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贵妻:殿下大人快篡位-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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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错!”
徐荣也不打算在这里久留,看着裹住宛彤的薄被,驾着马就扬长而去。
=………=
眼前忽的袭来刺眼的光芒。
宛彤睁了睁眼,被光线刺得又紧紧闭上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自己是躺着的,她一手撑着身后,一手挡在眼前,用力的要撑起身子,却因为后颈毫无预兆的酸痛感而重新躺了下去。
头侧过去躲开了刺眼的光亮,宛彤缓缓睁开双眼,抬手按住后颈传来痛楚的地方。
虽然说是酸痛,可是后颈传来的感觉却是痛比酸多。只是一瞬,她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这一次闭眼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已经适应了光线的她猛地睁大了双眼。
她的头面向着一面墙,目光飞速的转了几圈,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躺在某张并不算舒适的床榻上,墙壁上坑坑洼洼的并不整洁。
从视线的另一处忽然传来几声非常低的议论,宛彤拧过头去,看见在离床榻十多米外的地方站着两个男子,正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眼神还时不时的瞄向她这一边。
一名男子看着宛彤愈发清明的双眼,向另一名男子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屋外走去。
像是连做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宛彤看着那名男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便将脸朝墙的方向又转了回去。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可是这两张不熟悉的面孔却是在无形的告诉她,她走不了了。
这两个人虽然没有见过,可是她知道必定是徐荣的人。徐荣手中如今有她写下来的一些“实情”,虽然不知道能够看清楚的事情有多少件,可是若是真的问道她如何得知的她也回答不出来。
第262章 第46步 变故7()
尧都虽然不过分的迷信,却也并非不相信这样,她和沐允诚一刀两断的事情在外人的眼中看起来十分突兀,如果和她写的那些事情联系在一起,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连她不是人这样的流言都会冒出来了。
写在纸上的事情都是无关大小的小事,可是一件一件的积累在一起,这些就都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即将发生的事情,而她知道的这么多,很难不遭受到非人的猜测。
如果连徐荣都来到了这里,那么沐允珩急着以为凭借自己当成诱饵就能引开的人,只怕也是沐允诚的人了。
徐荣将她抓了起来,在明面上于情于理都不合适。除非,他是打算用她来做些什么事情。
不知道沐允珩怎么样了。
想到他,宛彤脑海中似是有一道闪电闪过。她猛地坐起身子,后颈传来的痛楚让她狠狠地咬牙忍住,伸手往自己的怀中掏去。
咯吱——
房门从外面被推开。
不知道是因为焦急还是刻意,宛彤似是全然没有察觉,只低着头一心顾着在自己的怀中照着什么,神色着急。
“你是在找这个吗?”
随着“咯噔”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木质的桌面上,一道隐约带着笑意的男声在房内缓缓地传开。
手上的动作一僵,宛彤侧过头看向了声源的方向。
徐荣右手的五指压在桌面上,在他的掌心底下是一块青墨色的玉佩,玉佩的吊绳还挂在他的手腕上。
宛彤凝视着他蠢蠢欲动的五指,像是害怕他会忽然抬起手来带着玉佩离开桌面,然后一个不小心就会将玉佩摔个粉碎,她大气都不敢出。
沿着宛彤的视线垂眸看着自己手掌下方的青墨色玉佩,徐荣笑了笑:“怎么,是在找这个?”
