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当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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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准许臣亲自下去臣要去找蜜儿”羽锋哽咽着说着。
晋国公脸色一变,喊道:“荒唐,如今蜜儿生死不明,你若再出事,你让你娘怎么活?”
“可,外公蜜儿她一个人”
“父皇,儿臣愿意代替威烈侯下崖去搜寻昭阳郡主;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儿臣失职,若不是儿臣没有保护好昭阳郡主,她也不会”
晋国公抬头看着满脸自责的十皇子,欣慰的说道:“十皇子,蜜儿的事情只是个意外请十皇子不必介意!”
“不,老国公,这件事本来就是我”
“我”
“行了,都给朕闭嘴,赶紧派人下去,给朕找回来;不止是蜜儿,还有朕的小辰子都必须给朕找回来。”
太子一脸萎靡不振的坐在那里,几次想要开口,却最终隐忍下来;直到看着四周的人群散去,才低声说道:“父皇,关于今日儿臣遇刺的事情;还有些事想要向父皇单独禀告!”
“你随朕回去!”
悬崖上面灯火通明;悬崖下面,凄冷异常;阴风阵阵;一人抱着怀中昏迷的女子,有些狼狈的四周找寻避风之处。
洞外冷风呼啸,洞内火光将地上的身影拉得修长,映衬在墙壁之上,显得让人措手不及。身下的身子微微一动,一阵痛苦的呻吟从嘴角划出,莫良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轻声诱哄道:“蜜儿,你乖,别乱动,等我帮你把箭拔掉!”
“呜呜,我痛我痛娘,救我大哥大,莫良辰,救命,好痛,我好痛啊!”
听着羽蜜的话语,莫良辰的眼中射出毁天灭地的狠辣之色,低声说道:“蜜儿,伤你之仇,我莫良辰一定会亲自让萧山王血债血偿!”
赤红的一片,染红了莫良辰的手,也刺红了他的眼;缓缓将羽蜜身上的伤口包扎之后,抱着她靠近好不容易才升起的火堆旁
也许是点点微弱的火光;也许是轻微的暖风;羽蜜似乎终于不再置身那个冰冷的世界;长长的睫毛不停的忽闪了几下,嘴角轻吟出痛苦的声音。
“小蜜儿,你醒了?”
耳边轰鸣,似乎还辨认不出说话之人,但鼻息间熟悉的檀香味道,却让人心安,慵懒的轻哼了一声;却惹来某人不悦的恨声。
“为了一个太子,连自己性命都不要了?”
“嗯”
“还嗯?凌墨齐就那么重要?”
“你别吵;我痛太子若是现在出事,皇上就要出兵了;我暂时还不想让萧山王坏了我的计谋再说我不是没死吗?”
“怎么?郡主还想找死?”
“莫良辰,我不想死;更何况,你也不会让我死,不是吗?”
恨恨的叹口气,“你这丫头,若是今日我没赶到,你就这么掉下来了,还有命可活吗?”
羽蜜挣扎着睁开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眉头深锁的那张俊脸,轻声愉悦的问道:“莫良辰,我想知道,若是这次我真的死了;你会怎么办?”
“蜜儿没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唉哟,我就说假如,假如你给个回答?快点”
看着如此皮痒的丫头,莫良辰却始终舍不得动她一下,眼神却变得残忍狂乱;俯身看着她,轻声说道:“若你有事,天下葬之”
眼角有些酸涩,羽蜜微微一笑,说道:“那我岂不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姬?”
“你以为你不是?”
“我呵呵,其实,我还真想不过,太子哥哥终究是无辜,我舍不得让他去死!”
“你呀;既然你想护着他,杂家就暂时让他无恙便是”
“莫良辰,你说,咱们两个人就这么掉下来了;他们现在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无怪乎就是会派人下来找咱们,来个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哼,真老套!不过,我倒没想到萧山王这么胆大包天,天子脚下,他都敢刺杀太子,难道他就不怕计划失败?”
“不管这次计划成败如何;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么损失!”
“什么意思?”
“你想想,若是太子死了;朝堂哗变;皇上暂时也没有时间去管川蜀之地了,这就给了他屯兵壮大的时间;若是这次计划失误,皇上按耐不住怒气,想要发兵;他正可以借此理由,说皇上早已容不下藩王割据,到时候他伙同其他藩王,直逼皇朝,皇上也会被逼无奈!”
