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毒妃九小姐-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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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花的装饰。
其实若不是这个房间的色彩太过单调和简单,光凭这些木槿花的各种装饰,九倾一定会以为,这是个女子的闺房。
可惜不是。
房间里处处都透着男性的气息。
这气息很熟悉,是时君澜的。
对面还连着一个房间,房门开着,细听之下,她能听到翻动书页的声音,偶尔会有提笔的声音。
叶九倾稍微想想就知道这是哪里了。
她明明说要去清风楼住着的,为什么会被时君澜带到他家来了?
不过,他们都要成亲了,她还没来过他的家呢。
传说中的废物王爷,常年居住在自己府内,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时君澜一点破绽都没有露?
叶九倾撑着身子起来,她发现这次醒来,身体又变得稍微有了些力量。
大概是心情的缘故,又大概是因为时君澜的缘故吧。
她缓缓的起身,下床。
身体还是没有恢复,她移动脚步,速度很慢,但也不会觉得累。
时君澜在处理公事,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立即放下了手里的事情,起身进了卧房。
见叶九倾下了床,眉头不由蹙起。
他快步过去,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又放回了床上,严肃道:“你的身子还虚弱,需要多休息,不要随意的下床走动。”
看他这么紧张的模样,叶九倾微微叹了口气,“我真的还好,再说了,一直躺着恢复得反而会慢,一定要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这比吸收一阵灵力还管用。”
时君澜明显不同意,只以为这是她躺不住找的借口。
叶九倾哭笑不得,“一直躺在房间里,会很闷的。”
“我会陪你说话。”
“你确定你有那么多话说吗?”
时君澜默了下,似乎在思考着这个可能性。
他一向都不怎么说话,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多说些话,做出一些在常人面前没有的表情和行为。
会调。戏她,会故意激怒她。
他喜欢看她因为自己而跳脚的模样。
那样他就会觉得她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自己而存在。
这会让他很满足。
叶九倾见他不说话了,立刻又说道:“看吧,你现在就说不出话来了,还说陪我呢,一点劲儿都没有。”
时君澜忽的抬眸望着她,眼底划过一抹戏谑,倏然倾身上前,在她突然睁大的眸子中,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这这
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剧本呢?
剧本在哪儿?
她设想好的套路,是时君澜妥协,带她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啊。
她又不要离开,只在这房间外看看小风景就成了,可是现在,咋都不一样了呢?
时君澜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没有碰她,也只是轻轻的吻着,不带任何情。欲,不带任何侵略性。
但饶是如此,也够让叶九倾愣上好一阵儿了。
她还是个伤者啊!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
时君澜吻了会儿,便放开了她,竟然还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望着她的眸光,染着笑意和戏谑。
叶九倾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想一巴掌拍上他欠揍的俊脸。
她气鼓鼓的瞪着他,“你怎么这样?”
时君澜的唇角微微勾起,说道:“阿九,我这只是轻轻一吻,还没有认真起来呢。”
叶九倾颤。抖的手指着他,“这都还不是认真的,我可是伤者啊,我是那么的虚弱,你都下得了手,你简直太丧心病狂了,你为什么不是之前那个话少一本正经的时君澜了?”
“阿九,在你面前,我需要什么正经?”
话是这么说没错,他在她的面前,啥都不需要掩饰,表现出一个最真实的自己,就是最好的。
可是现在,她心虚啊!她觉得占了下风啊!
“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我话里的重点,我的重点是我受伤了,我虚弱!”
“我知道。”他点头,“所以我只是吻了你。”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
叶九倾默了,内心好想狂吐血!
该让你正经的时候,你不正经。
这会儿竟然又如此正经的说这样的话!
叶九倾好想捂脸,说句不认识他。
“你你你,你怎么变了!”叶九倾控诉着。
时君澜一脸无辜,“哪里变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虽然也会调。戏她,也会很欠揍的气得她跳脚,但是他不污啊!
完了完了,到底是谁教坏他的!
“阿九,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这还需要我说吗?你自己心里比我更清楚。”
时君澜点了点头,“阿九,我觉得我自己没有你那么了解我自己。”
叶九倾,“”
那她还能说什么呢?
第139章 因为他没女人保护()
叶九倾表示,她也很无奈,她也很忧伤的啊!
九倾戳了戳时君澜坚。硬的胸膛,试探的开口:“要不,你先离我远点再说话?”
时君澜垂眸望了眼她纤细的手指,眸中戏谑更甚,他更是凑近了她,“怎么,阿九不喜欢我靠近?”
他笑着说的,但是叶九倾觉得,如果她这个时候要真敢说不喜欢的话,一定会被他给就地正法了!
可是,如果说喜欢,说不定还是一样的结果。
大概就是温柔和粗鲁的区别吧。
一个是心满意足的,另一个结果却是带着怒意的。
权衡之下,叶九倾觉得,她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于是她皱起了眉头,直接躺下,“哎呦”了声,“我觉得胸口难受,可能是伤又发作了。”
果然,时君澜登时就起了身,不敢再逗她,忙担忧的询问,“真的很难受吗?我用灵力帮你缓一缓。”
说着,他便握住了她的手,温暖的灵力透过他宽厚的手掌,传递过来,一直到了心里。
她静静躺着,凝视着他的眉眼。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她忍不住伸手替他抚平,“我觉得还好,你不要皱眉,不好看。”
时君澜便不再皱眉。
叶九倾的心觉得很暖,却同时也划过一抹心疼。
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好事,才遇到了这样一个时君澜。
一心一意的为她,爱她,担心她。
上辈子拯救银河系都不足够。
“时君澜,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会。”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叶九倾满足的笑了。
这样就够了。
于是,叶姑娘顺水推舟,眨巴着眼睛望着他:“那让我出去走走呗?”
