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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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满了各种树木,有棕榈,蒲葵,假槟榔等热带树木,也有蝴蝶果,白千层,银桦等风景,扫眼看去,绿荫一片。
在学校里,夏依苏并不是没有男孩子追。
追她的那个男孩子,阳光帅气的男生,186公斤的身高,五官长得像李敏镐,大眼,浓眉,高鼻梁,性,感略厚嘴唇,厚重刘海,完美的长相,完美的身材。
他在图书馆不远处的草坪上,用了9999朵蓝玫瑰,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周围插了很多面彩旗,每张彩旗上,都写着一行字:左林生爱夏依苏!
——那男生,叫左林生。
左林生是个富二代,父亲是有名的房产大亨,跟夏依苏可谓是门当户对。但那个时候,夏依苏的眼里,心里,除了郑一鸣,再也容不下别的男生。哪怕,郑一鸣是个穷小子,哪怕,他一无所有。
除了学校,夏依苏还想念她租的那套公寓。
公寓的地段很好,城市的繁华地带,一个闹中取静的高级住宅区。那幢公寓,一共有三十八层,夏依苏住在十八层。
小公寓豪华气派,雪白的墙壁,仿松木家具,浅蓝色细麻窗帘,木地板是那种浅淡的颜色微微露出木材的天然纹路,很容易让人想起广阔的森林和清香的原木气息,赤足踩在上面,有一种大自然的纯净感觉。
一卧一厅一厨,还有一个很大的露台。
露台很漂亮。外围全用钢化玻璃围起来,地面用了绿色的防草地地毯,摆放着茶几,休闲沙发,旁边放了一盏立式的可调金属拉杆地灯。
外围的玻璃内部是用卷帘的窗帘,晴天的时候把窗帘都拉起来,能够充分享受阳光浴,晚上可以看月亮,看星星。
夏依苏喜欢坐在露台的藤椅里喝咖啡。
她最喜欢喝的咖啡是曼特宁。那是一种产于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咖啡。带有极重的浓香味,口味较苦,有浓郁的醇度。
据说,曼特宁烈性,狂野,寓意着坚韧不拔,果敢。
此时此刻,夏依苏特别想念曼特宁的味道。想着曼特宁味道的时候,她又再想着二十一世纪的蓝天,白云,沙滩,清凉蔚蓝的海水。她想起她穿越到这个朝代不久之前的“五一”节,她跟郑一鸣一起去了海滨浴场。
她穿了一款游行的黑白格纹比基尼泳衣,纤细修长的四肢,腿很直,腰身柔软细小,有着一种高雅,却又很原始的,奔放的野性美。
穿了泳裤的郑一鸣也很性,感,身段修长俊秀,手长脚长,因为高瘦,身型有点单薄,却不失挺拔,难得的是,他的皮肤光滑,富有光泽,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第314章 关你屁事3()
两人兴致勃勃的去泡海水。
泡海水很好玩,走出了很远的地方,海水只浸到腰间。浪很大,懂得一点狗爬式的林小小根本无法游泳,那浪一下一下拍打过来,一阵又一阵,不断地把她送回岸边,再走出去,又再被拍回来。
夏依苏再一次冲出去,结果一个大浪飞来,她直接被拍到水下,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海水,那个咸啊,差点在把她呛死。
远处有摩托艇在海面上“飞来飞去”,还有水上降落伞在迎风摇曳,一会儿起,一会儿又落。
夏依苏一边抹去脸上的海水,一边嚷嚷:“郑一鸣,我也要玩那些,你陪我一起玩!”
郑一鸣问:“你不怕?”
夏依苏挺一挺胸,很勇敢地说:“不怕。怕的话就不是英雄好女!”