第47章 坠崖了!()
“好狡猾的人”
“呵呵,你是说他,还是说我?”
“你说呢?我自然是说他你嘛你狡猾的程度都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哦?那我是什么?是神?还是魔?”
“你哦你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
莫良辰微微一愣,看着怀中那憨态可掬的绝美容颜,讥笑着俯身下来,低声暧昧地说道:“我是老狐狸,那你是什么?专门夺人心智人的狐狸精?”
“莫良辰,你”羽蜜恨恨的起身,却扯痛了背后的箭伤,痛得皱眉。
“蜜儿,这个仇,我记下了!”
“莫良辰,小辰子,小莫莫你说,本郡主的仇,用别人来记着;用别人来报仇吗?”
看着羽蜜那双含笑的冰冷大眼,似乎看到了不久的将来,萧山王的死期;莫良辰嘴角化笑,宠溺的说道:“不愧是杂家看上的女人!”
“什么叫你看上的女人?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也看着你人还不错,你以为就凭你看上我,就有用了吗?”
“还有莫良辰,你别一会儿杂家一会我的,绕得我头晕;以后在皇上那里,你叫杂家;在我这里,你嘛暂时就叫小莫莫”
小小莫莫?嘴角抽了几下,莫良辰不可思议的看着羽蜜,最后说道:“被你打败了!”转眼看着羽蜜扯着背后的伤口,皱眉问道:“痛吗?”
“你说呢?不然你挨一箭试试?”
“若是我能替你挨了,自然也不会如此恨意满满他日若萧山王落入我手中,定不让他好死!”
“哼,这还用你说敢伤了我的皮囊,他也要有命来受着才是。”
“咳咳,蜜儿,你你亵衣落了!”
羽蜜低下头,眼角一抽,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衫,却意外的看到莫良辰那粉红色的面皮,一时好奇的问道:“你还会脸红?”
“我咳咳,我怎么就不能脸红了?”
“我以为你不是消停了吗?”
“我是消停了;可我不是和尚,做不到六根清净;更何况眼前的人是你,我,这,也属于正常现象!”
狐疑的再次看了莫良辰几眼,最后吸吸鼻子说道:“这样啊?”
“咳咳咳,我说,小蜜儿,你的衣衫就不打算披上了?”
“你,你给我转过去!”羽蜜一张脸透着羞赧的绯色,恨恨的扯着衣衫,却又毫无防备的将那玉背裸露在外。
“小蜜儿”,那婉转的媚音再次响起,狐狸笑眼展现魅人之色,莫良辰一步步靠近,羽蜜紧张的揪着衣襟,咽了几下口水,打着招牌笑脸说道:“莫公公,那个你叫我”
“你说呢?”
“我,我这个,这个唉哟,痛死我了!”揪着衣襟,羽蜜的眉头攒成了几座小山。
莫良辰瞬间回神,慌乱的将羽蜜的亵衣系上,低声说道:“蜜儿,不许乱动,你伤口只是暂时止血了!”
“呵呵,莫良辰你看你紧张的样子,若是被别人看到,谁会想到一向心黑手毒的莫大总管会有这么肉疼的表情?若是被外人看到,想必以后就会知道我是你莫大总管的软肋了!”
莫良辰仍是皱眉看着羽蜜背后的伤口,最后低声说道:“软肋?我甘之如饴但谁若敢伤你,我定叫他万劫不复!”
羽蜜媚笑着将身子压了下来,三千青丝流泻,如猫儿一般狡黠的大眼爱娇的盯着身下的男人,嘟起樱桃小嘴,轻轻扫过他的薄唇,淡然的说道:
“莫公公你这是承认我是你软肋了?”
莫良辰微微一愣,笑着一翻身,将羽蜜再次压倒在身下,声音中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低声说道:
“小妖顽皮不许胡闹,你身上还有伤再说,你可不是我的软肋,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星眸大眼灿若朝阳,羽蜜低笑出声:“心肝宝贝?我可不要你是黑心肝的老狐狸,指不定哪一日心肝就被人掏了去我是心肝宝贝,那多倒霉!
我呀,只想当你心头的唯一一点朱砂任谁也抹不去”
俯身看着身下那狡黠的瞳孔,莫良辰无奈的苦笑,却忽然轻声问道:“蜜儿,我一直想问你,跟我在一起,你真不后悔?”