宛彤将目光从他的手挪到了他的脸庞上,沉默的看着他。
徐荣也不急着要听到她的回答,似乎早已经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神情愉悦的坐在了面向着她的长椅上。
在徐荣进来的时候推开房门跟着站在屋门内的两名男子见状退了出去,动作迅速的带上了房门。
屋内霎时之间只剩下了宛彤和徐荣两个人。
远远地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宛彤还能从房门的窗纸上看到守在门外的人的身影。她忍着后颈上的痛楚,因为从睡梦中醒来就一直在隐忍,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痛楚。双脚放到地面上,她也不在乎有没有穿鞋,踩到地面上就朝徐荣坐着的地方走过去,速度不紧不慢,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他,越来越近的距离像是想要用自己的意志击垮他人多势众的气势。
走到徐荣的面前,和他隔着一张略显残旧的方桌,宛彤双手撑在自己这一边的桌沿上,看了他一眼,下巴指了指被他压在手掌下的玉佩:“把玉佩给回我。”
徐荣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将盖在玉佩之上的手掌挪开,缓缓地将手抬起,用挂在手腕的吊绳将玉佩提起,由低往高的看着她:“这是闵王殿下的随身玉佩,是吧?闵王殿下究竟是中了什么邪,竟然把能够证明他身份的玉佩给了你?难道他就不怕没了这个玉佩他到了无人认识他的地方就等于失去了‘闵王’这个身份,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第263章 第46步 变故8()
“和你有关的事情吗?”
见徐荣并没有要把玉佩换给自己的意思,宛彤压在桌沿的双手挪到了徐荣的面前,为了让自己不心虚还用了狠劲的用手掌拍得很响。她屈下身子和他平视着,像是想笑,到了嘴角的笑意却显得有些颤抖:“你代表的是谁呢?沐允诚吗?你是代表他出了尧都的,胆子竟然已经猖狂到了这个地步?”
“二殿下的名讳就不要再如此轻易地从你口中说出了好吗?”
徐荣目光冷冽的看着她:“本来我是觉得你应该认不出我是谁的,虽然你曾经和二殿下交情那样好,我也在二殿下的身边见过你。可是,我在二殿下身边这么久,知道我这个人的人为数不多,而你就是其中一个。”顿了顿,他眉头一紧,猛地站起身子:“你怎么会知道四月会离开尧都?四月离现在还有段时间,我也从未和二殿下提起过我的计划,为什么你会知道?”
因为我比你多活了一年?
宛彤冷眼看着徐荣紧张的模样,心中冒出一个答案,却只是在心头想了想,也知道不可能真的说出口。
这一句话有歧义,而徐荣现在要理解的话必然不会理解到她这个地步上。只不过,无谓的话就不要说出口了,以免徐荣还有更多的揣测,这往后她怕是真的走不出去了。
可是,现在的她又有可能走出去吗?
因为徐荣忽然站起身子凝视着她的距离和自己过近,宛彤也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就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个时候才真的有了心思打量这个房间。除了斑驳的墙面,这个房间看起来到还像是个能够住人的地方,只是太过破旧了。守在外头的人她不知道有多少,也知道徐荣不可能有机会让她知道外面究竟有多少人,但是敢带着这么多人伙同山匪进村,那么他的人就不会太少。以她在刘老汉家中时看到的山匪多出来的人数,这一趟和徐荣一同来的人定然不会少于十人,而这十个人之中又有多少是她曾经见过的就更不好说了,至少刚刚在屋内守着她的那两个人她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我有些不能理解”
见宛彤不愿意回答,徐荣从怀中掏出他好不容易从她手中救下的半叠纸:“为什么你会知道殿下在十月会被册封为太子?”
宛彤叹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不该看到的还是被看到了,该烧掉的并没有被烧掉。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命。
还剩下的那半叠纸上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是能够拼组起来猜到具体意思的,宛彤想要从徐荣的手中将她们夺过来。可是,即便她离他很近,她也知道自己的任何动作在这个懂武艺的健壮男子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他只需要伸一只手就能够将她轻易地撂倒。
她想到在刘老汉家的房间里正在烧毁这些证据的时候就是被徐荣一手撂倒的,不然这些证据此时此刻不然已经不存在在这世上了,更没有人会因为这些事情来询问她。
第264章 第46步 变故9()
看宛彤嘴巴紧闭不愿透露半分的样子,徐荣忽的怒气中烧,将手中的纸放在桌面上,绕过桌子站到了宛彤的面前,紧紧掐着她的手臂:“你在礼化的时候见过了若贤大师是吗?这些事情都是他告诉你的吗?”
