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武天尊-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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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皇甫家在天演村上虽然也得到了一方势力的支持,可是按照协定,在神树节结束之前,他们是绝对不能与任家产生任何矛盾的。否则的话,一切后果皇甫家自负,上面的人绝对不会因此出手相助。
皇甫学只觉有些头疼,连忙瞪了一眼房间里那八名新月村而来的新人,看着她们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如果去见了任方沉,还不把那小子给惹毛才怪了。
“快去速度整理一番,然后赶紧随花姐下去陪好那位贵客。”皇甫学道。
那些姑娘们得令,连忙随着花姐走了出去。
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皇甫学三人在那面面相觑,只有苦笑的份。
“皇甫,以任家的本事,恐怕不难知道我和连忶今晚在这的事情。这事如果我们事先不知道也就罢了,但现在既然知道了,如果我们不……唉。”宗坤长长叹了口气,一脸的为难之色。
皇甫学和连忶知道他的意思,按照规矩,如果他们得知了任方沉来此,是如论如何也要先过去拜见一下的,不然就等于是对任家的不尊重。对任家不尊重,那就有可能会牵扯到天演村,这事可大可小,不由得他们不慎重。
点了点头,皇甫学道:“那我们也收拾一下,去见一见这位任家少爷吧。”脸上,那股不情愿的神色不难察觉。
而连忶更是苦着一张脸,心中暗暗叫骂不已,天呐,爷我去哪儿不好,怎么就偏偏在今天跑皇甫这里来,又见到了那个煞星,这可怎么办啊。
……
二楼,还是秦风骨三人所在的那间雅间中。
花姐已经把那八名重新梳洗一番了的美丽姑娘带到了房中,任方沉眯着眼睛瞥了一眼,这几名姑娘的姿色确实要比先前的那几个高出了许多。一直听说新月村盛产美女,现在看来果然是没错。
任方沉一直没有说话,花姐和那几名姑娘也只是默默站在一旁,心中惴惴不安。
三人在那自斟自饮了好一会儿,任方沉才开口说了一句:“怎么会这么久才来?”
花姐一怔,那张扑了厚厚一层粉底的脸上,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谄媚地道:“让任少爷您久等了,都是我们家的这几位姑娘听说了少爷您的威名,都争着抢着想要在少爷您的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这才打扮的时间久了一些,还望任少爷切勿怪罪。”
任方沉冷哼了一声,这话说得倒是好听,不过谁会相信呢。
“是吗。”任方沉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便再没有了表示。他不发话,那花姐畏惧着任方沉的身份,也不好对身边的那些姑娘做什么指示。免得万一讨好不成,反而惹怒了这位爷可该怎么办。
就那么默默地站在一旁,花姐只觉心中备受煎熬。
过了没多久,外面又相继走来了几个人,还没见到人影,就先是听到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听说任少爷难得到了我们青楼,皇甫学特此前来拜见,任少爷不会怪罪吧?”
桌上的秦风骨三人抬眼一瞧,就见到三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相继走了进来。当中穿红衣的那位,就是自称皇甫学的,秦风骨和浮生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而任方沉则只是微微扫了三人一眼,然后便又收回眼神,继续和身旁的秦风骨二人喝了一杯,这才不急不缓地道:“这是皇甫公子的地方,任某到此是客,只能说是客随主便,哪儿能有喧宾夺主的道理。”
言语间,却从头到尾没有见面前的三人放在眼里。
皇甫学看着任方沉这副嚣张的模样,心中暗恨不已,紧了紧自己的拳头,如果不是顾忌着上头的交待,老子今天非得废了你这小子不可,竟敢这么嚣张地跟我说话。
不过在表面上,他还是得保持着自己那副从容的笑意,故作轻松地道:“任少爷这么说,那就是在怪在下招待不周了。”
眼神瞪了一下身旁的花姐,喝道:“没见任少爷他们正在那儿喝酒吗,你们这些人站在这儿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过去作陪一下!”
