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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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夏依苏眉开眼笑起来。
很快,她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全部抛到了脑后。
“四殿下——”
“嗯?”
“两个月后,你查清了我跟丁云豪没有关系,你是不是真的会放我走?”
“嗯。”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可得算数。”
“嗯。”
“我忘记是那个伟大的名人说了:言之所以为言者,信也;言而不信,何以为言。意思是说:人说的话称为言,人字加言字,成为信;所以做人,应当要言而有信,若言而无信,就不是人说的话,而是牲畜说的话——呃不,是牲畜不如的人说的话。”
“嗯。”
“四殿下,你是言而有信吧?”
“嗯。”
……
(未。完。待。续)
第51章 妇人之见3()
京城终于到了。
夏依苏好奇,掀开马车窗口帘子,兴致勃勃往外面看去。想不到古代的大街头这样繁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整齐划一的街道,两旁店铺楼房高低林立,鳞次栉比。
小贩的吆喝声,买家的讨价还价声,还有耍杂技的,一声锣,一声鼓,其中夹着掌声叫好声,喧嚣嘈杂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斥着这个繁华地带。
不远处有一个捏泥人的老人,面前摆着一个木箱子,插着一根根小木棒,在木棒的上面有各式各样造型的泥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也有不少的动物造型,猪,狗,牛,羊,马,猫,鸡,鸭……
好几个小孩童围地那儿,兴奋地指指点点,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又要那个。熙熙攘攘,欢笑声不绝。
突然大街上一阵慌乱。
行人四处逃散,仓惶躲避,纷纷的让出一条路来。就是四殿下这一行坐骑,也忙不迭靠到马路一边去。
夏依苏吓了一大跳。
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前面尘土飞扬,十多匹坐骑由远而至。待走近了,看到骑在马上的人负弓持箭,挂满獐兔之类的动物,原来是从外面打猎刚回来的。
这些人衣饰华贵,都是缎袍皮靴,气派甚大。他们威风凛凛,环拥着一个骑着白色马匹的二十岁刚出头的男子。
男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长得唇红齿白,五官俊秀。他身上穿着的镶金边浅藏青色华丽绵缎,腰系宽大的金边锦绣玉带,脚踏鹿皮高筒软靴,配带在衣服上的珠宝玉器挂件,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发出炫目的光芒。
夏依苏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
不禁呆住了。
天,这不是郑一鸣吗?浓眉,大眼,高鼻梁,薄薄的嘴唇……夏依苏张大嘴巴,不可置信。
难道,郑一鸣也穿越到这个朝代来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元峻宇,忽然睁开眼睛。他的目光往窗口飘出去,一张俊美且又异常平静的脸孔,冷不防的现出了一抹笑容。
这笑容,太过淡然,让人感觉不到暖意,倒是高深莫测,无端透着阴冷煞气。
那一行坐骑经过元峻宇和夏依苏乘坐着的马车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马骑上的男子突然就把头转过来。
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坐在马车里面在窗口张望着的夏依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样子,像是根本不认识她。
随后,他看到了元峻宇。
两人目光相对。
只是一瞬间,貌似是郑一鸣的年轻男子忽地仰起头来,发出了一阵长长的笑声,两排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他朝元峻宇一点头,便“驾”的一声,策马扬长而去。
他身后的那行人,也骑着高头大马,旁若无人的飞驰而来,一阵风而去。很快,就没了踪影。
夏依苏怔怔的。
如果他是郑一鸣,就算他跟她在二十一世纪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呸呸呸,他对她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是她对他有深仇大恨才是真。
(未。完。待。续)
第52章 妇人之见4()
但,不管怎么着,他丫也应该放下一切恩怨与情仇,下马跟她相认,来个他朝代里遇熟人,两眼泪汪汪,然后再与她互相交流一下,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朝代,发生了些什么事,遇到些什么人,有没有过得好诸如此类的。
晕了,他到底是不是郑一鸣?
抑或,不过是一个长得与郑一鸣一模一样的古代人?
