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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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二十一世纪,那个教练说,做瑜伽的时候,不要大笑或说话,要专注地呼吸,保持有规律,较深沉的呼吸。
学瑜伽和学击剑术,都是她老妈硬逼着学的。
她老妈说,击剑术可以防身,万一遇到色狼,或以后嫁人遇人不淑,不幸遭遇家暴什么的,可以拿来对抗一下,保护自己。
学瑜伽,可以流汗排毒美容,提升个人气质,对身体柔韧度和关节灵活性大有好处,能保持美好的身材,还有——她老妈说,夏依苏脾气太暴躁,做事易冲动,学瑜伽,可以使心绪平静,冷静思考,达到修心养性的目的。
夏依苏很庆幸,她这些年来一直坚持做瑜伽,如今穿越到这个朝代,没那么勤做了,但偶尔无所事事,也想着做一下,不为别的,为了提升个人气质,保持美好的身材。想不到,做瑜伽的好处还真多多——其中一条,就是做起板著惩罚,能够轻轻松松。
一个时辰过去了,夏依苏终于结束了板著惩罚。
随后,她很淡定的来一个甩甩头,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活动活动一下身骨的运动。
众人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盯了她看。
夏依苏做完一系列的活动身骨运动后,便问了在旁边一直监视她的老嬷嬷:“这位嬷嬷,我做完了板著,是不是可以出宫回家了?”
老嬷嬷说不出话来,只是瞪着她。
她在宫中几十年,什么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做完了板著竟然一点事儿也没有,还这样神采奕奕,若无其事的人——其实,夏依苏中途能够休息。就是回答霜云传太后话的时候,她借机偷偷歇了好几次,占了大大的便宜。
夏依苏又再问:“这位嬷嬷,到底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说话?我做完了板著,是不是可以出宫回去了?”
元峻宇在一旁提醒她:
“依苏,按礼数,你还得要向皇祖母谢恩。”
夏依苏不明白,瞪了他,跳了起来嚷嚷说:
“天哪,太后惩罚我,我还要向太后谢恩?谢她惩罚我惩罚得好,惩罚得妙,惩罚得呱呱叫,下次再继续惩罚?呸,还被惩罚还要谢?什么天理?”
如果太后给听到了,会不会被气死?元峻宇不敢确定。他嘴角不以意地抽了抽,勉强克制住自己要爆笑的冲动,慢悠悠的说:
“不过皇祖母身子不舒服,也没想着要见你,所以你也不用去谢恩了。”
夏依苏一阵欢呼:
“哈哈哈,那我可以出宫回去罗!”
元峻宇不禁摇头。别说太后面对着夏依苏会头疼,换了是谁,谁都会头疼——不过元峻宇,就是爱煞了她这副德性。
出了宫,元峻宇跟夏依苏同乘坐一辆马车一起回夏府去。夏依苏不大愿意,一边翻白眼,一边冲了他没好气地嚷嚷:
“你去坐你家的马车呀,别跟我挤一辆呀,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共乘坐一辆马车,给别人看到了可不好。”
元峻宇挑了挑眉,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上了马车,便大大咧咧且动作优雅的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跷起二郎脚,神色慵懒地轻轻摇曳着手中的扇子。他一脸闲然,悠悠的问:
“为什么给别人看到了不好?”
夏依苏撇撇嘴说:
“别人会闲话的。”
元峻宇嘴角一扬,似笑非笑:
“你介意?”
夏依苏回答得飞快:
“不介意。”
元峻宇美眸一眯,笑意微扬:
“那不就行了?”
夏依苏眨眨眼睛,终于说了实话:
“呃——我是担心万一传到太后耳朵里,说不定一道懿旨又把我叫到宫中去,好生教训我一场了。”她想想还后怕,拍了拍胸口说:“还好太后惩罚我做板著,如果给我来个‘一丈红’,估计如今我已成为棍下鬼了,也暂时不要来个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也由不得我了。”
元峻宇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轻声说:
“依苏,对不起,我没及时赶到,让你受惊吓了。”又再说:“依苏,下次皇祖母不会再这样为难你了。”
夏依苏忽然想起一事了:
“对了,太后让我离你远点,她说我是‘茅鼠’——呃,就是生在茅房里注定一生吃手纸的老鼠。太后还说,我配不上你。”
元峻宇握着夏依苏的手紧了紧,他说:
“别人说什么我都不在乎。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无论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我!”
