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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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庄媚儿插了一句:“还有《当雪花爱上了梅花》。”
元峻明大笑,边笑边说:“对,还有《当雪花爱上了梅花》。去年在除夕之夜,这歌是八皇弟唱的,他说是他师傅教的。我就知道,八皇弟的师傅,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唱这些稀奇古怪的歌。”
夏依苏不禁笑,她说:“那歌根本不是《当雪花爱上了梅花》,而是《蓝精灵之歌》,是我耍八王爷的,哪里知道他当了真。”
长孙媚儿问:“蓝精灵?蓝精灵是什么?”
夏依苏说:“是一种蓝色的可爱小动物。”
长孙媚儿说:“哦。”她好奇,又再问:“那格格巫呢?又是什么?”
夏依苏说:“是一个大坏蛋的名字。”
长孙媚儿笑:“这样啊?我还以为蓝精灵是雪花,格格巫是梅花呢。我听那歌,听得很不对劲,跟雪花爱上了梅花毫不相干。不过我挺喜欢这歌的,欢快,有趣儿。”
元峻明说:“依苏,我好久没听到你弹筝了,演奏一曲来听听?”
夏依苏说:“好。”
她没有弹奏《蓝精灵之歌》,也没有弹奏《当雪花爱上了梅花》,而是弹奏了《高山流水》。
长孙媚儿抿嘴一笑。她是个聪慧的女子,她不是听不出来,夏依苏弹奏这曲之意——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含有象征深厚友谊的意思。就像,元峻明跟夏依苏一样,他们只是知己,知音。
一曲《高山流水》刚弹奏完,元峻宇就出现了。
一番礼数后,元峻宇含笑问:“六皇弟和六王妃怎么有空来了?”
元峻明落落大方,笑着回答:“你们明日就回都州去了,所以就过来给你们送行,顺便拿来了一面筝给依苏。”他问:“四皇王兄刚才不是到东宫去辞行么,见着太子了没有?”
元峻宇说:“没见着。下人说,太子有事出去了。”
元峻明说:“天黑了太子还出去?这些日子,因为云昭训被挨了板子,太子心疼得不得了,每日里都呆在东宫陪着哪,我跑去东宫找他,想叫他出去喝酒玩乐,可他连见我也不愿意见。”
长孙媚儿心直口快,立马说:“天黑了太子还出去?这些日子,因为赵妃被挨了板子,太子心疼得不得了,每日里都呆在东宫陪着哪,他哪里是有事出去?大概是心里不高兴,不愿意见四王爷,因此找的借口。”
元峻宇说:“那我去得不巧了,遇到太子不高兴。”
长孙媚儿说:“母后说,太子那么宠爱赵姬,一旦父皇千秋万岁之后,太子就是不立赵姬为后,也会立为贵妃。如果太子妃没有儿子,那赵姬生的儿子,想必也会立为太子,到时候我们得向赵姬,还有她生的儿子的跪拜问安。”顿了一下,长孙媚儿接着说:“母后还说,如今赵姬还不得势,她都这样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了,将来她得势了,我们的日子不会好过,得看她的脸色行事。母后说,她越窝火,越想越难过。哎,如果真的这样,那怎么办?”
元峻明咳嗽了声,像是不愿意说这个话题,他转头问元峻宇:“四皇兄,你们明天在大早就回都州?”
元峻宇说:“嗯。你们呢?什么时候回并州?”
元峻明说:“我们下月中旬才回去。”
夏依苏奇怪:“你们呆在京城这么久?”
长孙媚儿笑:“本来我们也是这几日动身的,因为前些日子,母后说她在宫中寂寞,身子又不大好,想让我们留在京城陪伴她。”
元峻宇一脸的忧伤,他叹了一口气说:“这次回来,看到母后清瘦了许多,想着我们远离父皇和母后膝下,不能侍奉在左右,我真是寝食难安,觉得万分悲伤。如今你们留在京城多一个月,能够陪陪父皇和母后,尽尽孝心,也是好的。我远在都州,日日都祈祷着,愿父皇和母后身体康健,永享天年。”
此时的元峻宇,倒是一副孝子的嘴脸。
夏依苏斜眼看他,心里想,元峻宇生错了朝代,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他不去做演员,拿个奥斯卡奖什么的,还真是浪费了人才。
想起放有大量麝香的梅魅香,夏依苏便不禁就心情沉重起来。
元峻宇,怎么能够如此的待她?
