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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村姑嫁豪门:病猫夫君太可怕!-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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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视线没有在乎周边伺机而动的人影,只专注地看着月色下,那张谨慎焦虑的小脸。朦胧的月色,映照在她清澈见底的双眸中,像是蓄满碎碎的星辰光芒,熠熠生辉。

    “这间屋子,里面有什么古怪?”柳絮背后硌着坚硬的屋脊,上面砸着秤砣一样的男人,侧目视角有限。

    “你不是衙门的人么?你猜猜。”他语气有些无赖。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柳絮有种除她之外,其余人都是上帝视角的错觉。这种感觉,又无奈,又无力,她咬咬牙,尽可能友好地提醒道,“那个你能不能起来,我后背都压麻了。”

    “不能。”对方一口拒绝,“你随时有毒发的可能。闹出一点响动,下面的戏,可就看不成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或者,你头抬起来一点点,我们也好认识认识。”柳絮侧过脸,嘴唇差点碰到他的下巴,她吓得将唇抿成一条线。

    这么近的距离,简直头晕眼花,什么都看不见。

    柳絮再次偏过头,长吁一口气,问:“至少,你该告诉我,我要如何称呼你?”

    “随你。”他的手指卷着柳絮耳侧的碎碎卷发,玩得不亦乐乎。

    “佚名无名氏”柳絮没好气地暗哼一声,“那个老头子,是你的什么仇人吗?为什么要害你?其实仔细琢磨起来,你似乎才是靖安县血案的导火线。我想,兰鸢姑娘引诱世代种植药草的曾家老爷,培育出来的毒草,应该就是老头子炼药所用。这毒草,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对吗?”

    柳絮见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继续猜测道:“兰鸢姑娘居然与曾义,在这些日子的接触中,彼此暗生情愫。她以为老头子的药,是神药,所以给曾义服用了。可这药,性质霸道,普通人可没有试药的资格。曾义回到曾家时,依旧很是异常,便和前妻柳眉发生了一些干柴烈火的事情。可是找这么推下去,那老头子,为何单独放过柳眉?另外,柳河和柳虎的失踪,也难以解释。”

    她完全没在意嘴里一连串的人名,对方是不是识得,只尽可能去贯穿整个来龙去脉。

    曾家的灭门案,如果是老头子的冲动之举。那宁家寿宴的那一出,又是为何,很明显是针对晏归尘而设局。可晏归尘离去的空白时间里,经历了什么,她全然不知。再则,难道只是晏归尘查到了曾家药田的毒草一事,所以老头子杀人灭口?

    柳絮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是那么简单,为何又将曾家的案子,栽赃嫁祸到晏归尘头上。

    但兰鸢姑娘脸皮上培育出的毒虫,分明就与出现在宁家寿宴现场的毒虫一模一样,说其中没有老头子的手笔,柳絮万万不信。

    可这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人,这禁锢她的男人,又是什么人?这个腥风血雨的旋涡里,晏归尘又是处于什么样的角色?

    “你这小破脑袋,还是别乱琢磨,省的情绪亢奋,毒发速度更快。”他提醒一句。

    柳絮这才觉得私。处,有些酥酥麻麻的痒痒,且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悄悄并拢一下双腿,竟异常敏感地轻哼一声。

    那娇。媚的声音,简直入骨无比,就是柳絮本人都吓一跳,不相信她能发出这么专业,又不知廉耻的声音,当场脸蛋腾起两团火烧云。

    “初次?”他轻笑出声,沙沙沉沉的声音,在柳絮耳边呢喃道,“难怪毒发速度这么快。这药,其实是为女子所准备,那曾家老爷,吃了也是暴殄天物。不过,也没算浪费,至少他临死前,让两个女人欲。仙。欲。死过。”

    柳絮咬着唇,身子绷得僵硬,就连脚尖也是笔直的,她现在气息有些紊乱,私密处仿佛被许多羽毛轻轻拂过一样,痒得难受,让她特别想要蹭一蹭,哪怕是蹭一蹭身上秤砣一样沉重又梆硬的男人。

    他见她毒性开始发作,浑身白瓷一样的肌肤,在月色下渐渐泛起一抹绯色,便知小姑娘情。欲初起,有些煎熬了。

    “你可得忍住,毕竟是衙门之人。要是知法犯法,强要了我这么一个无辜的受害者,那我岂不是太可怜了?何况你有夫君,我可愿意不做小!”他调侃着,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是一圈一圈的音波,声调起起伏伏地萦绕在柳絮耳边。

