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联萌:邪王蜜宠小痞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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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风七七以为他是要睡着的时候,宇文恪却开口了,“她和仙瑶的眼睛长得很像,每次看到她,我就像看到了仙瑶”
他的声音十分感伤。
风七七吸吸鼻子,难怪静贵妃刚一闭眼,宇文恪就从皇位离职了,原来是因为看不到她睁眼的模样,那就如同仙瑶彻底离开了一样。
她轻轻摇头,不知该为这个静贵妃喜呢,还是该替她悲哀。
被自己的丈夫宠了一辈子,到头来不过是别人的影子。
“不过我对琰儿是真的满意。”宇文恪话锋一转,很欣慰地笑了。
瞬间话题就没那么沉重了。
风七七眯着眼睛,轻笑,“我对他也挺满意的。”
“我当年没完成的心愿,如今琰儿能帮我完成,我更欣慰。他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宇文恪紧抿了下唇,眸中像是有晶莹的光芒在闪烁。
他将那画像从风七七的手中拿走,然后又放回原处。
看着宇文恪那落寞的背影,想起他虽身为帝王,却一生为爱所累
风七七说:“皇上,我见过画中的女子”
宇文恪的背脊明显挺直了,整个人都僵住。
风七七大步走到他旁边,歪着头看着他,故作轻松地说:“你不是觉得我和她长得很像吗,她是我娘亲。”她冲着宇文恪笑,笑容天真烂漫,不带一丝的心机。
这样的笑容,多年前他曾经见过,和风七七的笑容一样,那样的纯粹自然。
“不信吗?”
风七七瞧着他没反应,笑容垮下来。
“信。”
他郑重地点头。
“”她紧抿着唇,还没开口,他却紧接着问:“她在哪儿,我能见见她吗?”
他说话间,就忙整理下自己的衣衫,摸摸自己的头发。
“父皇,抱歉”风七七叹了声,低着头,满含愧疚地说:“她已经离开多年了。”
宇文恪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
他依旧帅气的面容上满是伤感,风七七上前扶着他坐下,“父皇,您别太难过了,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宇文恪轻轻拍了拍风七七的手背,他紧闭了下眼,说:“你让人通知琰儿到这儿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啊?”
风七七惊诧地看着他,难道这个老伯要跟他儿子告状?
宇文恪瞥了她一眼。
风七七低垂着脑袋,一路没抬头地走到了房门口,对外面吩咐了声,然后乖巧地坐在宇文恪的旁边,等着。
她站在院子里,她一直张望着远方。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金灿灿的洒在风七七的身上,她瞧见宇文琰披着披风,步履匆忙地朝着她走来,他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怎么回事?”宇文琰抚摸着她的脑袋,轻声问。
步云廷紧跟在宇文琰的身后,嘴唇都是干干的,看样子赶路的时间是挺长的了。
她扬起脸,小心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从房间出来时,父皇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
宇文琰抚摸她脑袋的手指骤然收紧,差点儿扯到她的头发,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走进房间。
风七七坐在栏杆上,她低头看着地上爬着的一只蚂蚁,那蚂蚁在一片叶子上来回爬,她拿着根小棍子来回地捣鼓它,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有个黑影在她的面前罩下
她茫然地抬起头,天色暗沉下来,“阿琰”
宇文琰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他低沉的呼吸让她觉得脖子痒痒的,她轻轻地推离开他的怀中,他却将她打横抱起,抬脚就走。
“回去吧。”
他在她的耳边轻柔地说。
她回头瞧了眼房间,窗户开着,宇文恪站在那儿,静静地瞧着他们,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坐在马背上,风七七嘿嘿一笑,问背后搂着她的宇文琰,“你们说什么了?”
“父皇说,你很可爱,让我善待你。”宇文琰笑意盈盈,黑暗中,他那深邃的眸子格外的耀眼夺目。
呃,风七七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难道只是这么简单,他们两个分明在里面待了小半个时辰吧:“还有别的吗?”
