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宠不休:夫人要爬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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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没有吭声,拍了拍秋红的手,示意她回答。
秋红紧张的声音有点打颤,“我们夫人是安国公府的三少夫人。”
“安国公府的三少夫人?君子修的夫人?”青甲禁卫似不相信,“有什么证明?”
秋红一指安国公府的马车夫,“你可以问问他们。”她今日陪着主子们进宫,没有带安国公府的腰牌,不过那两个车夫肯定有。
两个车夫齐齐点头,“向将军,确实是我们国公府的三少夫人。”
向将军?白兰注意到这个称呼。
秋红惯常八卦,是听说过向将军的。
想起这个人的传闻,拉着白兰的手微微松了些,眼中甚至露出好奇之色。
第69章 据为己有()
白兰注意到秋红的变化,重又看向这个向将军。只是他头上带着头盔,只能隐约看清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很亮,像鹰隼,带着凌烈的穿透力,定力差的,估计会被吓到。白兰也乖觉的瑟缩了下,低了头。再看下去说不得就要引人起疑了。
向少陵抱拳,向白兰行了一个军礼,“宫门暂时禁闭,上至皇族下至走卒,一律不得出宫,直到禁令解除,还要麻烦三少夫人等等。”不管真假,安国公府的人这么称呼,他先随着便是。
“没问题。”白兰应道。就是不应又能怎样,老夫人和安国公夫人还没到,她也不可能自行离开。
“就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要关闭宫门?”白兰试探着问道。
“抱歉,三少夫人,请恕在下无可奉告。”
白兰忙讪笑了笑,“没关系,我也是问一句,向将军忙着。”
向少陵排除白兰非可疑人后,冲宫门口一队金甲禁卫军,喝道:“随本将军去紫宸宫。”
紫宸宫,元绪帝所居宫殿。
那队金甲禁卫军齐应,“是!”
然后‘哗啦啦’的铠甲撞击声,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跑过来,听在白兰耳中,格外肃穆有隐隐怀念。
她曾经也有过一段军旅岁月,当时很辛苦,天天盼着什么时候结束。现在想来,竟然是最单纯的一段时光了。
紫宸宫——
此刻,这里宛如战场,地上全是残肢断臂,一片血腥。
元绪帝挥着手中的金色盘龙长剑,剑尖吞吐着耀眼的白芒,刺向一名浑身冒着黑色雾气看不清模样的人。
白芒接触到黑雾,宛如冰雪消融,黑雾极快的消散。
然,黑雾散尽,却没有人体只有几块碎掉的黑布留下。
“魔影!”元绪帝冷哧。
“皇上,皇宫中所有的人,奴才都已经查过了,并未发现可疑之人。”一名须发皆白的枯瘦老者,自空气中慢慢显身,神色凝重的看着地上的碎黑布。
“看来对方是极擅长隐匿之辈。朕已经命人把宫门都关上,启动了天罡阵,只要他还在宫中,就一定能找到。”
“天罡阵是专门针对妖、魔、鬼,诸邪修的杀阵,就算他再能藏,也要被天罡阵影响。旦有半点魔气泄露,奴才定能找到他。”
“辛苦你了古伯。”
“奴才惶恐。对了皇上,刚才奴才虽然没有发现魔修者,却另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
“什么人?”
“是一名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
“朕知道。她叫白兰,自称是君子修的夫人。”
“君子修?安国公府的君子修?”
“没错。”
“那难怪了。那女人体内没有一丝秽气,应该是吃了养元丹。”
“嗯。不过更吸引朕的是那个婴儿。”
“婴儿皇上发现什么了?”
元绪帝似是困惑,不解道:“也没什么,只是朕一种感觉,想要把那个孩子据为己有。”
殿外有众多脚步声传来,元绪帝看了古伯一眼。
古伯点点头,重又隐身不见。
第70章 君小少爷丢了()
向少陵带着人冲进了殿中,见地上一地残躯尸体,还有身上血迹斑斑的元绪帝,‘噗通’一声单膝跪下,“末将来迟,请皇上责罚。”
“朕没事,向爱卿起来吧。”
白兰在秋红的搀扶下,踩着车凳上了马车。
马车中,有茶水有水果点心。
白兰早餐吃得少,又在凤曦宫折腾了一番,现在坐下来看到吃的,肚子便饿的难受。
拿帕子简单的擦擦手,就要吃点心。
秋红道:“夫人先喝点儿水再吃点心吧。您刚闹过肚子,茶水不宜喝,就喝白水怎么样?”
