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难训:邪王追妻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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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着,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眼睛红红的,有泪花在闪动,她愤愤的骂道,“无耻!卑鄙!伪君子!”
说完扬起手,准备再扇他一耳光!
电光火石之间,他抓住她的手腕,眉眼清冷,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既然夫人觉得为夫是混蛋,那,为夫就让你见见,为夫又多混蛋!”话落,他勾起唇角,眼中的神情是个女人就懂。
“凌炎呈!你不得好死!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帷幔落下,白妗素恨恨的声音没落了……
白妗素再睁眼时,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凌炎呈无休止的揉虐!
她笔直的躺在床上,眼睛空洞洞的透过帷幔看屋顶,恨的咬牙切齿。
无论是白妗素,还是陆清旒。这一刻,都毁在了一个叫凌炎呈的手上!
她怎能不恨?!
“吱呀”一声,门开了又关上。
沉稳有力的步伐穿过外屋,又来到里屋。
凌炎呈看着她,心里不觉有些负罪感,“你收拾一下,待会本王派人送你回将军府。回府后,安心准备婚事。”
白妗素冷声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不语,坐到床沿,掀开她的被子,在她反抗之前点了她的穴。
“无耻之徒!”她闭上眼睛,咬紧唇瓣,不愿意再和他对峙,只觉的身心俱疲。
凌炎呈对她这般态度熟视无睹,暗了暗眼神。他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个檀木方盒,只有手掌大小。
一打开,一股清香就散发开来。
白妗素皱皱眉头,颇有好奇的睁眼看向那方盒。
里面是白色胶状的药膏,均匀完好。
他用手指轻轻抹了一点,将盒子放在膝盖上,就要往她身上擦去。
“你做什么?!”她大惊失色,喝止了他的动作。
“擦伤药,本王弄疼你了。此药,对消除吻痕很有效。”
他淡定自若的说着露骨的话语,她听得却是面红耳赤。
“不…不用了…我不相信你这么好心,我还是自己来…”说着,她紧张的挣扎着身子要推开他。
凌炎呈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手将她摁住,一手轻轻的在她身上涂药。
他沉着脸,没有一丝不轨的想法。
她知道他一旦强硬起来,受伤的还是自己,便只好乖乖闭上眼睛,小脸发烫。
直到他收起方盒,起身离开屋子后,白妗素才敢睁开眼睛,缓缓吐气,平复自己莫名的心悸。
翌日,将军府。
一辆装饰不菲的马车缓缓停下,一袭蓝衫的血刃下车,低首恭敬的道,“王爷,将军府到了。”
第9章 回府,立威()
翌日,将军府。
一辆装饰不菲的马车缓缓停下,一袭蓝衫的血刃下车,低首恭敬的道,“王爷,将军府到了。”
马车中,白妗素起身便要掀开帷幔。
凌炎呈倏尔伸手,抓住她的手,低声道,“乖乖在府上养伤,大婚之日,本王来接你!”
冷眼瞥了他一眼,她手下用力,甩开他的手掌,一言不发的掀帘下车。
“王妃!”见她下车,血刃垂首行了一礼。
径直越过他,白妗素抬脚朝府门走去。
将军府守门的仆人一见到她,个个面面相觑,惊讶之余还带着浓浓的欣喜!
“快!快告诉二小姐,大小姐回来了!”
说完,一群婢女男仆七手八脚的拥着她迎进府里。
凌炎呈坐在马车里,掀起小窗帘,看着她的背影,淡然对车外的血刃吩咐道,“血刃,派人暗中保护王妃。”
末了,他放下窗帘,静静道,“走吧,回府。”
再看白妗素,她已经站在熟悉的大堂之上。砖瓦红墙,圆木雕花,檀木桌椅,砂壶玉盏。
她微微闭起眼睛,原主的记忆随潮水般涌现。她转身看着身后站着的一群仆人,每一个面孔她都认识,都能叫上名字。
只不过,往日里那些卑躬屈膝的仆人们,现在看她的眼神却十分异样。
他们依旧站在她面前,但却一直在打量她,眉眼之中似乎还有嘲讽和讥笑。
她眯眯眼睛,意识到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府里的人,对她的态度大不如从前了。
冷眼扫视了一眼在场七零八落的仆人,一个老婢女,两三个年轻婢女,三四个男仆。没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面露疑色,问道,“赵总管呢?”
