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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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姬脸色如土,连连磕头,哆嗦着说:“贱妾谢过皇后娘娘。”
有太监走了上来,抓住了赵姬。又再有另外的太监拿来长凳子,把赵姬按了上去。强壮的太监,拿了一条长板子,用力地朝了赵姬的臀部落下去。板子的声音,“啪!啪!啪!”清脆而响亮,一声一声地响。
赵姬疼得直哭,口水鼻涕眼泪直流,却不敢大声喊,她的臀部很快红肿了起来,再几个板子下去,裙子里就有了血液透了出来。
三十板子下去,赵姬被打得气若游丝,半死不活的。
她趴了在长凳子上,痛苦不堪。三十板子打完后,两个侍婢走过来,把赵姬搀扶起来。赵姬蓬头垢面,又羞,又愧,又无奈,尽管哭得只有出气没入气的份,就差没晕过去,但她还得跪了下来,得磕头向皇后谢恩,谢皇后让人打了她。
赵姬声音带着哭腔说:“贱妾谢过皇后娘娘。”
皇后怒气未消,绷紧着脸,冷冷的说:“太子宠爱一个人,也应该知道些分寸。怎么能够让你没一点规矩?自个儿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了,这像什么话?”她又再说:“下次我再看到你这样你放肆,我定不会饶你。”
赵姬低声说:“贱妾不敢。”
皇后之所以这样做,不外是把对元峻武的怨气出在赵姬身上,来个新仇旧恨一起算,而且,杀鸡给猴看——赵姬是“鸡”,元峻武是“猴”。
过了年后,夏依苏回了夏府一趟。
夏府每个人都过得不错。老夫人身体比以前好,吃得好,睡得香,精神抖擞的;夏世显胖了不少,原本一张国字脸,有着向圆脸发展的趋势;二太太像以前一样,热衷于念经拜佛。
朱晓庄贤德,知书达礼,理家高明,把偌大的一个家管得井然有序,她生了两个儿子,如今又怀孕了,她希望这胎能生个女儿。
夏目北还真是个经商天才,酒楼又再增加了两家,跟楚家浩忙得不亦乐乎。此时楚家浩,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子,赫连玥又再怀上了。赫连玥说,只要楚家浩不纳妾,她愿意为他生十个孩子。
这使夏依苏瞠舌。
十个孩子是什么观念?那岂不是跟母猪一样?但赫连玥说,孩子多有什么不好?热热闹闹的,多子多福,又不是养不起。楚家浩说,好,只要你给我生足十个孩子了,我绝对不会纳妾。
二姨娘也胖了,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
夏梦嘉夏梦琳的日子过得都不错。夏梦嘉头胎生了个儿子,第二胎是个女儿,刚刚满月,春风得意得很,在夫家成了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夏梦琳也为邓府生了一个儿子,邓府上下的人对她还算是过得去,邓尔康待她客客气气,相敬如宾,而夏梦琳要求也不高,邓尔康的小妾再多她也不在乎,她是有儿万事足,天天围了儿子转,两耳不理窗外事。
四姨娘五姨娘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变化大的是四姨娘生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夏目唯和夏目其,他们十一岁了,变成了小小少年郎。六小姐夏梦雪也长大了不少,愈发像五姨娘,也是个小小的美人胚子。
夏依苏还去了桃源山庄。
夏依苏到桃源山庄的时候,刚好看到白莲训练孩子们学武功。此时白莲也怀上了孩子,大腹便便,脸上荡漾着一层母性的光辉,到底是学武的人,虽然身怀六甲,但却也身手敏。
孩子们看到夏依苏,极是喜悦,纷纷围了上来,齐齐嚷嚷:
“夏姐姐——”
有一个孩子偷偷告诉夏依苏:“夏姐姐,我们和二毛哥酿造了十几桶上好的葡萄酒,密封好,埋在地下保存。二毛哥说,那些葡萄酒,是留给夏姐姐你的,我们谁也不能喝,等夏姐姐回来品尝呢。”
王二毛在旁边,憨憨地笑。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元峻宇夏依苏回京城有一个月了。正月十五刚过,他们便要启程,回都州去了。
回都州之前,夏依苏跟了元峻宇进宫,向太后,还有皇帝皇后辞行。
想着要到慈宁宫见太后,夏依苏心里不是不发毛的。她不是担心太后会对她怎么样,而是担心太后问起,她嫁给元峻宇这么久了,干嘛还没给元峻宇制造小生命出来?人家母鸡还会下个蛋哪,她怎么连个屁都没有放?