第129章 129:浮夸的陷阱() 
柳絮泪盈盈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红,沾湿的睫毛在月色下颤颤抖抖,可怜极了。

    她强忍着身子的异常感,紧抿成线的唇,透出丝丝殷红血迹。

    “意志力不错!这样,我就稍微安心一点,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会被你侵犯了。”他将头埋在柳絮颈间,闻着那透过肌肤,渐渐散发出来的香气,眸色越来越暗。

    “离我远点。”柳絮深吸一口气,身上的男人不是助攻的队友,简直是拖累她心智防线的累赘。

    “你会不会咬舌自尽?”他状若轻松地调侃别人,只月色下的手,紧握成拳,额间青筋毕现。老不死的东西,果然清楚他的软肋在哪儿。

    柳絮全神贯注背着乘法口诀表,被他这么一惊扰,暗自皱眉,颇为认真地思索一番后,斩铁截铁道:“放心,我不会自尽。”

    她还有更重要的人要守护,又怎么可能轻易自杀。

    “不过,能不能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大夏天的,咱们这样跟两张饼一样贴在一起,真的很热。”柳絮再次恳求道。

    这一次,他没有再拒绝,一个爽利的翻身,滑到背阴处的瓦片上。

    身体随着倾斜的瓦,同样呈倾斜状。

    他斜卧,背对着柳絮,一手托着后脑勺,一手捏着青翠细颈瓷瓶,一腿曲着,一腿伸着,姿态很是逍遥。

    柳絮松一口气,想要从屋脊上爬起来,却发现整个身子瘫软得像泥一样,丝毫使不上劲儿。

    “你点我穴道了?”她问,语气很是凶悍。

    他有些无奈地摇头,“若是可以,我倒希望,你点我的穴道。”

    柳絮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琢磨不透他在说这话时的表情,是认真,还是戏谑。

    “这么说,是药性发作的原因。”她出了一身虚汗,让原本就轻薄,若隐若现的衣裙,这会,更显诱惑,将曼妙窈窕的青涩身姿凸显得朦胧唯美。

    “难道我们就这么躺着?至少应该找一个湖,或者河之类的,泡进去。再不济,我们还可以吃一点催吐的药,不然,吃蒙汗药之类的也行。总不能坐以待毙,白白让那老头子的阴谋达成吧。”柳絮侧着脸,看着那陌生的男子背影,一口气吐出她能想到的所有办法。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温越升越高,私处不知是汗,还是什么,渐渐湿透,浑身都是一种难以启齿的难受。

    柳絮觉得,再不采取点手段,她真的要崩溃了。

    “没有用。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的声音,比之前还要低沉,静谧的夜风中,难掩他粗哑的喘息声。

    “我体内的药,影响到你了?要不,你离我再远一点。”柳絮好心建议道。

    却没有想到,对方只是报以冷冷一笑。

    就当她咬咬牙,准备一巴掌把屋顶斜坡上的男子推下去时,听见禹隽逸那烟熏嗓子一样的吼叫声,“说说,人躲在哪儿了?”

    柳絮的视线,被他的后脑勺遮挡住,这会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便有些焦急,“你闪开点,我也看看。”

    “看情郎?不如你叫一嗓子,看他救不救你。”他的语气很是不屑。

    柳絮知道此刻她只要嚎一嗓子,自己就得救了,可如此一来,禹隽逸大张旗鼓的夜围计划就失败了。同时,她身上的毒,也算是白遭罪,毕竟此刻打草惊蛇,那隐藏在暗处的老头子恐怕脚底一抹油,就要逃窜。到时候,再想找到人,只怕耗时不短。

    就算衙门寻的起,晏归尘这病秧子,也等不起。

    柳絮略一琢磨,冷静下去,不动声色,准备静观其变。

    “倒不是个冲动的笨女人。”他夸赞一句,移开一点角度,留给柳絮一条缝的视角。

    因为他们位置比较高的原因,此刻院中灯火通明,倒将一切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禹隽逸身后跟着胡威,以及几个小衙役。

    他踏着八字步,在院里耀武扬威地来回踱步,“人呢?本官问你人呢!”

    柳絮这才发现,地上还跪着一个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体上有多处外伤,一个劲儿冲着禹隽逸磕头,嘴里哆哆嗦嗦念着一些听不真切的话。

    “柳虎!本官问你人在哪里?”禹隽逸再次提高声音道。

    “在这里,真的就在这里!我亲眼看到的,我亲眼看到的!”柳虎吓得不轻,直接跪在地上往前蹭两步,抱住禹隽逸的小腿,哀嚎,“大人,你信我!大人,你信我啊!真的就在这里,我亲眼所见,我真的亲眼所见!”

