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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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没有想到,夏依苏年纪轻轻,竟然会有这样不凡的见识。甚至,她比她还要懂得,什么是未雨绸缪。
夏依苏巴眨着眼睛:
“祖母——呃,老夫人,我刚才说的那些理由,是不是挺有道理?”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
“你废话还真多,罗里罗嗦的说了大半天,目标还不是只有一个?让我改了规矩,让你以后可以自由出府去。”
夏依苏被说中了心事,微微红了脸。但又不甘心,厚着脸皮说:
“祖母——呃,老夫人,你真是聪明绝顶,机智过人,慧心巧思,独占鳌头,独具一格,独树一帜,秀外慧中,凤毛麟角,冰雪聪明……真真的是充满大智慧,非同一般,竟然一猜就中了我所想的。”
老夫人“哼”了声:
“你也别给我拍马屁!规矩是规矩,岂能乱改?”话锋一转,她又再说:“你想自由出府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问题考你,你必须要认真回答,答得让我满意,我就同意。”
夏依苏赶紧问:
“什么问题?”
老夫人琢磨了一下,然后说:
“你口口声声说,要投资做生意,让钱生钱。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这个经商才能?你把银子投进去,万一血本无归,那怎么办?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商人的,特别是女子。”顿一顿,她又再说:“四丫头,我问你,经商的要诀是什么?需要什么条件?”
夏依苏还以为是什么高难度的问题,唬得她!却不想,是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如果她答不出来,那读了两年的经济管理学,她是白读了,虽然没什么实践经验,但理论知识是有的。
第373章 因祸得福3()
当下,夏依苏咳嗽了一声,然后很认真地回答:
“做一个成功的商人,不但要有经商才能,还需要有处世韬略,特别要讲究四个字:智,勇,仁,强。智:即要有权变;勇:要决断;仁:是人弃我取,人取我与;强:即是坚守时机。”
老夫人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她说:
“我同意你可以自由出府去,但我有规定。一:每个月最多可以出府去五次;二:酉时(北京时间17是至19时)之前一定要回府;三:。要规规矩矩,清清白白,不能做出任何有损夏府声誉的事。”
夏依苏心中狂喜,忙不迭地说:
“一定一定,我一定遵守规定,而且保证做到。”她眼珠子转了转,人心不足蛇吞象:“只是……只是……祖母——呃,老夫人,每个月一共有三十天是不是?三十天只能出府五次是不是少了点?十五次好不好?祖母——呃,老夫人,求求你了,十五次好不好?好不好?”
老夫人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就五次,没有商量余地。”
夏依苏不甘心,又再继续央求:“十二次。祖母——呃,老夫人,求求你,十二次。十二次好不好?好不好?”
老夫人说:“六次!最多是六次!”
夏依苏谗着脸,挤了一个阿谀奉承的表情:“十一次,十一次好不好?祖母——呃,老夫人,一个月让我出府十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老夫人又好气又好笑。
这夏依苏,也太过得寸进尺了。
不过由于她刚才那番话,让老夫人对她的看法大大改观,特别是那句“有时候所谓的荣华富贵,也不过是过眼烟云,拥有本事,才是实实在在”,让她产生了共鸣,生出了许多感慨来。
老夫人略一沉吟,然后说:“八次!你一个月最多能够出府八次,多一次也不行。”
夏依苏巴眨着眼睛,继续讨价还价:“祖母——呃,老夫人,添加多两次?让我出府十次,好不好?”
老夫人板着脸孔,斩钉截铁的说:“就八次!如果再讨价还价,一次也没有。”
夏依苏只好闭上了嘴巴。其实心中明白,老夫人愿意每个月给她自由出府八次,已是极大的恩惠了,她不能太过贪心。
二姨娘干瞪眼看着。
早上的时候,她看到夏依苏作了小厮打扮,从西侧门溜了出去,便忙不迭跑去告诉老夫人,十拿九稳的认为夏依苏非倒大霉不可。不想奇峰突出,波诡云谲,夏依苏不但没有倒大霉,还因祸得福,这怎不令二姨娘后悔得要吐血?
