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小娇妻:慕少,温柔点-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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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慕少这个男人,外表一本正经,实则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对待娇嫩如花刚成年的她,也下狠手。第一次在床上,第二次在墙上,第三次在车上,第四次在桌上,第五次在船上,第六次在情敌的屋顶上,第七次……她把验孕报告甩过去,男人怒,“你怀孕了?谁的?我阉了他。”她勾起嘴角邪恶一笑,一把闪着银光的刀递过去,“你的,刀我已经磨好,请自行了断,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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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血流干,泪流尽()
遇到你之前,我的灵魂一直在飘荡。
遇到你之后,我的灵魂就结束了动荡。
………………………………………………………………………——慕言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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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国,风城。
冬夜,大雪纷飞。
医院长长的走廊尽头,手术室的灯亮着。
夜黎躺在抽血室的病床上,看着挂在头顶的血袋渐满,意识渐渐模糊,感觉自己身体轻盈得要飘起来。
“抽!抽光她的血!”
迷迷糊糊间,听着一个男人声音,两行泪,从她眼角源源不断滑落。
十年,她忘了多少次来医院,抽了多少袋血,去救她那个患有罕见血液病的姐姐。
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
那个男人,永远只会在乎姐姐,不会心疼她一丝一毫,更不会多看她一眼。
十二岁那年,他来福利院找到她,说要带她去吃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给她买最漂亮的衣服,让她拥有想要的一切。
那个男人是那么英俊,他的面孔夺人心魄,眼神是那么温柔,拥抱是那么温暖。高贵英俊得如天神,可望而不可及。
然而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幻象。
夜黎最后才知道,她上当了。
她可以拥有的那些,都要用她的血液来换。
即使,十二岁的她在医院里跪着哭求,“小叔叔,我不要抽血,我怕,我疼。”
可是,一袋,又一袋,十年来没有停止过。
身体随着失血渐渐失去温度,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像坠入冰窟的深渊之中。
最后一丝理智,在心底呐喊——
不!我不要做姐姐的附属品,不要做她的血袋,不要替她去死,我要过自己的人生!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支撑夜黎从床上坐起来,她拔掉针头,用力按着手臂上的血口,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
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病号服,她白净瘦弱的脚丫,踩在冰冷的医院地板上,往前跑。
世界像在旋转,她跑两步跌两步,医院大门的光芒在眼前近了,近了。
然而——
那个男人恐怖又森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夜黎,你给我站住!回来!”
不,她不能回去,不能回头,那是地狱,她再也不要回去。
她不要回去,再也不要。
马路上,汽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血淋淋的人儿从车前飞起来。
夜黎觉得自己身体轻盈,她飞起来了,没有一丝痛楚,世界是黑白色彩,以及漫天血红色的雪。
雪是红色的,如她心里滴的血。
男人冲出来,把她抱在怀里,身上的西装染了她的血,黑得暗无边际。
“夜黎,夜黎……”他声音暗哑地呼唤她。
他,是在心疼她吗?终于心疼她了吗?
夜黎浸满鲜血的小手,轻轻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气若游丝,“小叔叔……你知道吗?如果可以重活一世,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懦弱听话。我会从姐姐身边把你抢走,我会让你无可救药地爱上我,让你后悔……”
男人抱着怀中的血人往医院里跑,边跑边声嘶力竭朝医生喊道:“快,取她所有的血……”
夜黎的世界里,只有那句话——取她所有的血……
哪怕在这最后一刻,她以为,她的死,可以让他有一丝愧疚和疼惜。
她错了,错得离谱。
最后一滴鲜血也流尽,夜黎仿佛看到自己身上开出了红得发黑的彼岸花,每一朵花都在燃烧着,化成雪的灰末,灰烬淹没世界。
最后一颗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在他怀中,缓缓闭上眼睛。
夜黎,来世,不要再哭了。
来世,不要再为这个男人流一滴眼泪。
来世,请好好爱你自己,只为自己活。
而原来人死后,只有漫无止境的黑暗。
如孤魂野鬼一样在黑暗里沉寂着,飘荡着,没有时间的终点,漫长而孤独,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没有尽头。
那些过往的痛苦记忆,却在黑暗中越发清晰,越发锋利。
她这短暂的小半生的记忆,不停在黑暗中闪现,那些她被欺压,被夜家人折磨的日子,不停地重复在眼前。
她能做的,是对着记忆里软弱的自己无声呐喊,不要,不要再软弱!
