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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寒心妻负心汉-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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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云淡淡笑着摇头,推开诗礼的手,那动作看上去正像是握住诗礼的手,那般的郎情妾意,看在诗文的眼中,实在是扎眼。他垂了眸子,丝丝痛意都被强自按捺在心底,不露出半点痕迹。他勾唇苦笑,她遭没烫着,都轮不到他来操心口在她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他的担忧和心疼,都是多余的。

    这一闹,这舞自然是跳不下去了,大殿之中,有人欢喜,有人憋着闷气

    英茜回到殿中,朝着严大人行礼,严大人只点了点头,并未给予特别的嘉奖和肯定。

    英茜转而走到景云面前,微福一礼,语调谦恭道,“都怪英茜跳得不好,害嫂嫂打翻了茶杯烫伤了玉体。英茜这厢赔罪了!”

    这一赔罪,立刻显得英茜谦卑得体,大度容人,而景云这已为人妇则是鲁莽失仪,无可比较。

    景云回她淡淡一笑,道:“英茜哪里的话,此乃景云之过,景云一时失手打翻茶杯,扰了小姐的舞兴,还望小姐勿怪才好。”

    英茜端庄笑道:“久闻嫂嫂比天仙姿容绝世,只是从来没有近看过,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叫英茜好不羡慕。”

    “英茜过奖了。”景云谦和而淡然应道。

    这女子这般盛赞,怕走还有后文?景云忽而觉得不对劲起来。

    果不其然,英茜又道:“英茜还听闻碧水城的女子最善音律歌舞,想必嫂嫂对琴曲更是精通。英茜从小便喜欢琴,不知嫂嫂今日可否指教一二,与英茜共弹一曲‘天上人间’如何?”

    景云望了眼两座阁楼遥遥相对的琴台,无声叹息,这女子是做足了表面功夫,存心给她难堪却又让她无法拒绝。

    人们都知道碧水城女子善音律歌舞,却也知晓那音律指的是琵琶以及歌曲而非古琴。

    先前传言她无才无貌,虽然容貌与传言不符,但这一年多来,她低调行事,总是刮意避免成为人们的焦点,也从未在人前展示过任何的才华琴技。

    外人对她的印象,除了美貌,也没有别的了。

    今日本是选妃宴,在座的未出同的女子展示才艺为的是取悦诗文以争得少奶奶的位置,倘若她真应了英茜的邀请,赢了英茜,她一个有夫之妇抢了这些女子的风头自是不妥,况且有些事情,她是很明白的,总是心虚的。

    倘若她不应,别人又会说她生性怯懦,徒有容貌却无才德。在相王面前,她拒绝英茜的邀约便是无声承认,碧水城不如葫芦城。失了身份不说,紧接着还不定还有什么样的为难和羞辱。

    心念急转,应,还是不应?

    对面景文低声道:“诗文哥,这个英茜人长得例是美,舞也跳得好,就是心眼太小,她这明显的就是在为难景云嘛!你可千万别选这种外表看起来端庄大方其实是小肚鸡肠的女人做我的嫂子。”

    诗文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五指泛白,扫一眼英茜,眼光冷如冰霜。再看向对面的女子,正好看见桌子底下景云莹白纤细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握住,似在向她传递力量。他撇开眼,杯中之水洒了出来却不自知。

    相王浓眉皱了一下,他身为相王,就是有心护她,也不好多言。

    殿内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景云看,没有一个人开口。那些目光,有嫉妒、有计量、有幸灾乐祸等着看笑话,那些女子们怕是都很乐意见到她们二人翁蚌相争的场面吧?这场宴会,英茜抢尽了风头。

    而她,故事大家是匪夷所思。现今,她在诗文心里的位置,谁也拿不准。

    英茜见她不动声色,也看不出她的心思,便转身朝严大人行礼道:”望大人恩准。”

    这是两城女子的较量,英茜的琴技不凡乃众所周知,严大人自是没有异议,本来就是大家坐在一起玩吗。但碍于身份,不好直接开口,只端着不开口。

    忽然不知是谁的夫人眼光一转,起身走到英茜的身边轻斥道:“英茜,你太不懂规矩了!少奶奶身份尊贵,怎可跟你同台抚琴。”

    说罢便拉着英茜看回严大人,道,“乳母教导无方,英茜年纪轻,不懂事,请严大人宽恕!也请各位多多包涵。”

