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为上,冷妃要休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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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能坐上这个地位,自然也是精明之人,他观察出了纳兰止的脸色很差,那眼里的警告意味也愈发浓烈。
他不禁禁闭了嘴,一时间的气势竟弱了下去,丞相也察觉到了两方之间的差距在越拉越大,但是如果此时不坚定,以后讨要柳若昕的机会就十分之渺茫了!
丞相攥紧了在衣袖底下的手,咬了咬牙,闭上眼睛,放声说道:“皇上,不是臣不相信您,只不过臣觉得,若是由臣来审问,此事定能解决。”
“哦?爱卿,你的意思是朕不能解决此事?”纳兰止眯了眯眼,直直的盯着丞相,眼里的危险令人寒颤。“朕说了,朕定会给你个交代,难道爱卿非要逼朕吗?”
丞相一把跪倒在地,“皇上!”
纳兰止皱了皱眉头,这丞相难道真的是非要逼自己不可?若不是因为丞相府在朝中的影响力不小,自己早就……纳兰止深吸了一口气,扶起了丞相,再次保证道:“爱卿,若是你信我,就回去,我定会给你答复。”
丞相还想说什么,纳兰止却举起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爱卿,天色不早了,请回吧。”说完便负手而立,心情的不愉快直接写到了脸上。
“哎!”丞相看着纳兰止一副说不通的样子,心里却真有点害怕真的惹怒了皇上,只能愤愤的甩了甩袖子,带着一肚子的怨气转身离开了皇宫。
而另一边的秋鸾殿。
楚云蓉毕竟是在宫里出的事情,所以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就被人送回了秋鸾殿。
楚云蓉醒来后就发现了自己躺在凌天歌的房间里,刚想坐起身却发现身子疼的很。她的记忆好像中断了一样,竟然想不起自己是为何来到了秋鸾殿。
“嫂子,你醒了?”凌天歌走进了房间,手上端了碗鸡汤,抬头便看到楚云蓉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凌天歌看了看手上的鸡汤,赶忙放在桌子上,轻轻的合上了门,神色还有些紧张。
“天歌,你在做什么?”楚云蓉看着凌天歌神神秘秘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楚云蓉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脑袋如此的疼痛?她看到凌天歌后就零零散散的记起来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却一直搞不明白。
楚云蓉越想,脑袋就愈发的疼,她只能停止了思考,叫唤凌天歌道:“天歌,扶我起来。”
凌天歌把门锁上了,才坐在楚云蓉的身旁,轻轻的扶她坐起来,有丝小心翼翼的问道:“嫂子,你好点了吗?”
楚云蓉揉了揉太阳穴,有丝疲倦地问道:“天歌,快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凌天歌不敢直视楚云蓉的眼睛,转身拿起桌子上的鸡汤,舀了一口,轻轻的吹着,然后递了上去。“嫂……嫂子,您受委屈了。”凌天歌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委屈?楚云蓉目光直直的看着凌天歌,再想想昏迷前发生的种种事情,她竟然有些恼怒,这女人心机可真不潜啊!
楚云蓉轻轻的笑一声,却笑不见眼底,脸上有丝愤恨的问道:“凌天歌,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就差我帮你出力?”事到如今,楚云蓉也知道自己是被凌天歌利用了,她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有意识到?
凌天歌想解释,刚抬起头就看见了楚云蓉一脸愤恨的样子,低头又吹了吹手中的鸡汤,说道:“嫂子,您喝一口吧,身体恢复的快。”
第四十五章 圈套()
楚云蓉详装没听见,再次质问道:“凌天歌,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楚云蓉有些激动的摇了摇凌天歌的肩膀,激动得声音竟有些哽咽。
凌天歌放下了鸡汤,小声的说道:“嫂子,这事我实在是身不由己呀!柳若昕这贱人实在是不好对付,所以才出此下计。”
楚云蓉瞪大了眼睛,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凌天歌,你就是因为要对付柳若昕,所以牺牲了我?”
凌天歌被楚云蓉突然激动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捂住了楚云蓉的嘴,她怕声音传出去了,然后眼眶里带着泪水哀求道:“嫂子,真的是委屈你了,求求您,帮我这一次,这一次我一定搞垮柳若昕!”说完凌天歌举起了手发誓,一副毅然决然的样子。
楚云蓉看着凌天歌这幅假惺惺的样子,恨不得喊人把她拉出去斩了,但是她偏偏是……楚云蓉只能恨恨的看着凌天歌,问道:“你对付柳若昕就算了,为何要牵扯到我?”
