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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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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家浩正在喝茶,结果,一口茶全给喷了出来。

    这夏依苏,也太能扯了。

    夏目北自然不相信夏依苏的话,他张张嘴巴,还想要继续问下去,然而这个时候,元绿娅来了,她也是探望夏依苏来了。看到楚家浩,元绿娅颇有些醋意,有些阴阳怪气的说:

    “咦?我还真来得不巧,早知道你也来,我就不来了。”

    夏目北莫明其妙:

    “家浩来了,你就怎么不来了?”

    元绿娅不答应他,坐在夏依苏床前,含笑说:

    “夏依苏,你再不快点好起来,有人就不安心了,天天长嘘短叹的,坐立不安,食之无味,夜不能寝。你再不好起来,有人也跟着病垮了。”

    夏目北懵头懵脑,一头雾水说:

    “谁?你说谁不安心?四殿下?”他一拍大腿,又再说:“还真别说,我妹妹这一病,四殿下着急得不得了,恨不得替了妹妹生病。我长了这么大,四殿下在我眼中,向来都是冷静,从容不迫,这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焦急不安。”

    元绿娅扫了楚家浩一眼,冷笑一声说:

    “我可不是说四殿下,我是说某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

第487章 复仇计划?2() 
谁都听得出来,元绿娅这话带有火药味——显然,看到楚家浩出现在落梅院,还带来了精心熬煮的小米粥,她不高兴了。

    楚家浩对元绿娅视若无睹,更无视她不开心。他一张脸没有过多的表情,淡淡的,站了起来对夏依苏说:“依苏,你好好养病,我就不打扰你了。”

    夏依苏说:“嗯。”

    夏目北也站了起来:“家浩,我送你。”

    元绿娅望着楚家浩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她的目光不是不带着怨恨的,但更多的是失落,无奈,茫然不知所措。待两人走后,元绿娅一脸的灰败,她问夏依苏:

    “难道我真的这么令他讨厌么?怎么我一来后他就走?”

    夏依苏纳闷:

    “你们又怎么啦?吵架了?”

    元绿娅懊丧,无精打采说:

    “他肯跟我吵架就好了,问题是,他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夏依苏眨眨眼睛:

    “他为什么不愿意跟你说话?”

    元绿娅咬了咬嘴唇说:

    “我让他娶我,可他不肯,他说他不爱我,只把我当了妹妹!后来我生气了,给了他一记耳光。之后,他就待我这样冷淡了,放也不愿意跟我多说,无论我骂他,诅咒他,尖酸刻薄话说尽,他就是木着一张脸不理我,眼神渺茫,思维不知神游到哪儿去了。我真不明白,我真的这么令他讨厌?为什么他总不肯嫁我?”

    元绿娅并不知道,她的爱,对楚家浩来说是一种压力。他并不爱她。无论是现在,还是在二十一世纪,在他眼中,她只是他的妹妹。

    可是,元绿娅不想做楚家浩的妹妹。

    她只想做他的妻。

    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现在,元绿娅要嫁给他的念头一直没改过。这不是元绿娅的错,是爱情的错。

    元绿娅控制不了自己,就像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一样。

    人的一生,总会遇到一个令自己痴恋的人,这便是爱的感觉。爱的感觉,并不是永恒不灭的燃烧,更多的时候,它就像迷茫时的星火,闪亮在彷徨不安的心底——就像飞蛾扑火。

    元绿娅咬了咬嘴唇,忽然说:“夏依苏,本来有一件事,我是不想跟你说的,可如今,我忍无可忍,我再不说出来,我会给憋死的。夏依苏,说句实话,我之所以把这事说出来,是想让你以后离鸣哥哥远远的,人要有任何瓜络。”

    夏依苏问:“什么事?”

