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无期:爹地,靠边站-第2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低霭嗓音,如悠扬的大提琴般令人沉醉。
“可是……”
“没有可是,在我这里只有爱我,重新爱我,继续爱我,永远爱我。”肃了肃嗓子,“而我自然也是永远爱你。”
冷小暖抽了抽眼角,确认过眼神,这人无药可救。
谁给他的自信!
还有,看他俩的年龄貌似已经过了用耳朵谈恋爱的年龄好伐!
“能好好说话吗?”冷小暖强忍心中的一口怒气,咧着嘴笑问道。
“能。”某人立刻恢复冰山脸。
“那你说说看后天该怎么办?”越来越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无力感。
“登王位。”
“你认真的?”冷小暖从不觉得眼前这人的野心在王位上,可是却又实打实听到了这句话。
“认真。”寒眸氤氲着冰冻三尺的冷气,令人不由抱了抱臂。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有你登上王位,才能改变霈国兄弟、骨肉残杀的可悲现状。”
“可是我不想当什么女王,我什么都不懂。”
第817章 他,还挺可爱的()
“你有小辈,指挥他们就行,特别是那个宫子衍,让他当顾命大臣,这样就搞定了。”宸夜说的云淡风轻。
冷小暖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推在了风口浪尖。
怀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仿佛在询问眼前这人该不该信任?!
宸夜似能读懂她的心绪,宽厚大掌轻轻落在她的细润发丝上,嗓音淬着柔和:“放心,我已经准备了方案。这几天我会慢慢教你,我舍不得你被王位牵绑。”
微微叹了一口气,“等忙完这件事情,我带你回京国,带你找回记忆。”
目光扑闪发亮,“真的吗?”
“嗯,真的。”宸夜笑得有些无奈,“我怕不找回你的记忆,你会不爱上我。”
酸溜溜的语气让冷小暖一下子笑出了声。
他,还挺可爱的!
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不找回记忆也会爱上这人。
心口又忍不住地一阵乱跳,止也止不住。
房间里的温度在慢慢升温,虽然没有到达燥热份上,但宸夜知道他的小东西有了一些改变。
这是一个好的开头。
叩叩叩,叩叩叩。
原本柔化了的一双眸子,瞬间冰冻三尺。
哪个不长眼的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这样的无缝切换,让冷小暖又发现了这人的一个可爱之处。
“先生……”纪如尘的声音。
“何事?”
寒眸又冷了几许,他在寻思怎么弄死纪如尘这个不懂察言观色分子。
“找到给嫂子做手术的医生了,现在在楼下。”
闻言,宸夜噌得一下要站起来,不过貌似冷小暖的动作比他更快了一些。
扶着他的胳膊:“慢慢来,不急。”
一顿一顿地侧头,俯眸,凝着边上扶着他胳膊的小东西,满眼的不可思议。
她,她这是在关心他吗?!
嗯,应该是的!
他……好想吻她……
这是此时此刻宸夜内心的唯一想法,事实上他真就这么做了。
侧身俯吻,这套动作他早已练就的行云流水。
清冽气息将冷小暖瞬间席卷。
大脑一片空白!
熟悉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然后不由自主回应他的动作,让他尽情撷取她的芬芳。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也在那一刻升华。
纪如尘、瑾琰还有邢饶都候在门外,等着宸夜出来。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没动静。
不好!
嫂子又跑了。
三人的统一想法。
紧接着三人好像又发现新大陆一般,难道说嫂子跟司徒墨真就发生了什么事?!
心中一片惊慌,然后赶紧推开门,想查探里面是否空无一人,或者说自家先生因为腿脚不便而追不上去。
三人立在门口,傻傻地望着里面情深意浓、美轮美奂的画面,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是不是看到些什么?打扰到什么了!
果不其然,在门口亮光透过来的那刻,冷小暖使劲地想把宸夜推开身去。
刚刚自己怎么就被他蛊惑了!
怎么就被他吻到了!
还被这么多人围观,自己还要不要面子啊……
想仓皇而逃,可是却也想着想听听自己的身体状况,于是继续默默地扶上宸夜的胳膊。
第818章 你会当我的拐杖吗()
某人内心开始高唱凯歌,貌似离曙光不远了。
门口三人默默让出一条道来,心中暗暗佩服宸夜,五体投地。
他们原以为离好日子远着呢……
冷小暖搀扶着宸夜缓缓往楼下走去,身后跟着心潮澎湃的三人。
“如果,我这辈子都这么瘸了,你会当我的拐杖吗?”