    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位自持身份目中无人的女人。这母女二人,是非要逼她不得不应下。

    景云看了看对面阁楼之琴台背后的雅幕,心中一动,缓缓起身,不慌不忙走下座位,微微笑道:“夫人言重了!景云只是担心自身技漏音浅,恐污了严大人、相王及众位的耳朵,才一时拿不定主意。

    严大人笑道:“景云不必谦虚,老夫也想听听碧水城的琴音。来人,备琴。”

    景云回眸望对面阁楼,神色似是思忆怀念,“那琴台,云纹雕刻,帷幕在悬,与景云在碧水城用来练琴的琴台有几分相似,看上去很是亲切。”

    严大人毫不犹豫地笑道:“将景云的琴摇到对面琴台。”

    英茜毕竟是年轻,沉不住气,眼中已有得意之色,她在这大殿中自能受人瞩目,而时面琴台距离虽然不远,但同等的琴音,从对面传过来势必会弱上几分,这正合了她的心意。

    英茜笑道:“嫂嫂,请。”

    景云转身往时面琴台走去。迎面吹来的风抖动她的衣袍,她身子纤细筑弱,脚步看上去有些虚浮仿佛随时会侧下让人不由提了心。

    走到两座楼阁相连的长廊,她唇边淡定的笑容变成了薄凉和嘲讽,扫了眼周困,长廊洁净,栏杆坚固,没有一物可供她利用,就算想制造变故也是不易。

    她抬手抚上左肩的伤口,掌心聚内力一震,一股撕裂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晃,在春喜还来不及扶她之时,便已撞向了长廊的拐角。

    那雕栏尖尖的犄角对准的,正是她的左肩。她闷哼一声,用手撑着廊柱,脸色蓦然惨白。

    鲜红的血,透过层层包扎的布帛,大片大片地浸染了她白色的衣裳。她呼吸有瞬间的凝滞。

    春喜慌忙去扶,看到她染血的左肩,失声惊叫道:“啊!主子,你的伤。流血了!”

    景云轻轻地摇摇头,闭着眼睛,重重地喘了口气,说不出一句话。

    身后大殿,杯碎壶掉,连桌子都被掀了开去。还不等众人反应,殿中已有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急速掠了出去,飞快来到她身边。

    这是什么情形?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住,景云出事,诗礼着急是因为人家夫妻情深,是理所当然之事。可此次选妻之人的相王却比诗礼更快一步赶到,并将景云长抱在怀里,脸色阴郁之极。

    这就怪了,为什么连初次见面的相王也这般紧张,失了该有的仪态?

    相王在站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打翻了几个茶杯。

    此时直盯着怀中女子苍白的面乳,他一双温和的眼看起来仍然温和,但眼底的神色此刻却是纠杂难懂。

    意识比理智早一步启动,相王感受着怀中女子的温度,终于意识到一向沉着镇定的自己,此刻的行为多么的可笑。

    他望着女子左肩不断晕染的殷红血色,心被揪紧。为她点穴止血,时着一旁发愣的宫人,沉声喝道:“一群废物,还愣着做什么,快传御医。”

第37章 整治英茜() 
那沉喝声如闷雷一般,在寂静的夜晚炸了开来,将所有人都震得身子一抖,宫人们醒了神,双腿一软,差点从楼梯。滚下去,忙不迭领命下了楼。

    景云心底一震,为什么最快来到她身边的人会是相王?为什么他的声音充满怒气隐含焦虑?她所认识的相王,不是温和的吗?他怎会为她这般大动肝火?

    席中的少女们神色惊异,琴台上的英茜表情更是僵硬到极致,高位椅之上的严大人面色难看之极,其余的人目光各异,齐齐望着他们几人。

    这样多的人看着,景云就那样被相王紧紧抱在怀里,而她的丈夫就站在他们的身旁,沉默着不做声。

    气氛诡异难言。

    大殿之中再没有人发出半点声音,而远处的虫鸣却清晰入耳。

    夜色浓郁,月光透过鸟青色的浮云,与头顶高悬的宫灯投射出来的暗黄光线,糅合在了一起,打在他们三人的身上,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春喜想询问伤势,张开嘴。却没敢发出声音。

    景云终于缓过一口气,用手捂住伤口,轻轻动了动身子。

    相王皱眉,不自觉含了怒气,“你这个模样,还想做什么?”

