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宠不休:夫人要爬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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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丈夫八岁时,意外落水淹死了,她就守起了寡,还被公公婆婆苛待,说她克死了小丈夫。天天被打,身上就没有好皮肉的时候。
正值壮年的公公被当地官府拉壮丁拉去当兵了。就剩下白落桐和她的婆婆两个人。
婆婆有一次打白落桐时,摔了一跤,脑袋巧不巧的磕一块石头上,当场就死了。
这家就只剩白落桐一个人了。
公公的哥哥,要撵她滚,想要霸占那三间大北房,给自己的儿子娶媳妇。
就在这时,白落桐有了身孕。
她平时看着傻,但也知道护崽子,说孩子是公公的,而且她怀的是儿子,将来这三间大北房是她儿子的。
虽然儿媳妇怀着公公的孩子,听起来不好听,但怎么也是自家兄弟的血脉,要是把白落桐撵走,自家兄弟从战场上回来,可不好交代。公公的哥哥,也不好撵了。
怀胎九个月时,公公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
白落桐彻底没有了依仗。
和白兰干仗的胖女人,就是公公的嫂子,在白落桐要生孩子时,把白落桐撵到了房后的破杂物房里,也不叫接生婆来帮她接生。
白落桐一个刚十四岁未及笄的小姑娘,也从来没有向过来人问过怎么生孩子,哪里知道怎么做,胡乱用力,力竭而亡,孩子也没有生出来,最后还是白兰过来后,一鼓作气产出来的。
“你是我生出来的,我是你亲娘,记好了!”白兰对睁着一双大肉泡眼的小婴儿道。
小婴儿又冲她无意识的笑了。
白兰看着他,良久,一口嫌弃,“长得也忒抽象了点儿!”然后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两腿打颤但脊背挺直的走着。
虽然前途渺茫,但路要走,还是往前。
渐渐的街上多了围观群众。
却没有一个人来帮把手,只指指点点着,说她是扫把星,她的孩子是**的产物,是不祥之人。
白兰听得来了火气儿,抱着小婴儿朝说话声最大的那个人走,边走边咒骂道:“狗日的,你再说一遍,我儿子不祥?”
那个人见白兰半身血,怀中抱着的丑婴儿也带着胎血,龇牙咧嘴宛如厉鬼一般朝他走过来,吓得扭头就跑,“娘咧,杀猪家的傻媳妇儿疯了。”
第5章 恃恐强取()
白兰偏就跟着他,反正她也没地方走,人生地不熟的。
那个人,一看白兰粘上他,脸都白了,“你别跟我啊,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大家都这么说。说你自到了杀猪家的,杀猪家的人死了大半,怀上崽子后杀猪的死了,母子俩都是扫把星,不祥。”
白兰顿时扭头环顾周围的围观群众,阴恻恻道:“还有谁说?”
蓬头乱长发,没有血色的青白干巴瘦脸,染了半身血的破衣裙,裙角拖在地上,拉出血印子,怀中抱着一个嘤嘤哭泣的小婴儿这还不算什么,特别是白兰的眼神,眼白都露了出来,凶光,杀气、煞气不要钱的往外放,非要吃人似得!
