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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快穿之不良天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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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知道是谁的呢?”虞吾月意味深长的笑了,“这个,恐怕得问给她诊脉的太医了。”

第36章 死遁,纸人() 
如果说一开始的脉象是假的,后来真正有孕的脉象就是真的了,太医们真的看不出来具体月份?还是说看出来,却被某人给串通起来改了?

    虞吾月也很好奇,阮清依是发现自己假孕担心晏瀛暴怒才故意跟别的男人“借种”,还是说一开始就跟别的男人有一腿?

    玉笛愣了愣接着道:“还有,阮月霏死了,被赐毒酒,听说死前极为不甘心,爆了很多阮清依的黑历史,现在后宫都在流传。”

    “哦,武成雪可以回来了。”虞吾月对此早有准备,“晚上辛苦你了,拿着这个纸人,把武成雪替换过来。”

    玉笛接过纸人,好奇地看了看,巴掌大的纸人上还画了五官和彩色的衣裳,明明简单的就像是平面的国画人物,但神色间与武成雪十足十的相似,她甚至不怀疑这纸人眨一眨眼就是一个活的武成雪了。

    “等你接到武成雪,让他扯一根头发绑在纸人头上,然后滴一滴血在纸人心口的位置,你们就可以不用管了,自己赶紧回来。”

    玉笛点点头,把纸人小心翼翼收入袖中,然后眼巴巴看着虞吾月:“隐身符?”

    “嗯哼”虞吾月得意一抬下巴,这次是虚空制符,玉笛只看到虞吾月在自己面前手指勾画着自己看不懂的痕迹,然后空气仿佛一震荡,一股神秘的力量就渗入自己身体里。

    有过经验的玉笛看向铜镜,果然里面已经没有自己的影子,只有虞吾月一人。

    “真是方便。”

    虞吾月不忘叮嘱:“时效有效,两个时辰,还要躲开大牢的狱卒拿到钥匙,你要小心。”

    又隐身又有纸人替身,还救不了人那就是没能力了,玉笛信心十足点头离开:“放心,有经验了。”

    看着玉笛离开,虞吾月伸个懒腰起身朝床上走去:

    “哎,我真是一个诚实守信的好人呐!累死我了,睡觉睡觉!”

    虞吾月优哉游哉睡觉去了,而后宫却因为她的小纸人引发了滔天巨浪。

    晏瀛对阮清依心里有了芥蒂,没有留宿照顾,而是独自回自己寝宫睡下,到了下半夜时就被突然请见的臣子惊醒。晏瀛阴沉着脸披上外衣见大臣,发现是刑部那边主管监狱的臣子。

    “皇上!”臣子噗通一声跪倒,跑的满头大汗满脸通红,偏偏一看到晏瀛就吓得脸色迅速苍白,嘴唇白的颤抖着。看着大臣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晏瀛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怎么了?”

    “武成雪自杀了!”

    晏瀛皱眉:“武成雪?”

    大臣哭丧着脸:“就是五公公。进宫前本名武成雪。”

    晏瀛还说要亲自审讯,没想到一晚上还没过去人就没了,没好气道:“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管的吗?”

    大臣被吓得想哭了:“回陛下,臣等一捉拿到人,立刻去查过他的老底。武成雪在宫外还有个儿子,大概是怕儿子被波及就立刻自杀谢罪。等臣找过去时,他儿子也跑路了。”

    晏瀛奇怪了:“太监哪里来的儿子?朕记得武成雪在宫里几十年了吧?”

    大臣颤抖的更厉害了:“刚刚验尸的人发现。。。。。。武成雪他,是个假太监。。。。。。”

    “砰!”晏瀛气的一拳砸在桌面上,手上立刻红肿的见了血,吓得官员连忙传太医。

    晏瀛丝毫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只要想想自己后宫竟然进了一个真男人假太监,还跟贵妃阮清依有着重重勾结,再想想武成雪那张小生一般的俊俏的脸,就觉得自己头上已经有了一顶隐形的绿帽子。

    “查!一个假太监怎么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查!不查清楚你们一个个别想要头上的乌纱帽!”

    大臣在皇帝面前受了一次惊吓还不够,连夜赶回监狱想要再查一些蛛丝马迹时,迎来了第二次惊吓。

    牢头一看到大臣几乎是看到救命恩人一样扑过来:“大大人!那武成雪变成了一张纸!”

    大臣疑惑:“什么一张纸?”

