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妃难宠:骗婚小王爷-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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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兰与默默立在一旁,不住地安慰着她。
“小姐,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花陌离呢?”扶苏忽然抬头问道。
“小姐,找公子做什么?”晓兰费解地问道。
“公子个p啊!”扶苏又拧了把鼻涕,没好气地说,“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花陌离!那个傻子!哦不,他一点都不傻!他就是花陌离找的替身!”
“哦。。。。。。”晓兰应了一声,与默默对视一眼后,接着说道,“怎。。。。。。怎么会有这种事呢?那真正的公子,究竟是谁呢?”
“真正的公子。。。。。。”说起阿离,扶苏又黯然神伤起来,“他是我的初恋情人。。。。。。原来,一直是我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不喜欢我。。。。。。”
“哎呀小姐,你可别哭了!”晓兰捋了捋,说道,“小姐说的,我们都懂!小姐是说,公子不喜欢小姐,所以找了个替身,代替他自己?那他就不怕弄假成真了吗?”
“你快去,把那个冒牌货给我找过来!我有话要问他!”扶苏命令道。
“是小姐!”
晓兰得了命令,便出去了。
默默转身出去,打了水来,给扶苏盥洗手脸。
扶苏洗完了脸,无精打采地坐回床上,感叹道:“曾经,那么爱我的人,我竟然当他是个渣男。可谁知道,眼下为他豁出性命的那个,才是真正的渣男!”
默默蹲在她身旁,在她手心上缓缓写着:昨日,救你回来的,是一个戴面具的人。
“是他救的我?”扶苏疑惑地问道。
默默微笑颔首,接着写道:上次,小姐中了合欢散的毒,也是他亲自把小姐送回来的。
“你是说,上次,太子殿下来的那一日?”扶苏蹙起了眉头,疑惑地说,“他为何要救我?他明明说得那么绝情,还要打我。。。。。。”
默默最后又写了一句:连三不许我们告诉小姐,小姐不要太过伤心。
“真是奇怪,他们这一家子。。。。。。”扶苏松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许扶苏,难怪你早早便逃了,看看你这烂命!我全替你受了!”
晓兰寻遍整个敬王府,没能寻到连四的影子。
去往花田的门,就那样洞开着。
晓兰抱着试试的想法,走了出去。
这个花田虽然很大,但外围建了高高的一圈围墙,整个围了起来。
这样算来,敬王府堪比皇宫大小了。
出了那扇门,晓兰四下里张望着。
终于在远处西侧的围墙上,看到了一个影子。
晓兰松了口气,快步走过去,这段距离,看上去挺近,走起来也花了不少气力。
晓兰喘了口气,暗暗清了清嗓子,脑中搜索着措辞。
“我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我是个公子,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没等晓兰开口,他忽然平静地说道,“直到那一刻,她跑了那么远去看我,坚定不移地说,我的病,不会传染,她不怕。那一刻,我竟然迫切地希望,我是真的花陌离。。。。。。”
落日已沉去大半,昏暗的光线下,他转过脸来,晓兰发现,他脸上缺了一样东西,他那参差不齐的龅牙不见了。
“我家小姐让我来寻你,她说,有话要问你。”晓兰仰头看着他说。
“是我入戏太深。。。。。。我甚至还想过,就这样一直做公子的替身,一直一直,哪怕直到最后那一刻,我依然会不离不弃。。。。。。”连四淡然一笑,转过脸,继续望了眼天际的落日,接着说道,“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这样无助。。。。。。”
“你。。。。。。你喜欢小姐,对吗?”
晓兰浅浅一笑,说道:“小姐,她值得任何一个人,真心相待。我跟你一样,照顾你的那些日子,也曾想过,如果我是小姐,那该多好。。。。。。”
听到晓兰的话,连四有些讶异的表情,他撇开斜阳,缓缓转过身,从围墙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你不觉得我很丑吗?”