花姐得令,这才连忙叫那几名姑娘上去,陪在秦风骨三人身边。
看着刚才还在上面闻声细语讨好自己的几个美人们,转眼间就花枝招展地到了那几个小子的身边极力献媚,皇甫学三人看着当真感觉心中不由一阵无名火起。
任方沉陪着身旁的几位姑娘嬉笑了几句,然后像是忽然间看到了皇甫学身旁的连忶,当下笑了一声,怪腔怪调地道:“哟,那不是那个谁吗……叫什么名字来着,爷一时想不起来了。”
说着指了指连忶,勾勾手指道:“你过来。”
连忶的身体顿时一怔,心中暗暗叫苦,但不得已还是只能缓缓走了上去。看着任方沉,他一脸苦笑地道:“任……任少爷,好久不见了。呵呵……”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连忶即便曾跟任方沉有过矛盾,但此时的他也只能尽量卑躬屈膝了,不然谁知道这煞星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无缘故问揍自己一顿。
可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脆响,连忶捂着自己的左脸,眼神呆滞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在场其余众人皆是一脸的惊愕。
“为、为什么打我?”连忶脱口问了一句,声音饱含委屈。
却听任方沉淡淡地回了一句:“你笑得太丑了。”
第129章 找茬()
一听这话,秦风骨和浮生便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任方沉,果然够嚣张,够纨绔,谁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他这不是偏偏打了。
而且打人的理由还是那么的肆无忌惮,就因为你笑得难看,所以你就该挨揍!
连忶当真是欲哭无泪,早知道自己见到这个任方沉就绝对没有好事,果不其然,一上来就吃了一记耳光。
偏偏自己还不敢拿对方怎么样,谁让对方的背景比自己硬太多了,就算无端挨了揍,也只能把这股怨气强行咽了下去。
顶多在心里问候几句任方沉的祖上十八代,然后默默退回了一旁。
这时皇甫学上前走了一步,仿佛浑然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一幕,笑着道:“任少爷难得到我北燕村来一次,今日有幸在此得见,皇甫自然得尽全地主之谊,也好让任少爷玩的开心,待得满意。”
闻言,秦风骨不由抬眼看了他一下。
这家伙还真是够沉得住气的,任方沉刚才的这一巴掌,除了那个挨揍的倒霉鬼之外,更是实打实地在打皇甫学的脸啊。
而皇甫学眼见跟自己同行的客人无端被打,竟然还能保持得如此镇定,看来不得不重新重视一下这个家伙了。
任方沉则像是变脸一样,转而露出微微一笑,道:“皇甫公子客气,请坐。”他也像是完全忘了刚刚的那一回事。
皇甫学从容入座,同时向任方沉介绍了一下同来的宗坤和连忶二人。然后又才看了看任方沉身旁的秦风骨二人,问道:“任少爷,不知这二位是?”
任方沉尚未回答,浮生已经冷冷地回了一句:“浮生。”接着秦风骨也不咸不淡地跟了一句:“秦风骨。”
皇甫家跟他有着灭门之仇,还有毁村之恨,此时眼见仇人在前,浮生能够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将内心的那股杀意显露出来已经是不错了。
皇甫学感觉到了浮生态度的冰冷,不由心中暗自奇怪,想着自己跟这人素昧平生,为何他竟然对自己有着这么大的敌意?
“幸会,幸会。”皇甫学干笑了一下,也看不出这二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就没怎么在意。
“皇甫公子,明日就是神树节了,你们中圈的这几个村子,恐怕要多多辛苦了。”任方沉似乎有意无意地说道。
皇甫学微笑着看了他一眼,道:“辛苦谈不上,神树节乃全岛的盛会,我们这几个村子也只不过是尽量维持一下盛会期间的秩序与安全罢了。”
任方沉点了点头:“是啊,有你们中圈四大村落的保障,神树节期间的安全当然是没问题的。哪儿像我们庆羊村,前不久在我们村子外面,甚至还发生了一起暗杀事件,闹得村子里有一阵子人心惶惶的。”
“暗杀?”皇甫学的眼神里快速地闪过了一丝异色,并没有人察觉到。
任方沉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道:“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些王八蛋,竟然欺负我们庆羊村没人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我庆羊村附近行凶,想来着实可恨。”
皇甫学只是笑了笑,对此不予置评。倒是一旁的宗坤接了一句:“那后来情况怎么样了,没抓到凶手吗?”