夏依苏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连个屁都没有放。
如果换在是二十一世纪,一对夫妇生不出孩子来,别人还会想,到底是男的不行还是女的不行?还可以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什么的。但古代医学不发达,古代人又普遍愚昧无知,生不出孩子来,通常会把责任推给女方。
当然,女方也有沉冤得雪的机会。
比方说,女方被休,另嫁,然后大肚子;又再比方说,男方妻妾成群,却没一个能够制造出小生命……哪怕,再睁眼说瞎话,众人也是心知肚明,到底是男的公粮做不了种子,还是女的不会下蛋。
夏依苏搞不清,到底,是她不行?
抑或,是元峻宇不行?
不过夏依苏没了沉冤得雪的机会——在外人眼中,人家邓佳喻都为元峻宇生出一个儿子来了,夏依苏晚晚跟元峻宇睡在一起,肚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这是元峻宇的错?
第650章 诡计多端1()
夏依苏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还好元峻宇也没逼她,让她给他生孩子,也没有追究,她为什么没能给他生孩子。元峻宇不提起,夏依苏也巴不得不说——那是驼鸟策略。所谓的驼鸟策略,就是当对某一件事情没有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时,那就忽略它,就像鸵鸟面对危险时会把它深埋在沙砾中,装作看不到。
但夏依苏心里,到底还是不安。
她提心吊胆的跟着元峻宇到慈宁宫见太后。
太后似乎心情不错,气色很好,人挺有精神,笑眯眯的,看上去就一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太后在西池南苑皇家寺庙呆了快一年时间,大概是在梵音绕绕,仙乐飘飘之中,吃斋拜佛多了,心也向善起来。
太后没问起生孩子的事。
也许,太后不关心;又也许,太后是忘记了问。
太后只是吩咐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说要好好保重身体,工作不要太过劳累,有空了记得写信让人带回来诸如此类之类的,没多久便善解人意放行了,让元峻宇和夏依苏去向皇上皇帝辞行。
皇后不舒服,有些咳嗽。
在福阳宫坐了好一会儿后,皇后对元峻宇说:“宇儿,你父王在甘露殿里,你去向他辞行吧。我这么久没见到依苏了,你们回来的这些日子,我都没能和她好好说上几句话呢,我们俩说一会儿话。”
元峻宇毕恭毕敬地说:“是,母后。”
他出去了。
福阳宫的大殿里,只有皇后和夏依苏。皇后看了好一会儿夏依苏后,才问:“依苏,你在都州,过得还习惯吧?”
夏依苏笑着回答:“谢母后关心,我在都州过得很好。”
皇后又再问:“宇儿对你可好?”
夏依苏说:“回母后,四王爷待我很好。”
皇后说:“我听别人说,你们在都州日子过得很快乐自在,宇儿待你很上心,对你宠爱有加——这痴情的性子,倒像陛下。”皇后很是感慨万端,她说:“以前陛下对我,也是这样宠爱有加,后来陛下陆续有了别的女人,先是潘淑妃,郭华妃,杨丽妃,孙惠妃,再到吴贵妃,后来又到柳皇贵妃,又到如今的朱宸妃,但陛下对我还是不离不弃,重情重义。”
夏依苏陪着笑:“母后说得极是。父皇待母后,是真心好,这很难得。”
皇后说:“陛下待我好,我回报给陛下的,是给他生儿育女……哦对了,依苏,你和宇儿成亲也有两年了吧?你们俩这么恩爱,怎么一直就怀不了孩子呢?”
夏依苏心里(呻)吟了一声。
这事,太后不提,倒是皇后提了。
夏依苏低下来头,喃喃:“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就怀不上孩子。”
皇后神情关心:“宇儿,他……他对你就没有什么怨言吗?”
夏依苏连忙说:“没有。四王爷也没对我抱怨些什么。”
皇后欲言又止:“奇怪了……”
夏依苏眨眨眼睛,不明白:“奇怪?”
