知道此事后,都激动的给家里递了信,表示哥哥有什么需要直说,聘礼她可以帮忙给,就算不一定比东方家家底厚,但是皇上赏赐的宫廷敕造的珠宝首饰还是有的,拿给家里撑撑场面也好。

    不但说,她还真敢给,晏瀛赏赐给她的宝贝一箱一箱的往娘家抬,然后加上阮清辰自己准备的、旁人送礼的,凑足了整整一百箱珍奇宝贝抬到东方家下聘。

    据说聘礼到了东方家后,那念礼单的东方家的管家从早上念到晚上,不单单是因为多,更是因为特殊礼物前面的一长串名头,不是宫廷敕造就是皇帝赏赐、他国供奉的贡品,念的抬聘礼的下人一个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生怕摔坏了里面的宝贝。

    于是到了后来,全城都在议论阮家的富贵权势,皇宠浩荡,就连宫里的晏瀛也听到了流言。

    外面都在传皇帝赐婚、赐聘礼,可晏瀛自己知道,赐婚是逼不得已,赐聘礼他根本不知道,完全是阮家人拿了他赏赐的东西狐假虎威扯大旗。生气到了极致,晏瀛反而不生气了,只是当天晚上就留宿在了已经肚大如盆的雪妃那里。

    坤德宫里,玉笛打听到了消息悄悄地走入内室。

    “娘娘,阮家下聘了。现在外面都在传言皇上赐婚,还赏赐了聘礼无数,阮家风头更盛呢。”

    “月满则亏,盛极则衰,现在他们爬的越高,将来摔下来也会跌的越惨。”虞吾月如看戏人一般,冷静的看着阮家和皇权博弈的大戏,自己做着暗中的操盘者。

    “欲望是个无底洞,没有老狐狸阮家树的束缚,阮氏兄弟会不断地想往上爬,一直爬到晏瀛难以忍受的地步。等着吧,晏瀛从来不是个心胸开阔的,总有一天就会爆发,这一天不远了。”

第39章 攻心,寻子() 
外面风雨骤来的时候,坤德宫里虞吾月召见了太医院院正尹江流。

    “参见娘娘!”尹江流不是一个人来的,自然还有随行的两名药童。

    “嗯,本宫想请个平安脉。”虞吾月坐在榻上,说着伸出手臂,看着尹江流搭了一块薄薄的丝帕在她手腕上,这才把手指搭在她腕间把脉。

    “尹院正应该桃花运不错吧。”虞吾月陡然看着尹江流笑了,“看你面相,似乎最近与人幽会过啊。”

    尹江流目光深沉的看了虞吾月一眼:“娘娘说笑了,微臣夫人过世后一直独居在家。”

    虞吾月意有所指:“哦,是吗?”

    尹江流已经意识到了虞吾月找他过来请平安脉只是一个借口,朝两个药童示意道:“你们先下去。”

    虞吾月也挥退了玉笛。

    尹江流直视虞吾月:“皇后娘娘有话直说。”

    “贵妃身孕真的是七个月小产的吗?”虞吾月试探道,“受惊就小产,似乎是前三个月胎位不稳时才会有的。”

    “皇后娘娘什么意思?”

    “意思是,贵妃小产了,你很伤心吧?啧啧,真看不出来,你六十多了吧,比阮清依大好几十岁。她为了儿子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闻言尹江流笑了:“老臣一把年纪自然做不出这种事,只不过是收受了一些好处,就算拿到皇上面前最多是罢官还乡,老臣如此年纪,也是时候退休了。”

    “所以今日本宫找你来不谈此事。”虞吾月自然知道他所言不虚,幽会不一定是偷欢,还有可能是见不得人的交易。所以她从他脸上看出了别的事情。

    “本宫看你面相,你应该是有一个已成年的儿子,但是早已与你离心,是吗?”

    尹江流以为虞吾月在套话,老道的不直说:“娘娘为了老臣,可真是准备充足。”

    虞吾月看着他的脸,阅读着他的生平:“你早年做了对不起妻儿的事,后来结发妻子带着儿子走了,再也没有与你联系过,而你也再也没有孩子养大过。”

    “你找到我儿子呢?”

    “没有,不过我有办法找到。”

    尹江流怀疑道:“娘娘就算要威胁老臣,也得拿到我儿子的信物。”

    “信不信随你。”虞吾月也不急,“给你时间考虑,你也可以去跟阮清依告密。想不想找到你儿子就看你自己。”

    尹江流冷笑一声,毫不客气转身离开了,显然只以为虞吾月是拿到他的把柄想威胁他来帮她一起对付阮清依,不过是后宫女人之间常见的博弈。

    可不屑至于,他依然有些心惊。旁人都以为他逝去的妻子江氏就是原配,很少人知道他在娶江氏之前还有一位结发妻子,更别提知道江氏给他生了个儿子。

    皇后的娘家夏家已经彻底没了,她是从何处得到的这些情报?

    这样的疑惑让他最终没有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回去辗转反侧的想着。

    虞吾月也不着急,就在坤德宫里快乐的养着膘。

    不到三日,尹江流主动找上门来。

    击垮尹江流的,是他晚上做的一个梦。

    “昨晚老臣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那多年没见的长子,手里拿了一个梨子切开,分梨分离,是不是再也没机会见到我儿子了?”

    “非也,这是好兆头。”虞吾月笑道,“剖梨则见籽,见‘子’,你的儿子能够找到。”

    不论真假,尹江流到底还是咬牙答应了:“为了老臣唯一的儿子,老臣愿意赌一把。”

    “臣有一子,走失多年,现在臣老迈无力,油尽灯枯,只希望临终时能最后见儿子一眼,希望娘娘成全!”

    “臣当年色迷心窍,为了攀上高枝,休妻娶了当年的江院正的千金。儿子不满之下跟着妻子跑了。老臣当年说气话,让他走了就别回来,谁曾想他当真了,真的就不回来了。。。。。。”

    说到后来,尹江流忍不住的老泪纵横,脸上写满后悔。

    虞吾月却一点都不同情他:“你之所以心心念念你前妻生的儿子,因为后来你再也没有过孩子,本宫没有说错吧?”

    “是,都是报应啊。。。。。。”尹江流叹息一声承认了,“老臣后来娶得妻子不是没生,是生了一个都没活!一个都没活啊,连个女儿都没活下来!就连夫人后来都因为产后血崩走了,都是老臣无德,遭了老天报复啊!”

    虞吾月问了尹江流第一任妻子的生辰八字,掐算一下遗憾摇摇头:“这是死者的八字,你前妻已经走了,不在这世上了。”

    然后问了他长子的八字,在他提心吊胆的眼神里开口了:“你儿子我倒可以帮你找找,不过你要想清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儿子在娘亲过世后还没有回来找你,可能心里一直恨你。”

    “只要能找到他,豁出去这条老命,老臣也要再见见他。”尹江流一咬牙,“老臣尹家就这么一个根了,要是不最后见一面,死不瞑目啊!”

    “本宫不做白功。”虞吾月意味深长笑了,“你刚才说,豁出这条老命都愿意?”

    尹江流强调:“前提是能找到他。”

    虞吾月点头:“行。你写个字。”

    尹江流看了看桌案上堆着的书本瓜果,身为大夫的严谨让他看虞吾月的桌案十分的不顺眼,顺手就写下一个“堆”字。

    “‘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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