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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宝宝联萌:邪王蜜宠小痞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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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星深深吸气,可还是没忍住,上前来抱着蒋成痛哭起来:“可是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难道你要让我们露宿街头吗?”

    风七七嘴角抽了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

    蒋成将怜星推开,他一改刚才愧疚的模样,淡淡地说:“所以说啊,我刚才已经给你找好退路了,把你卖给如意赌坊老板的小舅子了,正好帮我也还清了债务,而且也能给你找个好归宿,本来你过去是要做小的,但是你运气好,刚前几天他老婆听说他要纳妾,就活脱脱气死了”

    他走到怜星身边,压低声音笑着说:“之前人家都说你是灾星我还不信,但是如今有点儿信了,毕竟你刚要进门人家老婆就死了,但是对你来说是好事啊,直接就成大房了,对我来说,我也能还清债务,更是好事,而且你这么爱我,肯定不想因为嫁给我,就把我也给克死吧?”

    怜星气得双手发抖,她伸手就给了那蒋成一巴掌,“你个禽兽,竟然把我给卖了,怪不得那个虎爷一直追着我,敢情是那老板的小舅子找的人”

    “这巴掌就当是我欠你的”蒋成冷冷地盯着怜星,双手紧握成拳,“如果你再敢在我家门口撒泼,我就叫人轰你滚,信不信?”

    风七七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将怜星扯到自己的身后,痛骂蒋成:“我当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原来是个薄情寡义的小白脸,真不要脸”

    她边骂着,怜星还不死心地扯着风七七,抽泣着小声说:“姐姐,别骂他,我还是爱着他的。”

    蒋成却气得发抖,伸手想打风七七,但是他手刚扬起,就被两个人同时伸出脚来,给踹进了院子里。

    等到白美丽带着人冲出来看怎么回事时,却只看到蒋成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哭着喊:“娘子,我在这儿呢”

    白美丽跑到他面前,瞅着他的模样,撇着嘴又给他一巴掌:“本来就靠脸吃饭呢,如今竟然被打成这样,真是影响我的食欲,这几天吃饭你蹲着吃,别让我瞧见你的脸,知道吗?”

    蒋成慢慢爬起来,哭着捂着脸,“都听娘子的。”

    而其他人瞧着外面,却没见一个人的身影,白美丽气不打一处来:“那些人呢,打了人竟然跑了,什么来头?”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伸手指着刚要落荒而逃的蒋成:“小姐,问他!”

    风七七好容易扯着怜星到了醉仙居,安顿好怜星之后,就忙让店老板招呼两个侍从吃饭,毕竟是晚上了,而且还告诉店老板,绝对是好酒好菜招待,毕竟是自家的酒楼嘛。

    毕竟怜星还身怀有孕,所以风七七就让人准备了清淡可口的菜肴,她也是饿了,边吃边安慰怜星,“你就别伤心了,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我再帮你找个好人家,你跟着那个小白脸是不会幸福的。”

    怜星坐在桌前,哭得伤心,根本没有胃口,而店老板过了一会儿就进来,看着风七七,像是给她使眼色,风七七诧异地走出去,“什么事啊?”

    “王妃,这个点儿了,您该回府去了,要不王爷怪罪下来,我实在是承担不起啊。”店老板为难地看着风七七,风七七想着也确实是,而且那两个侍从好像也该到下班的点儿了。

    她到房间里,看着怜星已经在吃饭了,她欢喜地坐在怜星身边:“对嘛,一定要吃饭,就算你不吃,肚子里那个也要吃的嘛。”

    怜星抹了把眼泪,深深吸气,端着饭大口大口吃着:“姐姐,我想明白了,我先养好身子,然后再找他算账去,不能便宜了他。”

    瞧着她这样,风七七交代店老板,“你好好看着她,千万别让她到处乱跑,要不很可能会一尸两命啊。”

    店老板轻轻点头,他谄媚的一笑,轻声说:“王妃,看在我这么忠心的份儿上,能不能在王爷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

    “没问题。”风七七眨巴下眼,“如果没事的话,那你就先下去吧。”

    她挥了挥手,店老板开心地跑下楼去,风七七转身走到怜星面前,瞧着怜星情绪稳定了很多,她笑着说:“我也该先回家去了,你放心先在这儿住着,要是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老板说,我是这儿的常客。”

    怜星感激地跪在地上:“姐姐,你是这个世上对外最好的人了,来日怜星当牛做马,都难报姐姐的大恩。”