皇后说:“是啊,依苏你想想,别说宇儿是皇子,哪怕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成亲了这么久,可你一直没能给他生一子半女的,按理由来说,他也应该着急什么的,这是人之常情,但宇儿怎么会置之度外,一言不发呢?这好像说不过去呀。”
皇后说的,何尝不是?
皇后又再说:“依苏,母后是过来人,很多事情比你看得透彻。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不单单是丈夫的宠爱,重要的,是儿孙满堂,齐享天年。”
夏依苏不吭声。
皇后看她,叹了一口气:“依苏,你和诗慧一样,是我喜欢的儿媳,无论是你还是诗慧,我都疼爱。依苏,诗慧便是前车之鉴,当年,太子娶诗慧的时候,也是把诗慧捧在手掌心,无比爱惜,可后来,太子便渐渐的厌烦了她。”
皇后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皇后说:“太子借口诗慧没给他生下一子半女出来,就明目张胆把周姬那个贱女人纳为妾,接着又再把别的女子纳进家门,妻妾成群,后来周姬死后,太子又迷上了赵姬,这怎不叫诗慧闹心?唉,如果诗慧早点有自己的孩儿,想必太子也不会这样待她,她……她生下那个孩儿,太医说,是平日里心情郁积的缘故,吃不好,睡不好,心情不好,导致孩儿在肚子里发育不好,诗慧她……她,哎,如果她早点能为太子生出孩子来,她也不会过得这么苦,更不会早早离世了。”
正说着,有侍婢进来禀报:“皇后娘娘,文太医到了。”
皇后拿着帕子,擦了眼泪,然后说:“让他进来。”
侍婢说:“是,皇后娘娘。”
文太医进来了,是个老头子——也不是很老,估计还不到六十岁,留着半花白胡子,高高瘦瘦的个儿,白净的长脸。凡是学医的男人,总给人一种文质彬彬,很斯文的感觉,这个文太医也不例外。
文太医给皇后把脉。
虽然文太医是老头子了,可在宫中,还是得要遁规道举办事。古代人,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文太医是男的,皇后是女的,皇后得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还得隔着帷帐,把手腕伸了出来,然后让文太医切脉。
文太医小心翼翼地问:“皇后娘娘的咳嗽可好些?”
皇后轻皱着眉头说:“这两日好了许多,本来咳嗽已少了,白日里基本没怎么咳嗽,可昨夜间不知为何,躺下睡觉的时候就有一段时间咳嗽得厉害。”
文太医又再问:“皇后娘娘有没有发热的症状?”
皇后说:“没有。只是喉咙痒得厉害,咳着咳着,还想呕吐。”
文太医说:“皇后娘娘的咳嗽是因为感染了风寒才引起的,吃了几剂药,有了好转,只是身子有些虚,还没完全康复,估计昨天吃了些热气的食物,咳嗽才会复发。在下给皇后娘娘开两剂药,皇后这些天,多喝些水,吃些清淡的食物,便会没事了,身子会渐渐康复。”
第651章 诡计多端2()
给皇后看病完毕后,文太医就要离去。皇后这个时候忽然说:“文太医,你给四王妃把脉看看,为何四王妃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大概这个有些高难度,文太医脸上难色:“这个——”
夏依苏一张小脸也涨了个通红,说不出的尴尬。皇后看了她一眼,随后微微一笑,对文太医说:“文太医水妨给四王妃把把脉,有什么不妨直说。能查出原因最好,不能查出原因也无妨,我和四王妃都不会怪罪。”
文太医只得说:“是,皇后娘娘。”
夏依苏无奈,只得像了皇后刚才那样,躺在床上,隔着帷帐,把手腕伸了出来,然后让文太医切脉。
文太医沉吟了好一会儿后,便问:“四王妃,这些日子来,你的月事可正常?”
夏依苏小声说:“正常。”
文太医又再问:“以前可怀上过孩儿,不慎流掉什么的?”
夏依苏说:“没有。”
文太医说:“那就是说,四王妃自从成亲之后,月事一向正常,就是没有怀上孩子的迹象?”
夏依苏说:“嗯。”
文太医又再沉吟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四王妃的脉象正常,身体挺好,脏腑,气血,阴阳等等都没有问题。”
皇后问:“那就奇怪了,为什么四王妃会怀不上孩子呢?”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文太医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