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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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容妈妈说:“阿六,给夏姑娘倒一杯茶来,压压惊。”
阿六毕恭毕敬地回答:“是,容妈妈。”
他给夏依苏倒了一杯茶,甚至当着夏依苏的面,取出一包白色粉末型的东西,肆无忌惮地加到茶去——夏依苏再笨,也知道这些白色粉末是什么,是催,情,药。随后,阿六双手捧着茶盅,走到了夏依苏跟前:
“夏姑娘,请喝茶。”
夏依苏哪里敢喝?她踉跄着,一步一步往后退,退到一个角落里,再也无处可退。她无助而绝望地大叫着:
“不,我不喝!我不喝!”
容妈妈扫了一眼过来,阴森森的说:
“阿六,如果姑娘再不愿意喝,那你就喂夏姑娘喝下去。”
阿六拿了茶,朝夏依苏逼了近去。容妈妈向小红青玉使了个眼色,两人顿时会意,也围了过来,三人把夏依苏逼得惊慌失措,走投无路。
小红青玉先是冲过去,分别抓牢了夏依苏的左右手臂。阿六也走上前,粗暴地伸手,动作熟练地卡住了夏依苏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拿了那盅放了药的茶水,要往她嘴里灌。
夏依苏自然不肯束手待毙。
她急怒攻心,像了一头发疯的野兽,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把头一甩,摆脱了阿六卡着她下巴的手,接着,她低下头,张开嘴巴,极为野蛮地阿门的手咬下去。阿六吃痛,往后退了一步,“哇哇”大叫。
小红青玉一愣,抓着夏依苏的手臂略略放松。夏依苏奋力地挣扎,一边抬脚,朝他们乱踢,乱踹,好不容易摆脱了两人。
阿六又再走了上前,伸手抓了夏依苏。
夏依苏对他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又是肘击,又是膝顶,又是牙齿咬。在撕打中,阿六手中的茶盅,忽然“哗啦”一声落到地上,顿时四分五裂,落地开花,茶水洒满了一地。
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盆水果,上面有一把小刀。夏依苏目光无意中扫过去,看到了,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一把抓过小刀,然后架了在自己的脖子上。
容妈妈“嗖”的一声站了起来,脸都绿了:
“夏姑娘,你别乱来啊,夏姑娘!”
夏依苏瞪着她,一字一顿说:
“你放开我,让我走!如果不让我走,我就马上死给你看!”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熟悉且又肆无忌惮的大笑声,接着是“噼里叭啦”的鼓掌的声音。有人说:
“好!有骨气,不愧是我元峻宇爱的人!”
那声音,如石破天惊。静了那么一两秒种,首先反应过来的是门外四个彪形大汉,他们张望,一边齐声么喝:
“什么人?胆敢跑到这儿来撒野?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人还在大笑,声音极是嚣张:
“你们说对了,本殿下还真的是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冷不防就有一个瘦长的影子,快如闪电冲过来,身手无比敏捷,对门外四个彪形大汉一阵拳打脚踢。四个彪形大汉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眨眼的工夫,就被打得惨叫起来,狼狈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来人,正是元峻宇和白鹏。
元峻宇一身白衣,手中拿着一把白玉骨扇,衣襟轻飘,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白鹏。虽然徒手恶战四个彪形大汉,可白鹏却神态自若,脸不红,气不喘。
第473章 被绑架3()
容妈妈瞪着一双小眼睛,气急败坏地大声么喝:
“你们是谁?竟然这么大胆,私闯春丽院?”
元峻宇把她当透明,无视她的存在,看也没看她,径直走到夏依苏跟前,然后低着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温柔,眼内全是怜爱,他伸手,轻轻地把她拥到怀里,接着她的背,柔声地说:
“依苏,别怕,有我呢!”
夏依苏手一松,小刀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当啷”声。她伸手,也抱着元峻宇,紧紧的抱住,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似的。此时此刻,夏依苏感到委曲,无限的委曲,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她哽咽着说:
“四殿下——”
这一声“四殿下”,直把容妈妈吓得屁滚尿流,面无人色。她如着雷顿般恐怖地盯着元峻宇,两眼发直,神魂晃荡,不可置信地结结巴巴问:
“你……你是四殿下?”