于是英雄好男郑一鸣带着英雄好女夏依苏去玩摩托艇。两人戴上防水镜,套上救生衣,全副武装坐上摩托艇,气势昂昂就出发了。
摩托艇仿佛一支利箭,飞跃在清澈的海面上,风驰电掣,浪花飞溅,场面扣人心弦,有着飞起来的感觉。
夏依苏紧紧地抱着郑一鸣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背上,溅掀起的浪花不断在拍打着他们的身体。夏依苏在水雾中眯缝着眼睛,心随着海浪,此起彼伏,有一种融入大海的感觉,心情无比的舒畅。
前面驾驶摩托艇的工作人员加快了油门,还适时地来了几个高难度的跳跃动作,时而拐左,时而拐右,时而窜出浪头,时而潜进浪里。摩托艇开过的海面上,快速地出现一道白色痕迹,溅起无数水花。
夏依苏和郑一鸣惊叫连连,发出一声又一声“啊”尖叫声。
太爽,太刺激,太好玩了。
玩完了摩托艇,两人又再兴致勃勃玩水上降落伞。水上降落伞可以单飞,也可以双飞。夏依苏不敢单飞,于是便跟郑一鸣便来个双飞。
拖伞从起飞到降落,一切动作均在快艇上完成。
随着快艇加速,穿着降落伞的郑一鸣跟夏依苏,因空气阻力而不停地升空,升到十几米高的地方,降落伞便在空中绽开。因为有郑一鸣在身边,夏依苏并不害怕。她感觉到自己,在自由起落,在浩瀚无限的天空中随意翱翔,融入碧海蓝天之间,仿佛鸟儿一样在天空中翱翔。
她很快乐。
真的真的,很快乐。
傍晚时刻,玩得很尽兴的郑一鸣和夏依苏去冲了淡水,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在沙滩上散步。郑一鸣的手,一直紧紧地拉着夏依苏的手,用他五根手指头,紧紧地纠缠着夏依苏的五根手指头,仿佛十指交缠那样。两人手挽着手,亲密无间,把长长的沙滩,从头走到尾。
海风很大,把头发都吹竖了,风落了在脸上,轻轻柔柔的,任性而又霸气。
夏依苏身上那白色的长裙子,给海风吹得鼓了起来,像是蝴蝶的翅膀,在空中伸展开来。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空气中,就有浓浓的,腥腥的,潮湿的味道。
走累了,郑一鸣拉了夏依苏,坐在岩石边。
两人静静地看着海景,听着海浪的声音,放眼望去,海上黑黝黝的一片,无边无际。
忽然,郑一鸣问:“什么是天长地久,地老天荒呢?”
夏依苏答不上来。
郑一鸣叹了一口气,半响,他目光忧郁,语气伤感:“其实,世上根本没有天长地久,地老天荒。所谓的爱情,不过是过眼云烟,一转即逝。”
夏依苏反驳:“不,不是的!爱情,也有天长地久,地老天荒的!像梁山泊与祝英台,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的爱情是永恒的,令人荡气回肠。”
天渐渐的暗下来。
月亮一点一点地升了起来,渐渐地升高,直至整个月亮都升了出来,灰暗天空上,挂着满天灿烂的星斗,一闪一闪,一闪一闪,像是闪不尽月色般耀眼的光芒。
夏依苏和郑一鸣去吃海鲜。
海鲜店在海滩附近,各类鱼暇贝蟹置池中饲养,任顾客挑选,海鲜种类齐全,生猛鲜活,现吃现捞。环境也好,坐在临窗的位置,沐着习习的椰风,耳边听着涛声阵阵,隐约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沙滩,椰树,碧蓝的海水,还有渔帆点点。
夏依苏很夸张,点了一桌子的海鲜:老虎鱼汤,椒盐弹虾,清蒸笠鱼,白灼沙虫,姜葱花蟹,白灼中虾,清蒸插螺,梅子蒸普鱼。
两人一边吃着海鲜,一边喝白谢宁。
白谢宁是一种有着蜂蜜和花香味道,口味浓,酸度强的白葡萄酒。因为太好喝了,夏依苏喝了很多,足足喝了两瓶,终于不胜酒力,醉了——她故意的,因为她想演一场酒后乱,性的大戏。
夏依苏动机不纯,她想要跟郑一鸣烈火干柴燃烧。
为什么不呢?她如此的爱他。
哎,人家是女人躲着男人的咸猪手,而夏依苏,却是蝎子精遇到唐三藏。清醒的时候夏依苏不敢乱来,好歹也是读书人,有着读书人的矜持与自尊。但酒精,能使人勇敢,使人不顾一切,更能使人肆无忌惮。
夏依苏想放纵一下,无论心,或身。
她终于成功地把自己灌醉了。醉了的夏依苏,迷迷糊糊的把身子粘在郑一鸣身上。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郑一鸣抱了她,他说了些什么话,她听不清楚,只知道后来郑一鸣打的,抱了她回酒店。
一进门酒店房间门口,夏依苏跌跌撞撞地要吐。
郑一鸣连忙把夏依苏扶到卫生间的马桶边。然后他站在那儿,看着夏依苏扶着马桶,“哇哇”地吐了大概十几分钟。夏依苏吐得像一滩稀泥似的软绵绵,头也疼,眼也花,脚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郑一鸣给夏依苏倒水,帮她漱口,擦汗。
再后来,郑一鸣抱了夏依苏上床,还帮她脱掉了鞋子。
夏依苏困得不行,想睡觉,可依稀记得,她拼命喝醉的目的不是为了睡觉,而是为了和郑一鸣烈火干柴燃烧。因此夏依苏强撑着睁开眼睛,挣扎着对郑一鸣说:“我胃疼,郑一鸣,你能不能帮我揉揉?”
