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联萌:邪王蜜宠小痞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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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七七刷地起身,牵着小米粒的手就往外走。
“娘亲你慢点儿,我我累死了。”小米粒扬起肥嘟嘟的小脸儿,眼泪哗哗的抱怨。
风七七没好气地回头瞪了她一眼:“你的小短腿能不能快点儿,让你少吃点儿糯米桂花糕,就是不听,现在的小肥腰都快赶上娘亲我了。”
小米粒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嘟着嘴儿,坚定的摇头:“我胖乎乎才可爱,爹爹就从来不嫌弃我。”
“那你找你爹爹抱去,反正娘亲我是抱不动了。”风七七闷闷地瞪了她一眼,宇文琰也太宠溺这个女儿了,饮食上完全都不节制。
小米粒双手叉着小肥腰:“你自己去处理我房里的事吧,我在这儿等爹爹回来,跟他睡。”
风七七闭了下眼,弯腰把她抱起,到了小米粒房门外,真是费老大劲儿了。
团子瞧见风七七抱着小米粒过来,忙从屋顶飞下来,小手扯着小米粒从风七七的怀里下来:“你这样会把娘亲累到的,快下来。”
小米粒一把搂着团子,“哥哥,我今天都没见你,好想你哦。”小米粒满脸兴奋的靠在团子的胳膊上,撒娇地说道:“哥哥你有没有想我?”
团子一脸坚定的转过头:“绝对没有!”他为了躲小米粒,生生在屋顶待了一整天,就中午到厨房偷偷吃了两个给小米粒蒸的糯米点心。
如今肚子还咕咕叫着。
“女儿,娘知道对不起你,我如今在王府里待着受尽了委屈,也算是遭报应了,我真不想待下去了”堵着门口的布衣妇人泪流满面,哭得叫个凄惨。
风七七隐约隔着房门,能瞧见房里梓寒背对着房门,紧贴着房门,身子微微颤抖,很明显是哭了。
“不好意思,我打扰一下”风七七咳嗽一声,很不自觉地拍了拍中年妇人的肩,试探地问了声:“你找哪位?这好像是我女儿的房间”
中年妇人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眼泪哗哗地哭着:“我不管,反正我女儿现在在这个房间,我来找她收留我,她要是不答应,我就在这儿不走了。”
说着,那妇人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盘起腿,大有一副禅师打坐的架势,只不过她满脸怒气,脸上妆容早已哭花,月光下,看着好像有点儿渗人。
“你是”风七七狐疑地盯着她,眨眨眼,兴奋地一拍手:“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梓寒那个没心肝的娘啊,话说你怎么穿得这么朴素呢?”
其实风七七是想说,她怎么穿得布衣烂衫的,连王府浣衣房的老妈子穿的都不如。
那妇人抬起头来打量她一会儿,突然止住了哭声,忙擦擦脸,跪在风七七的面前,死命扯着她的衣袖,哀求她:“王妃,您就是穆王府的王妃对不对,我见过你,你帮我劝劝梓寒好不好,我龙玉容发誓,今后绝对不会再做对不起她的事了,我家老爷把我扔在那个冷清的院子里,像是冷宫一样,完全都忘了我,我打晕了个老妈子,和她换了衣服跑出来的,我可能是回不去了,王妃”
边说着,两只手已经抓着风七七的胳膊。
风七七被她抓的肉疼,那架势分明就是你不答应我不松手的态度,风七七疼得龇牙咧嘴:“你抓疼我了,先松开。”
“松开!”小米粒气鼓鼓地蹿到两人中间,一双大眼睛冷冷地盯着龙玉容,娇嫩的奶娃娃音显然没把龙玉容吓到。
龙玉容推开小米粒,还是扯着风七七不撒手:“王妃”
小米粒啊呀一声惊叫,硬生生就要摔在地上,突然一双大手将她揽在怀里,打横抱起,宇文琰的眉头明显蹙了蹙,应该是抱起小米粒有些吃力,他随手就将小米粒交给身后的步云廷,“好生照顾。”
步云廷抱着小米粒,感觉手中一沉,原本冰冷的剑眉紧拧着,小米粒抬头盯着他,小肥手摸摸他的眉心:“蜀黍你笑一笑,要不我怕怕。”
步云廷扯出一抹很不自然很吃力的笑。
“王”龙玉容瞥眼看到冰冷淡漠的宇文琰,刚想扯着笑容行礼,结果宇文琰反手将她从风七七的身上扯开,甩手扔下台阶,随着一个漂亮的弧度,龙玉容重重地摔在草坪上,随即失去意识。
“带走。”宇文琰冷冰冰的甩出两个字。
接着,他将风七七扶起,搂着她的肩,柔声说:“你还好吧?”
