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甜喜嫁-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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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咏宁嗔怪着:“那你还想怎么样?”
“你说呢?”萧桓看她越看越深,裴咏宁被他直视着脸上突然一热,背过身,低声道:“你赶紧回去吧,我们也要回梁府了!”
萧桓嗯了声,也不再逗她,就说:“那我先离开,你们在这里等王夫人的马车,若是人不来,等没人了,我亲自送你回去!”
裴咏宁一直背对着他,没有回头,轻轻嗯了声,算是同意他的决定。
萧桓刚想跳跃而去,忽然想到了一事:“那个梁夙,以后他找你,尽量回避他,就算你让人拦阻了他,可他万一存了别样的心思,总之,你离他远远的!”
裴咏宁微微颔首,“好,你说的,我听!”
第186章 ,使唤不动()
萧桓笑眯眯的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额头。
“乖!”说完,就飞跃而去。
新草看这边人走后,快步走了回来。
“娘子,小王爷他竟然黑天化日之下,对你轻薄?”新草没好气的说道。
裴咏宁知道,她在为刚才萧桓将她赶走而气。
她冲着新草笑了笑,并没有为萧桓辩驳:“走吧,咱们去宫门口等着王夫人。”
两人等了好久才等到王氏的马车。
王氏一听她要乘坐马车回府,高兴的让人停了车。
一路上,她嘴角掩不住的笑着,一边夸裴咏宁,一边庆幸她住在了叶府。
回到叶府,天色太晚了。
第二天一早,宫里来人送了很多东西。
都给皇后和德妃赏的金银首饰。
裴咏宁将这些收下。
王氏在旁看着,等宫里的人走后,她问:“就这些,没了?”她走到裴咏宁身边问:“不是说谁能治好德妃的顽疾,皇上就允她一个恩典吗?怎么没有皇上的恩旨啊?”
裴咏宁挑了几件送给打赏的嬷嬷们,送走宫里的人后,她才回王氏的话:“夫人,你也说是等德妃的顽疾好了,民女这才去一次怎么能治好呢?”
王氏恍然明白,“嗯,裴娘子说的是,是我太心急了!”
新草陪着裴咏宁回别院时,暗自埋怨道:“娘子,为什么夫人比咱们还要着急皇上的恩旨,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你瞧瞧夫人着急的样,和她自己得了这个旨意一样!”
裴咏宁停下了脚步,郑重道:“新草,如今咱们住在太师府,夫人比咱们心急是应该的,你想想,太师自从称病,皇上多久没让他上过早朝了?皇上既然也知道我住在太师府,那就要衡量,这个旨意要不要和命太师上朝的旨意一起下,所以,以后不要私下说太师夫人,万一被暗处的耳朵听了去,你可知咱们的处境?即使看明白也不要说明白?”
新草看着裴咏宁的眼睛,有些吓人,她似懂非懂地回道:“是娘子,奴,奴婢明白了!”
裴咏宁看着她一脸惊吓,安抚道:“新草,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不仅身体上受苦,而且还要让你饱受不公的对待,我很抱歉!”
新草听到裴咏宁这么说,吓得慌忙解释:“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要不是你,我们一家都会死,娘子能让奴婢跟着你已经是很大的满足了,奴婢做什么都不会有怨言,只求娘子不要赶奴婢走!”
“我怎么会赶你走,你走了,以后梁二爷来了,谁替我挡着他?”裴咏宁笑道。
新草也倍感自己厉害:“娘子,你说,梁二爷对待外人,总是表现的恃强凌弱的样子,为何对咱们总是一忍再忍呢?”
裴咏宁笑了笑:“还不都是你的功劳!”
两人说着笑着回了别院。
往后的隔几天,裴咏宁都会被招进宫中,给德妃治病。
半月后,云国公的人和文将军家的人,来府上求见裴咏宁。
王氏那边已经差人来请。
去往别院的嬷嬷,被新草堵了回来,说是不见。
王氏当即站了起来,可想着她正在为皇后和德妃看病,还是忍了忍,“去说,云国公家的娘子来谢谢她的救命之恩了!”
