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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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绿娅马上跳上了旁边刚停下来的一辆的士,跟踪了他。
郑一鸣去的地方,是一个环境很好的住宅区,就像是世外桃源,种满了法国梧桐,繁盛枝叶,蔽天遮日。郑一鸣的摩托车进去之后,停在一幢三十八层楼高的公寓前的停车场,随后,他走了进去。
元绿娅站在楼下,心里翻江倒海的难过。
那天晚上,元绿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忍不住爬了起来,披了一件外套,又再跑去了那个住宅区,站在楼下,躲在一个不容易被人注意的黑暗角落里,迎着寒风,哆嗦着。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一辆高档的红色跑车开过来,停在停车场里,接着,走下一男一女——男的是郑一鸣,女的是夏依苏。
两人齐齐上了楼。
没过多久,十八层的一家房间,有灯光朦朦胧胧地房间里照射出来,窗口里,隐隐约约映着一男一女两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元绿娅再白痴,也是明白,郑一鸣跟夏依苏在一起了,他们同居着。
元绿娅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呆呆地看着,肝肠寸断,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喉间的汹涌出声,嘴唇被咬出了血,有着一股血腥的味儿在淡淡地蔓延着。
天很黑了,夜极深,一阵阵风吹过,仿佛刀子般掠过脸孔,生生的作痛,元绿娅在夜风里,足足站了大半个晚上。
回来后,元绿娅便病了,感冒,发烧,咳嗽。
她的脸比以前更苍白,下巴更尖小,一张脸瘦得只看到一双眼睛。元绿娅不知道,郑一鸣只是暂时住在夏依苏那儿,夏依苏住卧室,郑一鸣住厅。虽然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但因为郑一鸣的坚持,两人并没有发生关系。
元绿娅的病略略好了些,她又跑到那公寓的楼下。
原来是隔了三四晚来一次,再到隔一晚来一次,到最后,每晚都来。元绿娅就站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看到郑一鸣午夜之后回来,看着他上楼,再看到房子里的灯亮起来。通常,元绿娅会站在那儿很久,直到熄灯,她才走。
夏依苏无意中发现元绿娅,她对郑一鸣说:“你看到没?你妹妹一直在楼下,站了很久。”
郑一鸣用被子盖了头,装作听不到。
其实他早知道了,元绿娅来的第一个晚上,他就知道了,不过他硬着心肠,一直装着没看到而已。
后来有一天晚上,下雨了。刚开始的时候是沥沥小雨,后来就越下越急,越下越大,再后来,响雷一个接一个,闪电很响地划破了天空,顷刻之间,“哗啦啦”的雨水声,铺天盖地的从了天空中倾泻下来。
郑一鸣从酒吧唱歌回来,刚到小区,远远就看到元绿娅在楼下站着,淋着雨,没有走。
一个响雷响了起来,震耳欲聋,随之而来的是“咔嚓”一声巨响,一道白森森吓人的闪电横空而来,照亮了半边天空,像是把整个天空都划破,天要塌下来那样。
元绿娅不是不害怕的,但她紧紧咬住牙齿,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她希望闪电,可以把她劈死。
郑一鸣忍无可忍,冲了下去,一把扯着她,对她大吼:“你回去好不好?你不要来找我了好不好?”
元绿娅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一直笑。
元绿娅的笑,让郑一鸣心如刀割,柔肠寸断。终于,郑一鸣硬下心肠,转身便离去。元绿娅突然像疯了那样,发足朝旁边的喷水池奔过去,然后视死如归地一头跳进池里去。喷水池里的水很浅,浅到根本淹不死她,可元绿娅觉得,她被沉溺了。
那一刻,元绿娅想到了死。
是,她想死,一了百了。
郑一鸣一张脸,变得无比的苍白。他呆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还是跳进了喷水池,把浑身湿瀛瀛的元绿娅抱了起来。
元绿娅哭了,她一遍遍,一遍遍地小声说:
“鸣哥哥,你怎么能够这样狠心?你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鸣哥哥,你说过的,你会照顾我的一辈的,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你说话不算数?鸣哥哥,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没有了你,我怎么办?”