看到她,脸上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样子,完全是不认识她。估计,他不是郑一鸣,而是和郑一鸣长得一模一样的可能性比较大。两个没有关联的人长得相似,世上多了去,并不是前没古人后没来者。
看他的架势,来头非小,非富即贵。
要不怎么敢这样肆无忌惮,居然在天子脚下能够这样横行霸道?连堂堂四殿下元峻宇的马车遇到他,也得乖乖的避让三舍。
好半天后,夏依苏才回过神来。
她咳嗽了一声,有点幸灾乐祸:“我原以为四殿下你够威风的了,没想到,有人竟然比你还要威风!”
元峻宇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到半分怒气,声音轻飘飘的:“你真是孤陋寡闻。”
夏依苏眨眨眼睛问:“怎么说?”
元峻宇漫不经心:“在京城,比我威风的人多了去。我不过是小小的四殿下而已。”
小小的四殿下!——这话还真够虚伪。整个国家,就一个老大,这个老大就是皇帝。皇帝的儿子再不济,也是人见人拜,不敢得罪。
夏依苏好奇至沸点,心中疑惑给绞成一团团。终于憋不住,打破沙锅问到底,哪怕就是挨打也要搞清楚明白:
“刚才那人是谁?”
元峻宇面无表情:“他是太子殿下。”
夏依苏眨眨眼睛:“太子殿下——呃,就是将来要当皇帝的那个人对不?”那人真的不是郑一鸣,只是跟郑一鸣长得一模一样的古代人而已。
夏依苏有些失望。
失望之余,又觉得大快人心,很解气的一拍手,笑了起来:“难怪他比你威风,原来他的官比你大!这使我想起一句话来: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
元峻宇看她一眼。
此时的夏依苏,微微的仰着头,笑得阳光灿烂。她的脸上粉艳艳的,嘴唇光滑湿润,牙齿又细又白,嘴角露出无限俏皮。
最迷人的是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有一种引人遐思的风情,好像携着一把风,一吹就吹到人的心窝里。
元峻宇闭上眼睛,又再闭目养神,却问:
“很开心?”
夏依苏没否认:“当然开心啦!”她忍不住恶作剧,吐吐舌头,挤眉弄眼问:“四殿下你猜,我开心些什么?”
元峻宇没睁开眼睛,淡淡的说:
“开心有人比我威风。”
夏依苏又再乐不可支大笑,明目张胆的完全不掩饰自己落井下石:
“四殿下真是个顶绝聪明的人,居然猜中了。哈哈哈!”
元峻宇眼睛还是没睁开,继续闭目养神,声音懒洋洋:
“妇人之见。”
夏依苏边笑边说:“废话!我是女的,当然是妇人之见!难不成我一个小女子,会是男人之见?”
元峻宇不说话了,他似乎睡着了。
(未。完。待。续)
第53章 葫芦里装什么药1()
马车往北端的城区驶去。
没过多久,马车停在一座华丽气派的大宅子前。是一个杨柳依依,流水潺潺的曲径通幽处,青漆高楼,红漆大门,高高的墙门,屋顶上覆绿色琉璃瓦,门前左右两边各屹立一尊石狮,威武非凡地对来人张牙舞爪。
大门匾额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四王府”。
下了马车。
众多家丁恭身迎了上来,恭恭敬敬行礼:“主子。”
元峻宇没看他们,而是转头吩咐白莲:“你带夏姑娘到梅院去,派遣两个手脚伶俐的丫鬟和几个婆子好生伺候。”
白莲说:“是,主子。”
她笑着对夏依苏说:“夏姑娘,请跟我来。”
这四王府挺有气派。
一路走去,路面的中间铺着的青石板,两边铺鹅卵石。放眼看去,到处都是纵横交错,气势宏伟的建筑,红墙绿瓦,飞檐翘壁,院落与院落之间高低错落,有台阶和长廊连接,迂回曲折。
走过垂花门,长长的抄手游廊,旁边挂着各色的鹦鹉,画眉等鸟雀。当中是穿堂,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
转过插屏,便是梅院。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左边种着一片梅树。右边有三间房,正中的大房,富丽堂皇,雍容华贵。