“嗯?你说后悔什么?是不能嗯嗯,还是不能生包子?”
“你这个就当真不后悔?”
“且,你也太小看我秦羽蜜了;那种肤浅的东西,我又不想要;至于小包子呵呵呵,既然你我必将祸乱这天下,留个包子岂不是让咱们更操心?”
听到羽蜜的回答,莫良辰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头,再次深深看了羽蜜几眼,最后低声说道:“总有一天,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看着羽蜜因为这一点点折腾,就已经略显筋疲力尽的神情,翻身将她拥着怀中,低声说道:“乖,睡吧!明日,我带你离开”
羽蜜伏在他的胸口,听着安然的心跳,低声说道:“莫良辰,这一世,我活着,只为复仇;但你却是个意外”
听着羽蜜的话语,莫良辰百思不得其解,再低头,怀中的嫣然女子已经昏睡绵绵
谷底的曙光总是比其他地方来的要慢一些,满是参天大树,好似荒野深林;一片片望不到尽头的绿色漫天遍野;一声声呼唤却惊天动地
身旁的侍卫有些莫可奈何的说道:“十皇子,我看,您还是在休息一会儿!”
“住口,继续找”
“十皇子,这山崖陡峭,怕是郡主与莫公公落下来,不死也重伤了,现在也不是咱们着急的时候”
“住口,她不会有事的;她也不能有事”
“大人,十皇子,前面有个山洞,我看咱们是不是进去瞧瞧?”
“十皇子?”
“进去看看”。
不等话语落下,凌墨风已经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早已熄灭的火堆,空气中却还弥漫着柴火之味,身前一人背对着众人,听到背后的脚步声,翘起兰花指低声说道:“都给杂家消停点。”
“公公?公公您,您没事?太好了,那昭阳郡主,她在哪儿?在”
“吵死了,莫良辰,让他们都闭嘴嘶,我痛死了痛”。听着这迷迷糊糊的嗓音,凌墨风心中一喜,难掩喜悦的说道:“昭阳郡主,你没事?”
莫良辰面沉似水,转身将自己的外袍罩在羽蜜身上,起身将她抱起,那护犊子的表情让人微微一愣;眼见着怀中安睡的女子,凌墨风快走几步,伸手想要接过来
莫良辰嘴角一勾,“十皇子,这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儿,难不成你还不懂?”
“可你”
“杂家怎么了?”
“没,没事”凌墨风纠结的看着二人的背影发呆;这莫良辰明明就是个阉人,可是为什么每次看到他,总觉得他对秦羽蜜的保护似乎带有浓浓的独占欲呢?
一路从山洞走出来,蜇人的光线让莫良辰微微皱眉,而其他人此时才看清这莫公公身上仅着单衣;怀中女子的衣衫似乎也不整齐;而且那不经意间,似乎还看到了女子光裸的肩头
羽蜜在一路颠簸中,终于熬不住的发起了高烧;直到第二天夜幕下,众人才折返了营地。
大夫人神情憔悴,直到看着莫良辰小心翼翼的将羽蜜放在床上,这才捂着嘴掩面而泣身后的秦羽璇嘴角一撇,这个小贱人怎么如此命大?
御医走了进来,刚刚想要掀被子,喉咙已经被人掐住,转眼看着那平日一派温和的莫公公,此刻冰冷的视线,冷声问道:“你要做什么?郡主的身份何其尊贵?你敢掀被子,看她的凤体?”
“没,没有,下官不敢只是听闻郡主中箭,老朽,老朽”
“去找几个医女过来,谁要是敢擅自碰了郡主的身子,杂家就碎了他明白了吗?”
“这这,是,莫公公说的极是”
大夫人等人都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什么情况?这阉人在干什么?
身后又有人胆战心惊的说道:“莫公公,下官还是给您也看看伤吧你这亵衣上都是血色”
莫良辰最终将视线收回,甩着袖子出了行辕;众人长吁一口气,大夫人第一个冲到床前,低声垂泣:“蜜儿,我的孩子,你差点吓死为娘”
伸手将被子掀开,却又脸颊如中风一般凌乱在当场,女儿身上披着男人的外衫,里面甚至连亵衣也是半褪,更不用说缠绕在背后的染血的布条,那分明也是男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