第654章 一场精彩的戏1()
次日一大早,浩浩荡荡的大批人马,终于出发了。
不知为什么,虽然风平浪静,天气也格外的晴朗安好,但夏依苏觉得,这气氛有说不出的压抑,仿佛是暴风骤雨来临前的宁静,空气中莫明的流窜着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随时随地都有硝烟四起的可能。
也不怪夏依苏有这个感觉。
一路上,都是马不停蹄,快马加鞭的赶路,晚上扎营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外,哪怕遇到旅馆,也不会入住。
偶尔遇到陌生人,都会严加盘问,不轻易让他们靠近。
吃的喝的,不从外面买现成的,由厨子亲自做。
元峻宇和夏依苏身边,总有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严密保护。这阵势,别说夏依苏,就是碧云,也是莫明其妙。趁了元峻宇不在身边,碧云偷偷地问。“王妃,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夏依苏也不明白:“我也不知道。”
碧云想了想,又再问:“王爷没告诉王妃?”
夏依苏摇头:“他没对我说。”
碧云疑惑,又再问:“王妃没问二王爷?”
夏依苏说:“没问。”
碧云忧心忡忡:“王妃为什么没问王爷?问了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也好安心一些。”碧云平日里不是一个多事的人,做事小心谨慎,不该说的话也尽量少开口,这次却一反常态,大概是真的觉得,这气氛很不寻常。
紫烟在旁边听到了,也说:“是呀主子,奴婢也像吴夫人一样,一颗心总是上上下下的,老是觉得不安。”
夏依苏安慰她们:“不会有什么事的,估计王爷不过是预防万一而已。”
碧云好奇:“王爷预防什么万一?”
夏依苏说:“我也不知道。”
碧云说:“王妃问问王爷啊。”她又再说:“如果有什么事儿,王爷自然会对王妃说的。”
夏依苏耸耸肩:“有什么事儿,王爷也未尽会对我说。”顿一顿,她又再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性子,如果他想说,不用问他也会告诉我,如果他不想说,我怎么问也得不到答案。”
碧云说:“王妃说得也是。”她像解释什么似的,又再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心中有些奇怪,乱问问而已。”
夏依苏叹气:“哎——”
碧云关心地问:“王妃,你怎么啦?这一路上,你都是愁眉不展,有什么事儿不开心?”
夏依苏说:“也没什么。不过是闷而已。”
碧云犹豫了一下,终于小心翼翼说:“王妃闷,我就陪王妃周围走走吧,散散心。”又再说:“天色还早,奴婢睡不着,一个人呆在帐蓬里又不知道干些什么好,也想周围走走。”
对于碧云,夏依苏心中有些歉意。到底是因为她,碧云这个姬妾是有名无实,偏偏她又不愿意离开王府,宁可跟着元峻宇到都州这个偏僻的地方去,不肯在京城,找个殷实的男人嫁了。
夏依苏说:“好。那我们就周围走走,散散心。”
紫烟连忙说:“王妃,这可不行啊,从京城出发的时候,王爷就下令说,天一个黑,除了巡逻的士兵,无论是谁,都得呆在自己的帐篷内,不得四周围乱走,否则,违者必斩。”
碧云不以为然:“王爷不会斩王妃。再说了,王妃不过是闷了,周围走走散散心而已,又没做什么事儿,对吧王妃?”
碧云说得倒没错。
夏依苏不过是闷,散心而已。
紫烟无奈,只得吩咐雪莲:“我陪主子和吴夫人出去走走,散散心,你留在帐篷内,给王爷和王妃铺床,整理好被褥。再把水烧了,一壶拿来喝的,一定要烧开,另外一壶用来洗手洗脸,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
雪莲回答:“知道了,紫烟姐姐。”
这个夜晚,少有的月朗风清,弯弯的月亮高挂在天空中,白晃晃的一片晶莹,那淡淡的月光落到漆黑的大地上,照着远近的山,树木,有着深深浅浅,影影绰绰的颜色,就像一幅古老的丹青,似梦幻一般的缥缈,朦胧。
碧云忽然说:“王妃——”
夏依苏心不在焉应了声:“嗯?”