凌天歌有些可怜的摇了摇头,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把嘴巴凑到楚云蓉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嫂子,因为这儿的人,我只相信你。所以只能委屈您了。”
楚云蓉摇头冷冷的笑道:“你又怎知我会帮你?”
凌天歌微微的笑了笑,“如果我搞垮了柳若昕,那么这样我就能得势,而我得势了,不就代表丞相府也得势了吗?”说完还一脸自信的看着楚云蓉。
说实话,楚云蓉真不知道凌天歌哪来的自信,她没有说话,只想听听接下来这女人究竟还要自己怎么做。
凌天歌见楚云蓉不出声,知道这样做确实不大好,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只要能搞垮柳若昕,她就什么都做的出来!凌天歌厚着脸皮请求道:“嫂子,为了丞相府,能否请您详装不知道此事?”
楚云蓉嗤笑道:“难道我的委屈就这么受了吗?”
“嫂子,这怎能算白受呢,我不是也会帮你惩罚柳若昕吗?”凌天歌微微一笑说道,“又不是她害得我。”楚云蓉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
果然,凌天歌的杏眼微眯:“怎么?嫂子是想让我得到惩罚吗?我将其中的利害关系都与你说了个明白,你怎还如此的冥顽不灵。”
楚云蓉扭过头去,不与她说话,显然还是有些生气,凌天歌皱皱眉头,唯恐她坏事,“嫂子,有些话我并不想说的太明白,免得伤了和气,可如果你要是非逼我说出来,我也不介意。”凌天歌话里有话。
楚云蓉立刻转了过来,抓住她的双手,有些激动的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怎的,如今嫂子怎么这般没有礼数,虽然咱们是一家人,可礼不可废啊。”凌天歌甩开她的手,整理了下衣衫说道。
“越妃娘娘,请您明示。”楚云蓉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如果我将此事跟爹爹和哥哥一说,别的不敢保证,浸猪笼是肯定的了。”凌天歌冷笑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楚云蓉有些惊恐,“嫂子也不必害怕只要你老实听我的话,我保证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否则……”凌天歌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翌日,楚廉钦来到了秋鸾殿,对凌天歌行了一礼说道:“皇上叫我过来看看凌夫人的伤势。”“楚大人,你可要好好看看,这女子留不得疤的。”凌天歌的语气有些着急。
“这要看过以后才能说。”楚廉钦十分儒雅的说道,细细的查看了下楚云蓉的伤口,“我这伤口会不会留疤啊?”楚云蓉有些害怕的问道。
“嫂子,你放心吧,这楚大人医术了的,肯定会让嫂子完好如初的。”凌天歌怕楚廉钦说出什么令她崩溃的话,急忙打着圆场。
“我去给夫人开几副安神的药,这几天先好好休息。”楚廉钦说完,就去开方子了,楚云蓉看他们如此含糊其辞,心有些凉,抚摸了一下额头。
凌天歌吩咐了下人去煎药,“天歌,我,我的额头是不是好不了了。”她按住凌天歌的肩膀说道,凌天歌被她按的生疼。
一把推开她,凌天歌轻轻揉捏了几下肩膀,说道:“当然不会,你就放宽心吧。”她耐着性子安抚道。
待离开后,嫣然疑惑的问道:“娘娘,您何苦要与她废话,总归咱们手里攥着她的把柄,晾他也不敢忤逆您。”
凌天歌坐在椅子上,有些疲倦,品了一口香茗说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这楚氏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自然要稳住她了。”
“还是娘娘想的周全,是奴婢眼界狭隘了。”嫣然的眼睛里好像盛满了小星星一般,很是崇拜。
“呵呵,这深宫之中,不周全,等待你的就是死亡。”凌天歌淡淡的说道,“奴婢帮你按摩会把吧。”嫣然走上前说道。
“嗯。”凌天歌应了声,躺在了床上,嫣然的手法很好,不一会儿她便睡去了,嫣然轻轻的将门带上,便走了出去。
中午的日头挺大的,她吩咐了几个丫鬟去给凌天歌扇风,自己则是去了御膳房要了些许清凉去暑的吃食。
纳兰止在大殿里写着毛笔字,可却怎么也写不好,“皇上,您可是有心事啊?”一旁的平安见状,连忙问道。
