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99亿夺婚:盛宠,小新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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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像是个刚胃出血住过院的人吗!
这特么的北棠感觉自己才是个病人!
诡异的安静。
北棠正想着,要怎么才能引宫北曜去大厅,刚好冷风灌进来,于是北棠起身去关门。
说是关门,他倒是故意把门开得更大了。
悠扬的琴音随即若有似无地飘进包厢——
‘我知道你我都没有错,只是忘了怎么退后,信誓旦旦给了承诺,却被时间扑了空。我知道我们都没有错,只是放手会比较好过,最美的爱情回忆里待续。’
这琴音——
宫北曜的手指顿时僵住。
仿佛触碰到他心底某一根弦,他的动作很久很久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北棠见他半晌不动,这样提议他,“听说今天大厅有宴会,你有兴趣去听听曲子吗?”
他说着过来拉宫北曜起来。
“听这琴音,今天的钢琴师水平还真不错啊。一起去听听现场版,总比闷在这里强。”
“滚——”宫北曜没兴趣地拂开北棠。
北棠差点被他甩出去了,好脾气都快用完了:“不就是吵个架,有什么大不了的,搞得像是被甩了一样,脸这么臭!”
宫北曜冷冷看向他,“找死?”
北棠瞬间咽了咽口水。
这压抑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总感觉三年前的事情出演了似的。
该不会真是……被甩了吧!?
他原本以为就是吵个架呢。
这会儿可真是覆水难收了,但不管怎么,事情还是得解决不是!?
“唉我说琴音怎么突然停了啊,才弹一半呢,停了怪让人难受的。”北棠故意找别的话题,让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刚才的琴音中。
第255章 跟我睡一晚()
宫北曜伸手扯了扯领结,白色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
一种烦躁的感觉油然而生。
本来发展的好好的,却突然说停就停的感觉,怎么可能会让人觉得舒服!?
盛千夏中午的时候跟他说的话,让他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仿佛重要的东西突然间被人挖走了一样的不甘心。
特么的!现在连一首曲子都让他这么堵心!
宫北曜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迈开脚步,朝着包厢门外走去!
北棠忙不迭跟上。
可算是劝出去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
另一边。
良辰锦绣大厅。
砰——
一只手按在钢琴键上,发出几个刺耳的音符。
落在钢琴架上前的身影,挡住了些许灯光。
“哎呦,这可不是盛家大小姐?这是在干嘛呢?当钢琴师?你弹一晚上指头都弹烂了,也没几个钱,不如跟我做一晚上,十万,如何?”
盛千夏微微凝眉,选择了无视一旁羞辱她的纨绔子弟,继续弹琴。
琴声不能断,不然她以后也别想再来当琴师了。
“谁给你的胆子无视本少爷的话?!”
云桀见盛千夏压根不理他,顿时一把拉住盛千夏的手腕,强行将她的手从钢琴键上拽下来。
指尖绽放着音符,被羞辱的语言打得支离破碎——
“盛千夏,以前我追你的时候,你还是千金大小姐,你不拽我我认了!现在你特么的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
盛千夏拧眉看着云桀,冷声:“放手,云少爷,你打扰到我工作了。”
盛千夏极力甩开云桀的纠缠,重新把手指放到钢琴黑白键上,打算继续弹。
“既然你那么想弹琴,本少爷让你一次弹个够。”
云桀说着,拿出一沓钱,毫不客气地甩在盛千夏的脸上。
“我要听《威风堂堂》,现在就弹!弹好了这些钱都是你的!”
盛千夏没有动,她的双手依然放在钢琴键上,手指却好像定住了一样。
原本樱红的唇色如此苍白至极,漂亮的樱唇甚至有些颤动。
“怎么?嫌钱不够?”云桀继续拿出一沓钱,甩向盛千夏,“这里的钱够你弹十个晚上了,弹吧!”