许久许久之后,她仿佛听到灵魂撕裂的声音,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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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醒醒!醒醒!呜呜,你别死啊……”
脸上被人轻轻拍着巴掌,身体被人摇晃。
夜黎用力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挂满泪痕,梨花带雨。
莫瑶!她的好友。
她伸手,摸到莫瑶的胳膊,带着体温,活生生的人。
她活了,终于活了!
死得那么不甘心,灵魂在黑暗里飘荡那么久,就是她的不甘愿……
不甘愿这一生活得如此寂寂无声,那么卑微不堪,不甘心爱得那么痛,死得那么惨。
头很疼,胸腔里积水,她用力咳两声,坐起来吐出两口咸苦的海水。
不远处,海浪轻轻翻腾,沙滩干热,烈日在头顶,光照刺眼。
“阿黎,你就算不想给你姐姐输血,你也犯不着寻死啊。你死我也不想活了,我刚才,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
“慕言炔有什么好的,你有什么好寻死的呢?不是还有我吗?”
怎么会是这么熟悉的场景?这么熟悉的对话。
夜黎记起来了。
十八岁,她第一次反抗,不想要给姐姐输血。因为在医院里撞见慕言炔和姐姐接吻,她心灰意冷从医院跑出来,想到海边透透气,不知怎么跌落海里。
醒来,就是现在这个场景。
她,重生在十八岁。
莫瑶看着眼前的夜黎,总觉得她的眼神中有某种神色和以前不太一样,比以前锋利多了,看着人时,让人心里一寒。
“我昏迷多久了?”夜黎支撑着站起来。
声音,听在莫瑶耳朵里,少了以前那种软糯,多了一种冷漠,让身为多年好友的她有些不习惯。以前的夜黎就是个软柿子,谁都可以捏。
莫瑶愣愣地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靠,要不要这么狗血韩剧,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夜黎往前走,“瑶瑶,我饿了,带我去吃东西。”
莫瑶愣在原地。叫她瑶瑶,说明没失忆啊。
但她也没有听错,夜黎主动说要吃东西。
为了抗议每个月都给姐姐抽血,夜黎已经绝食三天!怎么求她都不肯吃,现在,她竟然主动提出要吃东西?
莫瑶用力眨眨眼睛,不可置信。
“瑶瑶,我真的好饿,快点。”夜黎回头看好友一眼。
“好!好,我马上带你去最好的餐厅!”莫瑶追上来。
夜黎抬眼看着湛蓝的天空,阳光刺眼,无尽的黑暗后,阳光也如新生。
既然,上天要她重活一次,她就再也不会糟蹋自己。
——
海岸的不远处,礁石上方,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
188的身高,伟岸倨傲的身材,森冷漠然的面孔,傲视一切的目光,让他看起来触不可及。
第2章 浴海重生()
风城,顶级旋转餐厅。
角落一处视野极好的位置,桌上摆了二十几盘菜肴,以肉类海鲜为主。
十八岁面容姣好的少女,已经换了身干净衣裳,正抓着一只烤鸡大啃特啃,毫无形象,吃得满桌狼藉。
坐在对面的莫瑶,完全看呆,“我滴神啊,你是饿死鬼投胎吗?慢慢吃,没人跟你抢。今天姐姐带了金卡,随便吃,吃不够再点!”说着霸气地把一张烫金的卡甩到桌面上。
有个富二代好朋友就是好,不差钱。
夜黎放下烤鸡,抓起龙虾,大口塞着龙虾肉,对好友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要吃好喝好接来下才能好好战斗。”
莫瑶撑着下巴,皱眉,“战斗?姑奶奶,你要跟跟谁战斗?”