    “武成雪的尸体,变成了一个纸人!”牢头吓得说话时都在腿软,他亲眼看着大活人变成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现在一群人眼睁睁瞪着那个纸人,谁也不敢上前碰它。

    “难道你让本官跟皇上说,武成雪的尸体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变成了纸人?”大臣一边说一边朝关押武成雪的大牢走过去,“去看看!”

    “一群饭桶!被人糊弄了都不知道!江湖上有假死药,难怪他自杀,想必是服了药假死,等着我们放松警惕由同伙来搭救!咱们这里,肯定是出了内奸。”

    很显然,他明显不相信活人大变纸人的说法。

    大臣走进去,大牢门口还聚着几个狱卒,小心翼翼往里面探望着,不敢进去。

    “哼,瞧你们这鼠胆!”大臣看了看里面地上,墙角的草堆上果然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画的栩栩如生,真有几分武成雪的神似。他不相信那戏法,自己让人打开牢门,身先士卒走了进去,弯腰就要去拿小纸人检查,然而在他手刚碰到纸人时,那纸人突然无火自燃了!

    大臣自己也吓了一跳,其他人更是吓得尖叫!

    “啊!大人!”

    大臣强作镇定看着燃烧的小纸人:“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牢头哭丧着脸:“完了。。。。。。现在纸人也没有了。。。。。。我们怎么跟皇上交待。。。。。。”

    小纸人在众目睽睽下,自燃烧完,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烧完之后,什么都没有。

    “怎么混进宫的还不知道,又来了一个谜,怎么出去的?”大臣也想到这个问题,本就愁苦的脸越发苦闷了,“哎,做好准备被皇上骂吧,骂还是好的,没准要被撸掉官帽。真是,跟那姓阮的沾上就没什么好事!”

    凌晨时分,宫里角门最先打开,这里是最冷清无人的角门,因为是供夜香车出去的。

    玉笛丢给武成雪一包金银细软:“好了,拿着滚吧,自己有点自知之明,以后不要回京了。你儿子我们安置在出城后的第一家客栈里,你出城就见到了。”

    武成雪捏捏包裹,知道是真金足银,高兴的点头:“多谢玉笛姑娘。”

    这次倒夜香,将会一去不复返。

第37章 姘头大人常来玩() 
第二日,武成雪死亡后失踪的消息到底还是传遍了整个皇宫,晏瀛震怒自然是不必说的,连万象楼里刚回归的千鹤宁也听闻了消息。

    白天千鹤宁被请去大牢里检查蛛丝马迹,晚上就出现在主谋的房间里。

    “替身术。”

    千鹤宁幽幽地出现在虞吾月的浴桶边前时,吓得虞吾月差点以为见鬼了,她躺在浴桶里舒服地快睡着了,一睁眼看到浴桶边站着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白色长袍的人都会以为是女鬼贞子。

    虞吾月无奈的把身子往浴桶里缩了缩,话说国师大人不是很正经的吗,怎么大半夜闯入女子香闺这种事都做了出来?

    千鹤宁根本不知道她在腹诽什么,还在语气慢悠悠道:“我本以为这门法术已经失传了,看你用了几次还颇为熟练,还算有点本事。”

    虞吾月深呼吸:“所以国师大半夜来偷看我洗澡就是用这个借口?”

    千鹤宁果断忽略“洗澡”皱眉道:“我一个瞎子怎么偷看?”

    “用耳朵听,用脑子想。”虞吾月唾弃道,“你个变态!”

    千鹤宁:“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皇上去。”

    “呵呵,我好怕哦”虞吾月冷笑,,“我小时候啊,每次同窗被我欺负就哭哭啼啼: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诉老师!”

    “哼,我就让你看个明白!”虞吾月心一横,还真的从浴桶里站起来,走了出去。

    “等等等等!”千鹤宁也惊了,虽然他眼里的女鬼其实就是一个人形的白色雾状灵魂,看不出什么胸腰臀,然而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只要听到那出水的声音,他就忍不住男人本性大发开始幻想女鬼生前的模样。

    嗯,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你就不能穿好衣裳再过来吗?”

    “你不是说你看不到吗?”虞吾月朝千鹤宁逼过去,现在的模样颇有千鹤宁与她同床共枕时裸睡的反面,“难道你是装的?就为了偷窥女人洗澡装瞎子?真拼啊!”