断续的琴音许久都没有再接上,有人听见这边的异常,看向云桀和盛千夏所在的方向。
盛千夏僵硬地坐在钢琴前,任由一沓沓的粉钞甩向她。
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就在这里遇到了云桀这个二世祖!
整个会场气氛尴尬。
“云少爷这是干什么呢?好端端为难一个弹琴的。”
“她可不只是个弹钢琴的。她不是前段时间才破产的盛氏集团大小姐盛千夏吗?听说以前云少爷追过她,但她一直没理过他。”
“云少爷看上的女人哪里有逃得掉的,他见盛千夏不理他,隔天晚上就策划绑架她,谁知道这丫头把云少爷的死对头带过来,反倒把云少爷狠狠揍了一顿。”
看不出来,这女人还挺有胆识。
云桀这种霸王也敢招惹,佩服。
不过听说现在盛氏集团不行了,云桀这种锱铢必较的二世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羞辱她的机会。
“怎么还不弹?杵在这干嘛?蹬鼻子上脸是吧?本少爷好心送钱给你,你特么还装僵尸?”
云桀一把将她推到钢琴上面。
第256章 曜,那不是嫂子吗()
盛千夏的腰撞到钢琴键上,击中几个按键,刺耳的音符在会场中央划开。
云桀紧接着倾身而来,冷冷笑道:“看来你来这不光是为了弹琴。放心,睡你一晚的钱,本少爷还给得起!既然手不想弹,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弹吧!”
“放开我——”盛千夏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右手突然挣开云桀的束缚,狠狠在他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
啪地一声……
整个会场像是突然失了声,安静得诡异。
盛千夏愤怒地说道:“就算你的钱多到可以淹死我,我也一样看不上你!还请云少爷给自己一个面子,在场的都是圈内人,你让我难堪没关系,让你自己丢人现眼就得不偿失了!”
宫北棠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想要给盛千夏掌声了。
“不对啊,曜,那不是嫂子吗?”北棠故作惊奇地拉高了音,只为了吸引宫北曜的注意力。
宫北曜冷眼看向白色钢琴前的盛千夏,瞳孔骤然一凌。
没想到刚才的琴音竟然真是她弹的!!
她可真行,宁愿来这种地方给别人弹钢琴也不肯求他!
宫北曜毫无防备跟盛千夏在这种情况下撞个正着,心中的滋味可不好受。
“嫂子?凭她也配?”宫北曜冷冷一笑,仿佛要将手边酒杯碾个粉碎。
北棠刚要上前救人的动作顿时僵住,不确定地问他:“……那这事我是管还是不管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
北棠挑眉:“你真不在乎了?”
宫北曜不屑一顾:“我什么时候在乎过?”
不在乎刚才是谁在那大发雷霆,又是谁在那里连命都不要了,一个劲的借酒消愁?
北棠说道:“曜,你这话可别说的太绝。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
“死活与我何干?!”宫北曜冷声。
“……”北棠挑眉,“真玩完了?”
宫北曜假装没看见,转身就要走!
与此同时——
钢琴边。
“盛千夏,你敢打我!”云桀被她当着那么多人甩了耳光,觉得一点面子都没有,恼怒地吩咐自己的保镖,“把这个女人的手给我废了!”
谁知云桀话音未落,一把餐刀就飞了过来,刚好插中了云桀的手臂。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个人影飞快闪过,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折断了手。
“啊——”歇斯底里的痛呼自云桀的口中传出。
他带的几名保镖,也被随后而来的宫北棠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
众人一声惊呼——
宫北曜已经冷冷丢开了云桀的手,厌恶至极地吐出了几个字,“拖出去!”
特么的居然敢用脏手动他的女人!
简直活腻了,断他一只手都是轻的!
北棠:说好的跟他无关呢!他就知道不是真的!!可这打脸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都没给他反应时间!
跟北棠的表情比起来,云桀可是震惊的连下巴都要掉了!
眼前这个璀璨夺目的英俊男人可不是宫北曜!?