她暗中推了夏梦嘉一把。
夏梦嘉也会意,顿时说:“祖母,四妹一个月可以出府八次,那我和五妹是不是也像四妹一样,每个月可以出府八次?”
老夫人朝她看过来:“你出府去干什么?”
夏梦嘉一时语塞:“我——”她还想不出来,她出府去干什么。
二姨娘不服气,干笑了一声说:
“老夫人,虽然嘉儿琳儿是庶出的,可也是你的孙女是不是?老夫人不能厚此薄彼呀,只允许四小姐自由出府去,而嘉儿琳儿却要遵守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大门不出二门迈,这也太不公平了。”
老夫人横了她一眼,冷声:
“三丫头五丫头要想出府去,那得要有本事。如果她们像三丫头一样,有见识,有胆量,懂得投资,而且有足够银子的话,我并不反对她们出府出去。”
二姨娘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她并不是不知道,她生的两个女儿,跟夏依苏比起来差远了,根本不是在同一个档次上的。
老夫人站了起来:“我困了,要回东厢院歇歇去。”
朱晓庄赶紧过来搀扶老夫人。
夏依苏送她们出门去。趁了众人不注意,她走近二姨娘身边,低声说:“谢谢你跟我过不去。嘻嘻,如果不是你恐天下不乱跑去向祖母告状,我怎么会得到一个月自由出府八次的大好机会?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天爷会对我这么好,嘻嘻。”
二姨娘一张脸都绿了。
却作声不得。
此时元峻宇和夏目南坐在院子的小亭子里。落梅院的梅花开了,粉红的,胭脂红的,淡绿色的,洁白的花朵,一大片,大大片。
在同一枝梅树上,花的形状千姿百态。
有的正在含羞待放,那些粉红的花苞,极是鲜嫩可爱;有的刚刚绽放,轻盈浅笑,格外的妖娆;有的盛开到了极致,绚丽多姿,灿烂无比;有的已在凋谢,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纷飞落。
夏目南看着那些梅花,轻轻的说:
“每逢看到这些梅花,我总是想起我娘,我娘在世的时候,最喜欢梅花。四妹相貌长得跟娘极像,但性子却截然不同。娘温柔娴静,贤淑善良,但同时也多愁善感,脆弱,孤独。年少的时候我不懂为什么娘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如今我明白了,是因为爹的心没放到她身上的缘故,让她极彷徨,没有安全感。我心中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的待晓庄,除了她,我不会有别的女人,我要跟她白头到老,相伴一生。”
元峻宇像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的视线也是落到梅花上,但眉头轻蹙,貌似心情不好。
他冷不防问:“六皇弟今天怎么想着去和乐楼?难道他知道夏依苏要去?目南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上夏依苏?而夏依苏,会不会看上六皇弟?”
夏目南一怔,随即失笑。
原来心思缜密,足智多谋的元峻宇,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他在别的事上精明得很,偏偏在男女情事上,乱了分寸。
夏目南是旁观者清,他给他分析:
“六殿下跟我四妹,两人性格脾气相似,同是个性散漫,不屑世俗,不喜欢循规蹈矩做事,因此未免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但根据我所知,六殿下素喜温柔的女子,像他母妃武德妃那样的,我听别人说,六殿下的两个姬妾,隐隐约约有当年武德妃的样子。而我四妹呢,虽然跟六殿下极投缘,但见不得有要嫁给他之心,因为我四妹不喜欢男人三妻四妾,她希望她嫁的人,能够一生一世一佳人。”
元峻宇沉默下来。
一生一世一佳人,对女子来说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但对男人来说不是。
第374章 一生一世一美男1()
夜里,夏依苏端坐在书桌前,伏在案上挥笔疾书。冷不防听到有人在自己身后说:“写些什么?这么认真?”