第315章 关你屁事4()
郑一鸣犹豫了一下,便帮夏依苏揉了。
胃和胸之间,不到一掌的距离,郑一鸣在夏依苏胃的地方揉着,上下游动的手,揉着揉着,正如夏依苏希望的那样,他的手不经意就碰到了她的胸。
夏依苏的胸不大,不过是B,她洗澡的时候,左右手掌分别盖上去,常常找不到踪影。但到底,她也是女人是不是?胸不大,还是有些肉,像了小小的苹果。郑一鸣的手指,不经意就触碰到了夏依苏那像两团像了小小苹果的肉。
夏依苏有被触电的感觉。
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里面仿佛有很多的小虫子在密密地噬咬着,很痒,痒得不行,却又不能摆脱。夏依苏的欲,望在身体里,“噼哩叭啦”地炸开来,并且牵扯着,引,诱着她的思想。
郑一鸣游动的手,似乎有些粘滞了,来回得有些难以拉动了。
夏依苏甚至还看到他的喉结上上下下的窜动,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变得急促。但郑一鸣,他还真的有定力——比唐三藏还要有定力,竟然能够克制他自己。没一会儿,郑一鸣的手就离开了夏依苏的胃,他拿了被子,盖到她身上。
然后,郑一鸣便走了,离开夏依苏的房间时候,轻轻的关上门。
夏依苏很沮丧,也很难过。
这种沮丧和难过,仿佛一惭惭滚烫的气流,充进了涨夏依苏得不能再涨的胸膛。在这一瞬那,她终于忍无可忍,失去了理智,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冲到桌子上,抓起插着塑料紫罗兰的花瓶,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叭啦!”
玻璃花瓶顿时四分五裂,变成了无数片。
后来,夏依苏在一本书看到过一段话,书中说:爱情的真谛,是只有傻瓜才会去探究的命题——因为爱情真谛着实是那样的玄妙。但有一点,爱情肯定与性有关;如果把爱情与性割裂开,这很可能是一种错位的感情。
夏依苏拿了这本书去郑一鸣,他对她的身体没有兴趣,是不是他对她没有爱情?哪怕一点点,也没有?
郑一鸣解释说,他不是对她的身体没有兴趣,只是不想伤害她。而且,他想把这神圣的一刻,留到他们的新婚之夜。
夏依苏相信了。
她竟然傻不拉叽的相信了。如今想起来,夏依苏觉得她真是一个大蠢蛋!真的很蠢!很蠢!
这样一想,夏依苏的情绪,愈发低落。
茫然,无奈,孤苦,失落,绝望,无助,悲伤……一个劲儿的涌上心头,紧紧笼罩着她。终于,她忍无可忍,从床上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又再摇摇晃晃的,跌跌撞撞地,跑到外面的院子里去。
她在院子内,苍白的月色底下,独自一个人跳舞。
她高举着手臂,晃动着腰,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她还把头发散了下来,挡住了大半边脸,乱舞着,手脚并动,来回地发泄。
她一边跳,一边想像,她置身在二十一世纪的酒吧里,周围是震耳欲聋的音乐,移形换影的彩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她站了在舞台的中央,不停地旋转,她身上的裙子,疯狂地飘舞着,仿佛,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那样。
夏依苏想像自己是化蝶了的祝英台,追逐着梁山泊——可惜,此时此刻,夏依苏是孤苦无助的祝英台。她还没有寻到她的梁山泊。
不知道跳了多久。
终于,夏依苏累了,累得不能动了。她跌倒了在地上,并没有爬起来,而是坐了在那儿,抱着了自己的肩,忍不住的“嘤嘤”地哭了起来。她的泪,不可自抑,一大颗一大颗的,仿佛热带雨林中,一场寂寞无人的雨。
她哭了很久。
很久。
夏依苏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坐了很久,很久,终于,他掏出一块帕子来,悄无声息递给她。
夏依苏接过帕子,擦着眼泪,她没转头看身边的人,而是望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