几个下人相互看了看,一个稍年长的老仆站了出来,尖细的嗓音,用一种明显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语气道,“大小姐啊,你回来晚了,赵总管啊,他老了,办事糊涂,前几日已经被二小姐赶出将军府了。”
白妗素眸光一沉,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赵总管在将军府尽心尽职侍奉了三十多年,为人办事精明能干,最重要的是,他对原主极为照顾和疼爱。
她的父亲陆成斌,常年在外领兵作战,极少回府,作为长女的陆清旒,十三岁便挑起了府上的重担,打理府里上上下下的事务,赵总管一直在帮她。
赵总管虽已是不惑之龄,但却不糊涂,办事一向精明,陆清雪堂而皇之的将其驱逐,定然是因为他向来疼爱她陆清旒!
如此这般想想,白妗素真的想见一见自己这位亲妹妹!
“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我们都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看似关切的语句,却暗含冷嘲热讽的语气。
白妗素瞥眼看向说话的人,十六七岁的模样,长相一般,这个丫鬟她认识,是陆清雪身边的丫头,名叫春萍。
望着她颇有几分下马威的脸色,白妗素走到主位坐下,面无表情的扫了扫其余的仆人,“其他人呢?”
余下的人相互看了看,谁也没有要回话的意思。
被她无视的春萍一脸不忿。
白妗素冷眸直视着在场的丫鬟家丁,“你们就这样对待你们的主子?”
春萍嗤笑一声,旁边一个嬷嬷不屑的说,“叫你一声大小姐,都是看在大将军的面上!现在居然还有脸回来!”
凭什么没脸回来?
敏锐的抓到关键点的白妗素皱皱眉头,“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与我说话!”
那嬷嬷得意的笑笑,“我是二小姐新请进府里的蔡嬷嬷,现在府上一切大小事务由二小姐管理,老奴听从二小姐差遣。”
“哦?二小姐的人?一个贱奴也配自称我?”白妗素起身,冷笑一声,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没预兆的一巴掌删了过去。
她下手很重,这一巴掌下去蔡嬷嬷顿时捂着脸惊叫一声,鲜血透过指缝流了出来。
看都不看她一眼,白妗素的目光悠悠又转到春萍的身上。
春萍面上一惊,有些害怕的看着她,但嘴上却将陆清雪的名头摆了出来,“我是二小姐的人,你不能打我!否则…否则告诉二小姐,她一定跟你没完!”
“啪啪!”闪电般出手,闪电般收手。
春萍惨叫一声,柔弱的身体就瘫倒在地。原本就不好看的脸,此刻看来更加狰狞!
“你们记住,这里是将军府,我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作为下人,要知道自己的本分!几时轮到下人欺压到主子头上了?这次几巴掌算是对你们的仁慈,再有下次,你们就全部离开将军府!”白妗素拔高声调,冰冷的声音,掷地有声。
一干仆人战战兢兢的垂下脑袋,带着几分颤颤和疑惑,这大小姐怎么变的这么狠了。
蔡嬷嬷挨了一巴掌,心里早已怒火中烧,听了她的话不甘的讥讽道,“一个失节的女人,你还有什么脸留在将军府?若是大将军知道了,定要将你赶出陆家!”
第10章 恶名,现身()
失节!
白妗素一记冷光狠狠的抛过去,出手极快的掐住她的脖子,阴冷的语气如鬼魂般摄人心魂,“谁告诉你,本小姐失节了?嗯?说!”
随着语气的逼近,她的手指也在收缩。
蔡嬷嬷满脸通红,有些喘不过气,瞪大惊恐的眼珠子望着她,这才开始意识到死亡的恐怖!
“是…是…二小姐…二小姐说你…被土匪抓走了…”她断断续续的说。
白妗素蓦地收手,冷哼一声,道,“本小姐既然回来了,你们就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懂吗?”
