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宠:萧少99次逼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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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非要这么想,那就是吧,既然江小姐已经知道我要什么,那就请你准备好再过来。”萧将离大跨步走开,他的拳头紧紧握着,心情十分不好的样子。
江栀七没想到这就定下来了,不过萧将离走的那么急,是有急事处理?
管他呢,先问问妈妈她们处理的怎么样了。
“喂,妈妈,字画古玩都拿到了吗?”江栀七柔柔的问。
电话那边传来白夕照气愤的声音:“七宝,韦好音这个人竟然把字画掉包了,我看到好几副赝品,偏偏她还不承认,非说拿过来就是这样,我正在找鉴定专家。”
掉包?赝品?
“我马上过去。”江栀七在门口拦着,这边是独立开发的别墅群,很少有出租车,她都等了一刻钟还是没有车。
“没事,不要担心,我这边能解决,不是还有寒深吗,乖乖在家里哈。”白夕照胸有成竹的说。
江栀七还没说话,白夕照就挂了电话,可她必须去。
还是那辆黄色的车,稳稳地停在了江栀七面前,司机打开车窗,“江小姐,少爷让我送您。”
“不用,我可以打车。”上一次坐这辆车,被迫欠了萧将离一个人情,这次说什么都不坐。
司机长的憨厚,一看就是老实人,他有点着急,“江小姐,这里不会有出租车的,物业将出粗车都拦在了山下,您刚才进来,是少爷提前知会了的。”
作为当地数一数二的富人区,如果不是住户在车上,出租车是不可能进去的,但能买得起这里的别墅,怎么还会有住户打车?这是多么掉价的一件事。
江栀七凝眉,觉得这里像皇宫似的,赶车的都进不来,“那谢谢你们少爷,需要给你发薪水吗?”
司机都快哭了,这江小姐是在讽刺她吗,还薪水,他可真不敢在少爷眼皮子底下赚外快,“江小姐说笑了。”
江栀七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就看到了一条新信息,是萧将离发来的:我的人,不收贿赂。
第26章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不收就不收,还要发个消息过来,真是闲得慌。
江栀七惯性的把手机往袖子里一放,才发现自己的袖子里已经放不下手机了,唔,这种衣服真麻烦。
她不喜欢这个时代的衣服,太过暴露,上次换装被大家当怪物看了好久,饶是她脸皮再厚也抵挡不住所有人诧异探究的目光,所以她出门也不特立独行了,只是穿了一个到脚踝的长裙,还有一件喇叭袖的长袖,把她自己全都裹了起来。
这在七月天,也是很怪异的装扮,不过回头率倒是低了不少。
就在她捡手机的时候,江清歌的电话打了进来,她不小心接了电话。
“七七,你什么时候和萧少和好的,我怎么不知道?”江清歌轻声细语的问道。
江栀七反问道:“什么叫和好,我们本就”没什么关系。
“别说笑啦,谁不知道你追着萧少,但是萧少不理你,快跟姐姐说说,你们到哪一步了?”江清歌酸酸地说。
“谢谢关心。”江栀七直接挂了电话,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因为江清歌打电话的时机有点巧,她上次挂了江清歌的电话,这次江清歌怎么没有质问她呢,奇怪啊。
司机不自然的咳了两声,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秘密,“到了。”
“谢谢。”江栀七下了车,才发现这里不是江二夫人那边,“这是哪里,我要去二伯家。”
妈妈还在二伯家鉴定字画,江栀七很着急。
司机恭敬的回道:“江小姐,夫人在这里。”
江栀七看着面前古朴的红房子,又看了眼司机,淡定的敲门。
萧将离知道的肯定比她多,他既然让司机把她送到这里,肯定是原因的,“你先别走,这里也不像是能打到车的地方,要是我妈妈没在这里,还得你带我离开。”
可是,她不信任萧将离。
司机点头,站在车子边等着。
不一会儿,有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妇女把门打开,含笑问道:“郁先生这里有客人,这位小姐如果是来求字画的,就改日再来。”
“是江二夫人,和三夫人在里面?”江栀七问道,她对开门的这个女人很有好感,可能是因为她说话让她感到亲切,江栀七说话的时候都带了笑。
“对啊,您是?”