“好。”白兰应着,然后撩开团绣寿字的马车窗帘向外看,忧心忡忡道:“秋红,你说小景在皇上那里没事吧?”
秋红回道:“夫人放心,这皇城中,最属皇上那里安全了。咱们这里出事,皇上那里都不会出事呸,瞧奴婢说了什么,哪里都不会出事。”
白兰笑了笑,“对,你说的没错。这整个皇宫都是保护皇上的,肯定不会有事的。”
当然没事了,她的宝贝儿子在她的空间中睡着,除了她,谁也不知道。
凤曦宫中乱成了一团!
躺在凤榻上睡的好好的君小少爷,怎么就丢了?
皇后凤顏大怒,当即责打了当时在内殿值班的宫女太监,然后又命人挖地三尺的搜,直到找到君小少爷为止。
被打的宫女太监感觉无比冤枉,一直在寝室内诵经的皇后娘娘应该最清楚,他们只是在站在寝室外等着传唤。而且他们确实没有看到有人进出寝室。
皇后是真着急,元绪帝临时有急事,才暂把君小少爷交给她照顾。现在孩子丢了,她可怎么向皇上交待。
红姑姑小心翼翼道:“君小少爷凭空消失,这件事很蹊跷,要不娘娘还是禀报皇上吧。”
“不行!不能告诉皇上!他难得托付我件事,现在还办砸了,他该怎么看本宫了。”皇后说着急赤白脸起来,“再搜搜,是不是掉榻下了。”
红姑姑只好再爬到地上,看榻底
这一看不要紧,红姑姑蓦地瞪大了眼珠子,惊在了地上,声音结结巴巴的道:“娘、娘娘、快走,快去找皇上!”
榻底有一个浑身散发着黑气,脸上满是黑色血管,看起来十分可怖的人,盯住了她。
同一时间,紫宸宫中隐身的古伯,察觉到了异动,飞身朝凤曦宫而来
白兰喝着水,吃着点心,继续扒着头向外看。
忽然,她看着天空顿住了,嘴里咀嚼的点心都停了下来。
“秋红,你看那只鸟是不是停在半空中了?”白兰指着一个方向。
秋红正在帮白兰剥橘子,听到白兰的话,不等抬头看,便笑道:“鸟有翅膀,是可以在天空中停的啊。”
“可是这只鸟不同啊,它好像死了,翅膀一动不动的。”
“怎么可能啊,死鸟怎么会在天上。”秋红说着也看过去,这一看表情和白兰的一样了。
听着主仆二人的话,两个车夫也抬头。
第71章 祖主与蛇()
其中年龄较老的,一脸我知道的点着手指,指着空中的那只死鸟,“我小时候见过这个情况,我爷爷说,这是结界!”
“结界,什么结界?”白兰问道。
秋红和另一个年轻的车夫也看着他。
顿时令老车夫有了一种炫耀感,“结界是神仙才能布下的神奇罩子。看不到,但摸得到。可以保护罩子里的一切。那只鸟应该是正在飞行中,撞上了结界,撞死的。”
白兰微眯了眯眼睛,望着天空中停滞的死鸟,“反过来讲,也可以防止罩子里的人跑出去。”
看来宫中正在发生什么。而她因不想去凌落阁,借肚子疼来了宫门口等着,反而出了事发中心圈。
秋红也想到了这一点,即庆幸又担心道:“小少爷和小绿姐姐还在里面呢。”
“小少爷和小绿姐姐?”白兰睨她,怎么就只提了小景和夏绿,那老夫人和安国公夫人呢?
秋红红了红脸,补充道:“还有老夫人和安国公夫人。”
白兰轻笑了笑,眺望宫廷深处,“放心吧,你小绿姐姐最是聪明机敏,她不会有事的。小景你不是也说了,皇宫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皇帝身边吗?”
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那也不是绝对的啊。万一最危险的地方实打实的最危险呢!
