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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村姑嫁豪门:病猫夫君太可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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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夫君体弱也并非坏事,至少成就了你的力大如牛。”禹隽逸调侃道。

    “你才是牛!”柳絮瞪他一眼,摆好桌椅,就小跑着去厨房——

    里面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正在和面,锅子咕噜咕噜翻滚着的,是一锅猪食一样的杂汤。叶子煮的又黄又馊,还有糠之类的粗糙粉末,混合着白薯皮,以及一些说不出品类的植物根茎。

    倒是挺丰富的一大锅不过味道嘛,就有够复杂了。

    “陈婆?”柳絮站在门口,试探性地喊道。

    那婆婆虽然年迈,不过耳朵比老县丞好使得多,回头疑惑地看向柳絮,“姑娘,你是何人?”

    “陈婆叫我絮儿就好。我是靖安县衙门新聘请的刑侦画师,今日跟随县令大人前来桂花村办案。我们大人就在院中坐着,他吩咐小的,来和陈婆说一声,中午多下两碗面条。”柳絮说完自己都挺不好意思,瞧陈婆这院子、这屋子、这吃食,怎么看都不是富裕人家,县令爷还真厚得下脸皮来蹭吃。

    “哦禹大人呐。”陈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只又加两勺子面粉进盆里。

    柳絮有些尴尬,发现陈婆原本盆里揉的是白面,这会子加进去的,却是发霉泛黄的粗面,里面还夹杂着谷壳。

    看来,这位婆婆很不待见他们县令爷呀。连累自己中午也要吃糠咽菜了。

    “陈婆,需要帮忙烧火吗?”柳絮客气地问道。

    陈婆的视线落在她鸡爪子一样,又瘦又细的手指上,“姑娘执笔握针就好,不必为粗活伤手。”

    这话让柳絮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只好尴尬地讪笑两声,默默退出屋子,回到院里。

    禹隽逸从井里打出一瓦罐的水,摆在阳光下,看着,也不喝。见柳絮过来,急忙招招手,吩咐道:“你闻闻,可有肉味?”

第38章 038:井() 
“大人,这井口到桌边的水渍都没干呢,你当小的傻呀,认不出井水和肉汤的区别?”柳絮郁闷地凑上前一看,清清澈澈的水,还透着凉气儿哩。

    “看出什么了?”禹隽逸又问。

    “上面连油花儿都没有,怎么可能有肉味,就是洗肉的水都不可能。”这人闲的慌,还是饿傻了,要不然就是中暑了?柳絮皱皱眉,满脸嫌弃。

    却见禹隽逸自己凑在瓦罐的水面上,仔仔细细嗅着,又问:“当真没有肉味?”

    柳絮被他的固执弄得心里有些发毛,竟然傻傻地凑过去,手指搅动一下冰凉的井水,使劲闻上一闻,认真答道:“没有呀,什么味儿都没有。怎么,大人,这水里该有肉味吗?”

    禹隽逸翘着二郎腿,单手支在桌板上,托着下巴,漫不经心说道:“听说那小姑娘半夜里,就是跳的这口井。怎么会一点尸骨都打捞不到,怪哉,怪哉。”

    “小姑娘、半夜、跳井尸骨?”柳絮嘴角直抽抽,看着那口黑漆漆的水井,一股寒气,从脚底蹭蹭往上窜!

    “倘若我们的推测没有误,那么这犯下二十三起案件的凶手,乃是同一人。不过,根据之前的案例来看,凶手从不在犯罪现场逗留。每一次事发后,便销声匿迹,故而各县城都只此一例。不过靖安县却有两例。你说,凶手为何独独在靖安县逗留,并且犯下两例?”禹隽逸问。

    柳絮头皮发麻,她没有机会详细查看案宗,故而对这件案子的了解,也仅限于通缉文案上的只言片语,要她凭空推测,她实在没有这份天赋。

    “大人,其他县衙的同属性案件,会不会受害者也不止一人?”柳絮问道。

    禹隽逸摇头,县衙的卷宗或许有误,但卿一阁当值的人都是皇家暗卫,即便受害者家属对衙门有所隐瞒,也始终躲不开卿一阁的调查。这点本事,那人还是有的。

    柳絮认真注视着县令爷的表情,知道他不便多说,但神情却十分肯定每个凶手停驻过的城市,都只有一起案件。那么靖安县,的确就是凶手连环作案中的异数了。

    “按理说,连环凶手,都有自己特有的行凶特征和作案轨迹。若官府卷宗记录的信息出现异变,有没有可能出错的不是凶手,而是衙门?大人怎么可以断定,靖安县内的两期案件都是连环凶手所为?有没有可能是模仿作案,或者那连环凶手,原本就是团伙作案?”柳絮对案件的了解不够清楚,只敢浅层次地推测一下下,以提供更多思路给县令爷。