这个如神邸一般的男人,恐怖如阎罗。
狂妄如云桀,也不敢招惹上宫家任何一个人。
何况还是宫家的大少爷!!
第257章 她大概一点都不稀罕吧!()
“宫……宫少,我……我没想到你对这女人也有兴趣,误会……纯属误会……”
刚才还嚣张如是的云桀,被折断了手,不仅不敢发怒,反而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狗。
盛千夏诧异地看着宫北曜,显然不敢相信,他居然出现在这里,还为她出头。
她的心里顿时有千般滋味碾过,酸涩又疼着,想哭,又哭不出声,想说话却发不出音。
盛千夏只是这样愣着,看着犹如陌生的他。
“从今以后,我不想看见任何一个姓云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宫北曜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宣布了整个云氏毁灭的命运。
盛千夏的身体更是下意识地僵硬了一下。
他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替她做这种事?
中午,不是他亲口说的……让她滚吗?
他们不是已经,玩完了吗?
云桀和他的保镖全部被扔出了会场,而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宫北曜怎么会为一个小小钢琴师出头,这世界真是玄幻了!
在Y市,惹上云桀等于倒霉。
惹上宫家等于死。
惹上宫北曜,简直死透了。
北棠看着被处理干净的云桀等人,懒懒耸肩:所以说了,出门一定要看黄历啊亲!
北棠笑着看了盛千夏一眼,“嗨,嫂子,真巧啊!”
所有的巧合都是九分靠演技啊,北棠快被自己的演技折服。
“……”盛千夏的目光下意识地跟宫北曜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可是宫北曜好像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而是就那样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的眼睛。
就像是在看一只蚂蚁一样,轻蔑、冷漠。
盛千夏突然想起中午的时候他说话的话,他们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关系,她也开不了口跟他道谢。
她只觉得现在说任何话都不合时宜,更怕她一旦开口说出一个字,自己的情绪就会崩溃。
再次见到他,明明只隔了几个小时,却好像隔了几个世纪一样的遥远。
这个人,再也不是她的谁。
想到便觉得整颗心都酸酸涩涩,痛得快要窒息。
突然,盛千夏避开了他的眼睛,重新坐回到了钢琴面前,想要借以平复自己的情绪。
宫北曜见到她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把他忽略了,脸色不由冷了三分,拳心下意识握紧,手背骨骼分明。
怎么,现在连跟他说句话都觉得不屑一顾了?!
跟别人撇清关系,每次都拖拖拉拉!!轮到跟他撇清关系的时候,她倒是次次都干脆利落!
这个狠心的女人!!
他从中午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她倒是一下聚餐,一下合唱,一下又来酒吧弹钢琴,生活的很快意嘛!!
宫北曜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冲到脑袋里。
他突然倾身,一只手搭在黑白键上,阻止她弹奏钢琴。
盛千夏的心里顿时乱成一团,这才不得不开口,“宫少,您打扰到我工作了。”
宫少——
您——
宫北曜好不容易听到她跟自己说话,说出来的话疏离到令他愤怒。
是啊,他没忘记!今天中午,她说了要滚出他的世界,绝对不会向他求饶嘛!
是他自己犯贱,看到她有事,又舔着脸来救她!
她大概一点都不稀罕吧!还在心里笑话他是个言而无信的白痴吧!
第258章 被摸一下,突然就熟了?()
宫北曜压下层层火气,也像个陌生人一样跟她说话:“你是今晚特聘的钢琴师?”
他陌生疏离的语气,让她觉得心尖泛疼。
“是的,宫少。”盛千夏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姿态,其实心里早已溃不成军。
“这么没有礼貌的钢琴师,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宫北曜冷嘲。“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酒吧该换人了。”
盛千夏骤然看向宫北曜的眼睛,看见他眼底的薄凉,仿佛冰箭一版寒冷彻骨。
原来,他对待陌生人的时候,眼神是这样的。
她忍着酸涩,假装镇定:“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还请宫少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