皇城外,望都山顶峰——
君子修身着看似简单却没有针脚缝合的白色道袍,站在顶峰上,远目皇宫。
在他的眼中,皇宫就如同一个盖着盖子的丹炉。
风起,白色道袍被风鼓得飒飒作响。
“祖主。”一名全身被一件灰色斗篷罩着的人,出现在君子修身后,单膝跪地卑微的姿态。
“带来了吗?”君子修的声音,与跟白兰说话时不同,天籁的音色,不经意间便带着无上威压,令人闻之神魂震兢、
斗篷人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晃了晃。
“回祖主,带来了。”
灰色斗篷下,伸出一只惨白嶙峋的手,指间缠着一条白色金睛的半尺长小蛇,小蛇的两颗尖齿还陷在斗篷人的指间血管上,赫然正在吸血。
不过,那小蛇在看到君子修后,立刻脱离嶙峋的手指,朝着君子修飞来,就要缠上他修长完美的玉润手指,结果被君子修的目光淡淡一扫,便像被戛然击落的球,掉在了地上,盘缩起来瑟瑟颤抖。
君子修皱眉看着小蛇,对斗篷人道:“是不是狐狸更好点儿?”
小蛇一听君子修说狐狸,也顾不得害怕了,梗着脑袋直起身体,细细嫩嫩的小嗓音,哀求道:“祖主,别叫狐狸。他太狡猾,我听话,我听话,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狐狸用起来省心。”君子修不喜欢笨蠢。显然这条蛇,并不讨他喜欢。
“用我嘛,用我嘛,我不会闯祸的。”小蛇使劲儿拧巴自己的小身体,撒娇道。
君子修却越看越觉得不顺眼,“苍术,去把狐狸叫来。”随手扫了下袖子,就把它扫回斗篷人的怀中。
第72章 精血亏损()
苍术捧着小蛇,回道:“回祖主,天幻大人已经离开墓园,不知所踪。”
“什么?天幻那孙子也醒了?”小蛇睁着金色蛇眼,吞吐着蛇信子,一副要干架的前奏。
“是,小金大人。”斗篷人回道:“您苏醒时动静太大,把天幻大人的狐狸窝给压塌了,吵醒了天幻大人。”
“就它那破窝,就算我不甩尾巴,早晚也要塌。”小金吞吐蛇信子的速度又快了些。
“去把狐狸找来。”君子修对苍术道,然后又望了眼皇宫的方向,飞身离开,没有理小金。
小金扭了扭尾巴,问苍术,“祖主瞧着精血亏损严重啊。”
苍术身形慢慢变得虚幻,“小金大人,还请保护好祖主。”
话落,人彻底消失了。
“切,不说,大爷我也能查出来。”小金又吐了吐蛇信子,然后脑袋向前一探,身体就化成了一道银色闪电,紧随着君子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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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一直留意着空间戒指里的动静。
小景睡醒了,但没有哭,睁着黑黝黝的大眼睛,来回看在他周围飞舞的七彩灵蝶。
“秋红,我想睡会儿,你去外面看着,等老夫人她们回来了,就拍拍车厢告诉我。”
“是,夫人。”秋红出了马车,还贴心的把马车门关上了。
白兰在秋红出去后,立刻进了空间戒指里。
把小景从摇摇椅上抱起来,先‘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在椅子上坐下,开始变成奶牛任劳任怨的喂奶。
秋红和两个车夫凑在一处,抬头看还挂在天上的死鸟。
“老黄叔,您说您小时候见过这种景象,那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秋红八卦心起。
老黄从腰间摸出一根黄铜旱烟袋,装了烟丝,道:“往大了猜。”
秋红眼珠子一转,“往大了猜,难道是十龙夺嫡?”
老黄点头,“那还是我八岁时候了,整个皇城都是一片喊打喊杀声,就像打仗了一样”
白兰一丝意识放在了戒指外面,听着车外老黄讲他小时候经历的事。
除了唏嘘之外,也只感到在争名夺利的历史上,多是类同的。骨肉相残,父子相杀,搞得风云变幻,最后终是池鱼百姓遭殃。
最无辜的人,成了最大的牺牲者。
玩弄权术者,永远都不会考虑权术本该服务的对象,仅仅是为己是图。
皇座之下累累白骨,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差。因那宝座而死的人,数都数不清楚。当今元绪帝的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血。貌似她这个身体的父亲,就是因为没有支持元绪帝而被抄家灭族。
这么算来,元绪帝是她的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