手臂像是被一根麻绳忽的拧紧,宛彤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闷哼一声抓着他掐着自己手臂的手就要蹲下。
徐荣站着纹丝不动,疼得双脚失去力气的宛彤就像是被他提起来一般。
“你是知道了这些,所以和闵王殿下商量着如何与二殿下作对,是吗?”
看宛彤双唇泛白剧烈的颤抖着,徐荣松开了她的手臂,粗鲁的将她扔得跌坐在地上,才跟着蹲了下来:“可是,既然若贤大师说二殿下是太子,你现在要做的任何手段都可以视作谋逆,你知道吗?”
“我谋逆?”
手臂的痛楚在徐荣松开手之后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自己,宛彤嘴唇颤抖的睨着他,嘲弄道:“难道你们就不是谋逆吗?你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你混在山匪之中混入村子又是为了什么?你知道闵王殿下的行踪,也知道我们在一起,所以你带着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进了村子,难道不是为了找到闵王殿下吗?闵王殿下身份尊贵,是如今唯一一位受封的殿下,若是陛下知道沐允诚在私下对兄弟暗下杀手——”
“你错了。”
徐荣冷笑着打断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忍不住笑了几声:“山匪就是山匪,怎么会和远在尧都的二殿下扯上关系呢?”看着宛彤渐渐失去血色的脸颊,他的笑意更夸张了些:“二殿下远在尧都,此时想必正在替陛下处理什么公务呢,更或者是在和皇后娘娘一同饮茶,你这诬陷可不要太过的不拿证据说话了,不然我们要推翻,简直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宛彤眉头紧皱的咬了咬下唇:“我难道不是个人证吗?”
“你是。”
徐荣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后站起身子背过了身去:“二殿下对你情深意切,你若能及时回头是岸,往后的荣华富贵还是能够牢牢握在你手中的。你既然知道殿下未来会是太子,又为何要和一个将死之人一起做无用功呢?殿下说了,只要你是有理由的,回到尧都之后,你说的他都会听也都会相信。”
徐荣的话说的很隐晦,宛彤却好像从其中听出了什么。
她双手撑着地面要站起身子,因为地面的砂石太多,手掌没有撑稳,已经站起一半的身子重重的跌了下来。她咬牙忍着痛,摊开手掌看了一眼,之间掌心有几道溢出血的伤痕。
似是对痛楚没有任何的感觉,宛彤再一次用力撑起了身子,这一次她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
“闵王殿下也在你的手里?”她担忧的问:“你应该知道他如今的身份是个王爷,不只是个普通的殿下,你们这已经是以下犯上了!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们要如何交代!”
徐荣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浅笑着耸了耸肩:“交代?什么交代?”
第265章 第46步 变故10()
“闵王殿下有病缠身你难道不知道吗!”
忍不住胸腔里的怒意,宛彤朝满不在乎的徐荣大声吼道:“沐允诚来了吗?若是来了,让我见他一面。”
“我说了,二殿下在尧都。而这里,也没有二殿下的人。”
徐荣神色未动的动了动唇,轻蔑的嘲讽道:“宛彤姑娘若是想要二殿下来,不如想着如何自救吧。”说着,他朝她指了指桌面上的那半叠纸:“你写在纸上的事情,最好每一件都重新梳理一遍,一会儿我就让人给你送来纸墨。等你什么时候写好了,你什么时候就能离开这里去见你的闵王殿下。”
宛彤目光不善的盯着徐荣转过身去将那些被她烧毁了一半的纸重新叠好,忽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心中虽然慌乱,面上的表情却毫不惊慌。
将纸张重新叠好收回自己的怀中,徐荣回过身子,双眼忽然一眯,用打量的眼色盯着她:“我记得你以前同二殿下欢声笑语的时候,那个时候不管是谁都不会想到你会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看到你写的这些东西,我心底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宛彤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已经不是余宛彤了?”
徐荣忽然走了回来,站在据她只有半步的距离,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倔强的双眸:“早就听说若贤大师和袁家关系颇好,当年也听说兰妃娘娘能够在入宫后受到陛下的喜爱也是因为若贤大师的‘帮助’。如今,你是不是听信了什么?或者说,在这张面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