宇文琰皱眉,说:“应该还有别的吗?大概意思就是这个”
“咳咳,这样啊。”风七七干笑两声。
宇文恪应该没和宇文琰说那些陈年往事吧,毕竟要跟他最心爱的儿子说,其实你娘外表上看是我最宠爱的妃子,其实我最爱的女人,是你的丈母娘。
那得让宇文琰多受打击啊。
想到这儿,风七七都忍不住想说一声:“真狗血!”
“什么?”宇文琰的声音传来。
风七七忙捂着嘴,“我什么都没说。”
“父皇倒是说了不少。”宇文琰挑了下眉,笑着晃了晃头,“这应该是我长这么大,他第一次叮嘱我这么多,甚至让我承诺,定要永远和你厮守在一起,说这是他人生最大的遗憾,让我替他完成。”
风七七耸耸肩,笑而不语。
倒是让宇文琰一直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午后,风七七正坐在凉亭里,陪两个孩子吹吹风,钓钓鱼,结果太后派人来,要让风七七马上入宫一趟。
风七七给前来传旨的小太监塞了块碎银子,打听到宫中有何事,也好提前有个思想准备。
没想到那小太监嘴巴倒是严得很,银子收了,可话倒是没说。
风七七气冲冲地上了马车。
刚坐定,帘子一挑,进来一抹红色身影,皮笑肉不笑地坐在她旁边,硬是蹭风七七的人气到宫中去,“真是巧,妾身病了段时间,都没到宫中向太后她老人家请安呢,和王妃一起到去,王妃不会介意吧?”
芳落隔着帘子白了安慧一眼,小声说:“肯定没安好心。”
风七七悠哉地闭上眼,翘着二郎腿坐着,“你人都上来了,我还能把你请下去不成?”
第071章以为这是菜市场吗()
安慧挺直腰板坐直了,淡淡一笑:“那就多谢王妃了。”
一路上,马车里闷得发慌,风七七撩起帘子往外看,正好瞧见不远处就是天牢。
她对天牢可是有很深的感情呀。
“你兄长最近还好吧?”风七七率先打破平静。
她本是随口一问,安慧愣怔了下,然后瞧着她,撇了下嘴,恨铁不成钢地说:“里面蹲着呢,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风七七嘴角抽了抽,艾玛,宇文琰还真是会安排呀,这么快就又赌上了,狱卒变囚犯啊。
“这样也好,省得来烦我,要是从里面出来,那也是每天在天牢待着做狱卒,偶尔还能有人塞给他点儿碎银子,挺好。”安慧淡淡地说,好像在说外人一样。
“哦?”
安慧蹙眉,“我对他失望透顶,不说保持你死我活的距离,最起码别出现在我眼前就行。”
太后寝宫。
花园里。
太后站在一株百合花前,瞧着侍女浇花,眉头皱着,手里抱着只雪白雪白的波斯猫,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它的毛。
安慧在旁边伺候着茶水,那叫个体贴入微呀。
风七七站在那儿,实在无聊,就嘟着嘴儿,挤眉弄眼地逗太后怀里的猫玩儿,那猫懒洋洋的半天不动弹,好容易喵呜一声叫,凶狠地从太后怀里跳出来,一溜烟跑走了。
“快,快追上它,那可是哀家新得的宝贝儿。”
太后指着猫喊道。
安慧忙就带着人一起去追,倒是风七七还站在原地,太后瞥了她一眼,然后神思忧愁地摘了朵百合花,扔在桌子上,淡淡地说:“听说穆王妃近来挺忙的,还到寺庙去了一趟?”
她虽然语气温和,但是态度明显不太和善。
风七七屏息静静听了,然后说:“我是去了,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她不过就是见了宇文恪,其他的好像也没做吧。
太后便吩咐旁边的宫娥:“去瞧瞧哀家让炖的参汤好了没?”
那宫娥行礼就离开了。如此就剩下风七七一人留下,她又听太后念叨了几句,听着听着就懂了,忍不住打断了太后:“母后,我不是有意接近父皇的,我和他是聊天了,但没涉及一点儿朝堂之事。”
太后问风七七:“那你们都说了什么,你瞧着他的情绪如何?”