郑一鸣叹气。
他除了叹气,别无他法。
这雨一淋,元绿娅就给淋病了,发了高烧。郑一鸣只得搬回家来,照顾元绿娅。他做饭给她吃,给她洗衣服,她闷了,他便抱了吉他,唱歌给她听:
“……思念触疼了谁的弦,唱出如此忧伤的歌,看着夜空划过的流星,我来不及许下关于爱情的愿。思念触疼了谁的弦,流出如此伤心的泪,沐浴在夜晚的微风中,我的心,在撕裂……”
元绿娅听得怔怔的,心中伤感,过了好一会儿,她问:“鸣哥哥,这歌真好听,是什么歌?”
郑一鸣说:“《思念触疼了谁的弦》。”
元绿娅问:“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过这首歌?”
郑一鸣说:“是我作的曲词。”
元绿娅问:“这歌,是为我而作,还是为夏依苏而作?”
郑一鸣不说话,只是叹气,眼神的忧更浓了。
第351章 无尽的爱5()
半夜里,元绿娅醒来,郑一鸣已不在。不知道为什么,元绿娅一颗心,莫明的就惊慌了起来,她想,郑一鸣会不会是趁她睡熟了,再次的离开她,再次在她生活中消失了呢?
元绿娅从床上爬了起来,鞋子也没穿,就这样的光着脚丫子,到郑一鸣房间里去找他。郑一鸣没在房间,元绿娅又跑到阳台去找。
郑一鸣没有消失。
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心事重重地仰望着阑珊的夜。惨白的月色,映着他修长飘逸的身段,那张微微仰起来的脸,线条柔和,鼻子极挺,嘴唇极薄,唇线明晰,有一种非常销骨的郁气美。
元绿娅跑了上前去,张开了手臂,从郑一鸣的背后紧紧拥抱了他,她把她的头靠了在他背上。
郑一鸣的背很温暖,有一种强烈的男子汉气息,这种气息渐渐的包裹着元绿娅,随之一种悸动滑过她的心田,触电般极快又极令人心颤。
元绿娅真希望时间可以停留下来,她和郑一鸣就这样的拥抱在一起。
永永远远。
郑一鸣身子一僵,一动也不动,由了元绿娅抱他。过了很久,很久,终于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绿娅,有一些事,我本不想跟你说的,因为不想把你拖下水去,更不想连累你。可是你这样子,我也不能瞒你,你要认真听好了……记住,这事,自己知道就好,对谁也不要说,可知道?”
那晚之后,郑一鸣又再搬了出去住。不过他没有再搬到夏依苏那儿去,而是在外面另外找了房子。
元绿娅偶尔也到郑一鸣的出租屋去。
她像个贤惠的小妻子那样,给郑一鸣打扫卫生,帮郑一鸣洗衣服,为郑一鸣做饭菜,煲排骨汤。
元绿娅煲排骨汤的时候,总是很仔细,排骨是精挑细选的,买回来了还要在水里浸泡很长时间,防止肉里有什么注射剂。然后,洗好了,切两寸见方的小块,放进高压锅里,加了作料,用火煮,煮到七分熟的时候,再改用文火慢慢地熬。煲出来的排骨汤,鲜甜美味,香气浓郁。
再配上香喷喷的鸡蛋饼,郑一鸣说了,那是天下第一美味。
偶尔,元绿娅也看到夏依苏。
凭良心来说,夏依苏并不讨厌。她有点任性,喜欢耍小聪明,有时候也爱胡搅蛮缠,但不失可爱,虽然是富家小姐,并没有看不起人,开朗,随和,浪漫,不受拘束。
但因为是情敌,元绿娅对她充满敌意。
无数个日子里,元绿娅常常看到郑一鸣跟夏依苏手挽着手,亲密无间走在大街上,或在郑一鸣的出租屋里,两人躲在房间里,那细碎欢愉的笑声,飘浮在空气里,一声又一声落到元绿娅耳朵中。
元绿娅站在一个角落里,仿佛一尊石雕,一动也不动。
窗外,有风吹进来,像有无数只无形的手,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她的脸,热辣,疼痛。终于,灼热的泪,一颗一颗的自元绿娅苍白哀怨的脸流下,弥弥漫漫,泪水就溢了满面,在瞬间,便化成了冰凉。
书上说,当你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心会痛的。元绿娅也清楚明白自己,她对郑一鸣的爱,是不可理喻的。
那天,是郑一鸣二十五岁生日。
夏依苏刚巧去了美国,她所在的学校有一个项目,让一批学生到美国加州某名校做为期三个星期的学术交流,夏依苏是那批学生之一。
元绿娅趁着这机会,在郑一鸣的出租屋里为郑一鸣庆生。
她做了几个色味香俱全的特色小菜,一个是松子鱼,一个是姜葱鸡,一个是冰梅菠萝排骨,还煲了排骨汤,做了鸡蛋饼。
菜摆了一桌子。元绿娅还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倒上了玫瑰红的葡萄酒,精细优美的水晶花瓶上插着怒放的紫郁金香。
紫郁金香的花语是:无尽的爱。
在若有若无的清淡柔和音乐中,浪费的烛光嚅,元绿娅穿了一件轻飘飘的像透明纱似的粉色吊带裙,三分之二的胸就要呼之欲出,后背裸露一片雪白,一双倾城倾国的长腿,明晃晃地裸露着。元绿娅则如一朵绽放在暗夜的花,幽幽的,妖娆的,妩媚的,带着暧,昧的颜色,坐在椅子上。
她端起了葡萄酒,与郑一鸣碰杯:
“鸣哥哥,祝你生日快乐!来,我们把酒干了!”
