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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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人去看电影。
那电影,是一部旧片子,叫《胭脂扣》。是一个很绝望的,很哀怨很缠绵的爱情故事。
如花是一名红牌妓女,结识了一名纨绔子弟十二少。如花深深爱上了这名多情的公子,由于身份悬殊,两人的婚事遭到了十二少家人的极力反对。无奈之下,他们以胭脂扣定情,一起吞鸦片殉情。
如花死了,但未能在地府看到生前深爱着的十二少。
她到阳间寻找。
原来十二少没有死,被人救活了,苟且偷安着。影片的最后,如花一脸的决绝与哀怨凄楚,对落魄而苍老,生活潦倒的十二少说:“十二少,多谢你还记得我。这胭脂扣,我挂了五十三年,现在我还给你了,我不再等你了。”
十二少神色悲怆,泪水滂沱,踉跄着,在后面追着,一边凄凄哀哀地喊:“如花,如花,原谅我……”
但如花不肯原谅他了,决绝而去。她在阴间等了他五十三年。这五十三年,耗尽了她所有的痴情。然后,如花到了阳间,见到了十二少最后一面,终于死了心。就像,鱼对水,死了心那样。
夏依苏感动得不行,哭得一塌糊涂。
谁不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谁不希望自己的爱情能够花好月圆?夏依苏希望她跟郑一鸣,能够永远幸福,永远快乐,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从电影院出来,已是午夜时分。
下雨了。雨水大滴大滴地自高空洒下,像了天堂的泪。这雨,突如其来,很急,顷刻之间,便把整个城市冲洗得遍体鳞伤,空气中,有着一阵潮湿的芬芳气味。
郑一鸣淋着雨,把夏依苏送回家。
他把摩托车开得飞快。雨水,打落到了夏依苏脸上,扑落到眼睛鼻子嘴巴里,急急的,凉凉的,麻麻的,溢了满脸,无休无止,不停不歇。
“夏依苏,害怕吗?”
“不害怕。”
“真的不怕死?这么视死如归?”
“不是不怕死,而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夏依苏,你信命?”
“不大信,但没有办法改变的事,便通通怪罪于命运头上,然后心安理得。”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郑一鸣仿佛耍杂技一样,便来了个急刹车。夏依苏的身体狠狠地贴了在郑一鸣的背上。两人都穿了薄薄的衣衫,雨淋在身上,早已变成了落汤鸡,两人的体温在瞬那间便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忽然间,郑一鸣停下了摩托车,走了下来。
他很粗暴的一把拉过夏依苏。夏依苏冷不防的被给强拉下车,身子不平衡,站立不稳,不禁一个踉跄,便前赴后继落到了郑一鸣的怀抱里。
郑一鸣用力地捉住了夏依苏,令她动弹不得,然后他双手一收,便把她紧紧地拥到了怀抱里。再然后,郑一鸣俯下了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将他的嘴唇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吻了夏依苏。
这是郑一鸣,第一次吻夏依苏。
在雨夜里。
郑一鸣的唇有点热,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咬住了夏依苏的唇。夏依苏感觉到那唇,像了一块巨大的吸石,把她的灵魂都要勾去,有一种被灼伤的感觉,她死命地缠磨着,欲在灼伤里挣脱,却又挣脱不了——因为,不舍。
那一晚,郑一鸣没有回家。
他在夏依苏的出租屋里过夜。
衣服全被雨淋湿了,夏依苏先去淋个热水浴。对着浴室内的大镜子,夏依苏突然发现,原本长得干巴巴,又瘦又高,像根竹竿子的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材变得婀娜多姿起来,竟然腰是腰,胸是胸,仿佛一株沉默已久的小树,一瞬那间,开满了花,迫不及待地妖娆起来。
这种妖娆,让夏依苏措手不及。
她用手捧着自己的脸庞,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这笑,顿时有了倾国倾城的味儿,眼梢,眉角,带了风情。
夏依苏很花痴地想着,她这样子,是不是可以把男人勾得魂飞魄散——准确来说,是不是可以把郑一鸣勾得魂飞魄散?
夏依苏觉得,她不单单是个花痴,还是个大白痴。
郑一鸣没有被夏依苏这个花痴兼大白痴勾得魂飞魄散,因为,两人独处一室,在如此暧,昧的夜里,并没有发生应该发生的事——这使夏依苏一直耿耿于怀。她不明白,到底是她魅力不够,抑或,是郑一鸣的定力够?