    禹隽逸神色失落,似乎回想到什么,看了眼面前的瓦罐后,开口道:“第一起案件的受害者,并没有报官。甚至没有人知道那小姑娘被恶人破过身。是本官前去调查,走露了风声。小姑娘羞愤不已,这才大半夜独自离家,悄悄投井自杀。”

    柳絮没想到受害者的死,还和禹隽逸脱不了干系,当下也有些发愣,缓上好一会儿,才小心谨慎地问道:“我看通缉令上写的是‘奸。淫。幼童’,那小姑娘,多大?”

    “七岁。”禹隽逸看着井口,脸色凄然。

    “七岁,也就是还没有井口高,这要单独投井,怕是有些困难吧。”柳絮站到井口,比划一下,到自己腰身上一寸的位置,“这个高度,应该在小姑娘胸口处,怕是不太好发力。当晚,都有哪些人看见她投井?”

    “陈婆只听到响声,出门时,就见小姑娘家人举着火把找过来了。只在井口发现一滩水渍,和小姑娘的一只鞋子。”禹隽逸也曾考虑过井口的高度,但是井边湿滑,一旦探头进去,双臂使力,倒栽下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大半夜的,又是夏天,应该没有人打水才是。这么深的井口,水又不会外溢。一个小姑娘掉进去,也很难将水花溅出井口。所以,那一滩水渍显得很刻意。”柳絮绕着井口,放下铁桶子,距离水面至少五米距离,“再则,小姑娘既然是故意寻死,那就应该不是仓皇惊慌的做派,要么脱掉两只鞋子,要么不脱鞋子,怎么会掉一只鞋子在井边呢?”

    这是一口直通地下水的深井,夏季属于枯水期,水位下降许多,从上面看,黝黑一片,望不见底。

    “相比小姑娘投井自杀的说法,我比较信另外两种推测。其一,小姑娘没死,一切只是蓄意而为的障眼法,毕竟,你们没有打捞到尸骨,对不对?其二,小姑娘死了,但是并非自杀,而是有人将她投入井中,伪装成自杀。”柳絮能想到的,就这么多。

    不过一个直径不到一米的井,是怎么吞噬一个小姑娘,还让人打捞不到尸骨的,怪异。

    “都谁进去打捞过?”柳絮见禹隽逸不声不响,似乎陷入某种沉思中,直接拽了一把他的袖口。

    “当夜她的家人就下井了。第二日衙门的人才赶到,我亲自带人下过井。”这也是禹隽逸想不通的地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怎地一口井,就将一个七岁大的小姑娘变没了。

    “下面什么情况?”柳絮问。

    “很深,阔底儿,没有光,可见度不高,冰寒刺骨。而起,往下潜时,似乎有一道暗流在拉扯,激涌翻滚得厉害。”很危险!禹隽逸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九死一生的情况,真是有赖上苍庇佑。

    “这么说,这口井下面直通暗河咯?那这井可是宝贝呀。”柳絮探头又往里望望,感觉一股凉风从井底卷冲上来,阴气森森。

    “这口井有上千年的历史。倘若真的直通暗河,小姑娘的尸体,只怕早不知漂到何处。”禹隽逸叹一口气,他在案发后,也曾将一个南瓜扔进井里,再打捞时,南瓜就消失一空了。

    “受害者没了,也就是目击证人没了。除了这个小姑娘,她的家人还有什么异常发现吗?”柳絮问。

    禹隽逸摇头,“如果你不怕被人拿刀砍出门,可是试试。”

    “呃那第二宗案子,也发生在桂花村?”柳絮有些纳闷,第一宗案子的受害者家属选择隐瞒,第二宗案子为何愿意自主报案?

    禹隽逸点头,“这一次是个五岁的小姑娘。她生母早逝,只父兄在家,因而事件发生后,直接赶到县城就医,同时上报了衙门。我原本以为这个小姑娘是本县唯一的受害者,查访桂花村时,牵扯出一月前受害的小姑娘。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的确不对劲。这是不是就说明,凶手就在桂花村,或者他本就是桂花村人?”柳絮一惊。

    “桂花村近来,并无可疑外人入村逗留。至于村里的男人,并无其他州县的入城记录。”禹隽逸陷入一个死循环中,他既从作案手法和动机上推断是同一人所为,又找不到双向佐证的关键。

第39章 039:陈婆的面()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

    屋后的夏蝉,声声鸣叫不歇,更添燥郁之感。

    柳絮晒得头发都快燃起来了,小脸更是红彤彤的发烫。

    禹隽逸一点也没有觉得他那句“摆桌院中,露天而食”有什么不对,此刻沉浸在案情推敲中,心无旁骛。

    柳絮又渴又热,嗓子眼都快冒烟,也不敢喝井里的水,只大眼瞪小眼儿地注视着县令爷,心想还是以前办公室坐班的日子好,这出外勤简直太伤身!

