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已出版-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脸淡定地挥了挥门倒下带起的灰尘,挑眉看她一眼,“有事?”
她眸子里的失望没能逃过他的眼睛,瞬间便忆起了当初她生生把那个女老师往自己床上送的事,新怨旧恨,怒火就这么烧了起来,面上更加寒气四溢。
就、这、么、希、望、抓、奸、成、功?
我是不是该成全你一次?
苏绘梨本来要起身的,目光一触及门外的女人便立即改了注意,继续腻在他的怀里。
安久深吸一口气:“傅臣商,当着我的面,抱着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
傅臣商神色悠然,“仅仅只是抱着,自然不合适我想你更希望看到点别的,不是吗?”
这话苏绘梨和身后的崔谦仁和陈律师全都没能理解,只有安久心头一跳,居然被他看透了。
只是,他怎么会知道,如今的自己并非与当初的心态一样,他怎么会知道,如果一定要有个了断,她更希望他清清白白
苏绘梨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紧张地注意着傅臣商的反应,宋安久看不到,但是她却清楚感觉到到了他由于压抑而过度坚硬喷张的肌肉,仿佛下一刻就会把自己远远推开,想到这里,她更加紧张地贴近了些,怯怯的,小心翼翼的乞求庇护心中冷笑宋安久的无知,傅臣商吃软不吃硬,你这是自寻死路。
安久一言不发地看着苏绘梨,这样的姿态,怕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忍心推开吧!
一想到自己不在的这一个多月,这两个人可能每天都是这样腻在一起,甚至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她就一阵一阵的作呕,偏偏又抓不到证据,心里就更加呕了!
为了这么个男人值得吗?
安久的斗志高昂不知怎的一瞬间就被浇灭了,面上就只剩了颓然灰败和意兴阑珊的神色。
于是揉了揉眉心,“爱回不回吧,不管你回不回,十二点之前必须有个男人陪我睡。”
你不回来,那就是别人。
安久扶着崔谦仁慢了半拍才伸过来的手,踏着门板和一地玻璃碎片,在苏绘梨和陈律师无法置信的目光中离开。
不久后,身后传来桌子被掀翻的巨大声响
陈律师拨着金算盘默默垂泪,门,意大利名设计师操刀,办公桌小叶紫檀木的
-----
一路上崔谦仁的心就没安定过。
后座的安久掀开一只眼睛瞥他一眼,“放心,不会找你。”
崔谦仁神色一僵,然后紧绷的肌肉总算放松了些。
这份差事,果然太、危、险!
以安久雷厉风行的作风,他丝毫不怀疑十二点之前若傅臣商不回来,她真的会随手扯个男人陪她睡
以傅正勋目前对她的溺爱,他也丝毫不怀疑,老爷子不仅不会阻止,可能还会替她多物色几个身强力壮的
二十分钟后,总算是平平安安地把她送到了老宅,任务完成,希望后半夜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安久刚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冯婉便迎了过来,朝她后面一看,脸色便沉了下去,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回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受委屈了?”冯婉想着,看来只有她亡羊补牢安抚一下了。
安久却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没抱怨,没告状,只是展颜一笑,“妈,我上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她越是这个样子,冯婉越是不安,于是不停拨打傅臣商的手机,直到十分钟之后,大门“砰”的一声响,她一直要找的人自己回来了,正黑着一张脸,一边低头看手表一边风风火火地往里走。
冯婉本要拉着他问话,结果压根没有机会,傅臣商就跟个冲天炮似的转眼间已经一路杀到了楼上,冲进了房间。
冯婉看得胆战心惊,心想这下坏事了!莫不是安久太冲动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把他给惹毛了?她还从没看过一贯最是内敛的傅臣商能为了什么事气成那样子!
傅臣商迅速反锁了房门,一眼就看到床上的两处隆起,显示躺着两个人!!!