风七七揉着被龙玉容抓疼的地方,抬眼轻抿着唇,露出一抹轻快地笑:“我当然没事。”在梓寒打开房门冲出来前,她忙讨好地问宇文琰:“你不会对她怎么样吧,她只是来找梓寒的,没想伤害我喝小米粒。”
“我知道。”宇文琰眸子微冷。
“王爷,我娘她不是故意的,求王爷不要责罚她,奴婢愿意代她受过。”梓寒打开房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可手却轻轻扯着风七七的裙摆,侧脸皱着眉头,满脸苦涩地向她求救。
第044章:那你摘个月亮我看看()
风七七叹了口气,说到底母女连心,梓寒终究是不忍自己的娘亲受难。
“阿琰。”风七七轻唤了他一声,原本冰冷着面容的某王身子微微一震,他眸中的冷凝褪去了大半,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他望着她,她大大方方地上前两步,挽着他的手臂,将头往他的手臂上一靠,“我有些困了,想睡觉,梓寒娘亲的事就交给她自己处理好不好?”
她说着,困顿地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睑就要睡着一样。
他将她打横抱起,当着众人的面,带着她离去,走了几步,他冰冷的扔下一句:“本王会安排她住在醉仙居的后院,随你一起嫁到康府。”
梓寒猛然抬起头来,一滴清泪吧嗒落在她的手背上,她感激地望着某王的背影,“奴婢多谢王爷,谢谢王妃。”
风七七从某王的肩上露出半个脑袋,偷偷抬起眼睑,冲着梓寒轻笑。
她能帮梓寒的只有这么多了,以后龙玉容和她相处怎么样,那就不是她能的管的事了。
转眼就是梓寒大喜的日子,王府里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好不热闹。
梓寒端坐在妆奁前,身穿大红裙衫,装扮得十分漂亮,小米粒眨巴眨巴眼,随手端着胭脂盒,往自己肥嘟嘟的小脸儿上抹了抹,转头眨巴眨巴眼,开心地跳起来,拍拍手:“你们说我漂亮吗,是不是比新娘子还要美。”
“喂”风七七睁大眼,瞧着她猴屁股一样红的小脸儿,郁闷了,忙扯着她的小胳膊,硬拖到铜盆前,赶紧给她洗干净。
“小祖宗,你就别凑热闹了,乖乖在那儿坐着吃点心,好不好呀?”风七七指着桌子上刚蒸好的各色点心,全是小米粒的最爱。
团子瞧着满屋的人忙来忙去,再加上个小米粒上蹿下跳,他忙一个闪身,躲到自己房间睡大觉去。
一整天都忙的晕头转向,好容易把梓寒嫁出去了,风七七坐在回去的马车上,猛然想到什么,她惊叫一声:“龙玉容是不是还在醉仙居待着,我倒把她给忘了。”
某王气定神闲地眯着眼,靠在软垫上喝茶:“已经让人送她过去了,爱妃倒是真健忘啊。”
“是吗?”
“是啊,娘亲,你之前还说让我陪梓寒姑姑入洞房呢,可我连她的门都没进。”小米粒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一脸受伤的表情,大眼睛里满是雾气。
“今晚是人家的洞房花烛夜,你去了万一捣乱怎么办。”风七七闷闷地说,瞧着小米粒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她忙将小米粒搂在怀里,“大不了今晚你陪娘亲睡,算是补偿,怎么样。”
小米粒一脸兴奋地转过头来。
还没开口
“不行!”某王冰冷的声音响起。
小米粒耷拉着脑袋,闷闷地抱怨:“就知道某人不会同意,好在我不会跟他一样小气,总吃娘亲的醋。”
“你最乖了。”宇文琰摸摸小米粒的头,笑意盈盈。
转眼梓寒已经出嫁月余,日子虽说无聊,但也一天天过着。近来竹栖总是很操劳,说是离王府办喜事的日子更近了,宇文琰虽说她年纪大了,交给下面的人办就行,可她总是不听。
有徐徐的秋风吹过,半躺在贵妃椅上,倒是凉爽不少,风七七原想帮着竹栖挂几个灯笼,聊表心意,要不显得她这个王妃实在太没事干。
可谁曾想,她刚爬上梯子,脚底一滑,竟然摔了下去。
如此就崴了脚,吓得竹栖眼泪汪汪地,求她好生歇着,就算是帮忙了。
整天待在王府里,除了清闲,就只剩心里烦闷,接连五六日了,她的脚伤早就好利索了,可还是被人关怀过度,只能软塌床榻任选其一的躺着。
竹栖又端来一碗红豆百合羹,难得打趣地说道:“老奴瞧着王妃一大早就开始叹气,莫不是想王爷了吧?”