有两个十四五岁穿红着绿的小丫鬟走过来,燕语莺声:
“奴婢见过夏姑娘。”
夏依苏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从小到大,也是颐指气使惯了的。当下,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较高的那个小丫鬟说:“奴婢叫紫烟。”
另外一个说:“奴婢叫雪影。”
夏依苏点点头:“紫烟雪影,名字倒不俗。”
梅院除了这两个小丫鬟之外,还有另外干粗活的几个婆子。
四王府里虽然只得元峻宇一个主人,却是丫鬟奴仆成群。这使夏依苏大大的不以为然,这些人,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无所事事,忽悠忽悠又过一日。养只猪壮了还可以宰了拿去卖,养这些只吃饭不干事的饭桶根本就是浪费钱财。
不过古代人的逻辑跟现代人不大相同。
大概他们认为,奴仆多,主子有面子,跟别人侃大山的时候,可以拿来炫耀。而且奴仆多,是身份地位财富的象征——说白了,是用金钱堆出来的门面。哪怕,奴仆不用干什么活,白白养他们。
吃过晚饭没多久,天暗下来。
古代很无聊。特别是到了晚上,天一黑,便无所事事,没有电视看,没有电脑玩,没有夜生活,唯一可做的,便是洗洗睡。
夏依苏哪里睡得这样早?
此时窗外的月色很好。
天空里挂着一颗又一颗亮晶晶的星星,月亮又圆又白,把给黑夜笼罩着的深深浅浅影影绰绰的大地,照得一片微凉。
不远处的草丛中,有着细碎的虫鸣,此起彼伏。风吹过来,隐隐约约听到落叶轻轻跌坠,撞到石子路上,发出了轻微清脆的声音。
(未。完。待。续)
第54章 葫芦里装什么药2()
夏依苏伸长脖子,眼睛鬼鬼祟祟溜了一下,看到紫烟在不远处,于是扬声叫:“紫烟——”
紫烟小跑过来,恭恭敬敬地说:
“奴婢在。夏姑娘有什么吩咐?”
什么是奴婢?就是同牛马,田宅,器物一样,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任意役使,打骂,随意侮辱,或赠送和买卖的下等人。
有一句话是对的:“人不犯贱必有缺陷!”
真搞不懂这些人,不知道是喜欢作贱自己,还是觉得做人家的“奴婢”做得过瘾,做得很光荣,很自豪,恐天下不知似的,张口闭口管自己“奴婢”。素不知,“奴婢”不但是低人一等,而且人身很不自由,放个屁都得请示一下主人,超级的没劲。
夏依苏说:“紫烟,我又不是你的主子,不用在我跟前自称‘奴婢’。”
紫烟一脸的疑惑:“主子让奴婢伺候夏姑娘,奴婢在夏姑娘跟前,不称奴婢称什么?”
夏依苏说:“称‘我’呀。”
紫烟嗫嚅:“奴婢可不敢。”
夏依苏耸耸肩:“不敢拉倒。雪影呢?怎么没见人?”
紫烟说:“管家让她去领几匹绸子,让裁缝给夏姑娘做几套新衣服呢。”
夏依苏眨眨眼睛:“咦?这管家真是大好人,知道我没新衣服穿。”
紫烟笑:“是主子吩咐的。主子对夏姑娘真好,这些小事儿,都替夏姑娘想周全。”
夏依苏觉得紫烟好像误会些什么,连忙解释说:“我可不是你家主子的……呃,不是你家主子的什么人……我跟你家的主子不过是萍水相逢……我们……”
真是越说越乱,越描越黑。
夏依苏索性闭嘴,不说了。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些事儿解释不来,不如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夏依苏说:“紫烟,我口喝了,麻烦你给我倒一杯水来。谢谢。”
紫烟说:“是。夏姑娘。”
紫烟前脚刚离开房间,夏依苏后脚便跟着溜了出去。她太闷了,想周围溜达溜达,因为担心紫烟阻止,因此把她支开去。
走出院子。
没走多远,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笛子的声音,像一缕轻烟,徐徐飘来。笛声悠扬,婉转,旋律有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