    景云紧抿着的唇半点血色也无,她看了眼傅筹,也不说话,径自推开相王。

    身份,在这样的场合永远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诗礼伸手来扶她,语声温和客气,“多谢相王如此关心本公子的夫人,本公子十分感激。今夜为相王选妃之宴,相王不宜离开大殿,还请回吧。本公子自会带景云让医查验伤势并妥善处理,就不劳相王费心了。”

    景云望着向她伸过来的手,她薄凉的嘴角浮出浅淡的讥诮,但最终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诗文自嘲的冷笑,她的选择,令他的一切情绪以及行为都变得更加的可笑。他放开了她,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到了他该回的地方。

    英茜眼光一转,走到景云身边,用手摸了摸景云撞上的犄角,神色疑感道:“这个犄角也没有多利,怎么将嫂嫂伤得这样重?”

    她觉着这样说似乎觉不妥,立刻换转口气,“嫂嫂万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故意的。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唉!都是我不好,我刚才跳舞害嫂嫂烫伤身体,想邀嫂嫂共奏一曲,又害得嫂嫂受了伤,看来今日,英茜走没有福分得嫂嫂指教了。”她看上去似乎真的很自责难过的模样。

    这女子可真会演戏。景云冷笑,此时的殿内,已有人小声议论开来。

    “没见撞得有多重啊,怎么就连站也站不稳了呢?”

    “还不是怕丢人!为了逃避跟李小姐对琴。”

    “依我看,她这是哗众取宠,故意吸引相王的注意,尽管严公子也很优秀,但相王可是又一个档次,据说还有故事,她哪能甘心看相王选别人当他的妃子啊!”

    “嫁了人也不安分,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还跟我们抢男人,她也不害臊!”

    “碧水城的女子都不用背女经的吗。”

    “你不知道啊?我听说她在碧水城的时候,一出门后面就跟很多的男子。”

    “怪不得呢!原来是这样长大的小姐啊!平日看起来高贵得不得了,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

    “含讥带诮,嘲弄鄙夷,那些声音低浅到几不可闻。奈何景云耳力太好,不想听清楚都不行。”

    景云喉头翻滚的血腥之气终是压制不住,渗过她咬紧的牙关,沿着微微翘起的薄凉嘴角蜿蜒流淌下来,一滴滴地溅在诗礼的手上,温热而粘腻。

    诗礼拢眉道:“景云,我带你去包扎伤口。那些人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一向都是不爱计较的人,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他拿手擦拭着她的嘴角,眼底浮出一丝与温和不相称的歉疚与心疼。

    景云挡开他的手,冷笑着摇头,不计较是因为她不想为一些不相干的人枉费心神,但这并不代表她没心没肺无知无觉,她又不是木头人,倒要看看,那些人还能说出此什么话。

    殿内的议论依旧小声却越发的不堪入耳,今晚望着平静的有些异常的诗文,心中渐生不安。

    奏曲不成,英茜自是要回大殿向严大人行礼才能归其座位。她行完礼,眼光一动,转身之时,用手扶着头,似是头晕,身子摇晃了几下,脚步不稳,跌撞之间,便朝着右手边相王的方向歪倒了过来。

    相王连眉也不抬,一个侍从适时出现,一横剑,便拦住了英茜倒下的趋势,以免她砸到不该砸的人。

    英茜的丫鬟连忙跑过去扶住。

    严大人问道:“英茜可是身子不适?”

    英茜回道:“英茜忽感头有些晕,应该没大碍的,多谢大人关怀。”

    英茜的奶娘道:“回严大人,英茜为了准备今日之舞,已经好几日不曾好好休息了。她从小身子就弱,所以才会有头晕之状。”

    严大人点头道:“你此时就坐在诗文的位子上,坐那儿休息一会儿。”

    席中的少女们面色皆变,心立时沉到谷底。严大人如此作为明显是中意了英茜,否则,那么浅显的伎俩,怎么瞒得过严大人。

    今晚只能不情不愿站起来,撇了撇嘴,走到英茜的身边低声道:“这么老的招数你也用!别以为坐在我诗文哥的身边就是好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李英茜在丫鬟的搀扶下,终于坐到了她心仪已久的男子的座位上。咫尺间的距离,他的人,他的气息,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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