傅臣商二话不说,伸手就把被子整个给掀了。
然后凶神恶煞的一张脸就跟突然被冻住了一样呆掉。
被子掀开带起的风惹得刚一沾枕头就迅速睡着的安久瑟缩了一下身体,把怀里那只比她人还要大的毛绒熊玩具抱得更紧了些
傅臣商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原地转悠了好几圈,一把将她怀里的玩具熊给扯了出来,重重摔在了地上,犹自不解气,捏着拳头喘着粗气,如同一只快要被逼疯的困兽
床上的安久迷迷糊糊地往两边摸了摸,结果没能摸到被子,抱着身体蜷缩成一团,秀气地打了个喷嚏
傅臣商解了领带,脱了外衣鞋子,被子一扯,连带着整个人一起严严实实地覆在了她的身上,厚厚的被子将两个人都蒙在下面,黑暗之中,他精准地寻到她的唇,猎食一般一口叼住不放,又伸手捏了她的下巴,将那枚丁香勾缠出来,用力的吸吮着
第116章()
这番折腾之下,安久总算是醒了,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把他推开才得了喘息的功夫,然后就这么捧着他的脸,表情略有些呆地看着他,“傅臣商?”
“你以为是谁?”他凶神恶煞地将她盯着,呼吸喷洒着热气,几乎灼痛了她的肌肤。
安久眨了眨眼,刚一松懈,他便低了头重新凑了上来如狼似虎地吻住她,一只手便将她的两只手腕锁到了头顶,另一只发狠地揉着那团皮肤似乎越发细腻娇嫩的绵软
没一会儿功夫腿侧便被他的硬硬热热的一块蓄势待发地抵着,眼见着某人就要失控,安久一阵无语凝噎,她知道那句话能刺激到他,但是哪里知道能把他气成这样。
安久异常乖巧地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因为这个时候反抗是自寻死路。
安久的乖巧换得了双手的自由,然后立即便伸出小手探到他的背后,从上到下轻轻抚着,并且小幅度回应他的吻,傅臣商剧烈起伏的胸腔果然缓和了些,掐着她腰侧的力道也没有先前那么重。
“好了好了”哄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的语气。
“至于跟一只毛绒玩具置气吗?还气成这样”
“你真当我脑残啊,希望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不和谐的画面我只是想要搞清楚你的心而已,你不说,我只好用我的方法去知道谁让你跟前女友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我晚上回来就只能抱着小熊就算是故意气我的也太过分了”
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说到最后声音都委屈得哑了。
傅臣商渐渐不动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不说话,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竟然被她一硬一软哄得服服帖帖,想要摆脱,但是被她的小手那么轻轻抚着后背偏又完全无法动弹。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早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门外,冯婉把房门拍得砰砰直响,“有什么事好好说!臣臣,你别犯浑!”
安久推了他一下,傅臣商粘着她不想动,安久又推,傅臣商这才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去开了门。
“妈,没事。你去睡吧。”
“安久呢?”冯婉嫌弃地把他一推,直接侧身挤了进去。
“妈,我没事。”由于困顿,安久的声音异常软糯,眼睛都敖红了,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睡了。
冯婉看她头发凌乱,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被人欺负过的模样,心里顿时就火了。
自己出去偷吃!他还有理了!凭什么跟老婆发火啊?
“别理他,晚上跟妈睡,我看谁敢欺负你。”
傅臣商一个眼刀杀过来,安久顶着刀光剑影,打着哈欠,任由冯婉牵着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手腕被扯住,安久低头看自己被扯住的手,再看傅臣商铁青的脸色,然后又看看冯婉。
冯婉冷笑一声,“翅膀硬了,现在连我都管不了你了是吧?”
傅臣商最怕她这样冷嘲热讽的语气,抚了抚额头,警告地捏了捏安久的手,然后才松开。
安久显然没有收到他的警告,欢快地挽着冯婉的臂弯走了。
宋安久真有种啊!现在连寻找外援都学会了!身边的一个两个三个全都被她收服得服服帖帖!