“我是江三夫人的女儿,现在才过来,可以带我进去吗?”江栀七微微一笑,梨涡浅浅美不胜收。
中年女人被那甜笑晃了眼,毫不犹豫的点了头,“原来是江小姐,请跟我来。”
这个红房子表面看起来不大,可是进去却别有洞天,雕栏画栋亭台楼阁,这房子修的和她以前去过的王府很像,只是没有王府大。
曲曲折折回廊缠绕,江栀七跟在那中年女人身后惊奇的不想眨眼,她还没有走进,就听到了江二夫人尖利的声音:“白夕照,你凭什么说是我把真迹换成了赝品,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早就把真迹卖了,还故意让我拿到赝品,来诬陷我!”
“白夕照没想到三弟才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啊,真是让三弟寒心,谁不知道你和那个男人有一腿!”
第27章 打五十大板()
江栀七顿时就怒了,这样的人要是落在她手上,绝对要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可是为什么妈妈和韦好音两个人在那里,柳姨呢,还有那个郁先生呢,不是应该都在一起吗?
“呵呵,韦好音,当年的事儿你很清楚,不要为了逃避责任就胡说八道,我和郁琛清清白白的,倒是你,好像喜欢他大哥好多年,结果,他大哥一出事儿,你就立马变了嘴脸。”
“我还想问问你,几年前关于我和郁琛的谣言是不是你散播的?”
白夕照把憋在心里多年的疑问问了出来,她当时没有质问韦好音,纯粹是看在丈夫的面子上,可现在两家已经闹翻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年还不是在江峯和郁琛中选来选去,还好意思说我。”韦好音不屑的回道。
白夕照怒气攻心,有话憋在心里说不出口,气得她直接动手招呼了韦好音,她这些年对亲人的好,都被她们当成理所应当,而她的退让,让他们以为自己好欺负进而得寸进尺,血液里的暴戾因子攀升,她想要打死韦好音。
江栀七看着和自己不到十米距离已经扭打起来的两人,急忙跑过去,制住韦好音的胳膊,“妈妈,别打了,你看那边有人看着呢。”
不是因为不能打,而是不能在郁先生的人面前打。
江栀七看的出来,这个中年女人在郁先生面前是有分量的,刚才她想进来,这个中年女人就直接做主了,没有通报郁先生,那妈妈就不能在这里打架。
韦好音又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江栀七才放开她的胳膊,挡在了她们中间,“江二夫人,您把我家的古玩字画都换成了赝品,现在还要欺负我妈妈,是欺负我家没有男人,打不过你?”
白夕照拽着女儿的袖子,她没吃什么亏,但她担心女儿会吃亏,“七宝让开,让我打死这个疯女人。”
韦好音脸上红红的,好几个掌印,弄了造型的精致的头发也乱糟糟的,看起来十分狼狈,她双眼通红,显然没受过这种委屈:“白夕照,我要告你恶意伤,你就等着进去吧,到时候看你女儿能怎么办!”
江栀七见韦好音还一跳一跳的想要打妈妈,用力一推,把韦好音推得推后了好几步,“江二夫人,我查过了,当时古玩放进保险柜的时候有真品的证明书,而你给我们的,却是假的,真是搞笑,欠钱的都是大爷吗,让你这么威胁我妈妈,还想抓我妈妈,作为人证,我认真负责的告诉你,就是你先动手的。”
韦好音都气笑了,明明是白夕照那个疯婆子动的手,“徐妈你来评评理,刚才你也看到了是不是,是她先动手的!”
被称为徐妈的中年女人摇了摇头,“我过来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打起来了。”
江栀七没想到徐妈会帮自己,“听到了吗,我是唯一的证人,”她往前走了几步,冲着江二夫人说道:“你自己身上的罪名都没有洗干净,还想告别人?”
第28章 说有就有()
白夕照感激的看着徐妈,她没想过把徐妈牵扯进来。
韦好音踉跄的退后两步,不敢直视江栀七:“我想起来了,当时她也想撮合你和郁琛来着,她当然会帮你,白夕照,”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一定会告你,告到你进去!”