连四顶着一张长满疮痘的脸,缓缓而来。
“情人眼里,出西施。”晓兰笑了笑,说,“以前,我总问自己,怎么会喜欢一个傻子?怎么喜欢一个丑八怪?还总安慰自己,只是因为身份地位悬殊,所以,才会有一种异常的感觉。现在我非常确信,那种感觉,并不是对每个人都会有的。”
晓兰忆起扶苏大婚那晚,她与默默守在门口,连四吊儿郎当地走来时,她竟紧张得说不上话。
这种感觉很奇妙,没有道理可言。
“呵。”连四轻笑出声,他微笑着说道,“你说的对,这种感觉,一生,也许只会对一个人产生。”
晓兰脸上的微笑,骤然消失。
这算是婉拒了吗?
尽管她的表白如此含蓄。
“你说少夫人召我么?”连四漠然问道,“她已经回去了是吗?她有没有哭?开心还是难过?”
“她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小姐”晓兰答道,“说,那个人不喜欢她,哦,是公子,公子不喜欢她。”
“我倒不这么认为。。。。。。”连四先行一步,往那扇门的方向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身后,晓兰追着问道。
他住了脚步,回身应道:“我叫连四,是连家九兄弟,排行老四。”
说完,连四便率先回了府中。
“连四。。。。。。连四。。。。。。”
晓兰默默地念了两遍他的名字,好笑地抿了抿嘴,很开心的样子。
笑了一阵,她松一口气,跟着回了敬王府。
第197章 下雨了傻瓜()
连四来到明信阁时,扶苏正坐在桌前,双肘支在桌上,没心没肺地啃着苹果。
她已看到连四,却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不知少夫人,叫连四来,有何贵干?”连四立在门口,规规矩矩地问道。
“连四?”扶苏转着眼珠冥思下,说,“连三,连四,你们是两兄弟吗?”
“我爹连忠,是敬王的死士,也是敬王的心腹。”连四回道,“只有大哥和二哥,是爹的亲生儿子,其余的,都是爹领养的孩子。我爹虽然早已过世,可我们作为爹的孩子,依然誓死效忠敬王。”
“这么说,冒充阿离,也是敬王的意思?”扶苏啃完了剩下的苹果,接过默默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起身往门口走去。
“这个。。。。。。少夫人何不亲自去问公子?”连四反问道。
“废话!”扶苏一把把手里的手帕砸在他脸上,翻着白眼,说,“他要是肯说实话,还用得着问你吗?”
“额。。。。。。”连四想了想,说,“少夫人,有些事,其实不必追个究竟。。。。。。公子,他是有苦衷的。”
“明日,我直接去问王妃!”扶苏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走!?”
一夜难眠,回想着从前的滴滴点点,今日的字字句句,扶苏难过得无法喘息。
说到做到,次日一早,扶苏打扮得光鲜亮丽,直奔王妃那里。
“你要去哪?”连四追了出来,这时,扶苏才发现,他的龅牙不见了。
“原来你安了个假牙啊?”扶苏随口说道,“我一定要找王妃问个究竟!自己的媳妇,拱手让人。究竟,是王妃逼他的,还是他心甘情愿的”。
“少夫人不要去!”连四拦在她面前,说道,“王妃的脾气,少夫人还不清楚吗?不要什么都问不到,结果又平白无故受罚!”
“那你让我怎么办?问阿离吗?他根本没有实话!”扶苏调转了方向,一路向北,走一路,气急地说,“我要去找阿离回来,当着王妃的面,说个清楚明白!我就不相信,看着我受罚,他当真会无动于衷!”
“少夫人。。。。。。”
连四紧跟在身后。
“我告诉你!你别拦我!”
扶苏坚定不移地说。
“我没有要拦你。。。。。。”
连四无奈地说了一句。
站在那扇门前,扶苏停下脚步,转身对连四说道:“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你在这等着!”
“是。”
望着她只身远去的身影,连四祈祷,希望公子,不要太过执着。
雷声阵阵,狂风四起。
今日的天空,被乌云全数占据。
一抹纯白的身影,自花丛中掠过。
文儿正背着竹篓,趁着天气凉爽,赶着锄些青草,给豆豆储备些粮食。
虽然只是一个侧颜,但他记得,那是左清浼。
昔日种种,不禁重现脑海。
“清浼姐姐?她竟然还活着?”