-----
冯婉把安久领到了客房,然后回卧室和老爷子说了一声。
“晚上我陪安久一起睡。”
傅正勋正拿着本书靠在床头,“去吧。”
冯婉去而复返,咬了咬唇,“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傅正勋抬头看她一眼,“安久自己有主张。”
冯婉叹气,那是因为你只惦着安久,而她还要操心那个不省心的儿子。
冯婉拿了医药箱回到客房的时候安久果然已经睡着了。
给她的脖子和手腕擦了药,一边擦一边皱眉,这些臭男人!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儿子!
冯婉在她身边躺下,看着身旁的女孩子乖巧听话的样子,排斥和警惕之外不禁又多了几分怜爱。
进了傅家,连续给老爷子生了两个儿子,众人皆道她好福气,谁知道她背地里操了多少心,却一个可以分忧的人都没有,若是有个女儿
床头的手机震动,冯婉一看,又是儿子,于是叹了口气拿了手机出去接。
“妈,想不想我啊?没几天我就回来了,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
大半夜扰人清梦的正是去外地出差的傅华笙。
冯婉下意识地就回答:“你还是不要回来了。”
那头傅华笙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我”
“是是是!你不是亲生的!”冯婉都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了,“总之你不要这么快回来,这边乱着呢”
要是他回来了,岂不是更乱。
傅华笙撇撇嘴,“不就是安久回来了么”
“你知道就好!”
“安久一个人就足够乱了,哪还轮得到我去添啊!”傅华笙显然早就听说了这边发生的事情,那兴致盎然的语气显示了他有多迫不及待回来看好戏。
-----
第二天早上。
安久心满意足地喝着豆浆吃着汤包,小脸红扑扑的,精气十足,而正坐对面看报纸的某人面色暗沉,眼底一层黑色的阴影
他今天倒是老实,都这会儿了居然哪都没去在家里待着,没一会儿就看到齐晋屁颠儿屁颠儿地送了一堆文件过来。
安久瞄了他一眼,哎?今天不出门了?
也好,正好她今天约了人没空管他,倒省事了。
见安久吃完早饭上楼换了个身衣服下来,手里拎着个包一副准备出门的架势,傅臣商翻文件的手一紧。
“去哪?”他都表现这么明显了,今天会在家里,她居然要往外跑!
“约了人。”安久撩了撩已经齐肩的头发。
“不许去。”
安久已经在换鞋了,一低头,头发往两边滑下,露出一段白皙的颈项,依稀可见好几处由于用力吸吮而尚未消退的红痕。
傅臣商视线在那些暧昧的痕迹上徘徊几圈,不知怎么的语气就软下来了,“男人女人?”
“男人。”
“”
“不过他也喜欢男人啦!”
傅臣商脑海里冒出一个名字,沈焕。医院那次见过。
喜欢男人?真当他这么好骗吗?
安久没走多久,就有快递上门,一大束玫瑰花。
快递小哥被傅臣商吓得胆寒,但还是要敬业地多嘴一句,“客人交代要宋小姐亲自签收,请问您是?”
“她老公。”
“”
傅臣商抽出花束里的卡片,嘴角缓缓勾起,“傅华笙”
现在是怎样?群起而攻之吗?宋安久,真是小看了你
------
两人约了在市中心的花钟前见面。
沈焕似乎早就来了,手里悠着一根不知从哪弄的狗尾巴草,正无聊地绕着花钟转圈,一见了不远处正赶来的安久,扭头就走。
安久嘴角抽了抽,急走几步追上前去,踮着脚尖,费力地塔上他的肩膀,“傲娇屁啊!”
沈焕别着头喃喃:“见色忘义!”
安久不正经地摸摸他的脸,“哪有啊!你也是色啊!”
这小子真是越长越标志。
沈焕扭头怒目而视,“你个没心没肺的,每次都这样一声不吭就消失,事情都发生了才告诉我结果,去美国是这样,突然回来也是这样!连婚礼也不通知我!!!”
安久耸耸肩,“又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干嘛通知你”
沈焕听着她落寞的语气又于心不忍了,“说吧!你这次跑回来到底想做什么?突然当众扇苏绘梨这么彪悍!”
“如你所见啊!”
“之前怎么没看你这么主动捍卫主权”沈焕那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