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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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火盆那样的太阳,渐渐转为妩媚起来,把天的那边照了个金碧辉煌,但因为没有风,地面上那扑面而来的滚热气流,还是挥之不去,空气里,流窜着一股闷不透气的躁热。
元峻宇忽然说:“夏依苏——”
不知为什么,夏依苏有点心惊胆战:“干嘛?”
元峻宇说:“把头转过来,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漫不以心那样,可有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这家伙,怪怪的,不知发些什么神经——不过,他一向都是这样怪怪的。
夏依苏把头转过去,眼睛对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黑森森,幽粼粼的,仿佛是两口深遂的井,让人看不懂,猜不透。他问:“你喜欢楚家浩?”
夏依苏一愣,想不到他会问这话,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有点茫然:
“什么?你说什么?”
元峻宇面无表情,不厌其烦地重复:
“你喜欢楚家浩?”
夏依苏张大嘴巴。
她喜欢楚家浩?她?喜欢楚家浩?
哎呀呀,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喜欢楚家浩了?真是造谣惑众,胡说八道!饭可以多吃,话是可以乱讲的么?
夏依苏一张小脸涨了通红,忘记是坐在马车上了,蹦跳了起来,头一下子的就撞到了马车顶,直痛得她一声惨叫,赶紧要伸手扣捂住了头。
不想情急之中,伸出的是刚才被烫伤的手,更悲催的是,手还没伸到头上,手臂不小心碰到马车的后靠背上,那是碰到了刚才被烫伤的地方,原来火辣辣的刺痛本来已渐减,如今给这么一碰,那刺痛,冷不防的,变本加厉袭来。
结果,夏依苏又一声惨叫。
她手忙脚乱的,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紧紧抓住了痛手的手腕,却腾不出手来捂头了。因为真的痛,不觉呲牙咧嘴,五官扭成一团。
元峻宇那家伙,无法再淡定,双肩一抖,嘴角一歪,几乎要忍不住爆笑起来。
夏依苏呲牙咧嘴的同时,也朝他嚷嚷起来:
“你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喜欢楚公子?说得我好像是个花痴似的,好像我是见一个男人就爱一个似的!”
元峻宇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装了漫不经心的样子,来一句:
“难道不是?”
是他的头!夏依苏又再嚷嚷:“当然不是!”
元峻宇脸上恢复了平静,他说:“是你不是花痴?或是你不喜欢楚家浩?”
夏依苏很没好气:“两样都不是好不好?我既不是花痴!也不喜欢楚公子!”
元峻宇双眉一挑,似是话中有话:“为什么?难道楚家浩不好?”
夏依苏瞪他一眼:“楚公子当然好,比你这个四殿下好了不知多少倍。至少人家楚公子对我挺亲切友好,长得也不赖——呃,虽然没你那样好看,可也是美男子一个。而且人家楚公子,不像你有事没事那样喜欢吓唬我。”
元峻宇微微侧着头,声音还是淡淡:
“既然楚家浩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夏依苏又再瞪他一眼:
“我干嘛要喜欢他?难道人家好,我就非要喜欢他不可?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去,难道我都要喜欢?”
元峻宇低声,笑了起来:
“夏依苏,你真的不喜欢楚家浩?”
夏依苏回答得飞快:
“不喜欢。”
元峻宇又再一笑,轻勾嘴角,漫不经心的冷不防又来一句:
“那你可喜欢我?”
夏依苏张大嘴巴,又再次蹦跳了起来,头又再次撞到了马车顶。这次她抬的是没被烫伤的手,捂住了被撞痛的头,一边“哇哇”叫:
“我干嘛要喜欢你?真是的,我脑子又没进水,又没给马踢坏,正常得很,我干嘛要喜欢你?”
元峻宇看着她,眼里涌起了一抹暧昧:
“可我喜欢你!”顿一顿,他又再说:“我这样大敢的告白,真不应该,可这是我真实的想法,隐瞒别人没关系,可就是不想隐瞒你。”
夏依苏呆呆的望向他。
他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元峻宇咧嘴,又再慢条斯理的说:
“夏依苏,我这样真性情的大胆告白,是不是吓着你了?如果没有被吓着,那就证明你没有出身没怎么样,教养也没怎么样的缘故。凡是出身高贵,有着高贵教养的女子,我见多了,她们就懂得装腔作势,哪有你这样有趣?”