郑一鸣披了夏依苏的被单,坐在小客厅的地板上,看着夏依苏像个贤妻良母那样为他洗衣服,再把他的衣服放到烘干机去烘干。
第278章 浪漫的日子3()
窗外的雨,还在“滴滴答答”地下,漫漫无尽。
空气中带着些微清冷,些微缠绵。
郑一鸣的衣服干后,夏依苏又去煮咖啡。用电控摩卡壶,7g咖啡粉匙对30cc的水,磨豆,依次倒入咖啡粉、水,启动电源,杯中加适量糖浆,加牛奶至七分满,倒进煮好的咖啡,淋上焦糖。
很快,小小的屋子,便飘满了焦糖玛奇朵的气味,浓香无穷。
玛奇朵,意大利文是“Macchiato”。焦糖玛琪朵就是加了焦糖的Macchiato,代表“甜蜜的印记”。
郑一鸣一边喝咖啡,一边唱歌给夏依苏听:
“我们的爱情,就像两条平行线,互相吸引,却永远没有交际点。我们的爱情,就像两条平行线,彼此思念,却永远没有结合的那一天!
你在左边,我在右边,看得见你的笑脸,看得见你的容颜,命运却把我们隔离在,咫尺之间。
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选择了不同的出发点,爱情在你我之间盘旋,从来没有忘记爱与被爱的感觉。我们的路渐行渐远,距离始终不变,就象被放飞的风筝,我的手从未放开你的线……”
这歌,名叫《平行线》,是郑一鸣作的曲词。
夏依苏和着拍子,很陶醉地听着。
郑一鸣低低地唱出,有股柔情兀自流转。戴着的茉莉花手串,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原本洁白细腻清芬的茉莉花,在不知不觉中,已慢慢变紫,枯萎了,陆续死去。那个时候,夏依苏并不知道,茉莉花的花期很短暂,只有一天便谢了。
这就像了她跟郑一鸣的爱情。
……
“主子!主子——”
夏依苏从往事中猛地惊醒过来。她回过神来,怔了一下,随后甩了甩头,努力把郑一鸣抛到珠穆朗玛峰去:“嗯?什么事?”
雪影好奇地问:“主子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
夏依苏说:“没什么。”
她把弄着茉莉花手串,茉莉花语:你是我的。这茉莉花手串,是羊脂白玉雕成的,不像真的茉莉花那样生命短暂,只有一天的花期,但是羊脂白玉,也是小心轻放的脆弱东西,容易破碎。
夏依苏想不明白,为什么楚家浩会送这个给他?真是奇怪,好像他知道她跟郑一鸣有过这一段往事似的。
见不得,郑一鸣也穿越过来,变成楚家浩吧?
怎么可能?
再无巧不成书,也不带这样巧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夏依苏睡觉的时候,梦到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见到了郑一鸣。在酒吧里,激烈的重金属音乐,光怪陆离的彩灯,香烟与尖叫融合在一起,化作黏稠的气体,涌动在半空中,颓废,躁动,处处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郑一鸣站在舞台中央,在唱歌。
全场顿时沸腾着,气氛推到了极点,他们在叫:“郑一鸣!郑一鸣!”甚至有胆大的小女生,跑了上台,给郑一鸣送花,还亲郑一鸣,下面的观众,更是尖叫一片。郑一鸣司空见惯,一副淡淡的,无所谓的样子。
他唱刘若英的歌:“……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像我这样为爱痴狂,到底你会怎么想,为何总是这样……”
夏依苏梦到她咬着吸管,喝着西瓜汁,坐在暗处,眼睛在喷着火在看着。
郑一鸣到底是对谁为爱痴狂?
为元绿娅?抑或,是为了她?