时君澜顿时哭笑不得,原来丫头还是在打这个主意。
看着她非常期盼的眼神,时君澜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的身体没事了吗?”
叶九倾理直气壮的说:“刚刚你给我输送的灵力,我觉得舒服多了,真的没事。”
时君澜无奈,只能随了她,弯腰,扶起她的身子,说话的语气带着宠溺,“就依你了,真是没办法。”
叶九倾兴奋的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就说嘛,你还是很体贴的。”
“带你出房间才算体贴?”
“不不不,你平时对我简直无时无刻的体贴啊!”叶姑娘立即摇头,肯定的说。
时君澜将她抱下床,叶九倾推着他:“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出去。”
时君澜微微蹙眉,显然又不愿意,叶九倾苦逼的说:“我只是受了点伤,手没断腿没瘸的,你就把我当个正常人看好吗?”
“我哪里没有把你当成正常人?”
叶姑娘瞅了一眼自己腾空的身子,时君澜抿了抿唇,默默的将她放下。
九倾这才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你实在不放心,那就扶着我嘛,我走走对身体真的比较好。”
“都听你的。”时君澜无奈的叹气。
时君夜和叶靖卿来的时候,就看到时君澜小心翼翼的扶着叶九倾出门。
外面的阳光正好,院里有两棵开得正好木槿树,树下有桌椅,正好是个天然的遮阳处。
叶九倾让时君澜带她过去,直接在躺椅躺着,呼吸着带着木槿花香的空气,晒着细碎的小阳光,再有时君澜倒的清茶,觉得惬意极了。
到了这个地方生活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数此刻最轻松惬意。
虽然是在受了伤的情况下。
不过身边有人陪伴,也是极好的。
时君夜和叶靖卿过来,毫不客气的在一旁坐下。
“四嫂,我还是头一回见四哥这么专心的服侍一个人呢,你可真厉害。”时君夜由衷的感叹,还透着点羡慕。
“那当然了,你千万别羡慕,天生硬件条件不符合,没办法的。”
时君夜被哽住了。
叶靖卿说:“明知道小九那张嘴能把死人都说活,你就是不长记性,非要跟她说。”
闻言,叶九倾瞪了眼他,“三哥,你说什么呢,你到底是是谁哥哥。”
叶靖卿一本正经的回答:“你要嫁给君澜,他们都得叫我一声哥哥。”
叶九倾不开心了,“我是妹妹!不一样!”
叶靖卿无奈一笑,“对,你是不同的。”
时君澜看着他们说话,默默的放下茶杯,大概越是喜欢在意,就连看着她和亲哥哥说话娇笑,心里头都不舒服。
他主动开了口:“你们来找我什么事?”
“四哥,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和四嫂?我们也关心四嫂的伤势。”
闻言,时君澜淡淡看了眼时君夜,眸光有点冷。
“她有我照顾,不需要你来关心。”
时君夜瞪大了眼睛,“呦呦呦,四哥你吃醋越来越明显了,真稀奇。”
时君澜眯起了眸光,叶九倾见状,连忙阻止:“你这个臭小子,非要到老虎头上拔毛,不想活了!”
时君澜要是疯起来,那可是会六亲不认的!
时君夜心有戚戚,连忙告饶,“四哥我错了,我不说话了。”
说着,他向叶靖卿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说点别的,转移话题。
叶靖卿笑骂了句“活该。”
不过他们来也确实有正事。
“你今日借口不上朝,正好谈到了出兵西蒙国的事情,时君逸提出,要你随军出征。”
当时朝上,时君逸的原话是这样的:“四弟已到弱冠之年,即将成婚,不能让他再无所作为,如今出兵西蒙国是个好机会,可以让四弟去见识磨练一下,儿臣相信,有叶青将军在,定会保四弟平安归来。”
闻言,叶靖卿只是暗自冷笑。
说的那么好听,其实不过是看时君澜是个废物,想趁这次机会推他去送死罢了。
一旦上了战场,他们派人暗中下点黑手,时君澜就必死无疑。
可是他们想的太天真了,时君澜隐藏的实力,是他们修炼千万年都及不上的。
如果这么轻易就能将他解决掉,也不是他们认识的时君澜了。
时君夜又补充,“更可恨的是,那丫的竟然还提议让四嫂也去,说是四嫂已经是武修了,更该出去磨练,才配得上皇家王妃的称号,而且还能保护四哥。你们说这都是什么话啊!明摆着还是说四哥是大废物嘛,需要女人保护。”
因为除了尚书府和他们,没有人知道叶九倾失踪的消息,所以时君逸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而时君澜和叶九倾对这种情况早就已经清楚不已了,时君逸不会放过他们,叶怜也不会放过他们,总会想方设法的推他们去死,他们一点都不意外。
时君澜淡淡道:“那是因为他没有女人保护。”
时君夜和叶靖卿都是一顿,忽然明白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纷纷觉得他特别毒。
这要是让时君逸知道了,还不得气的吐血。
他的确没女人保护。
先不说叶怜只是装出来的柔弱,不仅不能保护时君逸,还需要时君逸来保护她。
就算叶怜暴露了武修的实力,也不可能保护时君逸。
因为叶怜压根儿就看不上他啊。
这就是他的悲剧了。
这丫的明明是最蠢最可怜的,还好意思自以为是的算计别人,看不起别人。
“最后皇上答应了吗?”
时君夜说:“父皇想了下就同意了,说四哥是该成长一下,不能这么颓废下去了。”
在时嵘的心里,时君澜的母亲依然是他忘不掉的一道伤,她留下来的孩子,他的心理很复杂,既觉得他是耻辱,又觉得他是个怀念,虽然给他封了王,这么多年却是不闻不问的,任由外面的人将他传的多难听,也不管。
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