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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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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云豪这混球也不是什么好鸟,跟元峻宇是半斤八两。夏依苏想,总之他遇到他们两人,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未。完。待。续)

第216章 太腹黑了1() 
城外五里坡。

    戌时时分,日头西沉。天空中有着一大片灰色的云彩,悠闲地浮在苍蓝的天上。被太阳暴晒了一整天的大地,酷热还没完全散去,偶尔吹来一阵风,也是热气腾腾。

    有一个兵娄挑来一担茶。

    因为太热了,众人一涌而上。

    有一个小兵娄,倒了满满一大碗茶,毕恭毕敬捧到丁云豪跟前,脸上挤上讨好的笑容:“老大,请喝茶。”

    丁云豪随手把茶递给夏依苏。

    夏依苏接过:“谢谢。”

    仰起头,伸直脖子,“咕咚咕咚”的,一下子就灌下去了半碗。拿着剩下的另外半碗茶,夏依苏眼珠子一转,突然间就想起在二十一世纪电视里那个著名的广告——踢完足球满头大汗的运动员,仰起头来豪迈地喝上几口,然后将剩下的浇到头上去。

    于是,夏依苏一时兴起,心血来潮学了那个很狗血的经典动作,一手叉着腰,腿也叉得很开,痞气十足地把半碗茶高高抬起,慢慢的倒在头上。

    她的头发披散了下来,茶淋到头顶,顺着头发滴下来,很爽,很过瘾。

    未了,夏依苏意犹未尽,把淋得半湿的头发甩一甩,水珠纷纷四散,飞溅到旁边站着的丁云豪脸上,身上。

    丁云豪“哈哈”大笑:

    “夏依苏,你还真不是一个淑女。”

    夏依苏一点也不以为意:

    “本来我就不是淑女。”又再说:“做淑女有什么好?”

    丁云豪说:“倒有自知自明的嘛。”

    夏依苏回他:“当然了,这还用说?”

    等得太无聊。

    夏依苏无所事事,于是自得其乐地吹口哨,吹着吹着,又改为哼歌:

    “……危险经已在前面,凌乱里踏上边缘。危险火已渐呈现,热透双眼差些喷烟……淑女岂会贪新鲜,淑女寻梦都要脸。淑女形象只应该冷艳,所爱所要所有莫说今宵永久地等那明天……”

    丁云豪目瞪口呆地看她:

    “夏依苏,你唱些什么?”

    夏依苏不回答他,而是阴阳怪气道白:

    “我是淑女,不要想着我!”

    丁云豪一怔:“这话是对我说?”

    夏依苏白了他一眼:“想得美!”

    丁云豪咧嘴一笑,两排雪白的牙齿给褐色的脸一衬托,闪着光,十分醒目,他说:“如果不是对我说,那是对谁?四殿下?”

    夏依苏懒得回答他。

    可是她实在是无所事事,而且闷得慌。眼珠子一转,忽然心生一个恶作剧——唱《忐忑》。这《忐忑》不是普通的歌,而是神曲,不能小声哼,得大声吼。

    于是夏依苏就歇斯底里的吼: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啊呀呦,啊呀呦,啊嘶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啲吺嘚咯呔嘚咯吺……”

    夏依苏唱得撕云裂帛。

    唱腔夸张变形,表情丰富,眼睛一会瞪得圆溜溜的,一会又眯成一条线,还不时扭腰,用力甩头。

    到底,她不是龚琳娜,唱不出那种牛到了一定境界的效果,只能用“鬼哭狼嚎”这四个字来形容。

    丁云豪的兵娄们被夏依苏的歌声惊得七魂少了六魄。可丁云豪听得兴高采烈,他没阻止夏依苏,谁也不敢吭声,担心打扰了他的雅兴。到最后,兵娄们都捂住了耳朵,仿佛受罪那样,集体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好不容易吼完了《忐忑》,夏依苏累得出了一身汗。丁云豪大笑,一边为她鼓掌喝彩:“好,唱得好!”

    他是讽刺。夏依苏装了不知道,嘻嘻笑:“多谢捧场!多谢!”

    丁云豪失笑:“夏依苏,你还真够厚颜无耻。”

    夏依苏回他:“彼此彼此,我们都是半斤八两。”

    丁云豪声音暧昧:“所以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儿。”

    夏依苏白了他一眼:“呸,谁要跟你是天生一对儿?”