啊不!夏依苏想,郑一鸣不会对她为爱痴狂!也许,他是为元绿娅,元绿娅虽然是他妹妹,却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多年,他甚至为了她,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拚命地挣钱,养她,供她读书。
郑一鸣唱完歌,下了舞台,便到吧台坐下来。
元绿娅出现了。她穿上了很暴,露的欠扁小吊带,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裤热裤,红色高跟凉鞋。还化了浓艳的妆,戴了假睫毛。那睫毛很夸张,像蜘蛛腿一样又粗又长。很深的眼睑上,抹着浓浓的紫色眼影,猩红而又饱满丰盈的嘴唇,是那样的性感,娇媚。
她一摇一摆扭着腰枝,朝郑一鸣走了过来,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身扭呀扭,像田里的水蛇,又像河岸上春风中的杨柳。
到了郑一鸣跟前,元绿娅也不理会众目睽睽的目光,一屁股地坐在了郑一鸣的大腿上,然后,她肆无忌惮的把身子贴近郑一鸣,裸着的雪白手臂,勾在了郑一鸣的脖子上,嘴角边夹缠着放,荡的笑。
周围的人哄笑了起来。
郑一鸣也笑,笑得那么的理所当然,一张脸,竟然灿烂如花。
夏依苏怒火中烧,烧得几乎要燎原,觉得自己在一瞬间,被嫉妒和愤怒撞击得找不到东南西北方向了。气急败坏中,她也来不及细想,扔下手中的西瓜汁,“嗖”的一声站了起来,血红着眼睛,疯了那样的冲了过去。
元绿娅看到她了:“咦?这不是夏依苏吗?”
郑一鸣说:“嗯。”
元绿娅问:“你不是不爱她了嘛?她还来这儿干什么?”
郑一鸣说:“她厚脸皮,缠着我,我早讨厌她了。”
元绿娅掩着嘴很不屑地笑,一边羞辱夏依苏:“你听到了没有?鸣哥哥说不爱你了,早讨厌你了,你干嘛还要缠着他?真不要脸!”
梦中的夏依苏,木然地看着郑一鸣,紧紧咬住嘴唇。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孔,仿佛被人冷不防的狠狠打了一锤,五孔流血,金星直冒,一种万念俱灰的悲凉,虚弱地从她的后跟窜到脑后。
终于忍无可忍,夏依苏猛抓过旁边桌子上的啤酒瓶,把它狠狠砸向桌子角。
酒瓶子的下半截顿时碎掉,开了花,玻璃和酒水四处飞溅,酒瓶子的另一截,则被夏依苏紧紧地攥在手里。
夏依苏想不到自己这样歹毒,握着碎掉的啤酒瓶,狠狠地朝郑一鸣脸上挥了过去。
梦中的郑一鸣被半截烂啤酒瓶击中了,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惊天动地。他伸手捂住了眼睛,那红得刺目的血顺着他的指缝,淋漓而下,落到了他的鼻子,他的下巴,再落到他的衣服上。
……
第279章 够味儿,他喜欢1()
梦太血腥了,一下子的就把夏依苏惊醒了过来。
她刚把眼睛睁开,还没来得及从梦中回过神,冷不防的就看到一个黑色修长的影子居高临下站在床前,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
夏依苏吓得魂飞魄散,直打着哆嗦,张大嘴巴,“啊”还没叫出嘴,那人身手敏捷,快如闪电地伸出手来掩住了她的嘴巴:
“是我!”
是元峻宇。这家伙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再来了,很不要脸的把她卧房当了他自由出入地。夏依苏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瞪了他一眼:
“你又来干嘛?”
元峻宇挑眉:“不欢迎?”
夏依苏板着脸孔说:“废话!当然不欢迎!”
元峻宇悠然自得的说:“夏依苏,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为什么每次你见到了我,非得要摆出一副老鼠见到猫的害怕表情?”
夏依苏一听这话,像想起了什么,眼里全是警惕:“你这次,是不是又来欺负我?”
元峻宇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问:“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这家伙,扮失忆哪。夏依苏瞪他一眼,忿忿地说:“你这话严重不正确!你应该说,你什么时候没欺负我?”
元峻宇挑嘴角,浅浅露出了笑意。他慢条斯理说:“夏依苏,你可别误会了去。我今晚来,可不是要跟你吵架的,我是——”
这时候外面很远很远的地方,有更夫走过,用了一面铜锣,一慢三快,“咚——咚!咚!咚”的敲了四下。接着,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男人略略沙哑却中气十足的声音:“鸣锣通知,关好门窗,小心火烛!”再接着,又再“咚——咚!咚!咚”的敲了四下,更夫隐隐约约的声音又再响起:“早睡早起,锻炼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