似乎是在有意打探宇文恪的近况。
风七七的小心脏慢慢恢复了正常,她笑着说,“母后你放心好啦,父皇他老人家能吃能睡身体好,跟我聊的可好了呢。”
太后眉眼间不自觉满是笑容,可还是保持着淡淡的表情,冷不防说了句:“既如此,那你就辛苦一下,哀家想见见他。”
艾玛,要让风七七做媒人呢。
风七七小手挡在脸前,犹豫地说:“这个这个”
太后微微一笑,道:“很为难吗?”
风七七眨巴下眼,鼓着腮帮子,“我尽力一试。”
宇文恪得知太后要见他,开始极为反对,风七七软磨硬泡好几个时辰,总算是求得他的同意,临走前,宇文恪对风七七说:“她并没你想象中的那样好,当年她对你母妃做的事,我虽没说,但心里却都清楚。”
“她做过什么?”风七七回头问。
她见太后的次数并不多,也不十分了解,不过既然能坐到那个位置,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宇文恪说:“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宫中套路太深,上辈人的恩恩怨怨,她也懒得多管。
宇文恪冲她微微一笑:“希望你永远都能这样单纯。”
太后去见宇文恪的时候,听说穿得非常朴素雅致,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威仪,不过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很短,然后宇文恪就以要诵经礼佛为由,让太后离开。
据说太后回去后,还病了两日。
竹栖嬷嬷说,“王妃理应到宫中探望太后才是,免得怪罪下来,说我们穆王府失了礼数。”
她到太后床榻前时,瞧见安慧正在伺候,太后满脸憔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伺候的宫娥说:“太后,穆王妃来了。”
安慧很识趣地端着药碗退到一边,太后拉着风七七的手,默然垂泪:“他和哀家说,今生永不再见。”
风七七瞧着其他人都垂着脑袋,默不作声。
她想了想,说:“其实不见未必是坏事,倒是留个念想。”
还没说完,竹栖就扯了下她的衣袖,风七七立马闭嘴,肯定是自己又说错话了。
果然,太后挥挥手,翻身朝里躺着,说:“都退下吧,哀家想休息会儿。”
竹栖忙就拉着风七七出门,安慧紧随其后,倒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风七七本以为安慧对太后这么殷勤,肯定会在宫中多待一段时间,却不想竟然还是跟着她一起回到王府。
“王妃若是无事,还是多了解太后的喜好要紧,妾身也是为王妃着想,父皇可是太后心尖儿上的人,王妃提起他时,千万要三思啊。”安慧淡淡地说。
说完,仰起头,像只高傲的孔雀,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风七七郁闷地在她身后凌空拳打脚踢。
步云廷匆匆从她的旁边走过,风七七瞧见了,忙问,“步护卫,打听点儿事可以吗?”
“王妃请说。”步云廷很有距离感地垂首说。
风七七凑近他,小声问:“王爷不是让你帮忙打听慕容霜吗,请问有什么进展吗?”
步云廷后退一步,和她保持距离,“在查。”
他瞥一眼风七七,“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属下还有事要忙,就先不打扰王妃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风七七哄小米粒睡着后,伸个懒腰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可刚打开房门,面前就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她还没大叫出声,那黑影已经伸手重重地打了个她的脖颈,风七七闷吭一声,倒在那黑衣人的怀里。
接着,王府传来消息,王妃丢了。
“王爷,抓到一个活口。”
步云廷带着两个护卫到宇文琰的面前,护卫抬着个黑衣人,面巾被撕下,竟是个女子。
月色皎洁。
郊外的风吹起他的衣袖。
宇文琰弯腰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子,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这次把她手下的姑姑都给派出来了,看来是真急了。”
步云廷道:“相思阁这些年,一直残害武林正道人士,谁能想到他们的阁中的重要人物竟都是女人,据可靠消息,首领也是个女人。”
他们追查多年,相思阁实在太过残暴,用各种毒将他们残害,然后扔在荒野中,却不知为何这样做。
“你们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消息。”
躺在地上的女子吐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