    风七七扶着她起身,然后转身离去。

    当初她刚到京城的时候,也是步履维艰,要不是运气好,傍上宇文琰这棵大树,估计现在她的状况比怜星还要惨,所以说能救一个就是一个吧,她倒不是希望怜星日后对她能有什么报答,只是随手帮忙罢了。

第034章:苍幽现世() 
风七七迷迷糊糊靠在马车里熟睡过去,不知不觉已到了王府门口。突然一阵闷雷滚过,风七七吓得一个哆嗦,登时从软座上跳起来,生生磕了头一下,她疼得吸气,外面的人伸手撩开车帘:“真是巧,我们刚到王府,眼看着就要下雨了。”

    青衣侍从扶着风七七下了马车,她抬头瞧瞧天,黑云滚滚,夜空中偶尔还有一道闪电像在夜幕中撕开个发光的口子,她皱了下眉头,真是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一团红色的身影扑到她的身边,扯着风七七的袖摆,十分委屈地嘟着嘴,包了一包泪,“娘亲总算回来了,米粒真是可怜,活该受伤了也只能忍着疼,有眼泪自己擦。”

    风七七哑然。她这样没来由的哭诉,倒是让风七七大感头疼,慌忙挤出一抹笑容,弯腰抱起她:“你怎么这么说呢,你可是娘亲最疼的宝贝儿,娘亲爱你还来不及呢。”

    走到门口的时候,风七七瞥了一眼正斜倚着栏杆站着的团子,团子耸耸肩,冲着风七七怀里的小人儿喊了声:“宝贝儿,快去把你的猪肝汤喝了,不然的话厨房还以为你不喜欢,又要再让你重新喝一大碗啦。”

    小米粒身子一震,捂脸仰头,瞬间泪流满面:“爹爹已经我喝了一天了,能不能不喝啊?”

    风七七皱着眉头,瞧着旁边站着的梓寒,眼看就要下雨,她们边走边听梓寒解释,原来今天宇文琰带着小米粒是出去了,中途宇文琰有事去忙,就安排丽淑看着小米粒和团子,很不幸的是,安慧本就在宫中无聊,结果就和小米粒撞上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据说两个人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安慧气急,推了小米粒一把,小米粒倒地摔伤了手,还流了血,宇文琰赶来之后,还很细心地给小米粒擦拭伤口,安慧也气得跑走了。

    “喝了吧,别浪费你爹爹一番心意。”风七七坐在桌前,盯着厨房刚做好的一碗猪肝汤,果真是大厨的手笔,做得色香味俱全。小米粒捏着鼻子,皱着眉头直摇头:“可不可以不喝啊,我已经喝了三碗了,肚子里都要开猪肝宴了。”

    芳落扑哧笑出声,“小郡主真是会开玩笑,今天刚回来的时候,还抱着王爷一直撒娇呢。王爷对小郡主真是好,小郡主的血流在王爷的帕子上,王爷也没让人洗,直接就塞进怀里了,奴婢看了好感动。”

    “有这回事?”风七七诧异地看着芳落,隐约觉得宇文琰的举动有点儿不对劲儿,但是又不好判断到底是怎么回事,梓寒突然很兴奋地点头:“可不是嘛,听说王爷还把侧妃娘娘给训了一顿,她在宫中太闲了,就让她把女训抄录三百遍,不然不能出门,只能在太后寝宫待着。”

    风七七转头看着小米粒,小米粒扬起下巴,好不得意,她又看着团子,团子则一直看着窗外,闷雷一阵又一阵,团子的神色也显得很凝重,他怔怔地说了句:“这天象,难道是他在作怪?”

    “你是在说你妹妹吗?”风七七好奇地看着团子,团子重重抚额,“她真是惹事精,那个侧妃不过说她两句,本来也是她的错,谁让她把人家的院子都烧了,结果她跑上去就咬了人家一口,那个侧妃就顺手把她推一边去了,她就摔地上了,偏巧不巧,还被那个侧妃的侍女给踩了手背一下。”

    风七七望了一回天,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她自认为好脾气的教育了小米粒两句,结果小米粒直接把猪肝汤喝了,然后扯着芳落就出门:“娘亲今天肯定鬼上身,竟然向着情敌说话,我不想和她多说一个字了,姑姑,睡觉去吧。”