    元绿娅说:“在二十一世纪,我是鸣哥哥的妹妹,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但夏依苏,你不知道,你却是跟鸣哥哥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夏依苏一听,顿时猛地咳嗽了起来。

    吓得紫烟连忙把药捧了过来,桂妈妈在外面,也忙不迭跑进来,给夏依苏揉揉背。夏依苏脸红耳赤的咳嗽了好半天后,好不容易才停了,她接过紫烟递过来的碗,喝了大半碗的药润了润喉咙。

    元绿娅横了紫烟和桂妈妈一眼,冷声说:“你们都出去!如果偷听了我跟你家主子说的话,当心你们的脑袋。”

    紫烟桂妈妈惶恐,望向夏依苏。

    夏依苏点了点头,她们只好出去了。

    元绿娅说:“夏依苏,我知道你不信,但这是真的。”她说:“鸣哥哥是个私生子,我继母年轻的时候曾爱过一个男人,后来那男人变心了,娶了另外一个女子。那个时候我继母已怀了鸣哥哥,但男人却翻脸不认帐。鸣哥哥出生后,我继母抱了他,很勇敢地跑到男人单位闹,闹完了意犹未尽,又再很勇敢跑去找跟男人的妻子。男人的妻子给了我继母一记耳光,骂她是狐狸精。后来,男人找上门来,打了我继母,把她的脸划伤了,自此我继母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给毁了相。那男人,便是你的老爸夏海波。”

    夏依苏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隐隐的记起,小时候去外婆家,无意中听大人说过,以前她父亲婚前曾经有过一段情,他的前女友抱了孩子找上门来闹,那个时候她母亲已有了两个月身孕,因为那女子一闹,气愤之下,意外流产了。

    夏依苏还记得她外婆说的那句话:“如果那孩子不流掉的话,也有十二岁了。”

    那个时候,夏依苏七岁。

    外婆还说:“那孩子流掉后,五年后才有依苏。”

    夏依苏想,难不成他老爸那个前女友,是郑一鸣老妈?而郑一鸣,是她老爸的私生子?天,那也太巧了吧?怎么可能?

    只听元绿娅说:“夏依苏,你以为你在酒吧遇到鸣哥哥是巧合?告诉你,你那次在酒吧被一个男人欺负,后来鸣哥哥冲过去救你——不过是鸣哥哥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他的目的不过是接近你,为了他的报仇计划。”

    夏依苏问:“报仇?”

    元绿娅说:“是,报仇。鸣哥哥作为私生子,受尽了世人的白眼,在别人的羞辱,嘲讽,鄙夷的目光中长大,‘野,种’,‘小牲畜’,成了他的代名词,是他童年中无法挥去的阴影。因此鸣哥哥对你父亲恨之入骨,常常说,如果没有他负心,他和他母亲,又怎么会落到如此的地步?为了报复,鸣哥哥不惜使用美男计,想尽千方百计靠近你,讨好你,然后看准时机,一步步实行复仇计划。”

    夏依苏又再问:“复仇计划?”

    元绿娅说:“鸣哥哥的复仇计划,莫不是想借着你的关系,走近你父亲,然后进入你父亲公司,再找机会把你父亲的名声搞臭,把公司搞垮,把你一家子搞得永无安宁日——鸣哥哥用了整整三年时间,得到你完全信任,原本想等到你满二十岁后,哄你跟他结婚,然后以女婿的身份,出现在你父亲跟前。只可惜,鸣哥哥的报仇计划只开了个头,我们就发生了这事,穿越到这个朝代来了。”

    夏依苏呆呆地看着元绿娅。

    原来,她跟郑一鸣,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原来,郑一鸣跟她在一起,并不是爱她,而是想实行他的复仇计划——夏依苏明白过来,为什么以前他一直不肯要她,哄她说,要把神圣的那一刻,留到他们的新婚之夜。

    事实的真相,为什么会这样丑陋?

    虽然夏依苏不爱郑一鸣了,但想到郑一鸣对她的欺骗,她心里,还是排山倒海的难过。

第488章 复仇计划?3() 
半夜里,夏依苏睡不着,披了狐皮子斗蓬,走到院子里的亭子去坐。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整个夜空,像了浓墨那样,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夜露无声地呻,吟着,在空气中缠缠绕绕地流窜。

    有风,吹了过来,一阵又一阵,把夏依苏的头发吹起,发髻吹乱了。那散开了的头发,伴着风,一下一下的鞭笞着她的脸,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是她的心,仿佛给那一下一下的鞭笞剜了,开了无数个伤口,流着泪。

    想着一件又一件不如意的事,频频的落在身上,夏依苏心里就有种莫明其妙的忧伤如野草般的疯长着,她感到压抑,无限的压抑。

    这压抑,让她变得恍惚起来,她感觉到她自己,就像一得无依无靠的落叶,飘散了,寻找不到方向。

    有人走了过来,站了在夏依苏身后。

    不远处挂着几盏灯笼,微弱的光线隐隐约约照过来,地上有一个惨淡模糊的修长影子。夏依苏没看,却说:

