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已出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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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两人才从二货营造的囧囧有神的气氛里跳脱出来。
“我上去了。”
再待下去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下一秒,她感觉自己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
因为傅景希突然拉住她的手紧紧握住,“告诉我,要怎样你才肯离开他?”
安久被他压抑的表情感染,总觉得那双眸子里有她看不懂的东西存在。
无奈地叹息一声,“景希,不是我不离开。”
是他不放手啊!
“是吗”傅景希微微垂下头,神色晦暗不清,安久这个角度看过去觉得有些阴沉。
突然,腰身被猛带着上前,几乎是撞到了他的怀里,然后双唇便被她一直想要染指的对象狠狠吻了下去。
“噗通”一声巨大的声响,不远处的楼上貌似有什么东西被外力破坏而坠落了下来,就像是砸在了她的心上。
三魂出窍,这回是彻底要进坟墓了。
傅景希在已经完全呆掉的安久耳边低语,“你该知道,傅臣商有洁癖,自己的东西,如果别人碰过,就绝对不会再要”
安久咽了口吐沫,是错觉吗?为什么觉得这时候的傅景希比傅臣商还要可怕。
“和我做一次,换你自由。”
安久被这句话震得呼吸停顿,完全傻掉,失去了思考能力。
看了眼楼上已经消失的人影,傅景希稍稍松开她一些,极其温柔地抚摸她的脑袋,“三天后,我在a大宿舍等你。”
三天后是婚礼的前一天,按照a市的风俗,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新郎新娘不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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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一步一步回到卧室,脚上犹如绑着千钧重的沙袋。
“舍得回来了?”傅臣商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的姿态,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她太了解他了,所以才害怕,因为这个男人越是安静,越是可怕。
等真的站在了傅臣商面前,安久倒是反而不觉得害怕了。
相比傅臣商和苏绘梨做的,她和景希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吗?
唯一出格和意外的也只有傅景希石破天惊那句话。
安久被搅得一团糟,而此刻她心不在焉为情所困的表情看在某人眼里却无比刺眼。
安久觉得,既然傅臣商的意思是既不离婚又不爱她,那就没有必要干涉双方的生活,这样对大家都好。
她认为自己想得很有道理,但是再有道理在不讲理的人面前也是没用的。
“既然这么舍不得”傅臣商说得慢条斯理,“那就不要去留学了。”
话音刚落就点燃了她所有的怒火,“傅臣商你耍我玩是不是?”
眼见着傅臣商站起身子越走越近,安久咽了口吐沫,转过身,迅速跑路。
结果刚握到门把,头顶轰隆一声,傅臣商的手臂重重横在门背,将她圈在身下,无比危险的姿势。
大概是大难临头,恐惧到极点反而就物极必反了,安久突然变得冷静起来,从他身下转过身,正视着他,一字一句,“傅臣商,我真的不懂你在生气什么,如果你只是需要个妻子,或者报复苏绘梨引起她注意的工具,你一个大人物,何必跟我一个打酱油的生气?”
“难道说你爱上我了?”
安久说完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
而这句话话音落下后,傅臣商的脸上出现一种相当奇异的表情,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话,安久用她糟糕的作文水平,觉得很像是踩到狗屎被恶心到了?
傅臣商突然低笑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生怕她听不到似的靠得极近,“宋安久!你做梦!”
第98章()
虽然问那句话的时候完全是噎死他的心态,可真的听到傅臣商的回答之后却是自己被噎住了。
但随即而来的反而是终于可以卸下一颗心的轻松。
说来可笑,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的潜意识里存着这样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侥幸:他一直没说爱,但也没说过不爱不是吗?
而现在,他终于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那天晚上,傅臣商说完“你做梦”之后就离开了房间,不仅如此,一连两天只跟她说过几句话,睡觉也是在书房,完全没再找她麻烦。
而一句话几乎把她整个大脑细胞打乱重组的傅景希则是人间蒸发。
没了傅臣商的打扰,安久这两天专心致志地绞尽脑汁思考傅景希那天晚上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干嘛?
想了两天两夜的结果是: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约|炮? ̄ ̄|||
而对象还是她少女时代每次在春梦里才能调戏的男神!
傅臣商说的没错,她大概真的是在做梦!
安久呆呆的趴在化妆台发呆,这些日子,老宅上上下下忙得团团转,她这个主角却闲的头上长草。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其实她的内耗巨大。
许许多多的事情随着傅景希那一句“和我做一次,换你自由”全都被引了出来,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困住,越收越紧,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到被绑架的那次,依稀记得王威说过这样一句话“没出息的货,给你钱让你上你都不上”,这句话的意思莫非是王威的幕后还有策划者,给钱的让他们强|暴自己人是谁?
一开始她也以为只是普通的绑架,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种性质,只要赎金让对方满意,人质不会有问题。
后来,她很混乱,以为绑架和强|暴都是因为王威想要报复自己,她会这样以为也是因为一切逻辑都很通顺,没有任何问题。
而那晚傅景希的话,却突然给她打开了另外一条思路。
景希说:傅臣商有洁癖,自己的东西,如果别人碰过,就绝对不会再要
现在回过头来仔细想想,王威的做法与其说是为了报复自己和傅景希,反而是更像针对傅臣商。
但是,这一切只是猜测而已。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只能说布局的人太狡猾,完全掩盖了自己的嫌疑和动机,一切都成了她自己惹的祸。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幕后的人该对自己多了解,才能挖出那么久远的陈年旧事做文章。想想都毛骨悚然。
而这第二种可能性里又分两种可能,一种是苏绘梨为情雇凶想要除掉自己这个危险;一种是傅臣商的敌手为权打击他的声誉。
以上,也只是她暂时能分析出来的一部分。
揉了揉跳个不停的太阳穴,直到此刻,安久才真正感受到了这种豪门家族的勾心斗角,龌龊阴暗有多烦心
终于还是变成了这样,就连景希的这句话,她都想明白了。
她终于变成豪门婚姻的牺牲品,变成无论做什么都畏手畏脚没有自由的木偶。
而过去的日子,有委屈,却洒脱;有愤怒,却可以肆意妄为;有束缚,心却自由自在。
景希的每一句看似难以理解,但句句都有深意。
安久苦笑,你明知道我笨啊,为什么不能跟我多解释几句。
你遮遮掩掩和眸子里的闪烁压抑的情绪,到底是为什么?