“可,可是因为柳妃?”平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哎,还是你懂我啊。”纳兰止将笔撂下,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说道。
“皇上,这有何为难的,您直接去问问柳妃不就好了。”平安说道,“若真这么简单,朕也不用如此烦恼了,怕只怕柳妃与朕生出嫌隙。”纳兰止吃了个冰葡萄说道。
“皇上,您这是动了心了?”平安问道,一听这话,纳兰止愣住了,自己是动心了吗?他也说不清是何感觉。
“或许是吧。”纳兰止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可是皇上,您总归是要问的,丞相大人哪里是务必要给个交代的,若是您去问,还会好一些,若是让太后去,这后果……”平安给纳兰止剖析了一下说道。
第四十六章 怒意()
“也罢,摆驾绿荫殿。”柳若昕正在殿内随意的散步,这会儿听着纳兰止来了,微微有些惊讶。
“臣妾参加皇上。”纳兰止看见柳若昕一袭水墨绿的衣服,显得甚是清新脱俗,未施粉黛,已叫他有些看呆。
“皇上。”平安小声提醒道,纳兰止赶忙收回了心神,用手虚扶了一下柳若昕道:“免礼。”柳若昕将纳兰止带进了殿内。
很快有奴婢上来两盏香茗,纳兰止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皇上可是有事询问臣妾?”柳若昕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用意。
“那日,到底是谁邀你去的那个地方?”纳兰止问道。
“臣妾不知道。”柳若昕摇摇头,面上波澜不惊。
“你会不知道?你怕是不想说吧。”纳兰止的声音沉了下来,面色也黑的好像可以嫡出水一样,“我这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
“谢皇上好意,可是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并无缘由隐瞒不对吗?若皇上您不信,我也没办法。”柳若昕跪在地上说道。
“好,好,真的是极好。”纳兰止说着拍了三下手掌,他摔了个花瓶,便走了出去,说道:“传我命令,即日起真相未查明之前,柳妃不得踏出绿荫殿一步。”
一抹阳光从雕刻着花纹的木窗外照射进来,雨滴啪嗒啪嗒的落在檀木门外的石阶上,院中的树显得清脆干净十分,只见一群小婢女们在外面叽叽喳喳的打破了这座宫殿中的宁静。
“你说,咱们娘娘被皇上一怒之下禁足不得外出,这得多憋屈呀……”一个小婢女拿着扫帚闷闷不乐的扫着,噘着小嘴,“可不是嘛?这主子失了宠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往后日子更是不好过。”一个婢女嘴里抱怨嘟囔着。
她们的窃窃私语,恰巧让路过的晚秋听进了耳朵,她狠狠的撂下一句话,“大胆!这主子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在这儿议论个什么劲儿!?得亏是娘娘脾气好,换做那宛妃越妃可紧着你们的皮子!”
晚秋一副恼怒模样,正要作势上前打那个小婢女,吓得众人赶紧散堆儿闭嘴。
看着雕花文雅的檀木门紧紧闭着,晚秋心里也是着急,遣散众人后便推门伺候柳若昕更衣洗漱。
柳若昕抬起眸子,眼神清澈的如同一汪泉水般干净明亮,她的面色却不见难看,开口柔声道:“晚秋,她们在说什么呢,竟如此热闹。”
晚秋一边帮柳若昕侍弄着头上的碧玉金钗,一边低着头嘟囔着嘴,却瞧不见镜中的柳若昕正在嗤笑她小家子气,“娘娘,她们都说您失宠了,这辈子也不会再得到皇上的垂怜宠爱。”说罢,一个狠劲儿不小心就刺痛了柳若昕。
“呃…”柳若昕吃痛的叫了一声,但眼里却没有怪罪之意。
晚秋惊了一下,面色慌张,赶紧低头求谅解,“都怪奴才笨手笨脚的!”看主子没有怪罪之意,便小心翼翼的继续为她侍弄发髻,“如今娘娘这般靓丽,却也见不着皇上……”她眼中含着忧伤。
柳若昕嗤笑一声,无奈的望着身旁的小丫头。
接着几日,柳若昕更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卑不亢,也不心焦,晚秋做了点心送去殿内,却看见柳若昕正聚精会神的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