嬷嬷禀道:“夫人,奴婢是这么回应的,可裴娘子身边的婢子说,她家娘子救孙娘子乃是出于医者仁心,和恩情并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之前孙娘子还想方设法害过她家娘子,所以只要孙娘子以后不要再存着害她的心思就好,其他的就不用了!”
王氏听罢,心里气的发抖,这叫什么话,人来了,你好歹见一见,这可是云国公的娘子,她这般不待见,以后在京城有个大小的事,谁帮她说话?
这来一家,拒绝一家,根本是想将自己的置于风尖上。
尤其最近,在京城里,她已经收到好多府上的帖子,全是邀她带着裴娘子过府游玩的。
这不明摆着是想拉拢吗?
这人怕出名猪怕壮,如今这人在京城里,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可这人际关系若是处理不好,岂不是要将自己的未来的堵住吗?
“去让人再请,说是她今天来也要来,不来也要来!”王氏厉声道。
嬷嬷为难,这裴娘子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夫人这若是再让请,恐怕,以后再上门求医,就难了。
“夫人,奴婢觉得……”
话还没说出口,只听王氏回头问:“咋?我如今说话不中用了?连你也使唤不动了?”
嬷嬷吓得慌忙跪了下来:“夫人,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觉得,两位娘子既然来求见裴娘子,裴娘子她有权不见,咱们没必要非逼着裴娘子出来见!”
王氏咽不下去的就是这口气,人家医女到府上,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让医谁,就医谁,可自从裴咏宁将她家的太师医好后,瞧瞧那尾巴都翘上天了。
成天依着性子,立规矩,这不医那不医,让她出来回个礼,也不懂,这是她太师府,可不是她裴府。
一点也没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样子,很显然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可这里不是姓裴啊!她才是主子!
“你是不是改姓了,你也姓裴了?啊?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帮她说话?”她指着门口:“你去告诉她,若是今天她不来给两位娘子回礼,就让她离开叶府!”
嬷嬷也明白王氏这些天来,对她已经百般忍耐,可这裴娘子,说是不见,就是不见,油盐不进。
曾经二爷刀架脖子都不怕的人,怎么可能怕夫人这个威逼!
嬷嬷苦恼地跪在地上,她才不要去,更不要做这个坏人,万一以后她有个毛病,还想私下找裴娘子给瞧瞧,这差事还是让其他人去吧。
“夫人,奴婢无能,还请夫人恕罪!”嬷嬷哭求道。
王氏见身边的人,不肯去,气的挥手将桌上的茶几推翻:“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滚下去,滚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位娘子得不到裴咏宁的相见,就连王夫人也不出来招待了,两人辞了一旁的下人,就回了府里。
孙昭君将王氏的德行,说于了母亲听,气的齐氏狠狠骂了几句,记恨上了王氏。
第187章 ,我想娶她()
梁府别院外,梁夙走到了大门口。
他望着院子出神,留下身边的小厮,独自走了进去。
秋夜的风还是带着冷凉,梁夙看着屋里灯火通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小婢,端着水盆往外泼水。
小婢看到来人,先是一怔,随后转身走到了屋里。
梁夙靠近屋子,却没勇气跨入门槛。
他的到来,并没有引起院里的人惊喜,好像他来与不来,都是常事。
他一提气走了进去,正好看到里面坐在镜子旁边梳头的少女。
少女已经打算睡觉,没想过人会来到。
随后小婢为少女添了见外衣,朝她递了个眼色。
少女这才看过来。
只是看过来这一眼,梁夙震惊了。
少女白玉面容,神情淡淡,乌黑的头发散下,没有一丝粉黛,清灵的双眼,灵动明亮,幽深的眸光,因着慵懒的,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引力。
梁夙看着她的双眼走了进来。
新草见来人不说话,问:“二爷大晚上来,是要做什么?”