她知道,他是在怨她当初不听他的劝告,傻乎乎的执意相信傅臣商,去老宅见家长。
她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当时的情况下,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相信。
只是,她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今天会是这样的结果。
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堪一击,被糖水罐子泡软,泡生锈,没想到会把自己搭了进去。
所以说,最绝望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失去。
前者从未拥有,后者则是从有到无。
整件事情当中,她最意外的大概就是傅景希的三天后之约。
为了让自己能够离开傅臣商,他竟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
最初的时候,他也曾提过愿意配合她演一场出轨的戏码,只是,她没有听。
约定的时间就在今晚,而现在呢,她要怎么选择?
脑子里一会儿是傅臣商暴君专制的嘴脸,一会儿是傅景希衣衫不整的不和谐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
“安久,怎么了?我看你这两天一直心绪不佳,是不是婚前恐惧症啊?”
冯婉推门进来,有些担忧的问。
“呃,大概吧。”安久敷衍。
证都领了,还婚前恐惧什么啊!应该算是婚后恐惧吧。
“不要想太多,你啊,什么都不用想,一切都有我和臣臣呢,你只要开开心心做你的新娘子就好!在外面念书也不用担心臣臣,家里这边妈会帮你看得严严实实的,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有半点可趁之机!”
这半个月住在老宅,冯婉换着花样让厨房给她做好吃的,说得最多的就是外面人心险恶,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这个别人特指男人,当然,女人更加不行。另外就是说上面那番话,无非是让她要相信傅臣商。
关于婚礼,冯婉的意思是越盛大越好,最后老爷子却拍板定下,不用大费周章,只请些亲朋好友,媒体也一律谢绝采访。
他给安久这场婚礼,是不想委屈她,是正是对外承认她的身份,而不是把她推上风口浪尖。
老爷子的做法让安久稍稍透了口气,若不是盛情难却,这场婚礼来的太不是时候,也是她最不想要的,因为此刻她被抬得多高,日后就会摔得有多狠,此刻有幸福,日后他破镜重圆,她就会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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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为什么要把三年制的学校换成五年制?”柯洛不解地看着对面的好友。
明明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幽怨以及急需要排解的气场,偏偏跟前的酒一点不动,烟一根不抽,甚至连表情都是面无表情,就跟故意试探自己的自制力,故意和自己置气似的,通俗点解释就是自虐。
“喂,后天就要举办婚礼,你这一副媳妇跟人跑了的表情好像不太合适吧?”柯洛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他拳头上有些吓人的伤,看起来是自己砸的。
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的神经,傅臣商冷不丁飞了他一个眼刀,真真叫一个森寒刺骨。
柯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中了?那丫头有那胆子?”
傅臣商扯出个阴森森的冷笑,“你说送她念书之前先打断她的腿怎么样?”
柯洛被好友的话呛得连连咳嗽,“不怎么样,你不会满意的,我看你最想做的是把她绑你床上哪儿都不许去。”
傅臣商一副被人说中的恼羞成怒。
柯洛心情颇好地呵呵呵。
“新郎官,明天就是婚礼了,晚上早点回去准备吧。你再这样不上心,恐怕到时候婚礼新娘真的要缺席了。”
“今晚,自然是要早点回去。”傅臣商的表情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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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完全没有宋家和梁家什么事,别说没有请柬了,简直就属于黑名单级别的人。
迎亲队伍从公寓这边接人,然后到老宅举办婚礼。
于是今晚安久就转移阵地去了公寓,一般这天晚上新娘身边应该有很多闺密和朋友陪伴在身边,只是她并没有这样的朋友,于是这天晚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难道景希连这点也预料到了?
安久心里满是做坏事之前的惴惴不安,她并想不赴这种无法预料的约,但是他的手机打不通,室友的手机也打不通,连宿舍电话都占线,总之怎么都联系不到他人。
这边距离a大很近,挣扎好几个轮回之后,安久终于决定去约定的地方看一看。
第99章()
安久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傅景希挡在身后,老母鸡护小鸡一样,“不关他的事!”
傅臣商风轻云淡地问,“哦?这么说,是你主动勾|引他的?”
“是又怎样?反正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我们各玩各的!你管我和谁在一起!”
“反正你不爱我?”傅臣商看着她,说得很轻,却如同千斤顶压在她的脑壳上,恨不脑浆都给压出来。
安久有些心虚,掩饰的挺了挺胸脯,“当然了!”
她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脑抽了才跟傅臣商表白,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境地,反正她生理上又不是男人,出尔反尔什么的毫无压力,再说傅臣商一活生生的大老爷们都能食言而肥,为什么她就不能了。
眼见着傅臣商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近了,更近了
安久终于没出息的往后缩了缩。
而她躲在傅景希身后寻求庇护的模样彻底将他激怒,眼底的怒焰破了冰层,肆虐而出。
“既然不爱,为什么不惜把自己弄脏,也要与我断绝关系?”
“当当然是因为不爱才要跟你断绝关系啊!”安久有点不能理解他的逻辑。
“是吗?不爱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