    “四殿下,你怎么又来啦?”那人没有说话。夏依苏又再说:“四殿下,陪我坐一会儿,跟我说说话。”

    那人终于开口了:

    “我不是元峻宇那小子。”

    夏依苏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去。周围的光线太暗,暗到夏依苏看不清楚眼前人的五官,只看到一个高大修长的黑色影子,右臂空荡荡——原来,是丁云豪。

    他坐到了夏依苏身边,一边说:

    “病还没完全好,就出来吹风?”

    夏依苏撇撇嘴:

    “日睡夜睡,睡了两个多月,闷都闷死了,不过出来透一下气而已。”又再说:“你怎么来了?不怕被别人看到?”

    丁云豪“扑哧”一声笑,没看她,微微地把头仰起来,望向漆黑的夜空,他声音带着一丝调笑的味儿,慢吞吞的说:

    “你是关心我?抑或,是担心元峻宇那小子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夏依苏“呸”了声说:

    “你胡说些什么?谁跟你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别把我的名声毁了,我可是清白得很,纯净山泉水都没有我这样清。”

    丁云豪又再“扑哧”一声笑: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我毅力够,恐怕……嘿嘿,你清白早就毁了——”

    不提这事还可,一提,夏依苏不禁就火冒三丈。丁云豪这家伙,有时候真招人讨厌,不,应该是说,老是招夏依苏讨厌。

    夏依苏转过头,对了丁云豪怒目而视。

    因为背着光,夏依苏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看到漆黑一片,还有他一双眸子闪着幽幽的光——这光,有说不出的邪恶,仿佛黑夜里一只凶神恶煞的狼。丁云豪没动,但眸子那幽幽的光,闪了两下,像在眨眼睛。

    夏依苏咬了咬嘴唇,又再把头转了过去。

    丁云豪低声的又再笑了起来:

    “还好那天晚上我毅力够……要不,嘿嘿,如果我对你不轨了,恐怕你遇险的那个晚上,我不但不能把你救出来,连我自己也死于非命——”他声音渐渐低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娘的,老头子还真是神了!死了这么多年,预算还挺灵!他说在你二十岁之前,我不能碰你,哪怕产生非分的念头,也会有灾难临头。”

    说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夏依苏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可她此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理不出个头绪来,一时之间,也不懂得要说些什么,应该问些什么,因此没说话。

    丁云豪也沉默了下来。

    周围的气氛,阴森得可怖。

    夏依苏站了起来:“我要回去睡觉了。”

    话音刚落,丁云豪伸手,一把拽住夏依苏,拉她重新坐下来,丁云豪说:“你别急着回去,我有些话,要跟你说——是该对你说的时候了。”

    夏依苏问:“什么话?”

    丁云豪说:“关于你的婚事。”

    夏依苏瞪他:“我的婚事关你什么事?”

    丁云豪说:“我刚刚去找了夏老夫人,告诉她说,你二十岁之前,可以嫁给任何男人——就是不能嫁给元峻宇那小子!老头子还没死的时候,曾对我说过,你的命太硬,跟我八字有些相克,但找个人挡一挡,灾难会落到他身上,然后在你二十岁之后,你必定是我的女人,因为你的命相可以助我转运,让我势如破竹,一飞冲天!”

    夏依苏跳了起来,张口结舌:“你……你去找了祖母?你这样跟她说?你凭什么呀你?”

    丁云豪说:“对。我去找了你祖母,凭我是丁云豪——准确来说,凭我是郑一鸣!这个我有跟你说过,我真正的名字叫郑一鸣!”

    呸,姓郑,名字叫郑一鸣,又有什么了不起?叫郑一鸣的,都不是好东西!名字如此刺耳,人更不堪,象形,形声,指事,会意,转注,假借,都在显示有这名字的男人非正人君子,不是好东西!

    夏依苏咬了咬嘴唇,想起一事来:“刚才你说的老头子——老头子是谁?”

    丁云豪说:“我祖父!”

    夏依苏“哼”了声:“你祖父是个算命的?”

    丁云豪说:“老头子不是算命的,但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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