    “吃饭!”

    一声沉闷沧桑的声音响起,打破院中肃穆的静谧气氛。

    陈婆提着一个小木桶,颤颤巍巍走过来。

    “陈婆,我来。”柳絮赶紧上前帮忙,接过沉甸甸的桶子,只往里瞄上一眼,就差点吐了。

    果然是那锅猪食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又添加了一些灰黄灰黄的面疙瘩,以至于看起来不算清汤寡水,够粘稠,够泥糊。

    但,也就更像是猪食。

    隔好远都能闻到一股子馊臭馊臭的酸味。

    柳絮努力控制住她不礼貌的面部表情,将桶子放在桌面上,率先给禹隽逸盛上满满一大碗,“大人,请用。”

    禹隽逸皱着眉,似乎还在想案件的事,手机械地接过她递过去的筷子,直接往嘴里刨上一口——

    “噗!!什么东西!”他这才回过神,看了眼面前的食物,目露凶光地瞪着柳絮,“你给本官喂猪食?”

    柳絮心想,县令爷你也觉得是猪食啊,但见他横眉竖眼的样子,没敢开腔,只怯生生地盯着陈婆,“是陈婆说开饭了嘛,小的这才先紧着大人用餐。”

    “老婆子是说猪开饭了。”陈婆拎起桌上的小木桶,嘴里一边噜喂噜喂地吆喝着,一边往后院走去。

    柳絮这才听见后院传来阵阵小猪拱槽的声音果然是猪食啊。

    “那个我不知道呀。不知者无罪嘛。”柳絮尴尬苦笑,她没得罪陈婆呀,怎么她老人家都不出声提醒一下,难道是县令爷得罪过陈婆

    禹隽逸抓过装满井水的瓦罐,猛灌几大口,漱口。

    “这水没事,活水。”柳絮太阳穴抽抽着,心想都要留在陈婆家吃饭了,再矫情水干什么呢,横竖井底下通暗河。

    陈婆喂完猪,这才重新走进厨房中,端出两碗面条来,摆在禹隽逸和柳絮跟前。

    “陈婆,你的呢?”柳絮吞咽一下口水,这是白花花的面条啊,上面还漂着一个金黄色的煎蛋,旁边是翠绿翠绿的小青菜,闻着就喷香喷香。

    “老婆子年纪大,挨不住晒!”陈婆转身就回到厨房,一个正眼都没有甩给县令爷,和村长那张恭维谄媚的脸,大相径庭。

    柳絮埋头,呼噜呼噜吸着面条,很劲道,比县城街边摊卖的还好吃。

    “大人,陈婆不怎么喜欢你。”柳絮含糊不清地说着,长筷子一翻,发现她碗底还藏着一个双黄煎蛋,而晏归尘碗里,一个蛋蛋都没有,清汤寡水一片。

    “她儿子原本在西街卖猪头肉。”禹隽逸答非所问。

    “所以呢?”柳絮问。

    “现在在衙门当仵作。”他轻咳一声,感慨道,“好咸。”

    柳絮憋着笑,不用再问也知道,肯定是这货看出人家陈婆的儿子刀法出奇,有仵作底子在,所以软磨硬泡把人给拐到衙门当差。

    这还真是,他的一贯手法!

    “陈婆婆,在家吗?”一声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在院外响起,柳絮探头一看,一个穿得跟菜花蛇一样的姑娘,正头戴竹编大沿帽,挎着小篮子,站在篱笆口。

    那姑娘抬抬遮阳的帽檐,这才注意到院中有人,还不待柳絮前去开篱笆门,姑娘已经将竹篮放在地上,转身惊慌失措地离开了。

    “咦,这就走了?”柳絮一愣,小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竹篮,里面是一筐新鲜的蔬菜。

    她将蔬菜拎到厨房中,看见陈婆正坐在灶台前吃面。

    “陈婆,一个绿衣衫的姑娘,送来这个。人已经离开了。”柳絮将竹篮放到灶台上,大热天的还来送菜,那姑娘还挺有心。

    陈婆点点头,瞥都没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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