夏依苏咬了咬嘴唇。
这家伙在侮辱她呢。他在变相嘲笑她没有教养——这可恶的家伙,从头到尾,都在戏弄她。呸,有趣!她从没觉得自己有趣!还有,他说他喜欢她,喜欢个呸,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捉弄她。他捉弄她,还真是捉弄上瘾了。
夏依苏木着一张脸,不再理会他。
元峻宇也不说话了,他在闭目养神。
忽然前面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至。大街上一阵慌乱,行人们四处逃散,纷纷的躲避到一边去,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
十几匹坐骑飞奔而来。
夏依苏从窗口看出去。
骑在马上的人负弓持箭,挂满獐兔之类的动物。跑在前面的是一匹白马,上面骑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浓眉,大眼,高鼻梁,薄薄的嘴唇……这个有着跟郑一鸣一模一样五官的男子,是太子殿下元峻武。
看他们的装束打扮,是刚从外面打猎回来。
十几匹坐骑,很快绝尘而去。
(未。完。待。续)
第198章 该让你侍寝了1()
回到四王府,夏依苏把被茶水溅湿了的衣服换下来。手臂烫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皮肤表层被烫成了褶皱状,局部有些皮肤轻度红肿,没有水泡,但痛楚不但不减,火辣辣的刺痛得厉害。
乔雪兰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几只鸡蛋,然后打破了,去蛋清蛋黄,剥出内膜剪为块状,贴在夏依苏手臂红肿的地方。
夏依苏疑惑看她:“这样行么?”
乔雪兰笑:“以前我看到别人被烫伤了,都是这样做,这土法子特别的好。”
夏依苏不禁夸她:“雪兰,你什么都懂。不仅人长得漂亮,为人又温柔体贴,以后嫁人,肯定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乔雪兰微微红了脸,嘟哝:“可是没有男人喜欢我。”
夏依苏安慰:“不会啦。只是缘分没到,爱你的那个男人没出现而已。”
乔雪兰神情黯然,轻轻叹息了一声。
夏依苏问:“怎么啦?”
乔雪兰说:“没什么啦。”
这时候有人在门外敲门,原来是白鹏。他一如既往的板着一张冰块脸,一点笑容也没有:“夏姑娘,主子让你去一趟。”
夏依苏瞪了他:“去哪儿?”
白鹏的声音冷冰冰:“湘院。”
夏依苏斜了眼睛:“让我到湘院干嘛?”
白鹏的声音还是冷冷的:“主子只令我叫你去,没说去干嘛。”
估计,这家伙是吃饱饭给撑着的,又让她去伺候他,给他搓背,还要保护他安全!靠,这家伙,要折磨她也不要挑这个时候啊,没看到她的手臂给烫伤了么?
夏依苏装了很痛苦的样子,呻。吟起来:
“哎哟!哎哟,痛……我的手臂痛,手痛得厉害。哎哟!”她装可怜,巴眨着眼睛,眼泪就要滴下来:“白鹏哥,你能不能跟你家主子说,我改天再去?我的手臂真的很痛,你看看,都红肿了。”
刚才乔雪兰用鸡蛋内膜剪为块状贴在夏依苏手臂红肿的地方,还来不及用纱布包裹起来,她这手臂一伸,鸡蛋内膜便纷纷掉下来,露出了红肿的地方。可白鹏不为所动,看也没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这与我无关。你只管跟我走!”
夏依苏恨得牙痒痒的:
“白鹏哥,难道你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白鹏回答得直截了当:
“没有。”
啊呸!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冷血动物?夏依苏知道他的本事,自然不敢和他硬碰硬,要不这家伙发飙起来了,打又打不过他,吃亏的会是自己。眼珠子转了一下,用了商量的语气,小心翼翼问:
“如果我不去呢?”