风七七刚接过百合羹尝一口,差点儿被她的话给呛到,她咳嗽两声,竹栖忙给她递帕子擦嘴,“王妃喝慢点儿,当心烫,小厨房里还多得是。”
“我不是被烫到的。”风七七闷闷地说了声,抬眼正好对上竹栖满含深意的笑,她瞪大眼睛认真的说:“更没想他,你可别乱猜啊,嬷嬷。”
竹栖瞧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淡淡一笑,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起风了,王妃当心着凉了。”
“王爷呢?”
风七七随口问了声。
接着喝百合羹,味道还真是不错,她最喜欢喝竹栖嬷嬷熬的羹汤了,甜而不腻,美味可口。
竹栖关上窗户,回头说:“进宫去了,按理说也该回来了,王妃莫着急。”
风七七十分苦恼地白了她一眼,这嬷嬷总是乱猜人心思。
躺的时间长了,真有点儿屁股疼,风七七把碗放在桌子上,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竹栖担忧地瞧着她,为了在竹栖面前表现她已经完全好了,她还特意哼着小调,提起裙摆,踮起脚围着竹栖得意的转了两圈。
刚想出门透透气,外面却有个慌慌张张的蓝色身影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王妃快到宫里瞧瞧吧,皇皇上,皇上他”
艾玛,难不成皇上他老人家英年早逝了?如今让个小太监来报丧的?所以宇文琰才磨蹭到现在还没回来?
风七七右眼皮跳啊跳,瞧着小太监手里还拿着个黄橙橙的圣旨,她上前两步,抢过来打开来看。
竹栖惊呼一声:“王妃,这不合规矩”
“”风七七侧眸,白了竹栖一眼。
呼,她看完了。
随手把圣旨往小太监的手里一塞,物归原主!
小太监好容易喘过气来,一口气不带停的:“皇上他一直昏迷不醒,头疼病犯了,太后王爷和太医都守着呢,可太医如今跪在御前说短期内没办法让皇上醒来,所以太后只能让奴才来请王妃到宫中试一试。”
“什么叫试一试?”风七七眨眨眼,盯着那小太监。
“”太监被个大美女盯着,通红了脸。
“嬷嬷,麻烦拿我的药箱来。”她扬起手来,自认为很豪迈的说了声。
“太后原话,奴才只是原样转达。”小太监眯着眼扯出个讨好的笑容,侧身给她让路。
竹栖麻利地拿来她的药箱,背在自己肩上。
风七七手还扬在半空中,一回头,瞧见竹栖的模样,噗地差点儿笑出声,表情扭曲地把药箱取下来,“嬷嬷还是在府上忙吧,让毕正陪我入宫就行了。”
平日宇文琰出门,若不是大事,一般只带着步云廷和康宁两个人。而丽淑被派到外面去了,也不知道每天在忙些什么,总之已经很久没见到人影了。
至于毕正,没事的话一般都在府上待着,随时听命照顾风七七,偶尔偷闲也能谈个恋爱啥的。
有时候风七七真替步云廷屈得慌,天天围着宇文琰身边转,连个私人空间都没有,可她跟竹栖提起的时候,竹栖却只是意味深长的叹一声,却不再往下说。
因为是传太后懿旨,又是急事,风七七饶是坐在奢华的马车里,也能被颠的屁股疼,她偶尔掀开车帘往外瞧瞧,外面的守卫各个都一本正经地绷着脸,快马加鞭地往宫里赶。
一炷香后。
前有太监引路,风七七被两个宫娥跟着进了寝殿。
殿中气氛凝重,地上果真跪了一地的老太医。
呼!风七七恍惚瞧见康宇堂也跪在其列,康宇堂瞥眼瞧了她一下,风七七刚扯出个笑容,却听到个很熟悉的咳嗽声。
“到这儿来。”
声音低沉如墨,语气有些不耐。
风七七识趣地挪到某王的身边站好,瞥眼瞧了下床榻上躺着的宇文封离,口眼紧闭,脸颊微红,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太后双眸含泪,瞧见风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