古代人就是怕鬼信邪,白兰这恶鬼索魂般的样子,要是夜里出来,能把半条村子的人都吓跑了,剩下的都吓死了。
顿时,不少人都闪躲奔走,唯恐白兰缠上自己。
白兰见他们怕自己,眼睛一转,进了一处青砖红瓦,看起来条件不错的人家。
见院子里晾晒着洗干净的衣服,也不分男女就收了几套干的。那家人看到,也不敢吭气。只想着白兰能赶紧走。
收完衣服,又去了一家包子铺。闻着香喷喷的包子,白兰朝卖包子伸出血污的手,“给我包子,不然我们娘俩饿死在你的店门口。”
生意人最怕招惹邪物脏东西,影响财运。
虽然这家只是个小小卖包子的,也怕惹上污秽。要是这娘俩真死他们门口,死后娘俩在他们包子铺徘徊,想想都头皮发麻。忙把上午卖剩的包子用油布一兜,丢给白兰,“走吧走吧,能活着,就离开这三里村。去别的地方讨生活。”
白兰接过包子,虽然知道卖包子的是打发他们赶紧走,但包子可没少给,怎么也有二十个,道:“心善之家,必有余庆,你们生意会越来越红火的。”抓紧包子转身走了。
卖包子惊讶的看着她,不是说是傻子吗?怎么还出口成章了。最后看着她踉踉跄跄的背影,叹了口气,“可怜人啊。”
白兰换了不合身但干净的衣服,身上舒服暖和许多。又给小婴儿换了一件软乎干净的衣服包着,开始吃包子,包子吃差不多,又口渴了。
其实早就渴了,生孩子没了半身血,早该补充水份。
一路走走停停,她现在差不多已经出村了,村外也没什么住户。
看看周围,只百米外有一处正冒着炊烟的宅子,走了过去。
门半开着,白兰推开喊道:“有人吗?打扰了。”
“谁啊。”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从主屋里出来。
白兰道:“婆婆好,我刚生完孩子,被家人撵了出来,路过您家门口,实在渴,想讨口热水喝。”
“你说什么?你刚生完孩子?”老婆婆上下打量她,特别是她的气色,最后是她怀中的小婴儿。确定她没有说谎后,叹道:“真是作孽啊!哪个损阴德的赶个产妇出门。孩子,快进屋里躺着。”
第6章 一碗糖水之恩()
这是碰到好人了?白兰忖道。但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她现在是走不动了,太渴了。
“谢谢婆婆。”
屋里虽然也简陋,但该有的都有,看起来有点儿年头,也都是完整的,并非破破烂烂的。
老婆婆端了一碗红糖姜水进来,“闺女先驱驱寒。”
就算这糖水里下了毒药,白兰都觉得自己能咽下去。
喝了浓辣的红糖姜水,身体暖烘烘起来。
怀中的小婴儿开始嘤嘤哭泣,有上声没下声的,听的人揪心。
“闺女赶紧让孩子喝喝,不然奶水不下来的。”老婆婆接过空碗。
“婆婆您真好,您是我们娘俩的救命恩人。”白兰感激道。刚生完孩子的身体十分虚弱,能得人收留,堪比救命。
“唉,我也帮不了什么,快喂喂孩子吧。我再给你盛一碗。”老婆婆又出去了。
白兰看着在自己胸前笨拙的寻找‘奶嘴儿’的小婴儿,心中升起柔柔的怜意,是她生的孩子啊
小婴儿终于吸吮到了‘奶嘴儿’开始拼尽全力的吸奶。
小家伙儿运气不错,竟然有奶水出来,可能是那碗红糖姜水的功劳?
老婆婆去盛糖水久久没有回来。
白兰唤道:“婆婆——”
没有人应。
再喊,结果一样。
不顾身体想要休息的信号,白兰一手抱着小婴儿,一手扶床,慢慢坐起来,然后下地,穿上她那双满染着血,不知道本色是什么色的绣花鞋。
走到门外,便看到婆婆躺在了地上。
白兰忙跑了过去,“婆婆,婆婆。”
老婆婆费力的睁开眼,断断续续道:“脖子玉佩青云宗掌门去吧。”
说完,两眼一闭,再也睁不开了。
事情太过突然,突然的白兰有点儿不知所措。
“脖子,玉佩,青云宗掌门,去吧。”白兰复述了一遍老婆婆的话,然后看她的脖子。
脖子上有一根暗金色的线。把线抽出来,上面有一个鸡蛋大的玉佩。玉佩看起来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线也是,光秃秃的,连个接口的绳结都没有等等,绳结?
白兰又仔细看线,确实是没有绳结!那玉佩是怎么套进去的?
青云宗又是什么地方?武术门派?这个倒是能去看看,她对古武术还是很感兴趣的。
现在天气瞧着是春末夏初,外面的庄稼都刚刚长出来的样子。
老婆婆的尸体不能就这么躺在院子里,会很快腐烂。
可是她刚生过孩子,还虚的很,抱个小婴儿还行,拖个老婆婆就有点儿费劲了。
但她还是凭着那一碗糖水之恩,把老婆婆拖到了屋外,用被子裹了,再找了个席子卷起来,葬到了老婆婆才翻过土的菜园子里。
希望她会满意这处地方。不满意,她也找不到其他的风水好地儿。就算有,她也要有能力移过去才行。
在老婆婆的房子里翻找到一些香烛纸钱等物,给老婆婆烧了。
之后在老婆婆的房子里住了七天,给老婆婆上了头七后,抱着小婴儿,拿着玉佩,离开了她初来乍到的这个村落——三里村。
第7章 肉,她要吃肉()
要去的地方——青云宗。
完全没有头绪,该往什么方向走。
白兰在路上碰到一名挑着沉甸甸担子赶路的老头。
“大爷好,我能问您点儿事吗?”