    瞧着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风七七傻了片刻,让梓寒准备晚膳。

    瓢泼的大雨下个不停,夜已经很深,怜星倒在雨地里,她哭着朝着大街上努力爬,手捂着腹部,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腹部撕扯的疼痛却让她还保持着最后的神志,但是她每挪动一点儿,身下就有血液流出,混着雨水慢慢散开。

    她紧咬着唇,拼命地爬着,外面不远处就有个医馆,她不能失去腹中的孩子。

    本来她在醉仙居待得好好的,但是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一阵阵闷雷滚过,她翻身下了床,打开房门后,瞧见店老板正在楼下拿着算盘算账,脸上表情好生高兴投入,也就没注意到她走出醉仙居。

    她抚摸着小腹,她要留下孩子,更想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她从小就是在颠沛流离中长大,这个孩子不能再重复她的命运。

    但是她终于冒着大雨跑到蒋成的门口时,却是胖乎乎的白美丽来见她,白美丽厌恶地盯着她,然后让家丁上前来喂她喝下打胎药,怜星拼命地挣扎,但是毫无用处,他们将药灌下去之后,白美丽冷哼一声,“你还真是回挑时间,我刚煮好汤药要给你送去,没想到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那就趁热喝了吧,这药钱就当是我给你孩子的见面礼了。”

    怜星倒在雨地里,拼命地抠自己的嘴,想让自己吐出药来,但是她除了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哭着抬起头来瞪着白美丽,却瞧见蒋成撑着伞来接白美丽上了马车,蒋成甚至都没有瞧怜星一眼,只是谄媚的笑着哄着白美丽:“老婆,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对你忠心耿耿,晚上回去关门吹蜡后,我好好伺候你啊”

    白美丽满脸肥肉冷然一笑,胖胖的手拧了下蒋成的耳朵:“算你识相,记得先给你洗脚知道吗,毕竟我弯腰那么费劲儿,万一闪到腰怎么办?”

    蒋成拼命点头,像是一条忠诚的狗一样笑着:“你放心,我都照办。”

    怜星惨然笑着看着他们,那身影她终生难忘。

    如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不停地流,而她也接近虚脱,她无力地趴在地上,任凭雨水肆意地泼在她的身上。不知过了多久,有个身着白衣紫衫的男子走近她,他没有撑伞,但是他经过的地方,没有一滴雨洒在他的身上,他弯腰看着满身是血的怜星,微微蹙眉,绝美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的娇嗔,他挥袖掠过她的身上,她瞬间就舒服了很多,甚至也不再感觉到流血。

    她拼命地想睁开眼来看看他,但是却只闻到淡淡的清香,还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真是无趣,她身上只有一丝丫丫的味道,却不是丫丫,害我白跑一趟”白雪衣从轻薄的衣袖中取出一方雪色帕子擦拭下修长的手指,他如魅的眸子淡然一瞥怜星,薄唇轻启,呵气如兰,却带着一丝调皮的娇嗔。

    他随意地将帕子扔在地上,修长的玉指轻轻一点怜星,然后在空中划出半个弧形,顺着他指尖的方向,怜星从地上凌空而起,最终落在他指尖点落的一处棚子下。

    他一个旋身,衣衫随风轻舞,万千雨滴擦着他的衣衫落地,而他绝美的风姿却在黑夜中慢慢变得透明,然后消失。

    怜星渐渐有了意识,她挣扎着睁开眼来,看到旁边站着个紫衣男子,那男子冷然盯着她,并没有半句话,怜星却感激地瞧着他:“是你,你没走?”

    她说话间就要伸手去扯他的衣摆,可男子却后退两步,冷然将她的手甩开,“你看起来很虚弱,前面就是医馆,看病去吧。”

    说着,那男子丢了一锭银子扔在她的面前,再没多瞧她一眼,转身离去,怜星望着他的背影,隔着雨声,她喊着问他:“恩人,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将来也好报答”

    那人脚步一滞,只侧头瞥了她一眼,他冷峻的侧颜实在是帅,怜星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恍惚为他失神,但是男子却冷冰冰地丢了一句:“不用。”

    他渐渐消失在夜幕中,怜星的唇角却勾起一抹羞涩的笑容,恍惚间她才回过神来,瞧着天都要亮了,她伸手抚摸着腹部,挣扎着站起身来,看着自己下身竟然都是血,裙子早已浸湿,她惨白着一张脸,忙就朝着医馆走去。

    木殇到了郊外的河边,雨已经停下,他手捂着左臂,终于支撑不住,靠着一株大树倒在地上,他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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