玫瑰红的葡萄酒,香醇醉人。听说,男人想和女人上,床时,一般都会行请她喝葡萄酒。因为,葡萄酒,被戏称为“失身酒”,在暧,昧的气氛中,喝了暧,昧的酒后,人便会渐渐地变得暧,昧起来。
元绿娅很无耻的想跟郑一鸣上,床。
所以,她请他喝葡萄酒。为什么不呢?她是那样的爱他。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愿意把她的身体交给他——这么多年来,她连作梦都想着,她把她的身体交给他,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有贼心没贼胆。
如此良辰美景,她就把心愿实现了。
不知就里的郑一鸣,举起酒杯,与元绿娅一干而尽。
元绿娅又再倒了第二杯葡萄酒,又再与郑一鸣碰杯:“鸣哥哥,我祝你事事如意,心想事成!更祝你早日完成心愿,告慰妈妈在天之灵!”
郑一鸣表情复杂。
终于,他举起酒杯:“绿娅,谢谢!”他一干而尽。
第二杯葡萄酒干完后,元绿娅就有点喝高了——其实,元绿娅的酒量甚好,这两杯葡萄酒酒,根本醉不了她,但她佯装有了醉意,要不,她如何能够借酒装疯?
都说酒喝多了会乱,性。
元绿娅希望,她会乱,性,乱到跟郑一鸣上,床。她面灿若桃花,眯起了一双深长的眼睛,媚眼如丝那样,要多妩媚便有多妩媚,她问:“鸣哥哥,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夏依苏漂亮?”
郑一鸣犹豫了一下,才说:
“你们两个都漂亮。”
元绿娅“咯咯”笑:
“鸣哥哥,你说谎,我哪儿有夏依苏漂亮?夏依苏长得像电影明星——对了,像年轻时的林青霞。那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们男人见了都笑逐颜开,我就是给她提鞋也不配。”
第352章 无尽的爱6()
郑一鸣摇头:
“不,绿娅,你也有你的优点。你善解人意,温柔善良,我有你这样的妹妹,是我今生今世最大的荣幸。”
元绿娅要做的,并不是郑一鸣的妹妹,而是他的女人。能做郑一鸣的女人,也是元绿娅今生今世最大的荣幸。
爱他,不但要把自己的心交给他,还要把身体交给他。
元绿娅这样想着,咬了咬嘴唇,然后“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她很勇敢的,当着郑一鸣的面,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用了很利索的动作。元绿娅的衣服,零零散散铺了一地,她踩在上面,面对着郑一鸣,把她的身子,给郑一鸣看,像一只束手就擒,任郑一鸣宰割的小羔羊那样。
郑一鸣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绿娅,你——”
元绿娅看着他,眼神很坚定地说:
“鸣哥哥,我不要做你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
郑一鸣呼吸急速起来:结结巴巴说:
“绿娅,不……不要这样!快穿……穿上衣服。”
元绿娅固执:
“我不穿!我要做你的女人!”
郑一鸣低头,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往元绿娅身上扔。元绿娅躲开,衣服掉落在地上。郑一鸣又再把衣服捡起来,又再往元绿娅身上扔。
元绿娅又再躲开。
然后,她像了一条人鱼那样,滑溜地朝郑一鸣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