老头弯着腰驼着背,耳朵有点儿聋,“小娘子,你说啥?”
白兰声音加大,又重复了一遍,“大爷,青云宗怎么走?”
“你说青云宗啊。”老头声音也不小,“青云宗可远了,向西行,十万八千里。你要去那里,可有的走喽。”
向西,十万八千里!
这是要去西天取经么
她也不是唐僧啊!
管它是去哪儿呢,总算有个方向。
谢过老头,白兰就朝西去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天快黑前看到了一个村子。
村子里很热闹,白兰打听了一下,原来是村长的小女儿被选秀进宫,杀鸡宰猪的招待乡亲们庆祝。
一听有吃的,白兰也顾不得再细问,削尖了脑袋,朝人多的地方冲过去。
肉!她要吃肉!
在老婆婆的家里住的几天光喝粥吃菜了。
她倒是没什么,吃啥都无所谓。关键是她还要奶一个婴儿,不能不吃点儿有营养的。
从碗筷篓子中取了一个大腕,还有筷子,就朝发猪血汤的地方冲过去。
发猪血汤厨娘的见她还抱着一个小婴儿,便多盛了半碗猪血给她,白兰感激的道谢。
盛了猪血汤,白兰就朝发馒头的地方冲过去。边冲,边喝上了汤。
多数人见到她抱着一个小婴儿都善意的让着她,当然也有不满的,毕竟她得到的份儿都比较好也比较大。
最后吃的肚肠肥圆后,白兰又求着那些发馒头的给了她几个馒头。
夜深人静,窝身在村外一个破庙里的白兰,感觉胸部涨涨的,怀中的小婴儿不用她喂,自己便会找奶喝。本来她打算找个农户借宿,但问了几乎都遭到拒绝后,也懒得再找了,想着进村时见到的破庙,就来了这里。
低头看着奋力喝奶的小婴儿,白兰闻着香喷喷的馒头,仍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睡到半夜,白兰猛地睁开眼。
庙外有人在接近,听脚步声趔趔趄趄的,有点儿像是酒鬼?
纯粹是职业习惯,即便睡着了,也留有几分清醒警惕着周围的情况。抱着深睡中的小婴儿蹑手蹑脚,藏到更隐蔽的地方。
外面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大斗篷,脑袋被斗篷帽子遮住,苍白的手握着一把染满血的长剑,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破庙里。
白兰屏住呼吸,借着破庙顶上泄下的月光偷偷看来人。
还不等看清——‘噗通!’人倒了
白兰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接下来么有反应!
oo“人挂了?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道,这可不是小伤能发出来的味儿。不过,她也没乱动。她现在可是有儿子滴人,怎么能冒险呢。她就跟这儿藏着,等天亮了再说。最好他能死了,那样她还能搜刮搜刮他的遗物啥的。
白兰偷偷的算计着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第8章 赤红色的眼睛()
不得不说,实在是因为这身体太虚弱了,连月子还没出呢
但刚睡了还没三分钟,怀中的小婴儿哭了起来,‘哇哇哇——’声音十分洪亮,她这些日子的喂养功不可没!
白兰忙捂住他的嘴,然后下意识的就撩开怀可真是当了奶妈子,这本该秘密的地方,就成了随时能敞开的了。
小婴儿本能的凑过去,开始吸奶喝。
白兰轻轻拍着他柔若一团棉花,没有筋骨的小背。蓦地,她拍背的手颤了下,浑身紧绷起来!
一个黑影罩住了她和小婴儿,浓郁的杀气几乎成实质。
白兰也不敢贸然抬头,拍小婴儿的手依然拍着,没有间断,恍若不知道她的跟前站了一个人,甚至嘴里还哼哼出一个哄孩子的催眠曲。叫什么名字,她是不记得了,但是很舒缓,能让人安静下来。
随着催眠曲的哼唱,黑影身上的杀气渐渐散去。
白兰额头都冒出冷汗来了,心中不由得侥幸。
“娘亲也睡啦,宝宝晚安。”白兰完全一副不知道对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