元峻宇转头,望向容妈妈,刚才那温柔的神情不见了,一张俊美的脸冷若冰霜,眉间有杀气隐隐散发,他冷冷的说:
“我就是四殿下!怎么?不相信?
元峻宇的气势,不由得容妈妈不相信,她一头一脸全是冷汗,吓得赶紧“扑通”一声跪下来。因为跪得太急,撞到旁边的椅子,“叭啦”的摔到她的身上,可她也顾不上,不停地跪在那儿磕头,浑身抖如筛糠。
小红,青玉,还有阿六,看到容妈妈跪了,他们也赶紧跟着跪下来,看到容妈妈磕头如捣蒜,他们也不停地磕头。
这时候他们终于相信了刚才夏依苏说的话——她是夏府的四小姐,陛下封为县主,她父亲兄长是朝廷官员,夏府的姑奶奶是四殿下的母妃!
容妈妈语气惶恐,声音颤抖:
“四殿下饶命!四殿下饶命!”
元峻宇眼光如凝霜般盯着她,一双灰暗阴森的眼睛,仿佛藏着万千把阴寒的利剑一般,他问:
“是谁把县主送到这儿来的?”
容妈妈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说:
“是……是一个黑衣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他说,把夏姑娘留在这儿做……做姑娘……他把十锭金子给……给我。让我把夏姑娘安置在春丽院最豪华的房,待她醒过来,就让她同时伺候两位……两位客人……”
是谁?跟夏依苏有这样深仇大恨?显然他的目的,不是要夏依苏的命,而是要把她的清白毁了。
这样一想,夏依苏脸色更是惨白。
元峻宇把她抱得更紧了。
容妈妈身子哆嗦着,几乎要瘫软在地上,她不停地磕头:“我……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县主,望四殿下……望四殿下开恩,饶……饶了我一命!四殿下开恩!望四殿下开恩!”
元峻宇声音冷得像是来自地狱般:
“是你自己说的,你有眼无珠——我就要你真正的有眼无珠!”他头一抬:“白鹏,把她的左眼珠挖下来,右眼珠先留着。”
容妈妈吓得魂飞魄散:
“四殿下,饶——”
话还没说完,白鹏已到了她跟前,两只手指快如闪电一抬,顷刻间,容妈妈的左眼眶顿时血流如注,成了个血窟窿,空空无一物,一只漆黑的眼珠跌落到地上。容妈妈直痛得一阵嚎叫,翻滚到地上去。
元峻宇的目光又再扫向小红青玉,一双眸子寒冷无比,冷声问:
“刚才你们抓了县主哪只手臂?”
小红青玉战战兢兢,整个身子伏在在上。小红嗫嚅:“右手臂。”青玉喃喃:“左手臂。”
元峻宇语气森然:
“白鹏,把她们的手臂砍了!”
一道白光一闪,白鹏抽出腰间的软剑。小红青玉还没有反应过来,白鹏手一挥,两道白光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相继一闪,小红青玉只觉一阵巨痛,发出了惨厉的嚎叫声——原来,小红的右手臂,青玉的左手臂,齐齐地被砍了下来。
阿六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下一个,便是轮到他了。果然,元峻宇森寒如冰的目光扫向他:“白鹏,把他两只手臂全砍下来。”
两道白光,又再相继一闪,阿六的两只手臂,顿时飞了出来,脱离了他的身体。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血腥味,一只眼珠,四只断手臂散到四处,好不恐怖。
夏依苏哪里敢看,紧紧闭着眼睛:
“四殿下,带我走,我不要留在这儿。”
元峻宇抱着她,轻声说:
“好。”
他看了白鹏一眼。白鹏会意,吹了一声口哨,顿时进来了八个黑衣人,白鹏指了容妈妈,吩咐:“把她关押起来。其他的不要管,随他们自生自灭。”
元峻宇轻拥着夏依苏,离开了春丽院。
敢对夏依苏动手的,在整个京城,没几个人。
皇帝是一个。但皇帝中堂堂的一国之君,他如果要对付夏依苏,不必用这样鬼祟的手段,胡乱安个罪名,就可以大张旗鼓的把她捉起来,用什么惩罚都能随意;皇后是一个。只是她跟夏依苏无冤无仇,没有利益冲突,她犯不着这样;太子元峻武也是一个。元峻武也像皇后一样,没有理由这样对夏依苏。
丁云豪也是一个。但以丁云豪的本事,他用得着倒贴十锭金子,把夏依苏送到春丽院来给人玷污?他对夏依苏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他根本容不得别人对夏依苏玷污,就是要玷污,也只有他玷污,他干嘛要借手于别人?