    丁云豪说:“你不跟我是天生一对,难道跟四殿下是天生一生?”

    这丫,好好的,又再把元峻宇那家伙扯进来,真是莫明其妙。

    夏依苏没好气,撇了撇嘴说:

    “人家四殿下,貌赛潘安,智胜孔明,勇比子龙,义超关羽,巧越鲁班,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出口成章,提笔成文,懂阴阳,测八卦,知奇门,晓遁甲,英明神武……人家四殿下,是往前推一千年,再往后推一千年,总共两千年没出的人物,我哪里配得上跟他天生一对?但愿从此以后,我不用见到他,已是阿弥陀佛了。”

    丁云豪咧嘴一笑:“你这么讨厌他?”

    夏依苏懒得回答他。

    她讨厌,或不讨厌元峻宇,又关他鸟事!

    此时夜幕来临了。

    半圆的月亮,一点一点地升了起来,挂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繁星点点,忽明忽暗,点缀了整个寂寞的夜空。

    远处的山,树,丛林土丘,隐在一片朦朦胧胧的夜色中,杂草丛生的荒土,不时传来蟋蟀和蛙的鸣叫声。

    约定的时间过了,元峻宇却始终没有露面。

    丁云豪伸长脖子,望穿秋水,几乎没给望成一块望元峻宇石。他大为失望,往地下吐了一口痰,狠狠地踩了:

    “看来,四殿下那小子是不会来的了。”

    夏依苏眼睛直直地望着前面的路口,恨得直咬牙切齿的——明明知道这家伙是不会来,可她的心里,还是闪过失落,夹着莫名的难过。——到底,她曾经舍命救他,他怎么能够不管她的死活,置她不顾?

    丁云豪叫:“夏依苏——”

    夏依苏郁郁寡欢,无精打采地说:“干嘛?”

    丁云豪说:“时间过了这么久,那小子还是没影儿,看来他是不会来的了。”

    夏依苏说:“我知道。”

    丁云豪不解,疑惑地说:“他就算不肯把翡翠壁拿出来换你,但为了夺回我盗走的玉玲珑,他应该会出现在五里坡才对。”

    夏依苏扯了扯嘴角:“这家伙不但狼心狗肺,还贪生怕死,所以不来了。”

    丁云豪斜眼看她,忽然像变脸那样,一脸的阴冷煞气:“夏依苏,想好了没有?”

    夏依苏一哆嗦,战战兢兢问:“想……想好什么?”

    (未。完。待。续)

第217章 太腹黑了2() 
丁云豪说:“你到底是愿意我把你的双手,或双脚砍下来,当了礼物送给那小子?抑或,是愿意我把你的人头割下来,挂在四王府大门口?或是你留在这儿,做我的压寨夫人?”

    夏依苏咬了咬唇。

    她试探那样的问:“你不想要翡翠壁了?”

    丁云豪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闪烁着狂热嗜血的光芒,他说:“当然要!我有了玉玲珑,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翡翠壁!”

    夏依苏眼珠子一转,又再说:

    “他不来,难道你不会到他王府里偷?哼,我就不相信,以你这样高强的武功,会偷不到翡翠壁!”

    丁云豪摊摊手:

    “四王府这么大,那小子机智得很,把翡翠壁藏匿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哪里能这么容易偷?”

    夏依苏说:“他那翡翠壁又能藏匿到哪儿?不是他卧房,就是书房,把这两个地方翻个遍,难道会找不到?”

    丁云豪咧嘴:“你说得不错。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两个地方。”

    夏依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提议:“今晚就去偷?”

    丁云豪踌躇:“今晚?”

    夏依苏说:“你不是说,皇帝令四殿下把玉玲珑追回,三个月限期就要到了?如果限期到了,四殿下交不出玉玲珑,肯定拿翡翠壁抵上。你说,翡翠壁落皇帝的手上好偷,还是在四殿下的手上好偷?”

    丁云豪说:“这还用说?自然是在四殿下的手上好偷些。”

    夏依苏说:“那不就行了?所以要去偷,就得抓紧时间了,要不过了这村就没那店。”她挺一挺胸,很自告奋勇地说:“我在四王府住了两个月,地形熟悉,我知道他的卧房和书房在哪儿,我带你去!”

    丁云豪略一沉思,便说:

    “也好!我们来个打铁趁热,让他措手不及!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翡翠壁!”