夏依苏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太后不同意你娶我呢?”
元峻宇语气坚定,不容人置疑:
“只要我想娶,没人能够阻止得我。”
夏依苏眼珠子转了转,又再说:
“我首先声明,我要么不嫁,嫁了,我就要做你唯一的女人,除了我,你不能有别的女人!”
元峻宇凝神着她,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溢出了几分溺爱,那曲线完美的唇角,扬起的那股笑意,犹如春风轻轻拂过开得正盛的牡丹,格外的令人惊艳。他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的刮着夏依苏的鼻子,一板一眼,笑骂:
“你说了很多遍了,我听得耳朵都出油了。”
夏依苏拍打他的手,“哇哇”叫:“喂,不要刮我的鼻子好不好?老刮我的鼻子,会扁的啦!”
元峻宇说:“笨蛋!”
夏依苏翻白眼,没事找事与他吵:“你才笨!”
随后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齐声笑了起来。
第459章 绝色美人1()
马车行驶到半路,忽地大街上一阵慌乱,行人四处逃散,纷纷的让出一条路来,就是元峻宇和夏依苏所乘坐的马车,也忙不迭回避。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至。
带头的是元峻武。他骑着一匹白马跑在最前面,有一个人与他同骑一匹马,坐在他前面,那是一个长得眉眼如画的年轻公子,娇弱的身躯窝在元峻武的怀着。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几匹坐骑。
看样子,是跑去打猎了,刚回来。众人身上背着弓箭,马背上挂着兔子山羊等猎物,骑着马,旁若无人的飞驰而来,一阵风而去。
坐在马车上的元峻宇,望向渐渐远去的坐骑,一双眼睛忽然就隐隐有一股阴冷煞气,唇边莫明的抽起一丝迹近于无的冷笑,很快,一闪而过。
他用了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无其事的那样说:“太子殿下还真有兴致!这次出城打猎,大有收获。”
夏依苏从车厢窗口看出去,伸长脖子张望,纳闷地说:“太子殿下怎么改了性儿?周夫人死后,他就喜男色了。”
元峻宇喷笑:“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喜欢男色了?”
夏依苏说:“刚才跟他同骑一匹马的那位公子不是么?他长得还真美,形容貌若潘安也不为过,把你都给比下去了。”
元峻宇又再喷笑。
这家伙,笑些什么?夏依苏白了他一眼,难道她说得不对么?
没过多久,皇帝的寿宴到了。
皇帝的寿宴,在宫中举行。像以往一样,皇帝发下诏令,命四品以上官员,学士,皇子,驸马等人,携家眷进宫,共同庆贺。
天还没暗下来,皇宫已是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大殿内地上铺着厚厚的嵌金丝大红地毯,周围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宫灯,两旁的铜柱子摆设着精巧的雕花盘丝银烛台。大红蜡烛点燃了,发出“必必剥剥”的声响,爆出喜庆的灯花。烛中掺着芍药,牡丹,百合,康乃馨等花香料,整个大殿中弥漫着一种清新,干净,犹如泉水一样的气息。
大殿的正中心设着皇帝的龙椅。
皇帝的身边坐着皇后。下首依次坐着吴贵妃,潘淑妃,孙惠妃,杨丽妃,郭华妃等地位较高的妃子,方良妃也来了,虽然她不受宠,毕竟,生了皇子;再下首,则坐着颇为受宠的几位贵嫔,郑昭仪,韦昭容,许美人,万美人,吴才人,刘才人……
大殿下方,左边是男宾席。
依次是皇子,再到宗室,后面是按照官员的品级排列;右侧,则是女眷们,依次是公主,再到宗室,后面是按照品级的排列。
太子元峻武来了。
他带来了太子妃邓诗慧,两位侧妃,郑妃和南宫妃,还有一位新宠的姬妾。此时南宫妃已有了身孕,小腹微微的凸起,因此神色中颇有春风得意的味儿。南宫妃出身名门,是朝廷重臣南宫柳机的女儿,虽然是庶女,却颇得元峻武喜爱。