最后一个,便是太后了。
太后的可疑性最大。把夏依苏送到春丽院,逃不出去最好,那她就得呆在这儿做姑娘,就是有人搭救,但身子被已被多个男人玷污,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一段抹不去磨不掉的屈辱经历,她一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有什么资格嫁给元峻宇?
对于这事,元峻宇心知肚明得很。
他早有防范,让夏目南在落梅院的周围安插武功高强的心腹,日夜暗中保护夏依苏,因此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瞒不过他。
元峻宇对太后,自然不能硬碰硬,针锋相对。
第474章 什么叫做白眼狼?1()
有人在她身边坐下,声音轻飘飘的说:
“你不犯人,人也会犯!对自己居心叵测的人,该铲除就该铲,要不今日你对她心软了,明日遭殃的会是自己,到时候就后悔莫及。”
夏依苏侧了侧头,是元峻宇。
元峻宇不能对太后硬碰硬,来个针锋相对。但对容妈妈,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容妈妈不过是棋子——她甚至,不知道整件事的内幕。元峻宇对她不留情,只是为了给太后看。
前面几台桌子的客人,在议论纷纷:
“刚才那个坐木驴游街示众的肥女人,不是春丽院的容妈妈吗?”
“是她。”
“真是活该,想不到她也有今天!你们不知道,这个肥女人,不是什么好人,逼,良,为娼,收买官府的人,欺行霸市,做尽伤天害理的事,她受到这样的刑罚,是罪有应得。”
“是啊,真是大快人心!”
“受这样坐木驴游街示众的女犯,惩罚结束后,一般有两个遭遇:一是被姑娘楼的人带走,让她做姑娘接,客;二是被判充军,发放到远方的军营。你们说,容氏那个肥女人会受是哪种遭遇?”
“听说,是要发放到远方的军营!”
“真是活该!这是报应!”
这容妈妈,受这样的刑罚一点不冤,这叫做恶人自有恶报。
楚家浩调好鸡尾酒,捧着走了过来。看到坐在夏依苏身边的元峻宇,一怔,元绿娅刚好朝楚家浩看过去,捕捉到他眼中一抹的失落。
这抹失落,刺痛了元绿娅。
她永远得不到他的心,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过了一日,元峻宇到落梅院里来看夏依苏。夏依苏正在院子里,拿了一根小棍子,当了剑。刺!砍!劈!挡!——刺:击剑刺击,击剑横扫;砍:弯剑劈砍;劈:扛剑劈砍;挡:长剑守备。
她好久没挥舞了,手法未免有些生疏。
好半天后,才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停了下来。这时候有人鼓掌,一边说:“不错嘛,你的击棍子术,倒是耍得似模似样的嘛。”是元峻宇,他站在不远处,朝夏依苏看过来,皮笑肉不笑说。
夏依苏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什么击棍子术?是击剑术。”
元峻宇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故意的拖长音调,挪揄:“是击剑术么?怎么我看到你挥舞的是棍子?”
夏依苏又再白了他一眼:“没有剑,那不用棍子替代?”
元峻宇咧嘴,轻笑:“那你用剑耍一次给我看看?”
夏依苏瞪着他,狐疑地问:“干嘛要我耍给你看?你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干,拿我来消遣?”
元峻宇学了她样子翻白眼:“我有这么无聊么?”
夏依苏问:“那为什么?”
元峻宇说:“我想看看你的击棍子术——”眼睛一溜,看到夏依苏气鼓鼓的样子,咧嘴,改口说:“错了,不是击棍子术,是击剑术。我想看看你是什么水准,能不能防身,万一有刺客什么,或到外面去,有什么好色之徒,看到你美如天仙,要欺负你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