“你哪来的自信,”柳寒深大跨步而来,“光是走私和偷换古玩就够你进去几年了,还想告夕照?”
“还是那句话,证据呢,谁知道你们放进去的是不是真的!”韦好音有点慌,她不怕白夕照,因为她没钱没背景,可柳寒深不一样,归国的精英律师,身后还有整个柳家。
“你想要的在法庭上都能看到,传票明天就到,韦小姐,不要着急。”柳寒深步步生风,她看了看白夕照的伤,只有脖子上有点点痕迹,“夕照,记得打狂犬疫苗,不安全。”
白夕照愣了一下,讽刺的看着韦好音,“放心,我一会儿就去。”
韦好音咬牙,一群女人对付自己,真是不要脸,迟早有一天,要让她们付出代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真品到她手里就变成了假的,更不知道柳寒深是怎么拿到那些文件的,她要回去查一查。
见韦好音要走,江栀七挡在了她面前,“还要加一条,她买通银行的人改了清单,私吞了一幅画。”
“什么画?”白夕照问道,那些古玩很多,她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
“大业嘉宁长公主的画像,据说是驸马亲笔所画,无价之宝,这幅画是被你私藏了。”江栀七肯定的说。
既然萧将离这么肯定有这幅画,还是在自己家里,但是清单里没有,那肯定是被私藏了。
白夕照疑惑的看着女儿,“我”她是真不记得有这幅画,不过女儿说有,就肯定有,“我也记得有这幅画,韦好音,没想到你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放屁!”韦好音连粗口都爆了,什么脏水都往自己身上泼,“你们说有就有啊,反正我是没见过。”
见韦好音还是想走,柳寒深也站了出来,挡住了另一边的路。
“我还以为你知道这些古玩的价值,才偷偷摸摸的全部取走,原来你也是被人利用了啊,”看韦好音的表情,江栀七觉得她没有说谎,那幅画韦好音确实没有见过,“给你出主意的是谁,让我想想,傍晚的时候你和小姑她们一起过来的时候就把古玩都取走了,可还在我们面前装作没有拿走,应该是你们三个商量好的吧。”
“那这些古玩她们也见过,说不定还是趁你不在的时候亲自去看过,江二夫人,看来她们没有那么信任你啊。”
韦好音城府不深,基本什么都写在脸上,她确实没有见过那幅画,小妹和大嫂也确实都见过那些古玩,难道真的是她们?
“你这个丫头,这就想挑拨我们,哼,没这么容易。”
柳寒深还想拦着韦好音,被江栀七拉住了,“柳姨,让她回去,反正我们手上有证据,她拿不出真品,直接赔钱啊,十倍百倍的赔,我们也不吃亏。”
“对,十倍百倍的赔!”白夕照狠狠地说。
第29章 慌乱()
江栀七并没有见到那个郁先生,只是听妈妈说是郁老爷子帮忙鉴定的,因为他在圈里是非常有名的鉴定专家,江二夫人才不得不闭嘴。
当着郁老爷子的面,韦好音确实不敢说什么,所以她才会拦住接了电话的妈妈,想要用言语攻击羞辱妈妈,可能刚开始还想好言相劝,劝妈妈得饶人处且饶人来着,谁知道呢,她们之间的谈话江栀七只听到那么多。
回到家,白夕照拿出小药箱,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瞅着江栀七,“七宝,来跟妈妈说说,你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寒深?”就连请人上来坐坐都不乐意。
江栀七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她就是要柳寒深知道她不喜欢她,“妈妈,我觉得柳姨回来的太巧了,我们应该保持警惕,不能这么容易就相信她。”
“她是妈妈多年的朋友,你是不是也不相信妈妈?”白夕照瞥了女儿一眼。
江栀七笑了笑,“我当然相信妈妈,妈妈这么美,说什么都是对的。”
女儿不想说,那她就不问,“让我看看,你早上是不是吃了蜂蜜啊,不,你今天肯定是掉在糖罐里了,对了,七宝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记得我没跟你说我在郁老爷子那里。”白夕照蹙眉,她记得自己挂电话很快,根本没有说过地点。
“我去见了萧少,他说要江家的一幅画,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