谁?当然是要吸她血的人。
她发誓,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懦弱,不会逆来顺受。
那些黑暗里煎熬的日子,她都要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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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吃饱喝足走出餐厅,慕言炔那帮催命的头号手下来了。
“阿黎小姐,部长先生让你现在马上去医院。”
样貌清俊的助理卓飞,青年才俊,军校毕业,在慕言炔手下做事多年,是慕言炔除了自己以外最信任的人。性格大概是跟慕言炔太久,平时也是少言寡语。
才刚吃饱就来逮人,真是那人一贯的催命作风。
餐厅门口,夜黎斜睨卓飞,“不好意思卓特助,我吃了海鲜,看来是不能去医院了。你看,我海鲜过敏,现在身上已经长起很多疙瘩。血液里面都是过敏因子,要是引发姐姐的病症……”
她边说边浑身挠痒痒,穿着贴身的小背心,热裤,胳膊大腿处都被她的小爪子扒出几丝血痕。海鲜过敏引起的皮肤疙瘩,一片一片,已经蔓延到脖子处,看着触目惊心。
以前慕言炔从不让她吃海鲜,现在,她要吃个够。
卓飞好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看夜黎,眼神中充满疑惑。
不对劲,她怎么像完全变了个人,眼神中的那种犀利,让人微微一怔。
夜黎以前的性子唯唯诺诺,慕言炔说一不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来不会反抗,更别提违逆慕言炔的意思大吃特吃海鲜。
“阿黎小姐,得罪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先把你带去医院。”
卓飞示意身后两个黑西装手下。
两个牛高马大的手下上来,被夜黎伸手挡在眼前,“慢着,我长脚会走路。不就是去医院嘛,本小姐正好累了,小叔叔给准备的高级病床,舒服得很。”
一个小时后,夜黎已经躺在医院高级病房的床上。
好熟悉的场景,仿佛很久以前,又仿佛是昨天,她就是在这里经历生死。
重活一世,当然要怎么痛快怎么来。
病房外,几个医生看着慕言炔,都露出一种惧色。
他们眼前的男人,国家安保部的部长,手段能力惊人,是总统最信任的人。
这个男人,那种尊贵和威肃气息,只是往那里一站,气场已能波及方圆百米。
“部长先生,夜二小姐的过敏情况,确实不适合给夜大小姐输血。皮肤表层的红点虽然已经消掉,但身体里的过敏成分,要一周左右才能完全散去。夜大小姐的病情近来已经有所稳定,也不需要每个月输血。”
男人阴冷的眼神扫在医生脸上,沉声发问,“不需要每个月输血?如果出事,你负责?”
“不不不……部长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两年,夜大小姐的病情已经大大稳定,不需要那么勤输血,我们医院团队仍会对她进行全面观察,以防万一。”
慕言炔沉着冰山脸走进病房时,夜黎正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吃着葡萄,像泡泡龙一样噗噗地吐着葡萄籽。
一颗葡萄籽,正好噗地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飞到慕先生的额头上。
冰山脸直接崩掉,变成黑炭脸。那张俊脸,黑得祖宗也不认识。
“你翅膀硬了想飞是吗?谁准你吃海鲜?”慕言炔抹掉额上的葡萄籽,冷冷训斥。
英俊如神祗降临的男人,头发有些微湿,像刚洗过澡,浑身散发着一种冰冷彻骨的气息,病房里的温度骤降。
夜黎抖着二郎腿,继续吃葡萄。
她已经习惯,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对她温柔过。从来,他只会对姐姐温柔说话。对她,都是呼来喝去,永远板着张冰山脸。
见她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男人深深蹙起眉头。
这丫头,掉一次海,就变性了不成?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男人沉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比之前更森冷些,隐隐的怒火欲燃。
夜黎从床上盘坐起来,挥着两条细胳膊,“翅膀?小叔叔,我没有翅膀,怎么可能飞呢。姐姐呢?姐姐没事吧?我不是有意要吃海鲜的,就是太想吃了忍不住,冒着过敏的危险也不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