碧云说:“王妃不是极喜欢王爷让人专门制作的香料梅魅香吗?这些日子,王妃怎么没携带梅魅香香囊了?”
紫烟奇怪,忍不住问:“吴夫人怎么知道王爷让人专门制作的香料梅魅香给主子?又怎么知道主子如今没携带?”
碧云脸色一僵,支吾了一下,才说:“我……我听别人说的。”她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又再说:“以前走近王妃,总会嗅到一股幽幽清香,如今没了,所以……所以我就多嘴问问。”
夏依苏说:“那些香囊,我放在京城的王府,忘记带了。不过也不打紧,在都州的王府还有呢。”
碧云羡慕:“王爷对王妃真好,看到王妃喜欢梅花,就让人专门制作了梅魅香。听说王爷让人制作的梅魅香,王妃就是用上十年二十年都用不完呢。”
夏依苏没吭声。心里想,过了十年,二十年,估计也用不着了。她又再想,那个时候,她也过了生育的年龄了吧?就是没过生育年龄,估计元峻宇,也旧人换新人了,就算没把她打入冷宫,估计,也对她视若无睹了。
夏依苏情绪低落,大概也影响到了碧云。
碧云也心事重重。她偷眼看夏依苏,脸上表情复杂,一双大眼睛,隐隐约约的带着不安,更多的是无奈,忧伤。终于,她像下了什么决心,咬了咬牙,忽然伸手,远远一指:“王妃,你看,那边有一株榕树。哎,那榕树样子很独特,看上去很有趣儿,王妃要不要过去看看?”
夏依苏看过去。
可不是?那株榕树,枝繁叶茂,可是树干极细,就像田野里小小的稻草人顶着大草帽一样,给人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
夏依苏随了碧云走过去。
紫烟也跟在夏依苏后面,走了过去。
第655章 一场精彩的戏2()
在榕树下,夏依苏抬起头来,仰望。
此时月色很好,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榕树极细的树干上,纠缠绞结着一根根藤萝,细叶藤萝密仄仄地缠绕而上。突然的,夏依苏想起在二十一世纪,有一句很著名的话:不要为一棵树木,而放弃整个森林。
这话,落到古代,并不适用。
碧云望向那些缠绞结着一根根藤萝,忽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很感慨似的说:“我们作为女子的,就像藤萝那样,没有生存本领,只有听天由命的份。嫁了男人,男人就是棵树木,而自己是根藤萝,藤萝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大树,就无法存活。”——她这话,像是有言外之意。
夏依苏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女人,也不全是藤萝。藤萝的种子,是因为经过鸟类无意中播撒在树上,再经过生长发育后,便会紧紧缠绕树赖以生存。这样的结果,往往会导致到大树生命的衰竭——其实,藤萝是一种‘忘恩负义’的东西。”
碧云这个时候站在一块大石旁,手中的帕子不小心落到地上,她弯腰去捡。一听到夏依苏这话,身子冷不防的就一震,脸色有点煞白。随即,碧云站直了身子,弹了弹帕子上的灰尘。
她脸上挤出了笑容道:“王妃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藤萝是‘忘恩负义’的东西。”过了半晌后,她又再叹了一口气,喃喃;“可是藤萝,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是这样,它无法生存。”
碧云的言行举止,怪怪的。
但哪里怪了,夏依苏又说不出所然来。不过此时夏依苏也没瑕顾及碧云,她的心给搅得一团糟,闷闷的说:“我想起了一首歌。”
碧云笑着问:“王妃想起了什么歌?”
夏依苏轻轻的,哼了起来:“……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碧云问:“王妃,那是什么意思?”
夏依苏说:“这歌,不外是告诉世人,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凡事,都不要太认真,如果太认真了,只能自己伤害自己。”
碧云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王妃——”
夏依苏问:“怎么啦?”
碧云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可又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