    “在你娘个大头鬼!”禹隽逸像个刁蛮的昏官一样,一脚踹开柳虎,冲着身后衙役吼道,“给本官搜!就算掘地三尺,都得给本官找出来!”

    “是,大人!”身后一片齐声应答,很快,所有的房间,都被人一脚踹开,除一些抱头鼠窜的未及挂牌的半大女娃娃,再无其他。

    这禹隽逸,到底是找什么?

    柳絮不解,尤其是在禹隽逸进来之前,就已经有一批人暗中封锁住这个小院,那是不是说明,明面上的这些人,只是做戏?

    可做戏给谁看?目的又是什么?

    “大人!找到神叨叨了,但没有找到柳画师!”一个捕快飞快跑上前禀告着,同时,还有几个捕快,抬着一个床板,架着一个人,随后出现在院中。

    被两个捕快兄弟架起来的人,自然是神叨叨;那床板上的人,则是满脸虫卵的兰鸢姑娘。

    “他们在找我?”柳絮有些难以置信,她前后失踪的时间不长,看样子,神叨叨并没有来得及回衙门报信,那为什么会找她?

    “你说,会死多少人?”挡在柳絮身前的男人,并没有回复柳絮似乎自言自语的问题,只是摇摇手里的瓷瓶,那瓶中有一个个红色点点,在间断闪烁。

    “大人,我真的看见絮儿妹子和一个男人,一起被关在这间房子里,你看看那些衣裳,都、都是絮儿妹子的衣裳。肯定是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带走了絮儿妹子。”柳虎张口胡来的话,令柳絮暗暗一惊,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如果她是诱饵,身前的男人是猎物,那是柳虎,就是那一根拴着诱饵的线了。

    这么说来,柳虎、柳河,都极有可能在老头子手上。难怪唯独留下柳眉,没有她,又如何能牵制住柳河、柳虎。

第130章 130:绿草萋萋() 
“这么泼脏水,也太傻了点。”柳絮轻轻点评道。

    柳虎鬼哭狼嚎地跪在院子里,依旧来来回回,重复着那几句话。

    “你胡说!柳画师是被曾家灭门案的凶手带走的!我们前后分别不到两个时辰,你哪只眼睛看见她了?敢肆意污蔑衙门中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神叨叨的脖子上,缠着一圈白纱布,这会儿讲起话来中气十足。除身体尚虚,不能单独久站之外,面色红润的样子,看起来情况倒不算严重。

    “大人,你先看看这兰鸢姑娘,那老头子走时,说柳画师的踪迹,答案就在这兰鸢姑娘的脸上!”神叨叨急忙说道,引着禹隽逸,就往抬着兰鸢姑娘的床板走去。

    “蠢货。”柳絮紧锁眉头,心里开始不安。

    她身前的男人摇晃着瓷瓶的手指,微微一顿,这个女人,莫不是知道焦谷虫的危害?

    禹隽逸看着床板上,奄奄一息的兰鸢姑娘,先是瞥开眼,一脸嫌弃地评一句:“真够丑的。”

    再伸出手指,探探鼻息,接着指腹触摸到那黄豆粒大小的黑色肉痂上,“什么玩意,发霉的痘痘?”

    柳絮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生怕禹隽逸的指甲壳一不小心,就划破那黑色肉痂,释放出里面恶魔一样的小黑点点,这些小黑点点,一旦沾染在活人身上,那人就会在瞬间自燃成一句焦尸。

    如意楼中,明里暗里,会武功的,不会武功的,人数庞大。若是那黑色肉痂在这里破开,估计比抬回衙门破开的杀伤力,更为惊人。

    柳絮心惊胆战,脑门上的汗珠,越汇聚越多,通过肌肤毛孔,渗出的体液,隐隐带着一股勾魂蚀骨的暗香,引诱着她身侧的男人,欲动难安。

    “你们衙门,一共多少人?”他突然发问,声音透着一股极其隐忍的沙哑。

    柳絮正全神贯注盯着禹隽逸的行为举止,被他的问话吓一跳,“你早知会是这个情况?”

    他说的看戏,就是想让她亲眼目睹,衙门里的兄弟,一个个惨死在如意楼内吗?柳絮觉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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