文儿收起锄头,犹豫着往回走去。
风太大,那只小羊,在圈中躲着狂风,不时地惊叫几声。
远远的,看见扶苏,阿离便关上了门。
扶苏上前连敲了几下门,门窗紧闭,无人回应。
扶苏立在门外思索了一阵。
随后,她后退几步,跪在地上,大声喊道:“相公,扶苏是来请相公回府的。”
“相公不回去,扶苏便长跪不起。”
看到扶苏跪在那里,文儿更加疑惑了。
她口中的相公,难道就是公子阿离?
文儿蹙起了眉头,太后的死,是她一手造成。而全寺众僧,皆因此而丧命。
那一幕极度痛苦,不堪回首。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非常痛苦地恨过她。
扶苏从眼角的余光撇了他一眼,看他的穿着打扮,一定是侍奉阿离的奴仆。
一别几年,他大变样,她已经完全认不出他。
文儿犹豫了许久,他终究没能鼓起勇气,上前与她说上一句话。
他默默走到羊圈前,将背篓中的青草,连同筐子,一起放在小羊面前,便顶着风,敲响了花房的门。
门开了,是闵娘开的。
文儿进了屋,默默地看了扶苏一眼,重新将门关了起来。
阿离从门缝里,看了眼扶苏。
她有点冷,不时地会抱一下自己的胳膊。
哀怨而倔强的眼神,像是能穿透门板一样,引得阿离不由得一阵心疼。
憋了半天的雨,终于被轰隆隆的雷声打了下来。
雷声消失后,大雨倾泻前,扶苏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屈感。
扶苏,不要放弃!不能放弃!
你要相信,他心里是有你的!一定会被你感动的!
不能放弃!不要放弃!
这个傻瓜。
阿离暗暗叹气,转身走到自己的床前。
他心里止不住的伤感,无数的无奈与愤恨涌上心头。
门开了,雨声太大,扶苏并未察觉。
“儿媳妇啊,怎么跪在外面啊?下雨了,可不能跪了!”
扶苏猛然抬头,只见闵娘撑着一把油伞,正站在她身边。
“娘。。。。。。相公不想见我,我只能在外面等着,求他让我进去。”
“这个孩子!太霸道了!”闵娘弯下腰,用力拉起扶苏的胳膊,气哼哼地说,“走!进屋去!看娘不打烂他的屁股!”
“娘。。。。。。”
扶苏悲喜交加,泪水合着雨水,挂了一脸。
屋子里很温暖,扶苏接过文儿递来的麻布,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雨停了你就走。”阿离坐在案前,整理着箱子里的书卷,说道,“你不要以为我可怜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病了,在此过夜。”
“看这衣服,都湿透啦!”
闵娘随手抓了一件自己的衣衫,拉着扶苏,一路走到阿离的床前,说道:“不要嫌弃!赶快换上吧!”
说完,闵娘便笑呵呵地走出了屏风,一直奔向自己的床。
“该睡午觉啦!老婆子困啦!”
见状,文儿也爬到了床上。
他不困,于是,他随手在床头取了本书来看。
扶苏手上拿着墨绿色的衣衫,她并非嫌弃。
阿离还坐在那里,随手翻看着书卷。
“嫌弃就别换了!”
他随口说了一句。
“我没有!”
扶苏连忙说道。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偷看?”阿离又说了一句。
扶苏说不过他,只好就此脱下了湿漉漉的衣衫。
听着悉索的声响,阿离的嘴角不觉上扬起来。
他总是能猜透她的心思。
扶苏浑身已经湿透,于是,她干脆脱了个精光,湿衣服挂在床前的横杆上,扶苏只穿了闵娘的那件衣服,打着赤脚,坐在床上。
扶苏晃荡着两只光脚,看到那装束的箱子,她微笑道:“相公,你这是要随我回去吗?”
“谁是你相公?”阿离没好气地说道,“你跟他们一样,称呼我为公子。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随意更改!”
“我们已经拜过堂,成过亲,那就是夫妻。”扶苏赤脚从床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