    千鹤宁吓得面红耳赤。

    虞吾月这才颇有成就感,绕过他,转身取了挂在屏风上的衣裳,穿好。

    “少装了,说吧,到底是所为何事。我可不信你是为了一个太监专门来找我。”

    千鹤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小小的失落,他别过头,不去看穿衣的女鬼,只吐出两个词:“替身术。纸人。”

    “你想学?”虞吾月笑了,“乖徒弟,来,拜我为师啊”“拜我为师也简单,不要什么金银礼物,以身相许,扫榻暖床即可,简单吧?”

    千鹤宁磨牙,这女鬼又开始调戏他了!

    “你死的时候一定还没嫁人吧?”

    “你怎么知道?听出来我是个妙龄少女了?”

    “你这性子,一定嫁不出去。”千鹤宁语气肯定,“没有男人要的。”

    “千鹤宁!”刚刚穿好衣裳的虞吾月怒瞪他两眼,突然把衣领往肩膀下一拉,大声尖叫,“救命啊!非礼啊!”

    “你又来这招!”千鹤宁吓得连忙扑过去,这可是在皇宫!

    他手忙脚乱去捂虞吾月的嘴,虞吾月一挣扎他的手还真碰到那光裸的肩膀,吓得一缩手:“你闭嘴!”

    “你不就喜欢我这招?”虞吾月却搂着千鹤宁的腰不放,还像个欢快的狗子似得扭来扭去,“怎么,是不是特别喜欢我扑到你身上,温香软玉的,很舒服?”

    千鹤宁身子僵硬的任她蹭,没忍住在她腰间掐一把,嫌弃不已:“一身肥肉,你该减肥了。”

    “哼,这是夏燃夕的身子。”虞吾月冲着门外大声嚷嚷,“玉笛,国师说你家皇后坏话!”

    听到动静过来的玉笛转身就走,不但走了,还立刻反手把门关紧,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若娘娘真的因为千鹤宁给晏瀛戴了绿帽子,玉笛表示很欣慰。

    国师大人比晏瀛好多了,最起码是美美美啊!

    千鹤宁努力想推开虞吾月:“正经一点,问你话。”

    虞吾月缠的更紧了,还在他胸前蹭了蹭,蹭着蹭着就滚到床上,她八爪鱼一样缠在千鹤宁身上,摸摸他胸口:“亲爱的你说,我听着呢”

    “。。。。。。”千鹤宁感觉呼吸有些不稳了,连忙抓住那作乱的爪子,“那个武成雪真的是假太监?”

    “不是呀,我做纸人的时候把他早已残缺的地方重新剪了出来。”虞吾月嘻嘻坏笑地朝千鹤宁两腿之间看了看,“国师如果有这需要也可以找我哦,如果你被阉了,我可以帮你剪个完整的纸人。”

    千鹤宁黑脸:“不需要,不会有这一天。”

    他又问:“那武成雪人呢?”

    “放走了,跟他儿子远走高飞了。”

    “真是他儿子?他进宫很早吧?”

    “对的呢,进宫前留下的种,十四岁时生的儿子,结果养不活,为了家人才进宫当太监,说起来还算是个顾家顾孩子的好男人呢。”

    听到这话,千鹤宁没忍住有点泛酸:“有我好?”

    虞吾月一下子就笑了,吃醋的国师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被戳中萌点,没忍住抬头在千鹤宁唇上“吧唧”亲了一口:“自然没有,国师最好了”

    “哼。”千鹤宁被亲的心跳加速,强作镇定,“最后一个问题,武成雪行刺是你指使的吗?”

    虞吾月意味深长:“是他的仇恨指使的。”

    “我懂了。”说完千鹤宁就使劲拉开缠在身上的胳膊腿,要起身离开。

    虞吾月遗憾地在床上抱着被子可怜兮兮:“啊长夜漫漫,国师你就要这样抛下我独自一人离开吗?”

    千鹤宁回头笑了,不是刚才的脸红羞涩,而是邪魅丛生:“你真的想继续跟我同床共枕?”

    看着那个熟悉的邪气版千鹤宁回来,虞吾月立刻想到在阮府里被果睡美男折磨的日子,果断摇头拒绝:

    “算了。你走吧。”

    千鹤宁心里是有遗憾的,然而他也知道,今日第一次被虞吾月亲吻的心情让他如果真的留下将会控制不住的发生点什么,如果真的发生了,对顶着皇后皮的女鬼和身为国师的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

    离开前他最后问一句:“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如实皇上?”

    虞吾月笑着反问:“你就不怕我把你半夜偷窥的事告诉皇上?”

    千鹤宁认真道:“我没有偷窥。”他是光明正大的看!装成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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