这声音,把夏依苏吓得够呛的,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她毛骨悚然的转过头去,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啊”的尖叫,嘴巴已牢牢的给一个人捂住了,叫不出声来,只能“唔唔”的在喉咙里响。
那人说:“是我。”
是元峻宇。
靠啊,他是怎么进来的?夏依苏极是纳闷,她卧室门口窗口都是关得严严实实的,特别是窗口,还特地让人加多了几条横木,以为这样万无一失了。不想,元峻宇还是像上几次那样,来个神不知,鬼不觉,无声无息的就溜进了她的房间。
元峻宇放开夏依苏后,便竖起眉毛轻声笑了起来,他说:
“夏依苏,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我又不是第一次半夜三更溜进你卧室来,还居然给吓成这个样子!”
夏依苏捂着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问:
“你又来干嘛?”
元峻宇耸耸肩,一副轻松自在的神气:
“没干嘛。睡不着,跑来看你而已。”
夏依苏低声嘟哝:
“我有什么好看?又没比别人多出一只眼睛一张嘴巴!再说了,今天你不是看过了么?”她又再嘟哝:“半夜三更无声无息的出现,难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
元峻宇眉毛一扬:“你会那么容易被吓死?”
夏依苏嘀咕:“就是没给吓死,但被吓成神经失常,也不是件好玩的事儿。”
元峻宇问:“现在你神经失常了没有?”
夏依苏说:“没有。”
元峻宇说:“那不就行了?”
夏依苏又再嘀咕:“吓多几次,就神经失常了。”
元峻宇声音慢吞吞的,那拖长的声调中好像抑制着笑声一样:“你的意思是说,你希望我这样多吓你几次?”
唬得夏依苏连忙说:“不希望不希望!”
元峻宇又再竖起眉毛,很讨厌地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后,他又再问:“你刚才写些什么?这么认真?”
夏依苏说:“呃,我写酒楼开业计划书。原本写好一份了,刚刚跟二哥商议讨论过,改了一些项目,因此重新写一遍。”
元峻宇伸头看去,不禁夸:
“夏依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几个月之前,你还不会抓笔,如今倒写得一手娟秀好字了。看来外祖母罚你到祠堂跪三天,让你把《女训》和《女孝经》各抄写一百遍,不是没有好处的。”
夏依苏没再计较元峻宇半夜三更溜到她卧室来这事,她看上去心情奇好——能不好么?此时此刻,她身体内里的每个细胞都地欢快的歌唱,因为她争取到每个月八次自己出府的机会。她笑逐颜开,忙不迭地点头:
“对对对,说得极是。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哈哈哈。”她眼珠子一转,又再说:“这使我想到了一典故。”
元峻宇在她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跷起了二郎腿,眼底深处带了一丝笑意,悠悠地问:
“典故?不会又是两只狼的典故吧?”
夏依苏挤眉弄眼,嘻嘻笑说:
“不是,是一只小鸟的典故。”
元峻宇挑眉浅笑着间:
“一只小鸟的典故?那又是什么?说来听听。”
夏依苏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
“有一只小鸟飞到南方去过冬。天很冷,小鸟几乎冻僵了。于是,飞到一大块空地上,一头牛经过那儿,拉了一堆牛粪在小鸟的身上。牛粪很臭,但冻僵的小鸟躺在粪堆里,觉得很温暖,渐渐苏醒过来,它温暖而舒服的躺着,不久唱起歌来。一只路过的野猫听到声音,走过去看个究竟,循着声音,野猫很快发现了躺在粪堆里的小鸟,把它拽出来,然后把它吃掉了。”
元峻宇懒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一边问:
“这典故又有什么启示?”
夏依苏一本正经地说:
“这典故告诉人:不是每个往你身上拉大粪的人都是你的敌人,也不是每个把你从粪堆里拉出来的人都是你的朋友。”
元峻宇清秀如画的眉峰一挑,又再问:
“比如?”
哈哈哈,夏依苏等的便是这句话,于是很煽情的说:
“比如祖母,比如你。祖母表面上对我很严厉,而你老是欺负我,就像那头把牛粪拉在小鸟身上的牛——”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元峻宇嘴角一抽,差点儿没能把持自己爆笑出声来,他笑骂:
“你竟然把外祖母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