白鹏看了她一眼:
“主子说了,如果你不愿意去,就让我把你击昏了,然后装进麻袋里,把你扛了去!主子还说,无论如何,他今晚一定要在湘院里见到你出现!主子说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听听,这是什么话?
简直是威胁!
夏依苏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丫的,如果她有骨气点,可以不理会。问题是她没有骨气,有的只是窝囊气。不得已,在白鹏的虎视眈眈中,她只得灰溜溜的夹着尾巴,不情不愿跟了他走。
乔雪兰追了上来,一边说:
“夏姑娘——”
白鹏回头,冷酷的一张脸,目光凛冽,朝乔雪兰扫了一眼。吓得乔雪兰脸色苍白,身子一哆嗦,踌躇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脚步,不敢再跟上前。
夏依苏跟白鹏屁股后面。
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
“白鹏哥,你说,你家主子让我到湘院里去,会有什么事?不会是平白无故的吧?”
白鹏也不回,却说:
“夏姑娘,你去了不就是知道了?”
夏依苏不甘心,陪着笑脸,低声下气地说:
“白鹏哥,求求你,你透露一点内幕消息给我呀,好让我心中有底。”
白鹏边走边说:
“不做亏心事,何惧半夜鬼敲门?”
夏依苏低声嘟哝:
“我没做亏心事,但有些事情——呃,但有些事情,是说不清道不白的,对不对?哎,我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可我怕鬼,鬼半夜里来敲门,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我害怕得都快要尿裤子了。”
白鹏回头看她一眼:
“夏姑娘,你嘀咕些什么?”
夏依苏眨眨眼睛:
“我……我没嘀咕些什么。白鹏哥——呃,白鹏哥,你家主子到底找我有什么事?看在我们认识这么久的份上,你真的不能透露一点内幕消息给我?”
白鹏一点笑容也没有,冷冷的说: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主子只令我叫你去,没为什么。既然主子没说,我又怎敢多事问?”
夏依苏给他翻白眼,嘀咕:“你做做好心事,帮我问问会死啊?真是的。”
白鹏装傻:“你说什么?”
夏依苏连忙说:“没……没什么啦!”
白鹏回头,又再看她一眼。
夏依苏没好气,反正求他没用,不如有骨气一点。当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态度恶劣地么喝:“看什么看?难道没见过像我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车见了轮子也会爆胎的绝世大美女?”
白鹏一张冷峻的脸,忽地一抽,赶紧把头转了回去。夏依苏看到他的肩膀在抖了,估计这丫地偷笑。她更是没好气,呸!笑什么笑?
很好笑吗?
夏依苏跟着白鹏走进了湘院,接着,到了元峻宇的房间。白鹏把她领进房后,便走了出去,门在他身后嘎然阖上。
元峻宇在房间里,懒洋洋地靠在一张椅背上,跷起了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荡着,手中漫不经心的把弄着一只白色的小瓶子。
看到夏依苏进来后,他抬起头来望向她,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一双眼似笑非笑,有点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从里面流露出来。
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开口,很简洁的两个字:
“过来!”
他的声音淡淡的,却是命令口吻,带着令人不可违抗的语气。不知为什么,夏依苏竟然有些不安起来,没动。
她站在那儿,哭丧着脸说:“四殿下,我的手臂被烫伤了,痛得厉害。”
元峻宇挑起了眉梢,眸中多了一股玩味,他问:“你用手走路?”
(未。完。待。续)
第199章 该让你侍寝了2()
夏依苏嗫嚅:“不是。”
元峻宇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慢悠悠的问:“那你手臂被烫伤,关脚什么事?”
这家伙说的话,总能把夏依苏气得够呛。
虽然烫伤的是手臂,不关脚的事,但痛的神经,连贯整个身体,这难道他不知道吗?夏依苏张张嘴巴,又反驳得不得,感到憋屈之极,可元峻宇的话,她又不得不从。咬了咬嘴唇,用了视死如归的勇气,战战兢兢走过去。
元峻宇的下巴,往他身边的一张椅子一扬,又再用了命令口吻:
“坐。”
夏依苏很憋屈的乖乖坐了。
元峻宇侧过头来看她,明知故问:
“夏依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