    夏依苏眼珠子又再一转,给他献计献策:

    “我们可以来个声东击西。先派几个人潜入四王府,放火烧他东边的院子,再派一批人在西面打杀,虚张声势,待他们的人都过去之后,我们就到他的湘院去,挖地三尺,肯定能把翡翠壁找出来。”

    丁云豪一想,顿时笑逐颜开:

    “好主意!我们就这么办了,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夏依苏阴森地一笑。

    既然元峻宇这家伙不管她死活,置她不顾,他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夏依苏想了想,又再说:

    “丁……丁那个大哥,如果找到了翡翠壁,你不能强压我做你的压寨夫人!”

    丁云豪仰头,“哈哈”大笑:

    “如果找到了翡翠壁,我不会让你做压寨夫人,那是委曲了你。要做,也让你做正宫娘娘,对不?”

    呸,谁稀罕做正宫娘娘?正宫娘娘也没什么了不起。

    因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夏依苏也懒得跟他磨叽。

    能不能在元峻宇的湘院找到翡翠壁,夏依苏也不敢确定。但试一试,总比听天由命做丁云豪的压寨夫人好。

    如果真的行不通,那再另外想办法。

    此时夜色愈来愈浓了,寂寞如深海。月色透过舒卷的云层,洒下了一片银白,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夜风吹过来,周围的树林就摇曳起来,在黑暗中挣扎,落在地上的树影,影影绰绰,幽幽摇摇,像在描绘着破碎。

    丁云豪目光一扫四周,山寨里有好几百个兵娄,他只带了一百多人出来。他把手一挥,大声么喝:

    “兄弟们,我们撤!回去做准备,我们到四王府去。”

    众人顿时往回走。

    夏依苏低着头,走着走着,忽然觉得不对劲,原来她自己的身子,冷不防给一条不知从何处来的绳子拴住了,还来不及尖叫,她整个人,被高高的提了起来,挂在身后一棵树上,摇摇晃晃。

    天!怎么回事?夏依苏吓得大叫:

    “救命!丁大侠……丁大哥……丁老大,快救我!”

    丁云豪听到夏依苏的嚷嚷声,转身过来,眼睛一瞪,么喝:

    “谁?”

    夏依苏又再嚷嚷:

    “丁老大,快救我!快救我呀!”

    丁云豪睁大眼睛,瞪了大榕树看。

    挂着夏依苏的那棵大榕树,树干粗壮,要五六个成年人才能合抱过来,挺拔苍劲,枝繁叶茂,高耸入云。茂密的枝叶遮去月光,里面漆黑一片。

    丁云豪大声么喝:

    “谁?谁在上面?”

    有一个人,悠然自得的坐在树上的一根粗大的树枝上,背靠着树干,轻摇手中的扇子。他距离夏依苏很近,近到鼻息相闻,触手可及。因为太暗,夏依苏看不清他的五官,但从朦胧的身形中不难看出来,这人,是,是……是元峻宇。

    真的是元峻宇。

    他轻笑,懒洋洋的声音从树上的黑暗中传来:

    “还能是谁?当然是四殿下我了。”

    夏依苏挂在树上,身子摇摇晃晃,寻着声音看过去,根本看不到人影。怔了一会儿后,她脱口而出:

    “你不是不来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元峻宇声音轻飘飘地问: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有说不来?”

    夏依苏咬了咬嘴唇,又再说:

    “戌时早过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出现?”

    元峻宇又再轻笑起来,嗓音慵懒,气定神闲地说:

    “我早来了。一直在树上,听你鬼哭狼嚎的吼叫‘嘚咯呔嘚啲吺嘚咯呔嘚咯吺’,接着又听到你夸我,是往前推一千年,再往后推一千年,总共两千年没出的人物。再后来,是你跟丁云豪融合的商议,要到我王府里声东击西,挖地三尺偷翡翠壁。”

    夏依苏结结巴巴:

    “你……你全听到了?”

    元峻宇拖长的声调好像抑制着笑声似的,慢吞吞地说:

    “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

    夏依苏傻掉了。这天杀的元峻宇,原来他早来了,可他丫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直不现身,却躲在暗处,偷听他们的说话。

    呸,什么男人!

    想到刚才跟丁云豪的对话,夏依苏不是不心虚的。

    这一刻,她后悔得几乎要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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