倒是太子妃邓诗慧,肚子平平,一点动静也没。
这使皇后极是痛心疾首。
夏依苏坐在洛阳公主旁边。洛阳公主咬着她的耳朵,悄声说:“依苏姐,看到太子身边的那个姬妾没有?她叫赵小月,是太子最近新宠的姬妾。听别人说,赵姬是在太子禁足在东宫面壁思过,痛失周夫人和腹中孩子的期间上位的,如今已替代了周夫人的位置,深得太子宠爱。”
夏依苏朝赵姬看过去。
这赵姬,十六七岁的年龄,长得比以前的周夫人还要美艳。精致立体的五官,一双又长又大眼尾又翘得恰好的勾人魂魄媚眼,眼角眉梢透着一股妩媚风情,妩媚之中却又不失楚楚可怜。
夏依苏觉得这个赵姬有点熟悉,像在哪儿见过。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来了。那天被太后宣进宫,出宫的时候跟元峻宇乘坐马车回回夏府的半途中,遇到元峻武打猎回来。当时有一个长得眉眼如画的年轻公子,和元峻武同骑一匹马。当时夏天依苏还以为元峻武改喜男色了,原来不是,那位年轻公子,是女扮男装的赵姬。
洛阳公主皱着眉,忧心忡忡的说:
“依苏姐,男人是不是都很花心?你看太子,原来对周姬爱得死去活来的,谁知如今见到赵姬后,对她迷恋得不得了,早已把那个周姬抛到脑后了。”
夏依苏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安慰她:
“别的男人花心不打紧,打紧的是我二哥,他不花心就行。”
洛阳公主红了脸:
“你再胡说,我就要拧你的嘴了。”
夏依苏嘻嘻笑。抬眼,朝元峻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元峻宇正望向她,他轻启嘴唇,无声的对她:“不要喝太多的酒。”
夏依苏也无声回答:“知道了。”
元峻宇望向她,眼里的笑意,一点点的荡开了来,竟然充满了柔情蜜意。夏依苏心情大好,朝元峻宇吐吐舌头,又扮了个鬼脸。眼角的余光,忽然感觉到不远处,有一道充满了嫉妒,愤怒,仇恨,还带着一种哀怨的目光,杀气腾腾且又悲痛欲绝的朝她扫过来——夏依苏不看也知道,这道目光,来自楚明美。
寿宴,少不了有歌舞表演。
戏台上,设蟠桃会。众演员扮着八洞神仙,齐齐来祝寿;再由四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扮演百花,牡丹,芍药,海棠四仙子,采来芬芳灿烂的鲜花,喜气洋洋邀请一个叫麻姑的仙子同往。麻姑在绛珠河畔以灵芝酿酒,欢宴歌舞。
众人欢天喜地齐唱:
“……寿筵开处风光好,争看寿星荣耀。羡麻姑玉女并超,寿同陛下年高。寿香腾寿烛影高,玉杯寿酒增寿考。今盘寿果长寿桃,愿陛下福如东海得寿比南山……”
一曲《麻姑献寿》结束后,却见元峻轩站起,朝皇帝笑着说:
“父皇,儿臣前些日子认识一个从扬州来的朋友,他特意送上一名能歌善舞的绝色美人,请儿臣代他献给父皇,不知父皇有没有兴趣看这位绝色美人表演歌舞?”
第460章 绝色美人3()
皇帝还没有说话,此时吴贵妃冷不防插嘴:“陛下,这大大不可。”
皇帝问:“爱妃说说,为什么不可?”
吴贵妃说:“周围的烛光熄灭了,大殿一片漆黑,如果有人图谋不轨,故意设下的圈套想要陷害陛下,或有刺客突然出现,那如何是好?”
柳烟雨一听,顿时花容失色,“扑通”一声跪下来。她眼眶微红,泪水玄然欲滴,怯怯地望向皇帝,一副楚楚可怜相:
“陛下,小女子冤枉!小女子冤枉啊!小女子纵有天生胆子,也不敢陷害陛下!小女子冤枉啊,陛下!”
吴贵妃冷哼了声:
“你装这可怜的样子给谁看?都说人心隔肚皮,你这个来历不清的女子,谁知安的是什么心肠?”
皇帝摇头,笑着说;
“爱妃你过虑了。朕与胡姑娘无冤无仇,朕自认也不是个昏君,虽然没有什么大作为,可也能够让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柳姑娘为什么要陷害朕?再说了,柳姑娘手无抓鸡之力,纤纤弱质,又能对朕如何?朕身边的侍卫难道全都是草包?有什么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