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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家有萌妻--已出版-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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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臣商说了地点,然后交代她下班后直接去那里汇合,又说了几句情话。

    安久挂断了手机,耳根发烫,心脏还在那噗通噗通乱跳。

    心情是紧张伴随着期待,一会儿觉得自己这身衣服会不会太办公室了不太适合约会穿,一会儿又考虑要不要重新画个稍微精致点的妆再去吹个头发?

    虽然跟他天天见面,但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孩子们一起,单独相处的时间不多,更别提这样正式的跟她提出约会。

    想来自己都是做妈妈的人了居然还会有这样小女生的心理,不由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安久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立刻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

    到了楼下,正要拿着钥匙去取车,手机响了起来,安久立即接起来,嘴角微弯。

    “已经下楼了,一会儿就到,不过我要先回去换套衣服”

    安久正说着,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傅景希

    完蛋,刚刚下意识的以为是傅臣商打来的,看都没看就接了,安久尴尬得不行,决定无视刚才的乌龙,轻咳一声问:“景希,找我有事吗?”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声音。

    明明通着,为什么没人说话?安久有些奇怪,连续问了好几声,可那头还是没人回应。

    安久心头一凉,脑海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喂,景希,听得到我说话吗?你那边出什么事了?景希?”

    渐渐的,手机那头传来了凌乱的呼吸声,安久立即屏住呼吸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她终于听到傅景希的回应,“没事,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他每说一个字都要极其艰难地喘息着,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听起来异常虚弱。

    安久听得心惊肉跳,也来不及多说了,直接问他:“你在哪?告诉我你在哪里!”

    一边问一边开了手机录音。

    那头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

    安久再准备问的时候手机已经被挂断了。

    “喂,景希!景希”安久低咒一声急得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人在哪?

    安久第一反应是他又被打了,所以怀疑他是在老宅,但是老宅有老爷子和冯婉在,傅弘文和苏柔不可能这么没分寸。

    是的!她一直都是知道的能让他心甘情愿被伤成这样的,除了他最亲的父母还会有谁?

    安久想了半天都没有结果,最后把手机录音调了出来看看有没有线索。

    录音只有几十秒,安久凝神听着,刚才她全身心都在傅景希的声音上,所以没能注意到其他,现在回过头来听没想到还真让她发现了线索

    录音背景里朦朦胧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很像是学校广播

    安久灵光一闪,a大!

    学生宿舍肯定不可能,但还有景希自己在学校宿舍后面租的单身公寓呢?

    但是他都毕业那么久了那边的房子还没退吗?

    来不及多想,安久立即开车赶了过去。

    一路上,心乱如麻。

    傅景希的声音听起来是受了重伤,而正好今晚傅臣商约自己出去,再加上之前傅臣商被车撞难道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傅臣商是准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担心自己发现阻止所以找她约会调虎离山?

    安久死死咬着唇,她绝对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但是这个推理却越想越有可能。

    无论是从逻辑上,还是从傅臣商的行事作风上来看。

    但是,在事情搞清楚之前她不愿意以任何形式给他定罪,即使是想想也不可以。

    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安久被铃声吓得心惊肉跳,拿起来一看,这一次是傅臣商。

    安久闭了闭眼稳住心神,“喂?”

    “到了吗?”傅臣商问。

    安久此刻脑海里混乱不堪,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傅景希的事情到底要不要跟他说。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让他知道傅景希的下落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在事情弄清楚之前她实在没办法冒这个险。

    现在只能暂时拖延时间

    “还没有,我要先回去换件衣服。”

    傅臣商并未起疑,“好,我等你。”

    安久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傅景希的公寓门口,可是,真的到了这里却突然生怯了。

    记得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他费尽心思想要让她离开傅臣商,她甚至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时他脸上的红晕。

    那时候傅臣商突然赶到,接着他和傅臣商两个人,一人捂着她一只耳朵不知道在秘密商议着什么

    只耽搁了几秒钟,安久很快便清醒过来,急忙一边按门铃一边咚咚咚地敲着门。

    门内没人回应,安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无意间一低头居然看到门口地面上有暗红色的血迹,她顺着楼梯一路看去,那血迹居然一路延伸在她来时的路,因为刚才跑得太急了所以没有发现。

    傅景希一定在里面,而且绝对伤得不轻,从刚才他说话的声音就可以判断绝对不是平时那种皮外伤。

    安久咬了咬牙,用力地用脚踹门,待房门开始松动之后,侧着肩膀整个身体撞过去,感觉骨头都快撞裂了,钻心的疼痛,还好门也被她撞开了。

    根本不需要寻找,这间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的屋子空荡荡的,她一眼就看到傅景希无力的歪着脑袋,靠在窗沿,窗户大开着,窗帘随着风一下一下的在他旁边晃动,这是整个死寂的房间里唯一的动静。

    暖黄色的窗帘,粉色的天鹅绒床单这里一切竟都还和她上次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

    傅景希旁边的地板上有一大滩血迹,至于他的身上,因为穿着黑色的衬衫,所以根本看不出来哪里有血,但是他的衣服有多处被划开,隐约可以看到衣服里面可怖的伤口。

    而他一直放置在腹部的手,已经完全被鲜血染透

    他静静地靠在那里,毫无生机

    这可怕的一幕就这样毫无遮挡地闯进了眼里,安久手脚冰凉,木在原地,整个人像是站在冰窟里,好半天才颤抖着身体慢慢靠近他。

    “景希景希”她颤抖着唇蹲下来,伸手想要去探他的鼻息。

    傅景希突然有所感应似的皱了下眉头,然后在她惊魂未定的目光中缓缓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看着眼前有些模糊不清的人影,声音沙哑而干涩,“安久”

    “是!是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没有死!他没有死!