“凶手?”任方沉只是摇了摇头,一声苦笑。
接着眼神似乎有意地扫了皇甫学一眼,他的脸色忽然一冷,一股杀意凛然地道:“不过如果让我知道这幕后凶手是谁的话,我一定会亲手把他逮出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一听到任方沉这句充满了威胁的话,宗坤讪讪地笑了一下,没有再接话。而他一旁坐着的皇甫学,放在桌下的一只拳头却不由紧了紧,眼神中一丝寒光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如常,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下任方沉又和皇甫学几人闲聊了几句,期间任方沉一直表现着他那副任家大少爷的跋扈气焰,话语之中处处藏着机锋,没少拿一些尖酸的语言刺激着皇甫学三人。
可让任方沉没有想到的是,这皇甫学的城府颇深,竟然异常的沉着冷静,即便有几次从他身上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动怒的迹象,但最终还是被他给强行压制了下来。
皇甫学又敬了在座几人一杯,然后站了起来:“任少爷,还有两位贵客,明日就是神树节了,在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在此多陪,就此告辞了。”
说话间,连忶和宗坤也一同站起,表达了要离开的意思。
任方沉倒也没有强留,只是客套了两句,然后便一脸笑容地目送着皇甫学等人离去。
直到那三人的身影逐渐走远了,他的脸色才开始沉了下来,看了看身旁的秦风骨二人,叹道:“这个皇甫学不简单啊,我刚才几次三番想要故意激怒他,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秦风骨赞同地点了点头,刚才皇甫学等人进来的时候,他虽然一直在旁坐着,也没怎么搭话。可是他的注意力却一直没有离开皇甫学三人的身上。
任方沉刚才说的一些话,恐怕就算用恶毒二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偏偏皇甫学却一直能够在那装傻不知,恍如浑然不觉任方沉话语之中的含沙射影一样。
不过,秦风骨同时也注意到了一点,开口道:“方沉,那个宗坤,你对他了解多少?”
任方沉奇怪地看了秦风骨一眼,道:“我只知道他是东极村宗家的嫡子,以前为人好像挺低调,一直没有见过,也不知怎么会跟皇甫学这龟孙儿搞在了一起。”
想到今晚自己明枪暗箭不知道出了多少招,可皇甫学那小王八蛋就是一直龟缩着不敢接招,害他原本设计好的故意寻衅也就此搁浅,顿觉一阵没好气。
“是吗。”
秦风骨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
皇甫学从青楼里出来,脸上挂着的笑意渐渐僵硬了下来,神情阴冷。一旁的连忶和宗坤也是差不多的模样,一言不发跟在旁边。
一直走到街头外面,皇甫学才忽然停步,回头望了一眼背后彩灯旖旎的青楼,嘴角边划出一道诡异的幅度。那眼神里面精光湛湛,隐隐透着一股寒意。
“皇甫,今晚的事就这样算了?”连忶可是挨了任方沉的一记耳光,在任方沉的面前,他虽然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但这可不代表他事后不会发泄出自己的怨念。
身旁的宗坤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讥讽和戏谑的意味。说道:“连忶,那你还想怎么着啊?”
“怎么着?那姓任的也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这可是在北燕村,又不是在他们任家,你看看那混蛋刚才的那副嚣张的样子!”
说着连忶看向皇甫学,又道:“皇甫,刚才那姓任的所说的那些话,我可是都听出来了,他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就算他们任家是天演村三方主持之一,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是可忍孰不可忍!”
闻言,皇甫学回头冷冷地看了连忶一眼,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脸愠怒地转身离去,似乎浑然忘了还要招待身后这两位贵客的事情。
“诶,皇甫……”连忶看着皇甫学,试着喊了一下,但对方并没有理会,逐渐走远了,连忶这才轻轻叹了口气。
一旁宗坤嘿嘿笑了一声,走了上来。他饶有趣味地看了连忶几眼,笑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