她说着目光又移到一干下人身上。
“大小姐…小的们懂了…懂了…”噤若寒蝉的仆人们纷纷垂着脑袋,忙不迭的应着,生怕她的怒火会波及自己。
白妗素这才满意,手上力道一松,蔡嬷嬷腿一软跌坐在地,连连往后退,就怕白妗素再打她。
然而白妗素已经没了这心思,在凌炎呈那边受的气此刻撒劲,她就循着记忆回了房间。
独留仆人们讪讪的对视。
不出一日,皇城之中,所有人都知道陆清旒安然无恙回府的消息。谣言四起,各种版本都被人拿来做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
白妗素待在府里,还不知道关于她的各种流言蜚语,已经闹的满城沸沸扬扬。
府里知情的下人们也没有人和她提及,一来是不敢,二来也是想看她的笑话!
此时的白妗素正端坐大堂上,翻看着她失踪这些天,府上的开支账本。
偌大的府里,才不过几日未归,就乱成一锅粥。至于陆清雪,说的好听要打理府中事务,也不过是随意丢给蔡嬷嬷,自己净和些闺房小姐出去喝茶看戏买衣服罢了。
如此一来,府里有些见财眼开,趁火打劫的不老实人,就动了歪脑筋。
堂上,除了陆成斌几个庶女之外,站满了府里所有的丫鬟,家丁,护院,粗仆,奶娘。
众人乖乖的候着,大气不敢出一声,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仔细的核查了几遍账本里的数据,她抬头,肃然对着脸上红肿未消的蔡嬷嬷道:“蔡嬷嬷,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府上的开支都是你来分管的对吗?”
蔡嬷嬷吃了亏,再不敢有半分欺瞒的意思。但是,她自知账本里数据有误,又不能真的如实相告,只好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应着,“是…是二小姐交给老奴的…平常里也是…也是要给二小姐过目的。”
见她搬出陆清雪,白妗素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二小姐人在何处?今日我回来,怎的没有见到自己的妹妹出来相迎呢?”
她说着,将目光投向人群里试图逃走的春萍,“春萍,清雪何在?”
春萍脚步一顿,身躯一颤,“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嗦道,“大小姐,奴婢不知道二小姐如今人在何处…许是…许是在外面与人郊游呢!”
白妗素冷笑着看了她一眼,并不拆穿。她其实知道,陆清雪这会儿肯定是躲在自己的房中,不敢出来见她。
妹妹推姐姐坠崖,这等长幼不分,大逆不道的行为,一旦传了出去,定要受天下人唾骂!
不过,她眼下她的第一步,并不是先找陆清雪算账,而是要稳固自己在将军府的地位。
可这念头才落,一道娇弱如无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姐姐被土匪抓去好几日,怎的逃出来了?”
白妗素眸子微动,便看见一妙龄少女款款而来,不同于她这具身体所穿的麻布衣裳,少女一席浅色衣裙,上点绣着翩翩赤蝶,随着少女的走动,摇曳生姿,仿若活着一般,十分灵动。
白妗素再看来人的容貌,唇红齿白,粉眉黛目,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她冷笑一声,暗道,这人儿看着虽无害,但据原主的记忆,可谓是蛇蝎心肠,不过她白妗素本就不是会轻易相信他人的人,可就别怪她辣手摧花了!
陆清雪见白妗素盯着她冷笑,面色虽然不动,但心下骇然,那眼神是她感觉像是被蛇蝎盯上了一般,凉到了骨子里。她心中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这个废物嫡女经这一难,莫非真的脱胎换骨了?
等她在心中思绪转了万般,白妗素才不急不缓开口,“妹妹这话怎说,这光天化日之下,何来土匪一说?!况且,这土匪有没有我不清楚,这狼子野心的杀人凶手,我面前不就有一个吗?”
话罢,她一双黝黑的眸子更是死死盯着陆清雪。
此时,不光是陆清雪了,这屋中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慑人的压迫气息。
“姐姐这话怎么说呢?”陆清雪纵然心下已把白妗素诅咒了千万遍,但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柔弱形象,虽然脸色苍白无比,身子也在微微发抖,可一双眸子仍然坚强的盯着白妗素,仿若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白妗素勾起唇,从椅子上起来,一步一步向着陆清雪走去。
第11章 语出,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