    安久喜极而泣,正准备去扶他,他虚弱的手掌陡然扼住她的手腕,目光异常坚决,“不用,不用去医院,也不要叫救护车”

    说完居然夺了她手里的手机扔出了窗外。

    安久被他不合常理的行为和说出的话惊呆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做完这一切傅景希已经气喘吁吁,但面色也终于松懈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眼里没有丝毫求生意志。

    傅景希艰难地扯出一抹微笑,“能在临死前见你最后一面,我已经很满足。”

    他打那个电话也是希望见她最后一面,但是却在听到她说出的话之后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她现在过得很幸福。

    至少,还有人是幸福的,这就足够了。

    何必何必让她看到这样不堪的自己。

    房间里充斥着可怕的血腥味,安久觉得自己在做一场荒诞的噩梦,完全无法理解发生的一切,“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管怎样,总之你先”

    傅景希打断她的话,“别说话,听我说,有些话,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安久此刻一心都在他身上的伤上,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最紧要的是送他去医院,正焦急间,却被他接下来说的话彻底夺去了心神--

    “安久,当年你被绑架,是我出的主意。”

    “你你说什么?”

    如同一把大锤砸在心口,安久整个人都懵了。

    就算她怀疑过那件事情不是单纯的绑架而是有人指使,她也从未怀疑过那个人是傅景希,因为那场绑架分明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除了我,还会有谁知道你和王威的过节并且拿来掩人耳目”

    压在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炸碎,虽然这爆炸同样伤得自己遍体鳞伤,但傅景希却露出解脱一般的表情,一件件继续诉说着。

    “苏绘梨中枪的事情也是我的计策,他们原本的计划是直接暗杀傅臣商,先不说这个计划太冒险,就算傅臣商死了,还有傅华笙呢。

    咳咳,包括纪白会在那一天告诉你真相,所有的一切我都知情并且参与其中

    我就是他们手下的一条走狗,所做的一切都在算计你,说什么喜欢你,跟你告白全都是假的,全部都是为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甚至,我殷勤地照顾你和孩子,向你求婚,也是拉拢你的同时准备用两个孩子牵制傅臣商

    那天,我去接饭饭和团团并非偶然,而是有计划的想要绑架他们威胁傅臣商交权”

    一句一句都在耗费着自己最后的生命,一句一句急切地想要告诉她一切生怕来不及,傅景希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自嘲地看着她,“现在,你还要救我吗?”

    一下接收了太多的信息,知道太多的事情,安久彻底呆愣在了原地,半晌后激动地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

    她痛苦地抱住脑袋,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我有自己的判断!你真当我这么好骗?

    如果你真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十恶不赦,为什么一开始要主动退出拒绝老爷子的提议;你说王威的事情完全是你的主意,但是我亲眼看到你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场;至于苏绘梨中枪的事情,如果你没有劝你父母改变主意,那死得会不会就是傅臣商;你说带走孩子是为了绑架他们,那为什么,最后又要把他们送回我身边?

    无论你做什么,都留有余地,与其说你是在算计我,不如说你是在我和你父母之间周|旋,你算计我的同时难道就没有算计他们?就像在高空的钢丝上行走,费劲心思寻找那个平衡点,可”

    可最后,终究还是万劫不复。

    安久咬着唇看着他一身的伤,“你毕竟是傅弘文和苏柔的儿子,你认为我会傻到不清楚我们所在的立场吗?可是我始终把你当做朋友,因为我相信你不会真的去做伤害我和孩子的事情。我还是赌对了不是吗?”

    他们两个,一个背负着太多来自于家族的责任和父母的期望,一个是被父母抛弃完全不被期待的存在。

    他们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都太了解彼此的立场,也太清楚彼此之间的差距。

    从相遇相知到相惜,心照不宣地保持安全距离,直到命运无情地捉弄。

    他面对两难的选择,斟酌之后,在父母和她之间,傅景希第一次违背父母的意志,心偏向了她,但造化弄人,这个决定,竟令她成了他的二婶。

    他们被迫有了交集,而这交集,却是逼他们走向对立。

    他试图逃避,拒绝她的靠近,但现实不允许,母亲生他的时候大出血,子宫受到严重的损伤,这辈子只能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是她唯一的希望,当母亲的藤条抽打在脊背不知是第几次重复诉说着这个事实,他不得不妥协

    苏绘梨那一枪,加剧了安久和傅臣商之间的矛盾,但何尝不是避免了一场手足相残,而绑架那件事,从头到尾他只透露了王威这一个信息,并没有直接插手。否则也不会到最后傅弘文和苏柔听了苏绘梨的话改变了计划也毫不知情,傅臣商显然也以为他们的计划只是单纯的绑架,否则也不会那么冷静。

    当看到她遍体鳞伤差点死在爆炸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挫败,他以为至少可以护着她不受伤,而事实上他根本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

    所以他和父母谈下条件,让他夺回她可以,但是他只会娶一个,就算五年之后,也不会跟她离婚,所以她是他们未来唯一的儿媳。

    他想要借此来让父母投鼠忌器,放弃伤害她的想法。

    后来,他“以身相许”的失败,还有傅臣商拒绝老爷子让他跟安久离婚的那一句“我不同意”

    冥冥之中,已经有什么脱离了他们所有人的控制,甚至连傅臣商也乱了分寸。

    再后来,苏绘梨的试探一件一件证实傅臣商的心,也让她在知道了真相的情况下依旧同意了傅弘文和冯婉的计划,因为若非如此,她将什么也得不到。

    傅景希的最后一次尝试,是在梅园那次告白,当时他们已经计划破釜沉舟安排她知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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