梁夙不说话,很是随意的走了进来。
他挨着桌子坐了下来,自己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
“二爷,我们家娘子要歇息了,还请二爷自行离去!”新草下逐客令了。
梁夙仍是没说话,新草还要驱赶,却被裴咏宁拦阻了。
她转过身,朝着屏风后走去。
去掉了身上的外衣,直接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合上双眼,静静的睡去。
新草不再说话,也不搭理外面的梁夙。
不知道他坐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不说话,就这么干坐着,喝了口水,看着桌上的烛火发呆了半个时辰。
之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新草见外面的人走了,又听到自家娘子睡得沉沉,将铺被打开,躺下睡去。
王氏因着孙娘子和文娘子的事,气了两天。
眼看着身边的下人,没人敢娶招惹那裴娘子,而隔三差五的又有宫里的人,来府上接她去宫里。
她又不能拿裴咏宁怎么办,心里更是气急。
“夫人,听说王妃遣人来让太师过去一趟。”身边的嬷嬷说道。
王氏略微思量,她问:“之前王妃是不是不喜裴娘子?”
嬷嬷点头:“奴婢是停外面这么说……”
“难不成是因为这个?”王氏念叨。
“奴婢不知。”嬷嬷道。
“这两天别院那边可有什么异样?”王氏问。
嬷嬷想了想,“夫人,我让在别院当值的婢子过来!”
王氏略一点头。
半晌,当值的婢子来了。
王氏依着榻案,抬眉问了两句裴咏宁的情况,又问了她这两天别院发生的事。
“夫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前两天晚上,二爷半夜去了裴娘子的房间,还开着门,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
王氏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婢子不知道说了什么激怒王氏,随即吓得吞吞吐吐道:“夫人,奴婢没说什么啊,奴婢说的是事实啊,求夫人饶了奴婢!”
王氏厉声问:“二爷当真半夜去了别院,还去了那女人的屋子?”
婢子吓得含泪点头,“回夫人,是!”
“这个女人,简直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和小王爷在一起不说,还来勾搭我儿子,狐狸精!”王氏愤怒道。
嬷嬷赶紧上前劝着:“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是要坏一个娘子的名声的,这裴娘子是二爷半路劫回来的,怎么说二爷亏欠,躲去看她两次,也是情理之中啊!”
“啪”的一声,嬷嬷的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
“吃里扒外的东西,那小蹄子都让夙儿半夜进入她的房间了,还是什么情理之中的事?”王氏指着门外:“去,你们去把夙儿给我喊过来!”
嬷嬷吓得赶紧跑了出去,喊梁夙。
王氏在这屋里气的,将屋里刚放置的一套灰釉色的茶盏摔的稀碎。
“二爷,夫人生了好大的气,你快去看看吧!”嬷嬷走着,一边同梁夙说道。
他刚从外面回来,听说爹爹被王妃叫去,赶紧从衙里回来看看什么事。
没想到刚进门,就见母亲房中的嬷嬷过来喊他。
“可知母亲因何生气?”梁夙问。
嬷嬷默了默,没说:“二爷还是问夫人吧!”
梁夙颔首。
王氏在屋里坐不住,往门口看了好几眼,看怎么等也等不到梁夙的人影。
刚想再让人去催催,只见嬷嬷带着梁夙来了。
王氏回到榻上坐正,阴沉着脸等着。
梁夙走近施礼:“母亲!”
“你还有脸喊我母亲?”王氏气冲冲道
梁夙不解,问:“母亲,夙儿怎么了?”
“怎么了,我来问你,前儿个夜里,你去了哪儿?”
梁夙想了想:“母亲,我在屋里,哪里也没去!”
“没去?你哄谁呢?下人们都瞧见了,你在那个女人屋里坐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你在屋里干什么了?”王氏问。
梁夙一听是这事,脸色变了,声音也沉下:“夙儿什么也没做,在屋里坐了会儿,就出来了!”
王氏脸上有些缓和:“你说你大半夜不睡觉去她屋里做什么?你没事,来找母亲啊,母亲每天时间多,来找母亲说说话。”
梁夙别过脸,叹了口气:“母亲,我还有事,你若是没事……”
“你看看你,不是我说你,你和母亲,没说两句话,就要走,你待在那女人,什么事不做,就待了半个时辰……”王氏说到这里,她好像意识到什么问题,她声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