突然,宸夜轻声来了一句。
心口又颤了一下。
微微抬头:“你应该先问,如果你爱上我了,你会当我的拐杖吗?”
目色中晕染着难掩的笑意:“你会爱上我的,那么你愿意当我的拐杖吗?”
这次心口没有颤意,她在心中轻声喃喃:如果我爱上你,那我愿意。
不过这句心声她没有说出口,只是抬头赏了某人一个足以融化心房的笑容。
绚烂、耀眼。
抿唇,唇角漾起的笑意令后面三人无法忽视。
大厅,战战栗栗立着一人。
“先生,他就是给嫂子做手术的医生,他的家人我都绑来了,就在外面。
要是他胆敢说一句假话,我就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家人一点点失去生命指数。”
纪如尘缓缓说着,这句话看似是在跟宸夜汇报,但实则却是在警告那男人别想隐瞒什么。
闻言,冷小暖略显崩溃地抽了抽眼角。
原以为这位医生是个文明人,没想到全是一丘之貉。
宸夜矜贵落座,黑漆目色在男子身上扫了一圈,面无表情。
这样的冷幽气场让男子的腿脚更发颤了。
瞥了纪如尘一眼,意为让他开口。
瞬间了然。再次肃了肃嗓子:“你把跟司徒墨的交集从头到尾说来,不隐瞒就没事,隐瞒就给我练习刀法。”
冷小暖日常抽眼角。
“这,这位先生。我叫戎君。好些年前司徒墨找到我,我算是他不为人知的私人医生。”男子咽了下口水,身子微微立正,继续说道,
“这次他突然找到我,让我去那个公寓。那个公寓原本就是他的秘密治疗基地,所以药物、器材都是现成的。
到了那里,他让我先救这位小姐。”目光看往冷小暖那边。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女孩似乎没有在公寓里那么拘谨,整个人都洋溢着安宁的气息。
“她身上有些皮肉伤,但是不重。但是大脑却在流血,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戎君的口吻也变了凝重了些。
冷小暖默默把视线转向宸夜,不知为何她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双拳紧握,微微发颤。
伸手握上他的宽厚手掌,那里全是细汗。
那一刻,冷小暖知道自己在乎手心里的这个男人。
就冲自己刚才这一系列的举动,那是一种不可阻挡的本能反应。
“那个秘密治疗基地只能是简单地取个子弹之类的,要是动脑部手术或者详细观察脑部情况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我建议还是得去医院。他犹豫一下后便同意了,不过他自己没有去,只是让那个保镖跟着我。”
戎君继续说着,“我带她去了我就职的那个医院,谎称是家人。一路开绿灯检查身体,不过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第819章 美的他()
“那便是这位小姐后脑有块淤血,然后因为新的变故,那个淤血开始分散了。说白了就是一个移动的隐形炸弹。”
戎君顿了顿,回忆起当时那个场景,他自己也是后怕无穷。
“不过大部分还是覆盖在海马体上。当时我便打电话给他询问他的意见。”戎君看着这些人略显紧张的反应,自知自己只要坦白从宽,应该是不会有危险的。
于是,他继续回忆道:“我跟司徒墨说了这位小姐的检查情况,当提到淤血的时候司徒墨明显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一直在那喃喃,原来是真的,她没骗我没骗我。”
众人眉心一挑,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之前一直对外谎称冷小暖脑部受损,没想到这回真应验了。
今后打死他们都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代价太大。
“后来呢……”宸夜终于出声,不过脸色依旧一片檀黑,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思绪。
“当时的情况必须得把那些淤血取了,否则再扩散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我将手术方案跟司徒墨汇报了一遍,然后也说了手术可能会出现的风险,一不小心海马体就会受伤,然后会失去记忆。”
戎君再次顿了一下,刚刚略微放松的情绪突然又变得紧张起来,“但是他却让我把整个海马体都摘了。”
“你说什么?!”纪如尘一个跨步向前,攥住那戎君的衣服,“你摘了?”
别人不知道后果会怎样,他这个医生怎会不知。
此刻戎君却是冷静下来:“我跟他说如果摘了,都只会是短期记忆,不会转化为长期记忆。但他依旧坚持全摘了。”
“所以……”宸夜沉冷的声音,他知道司徒墨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就想让小东西没有记忆,然后重新培养感情嘛!
美的他!
“最终我使用了微创,一点点吸取了这位小姐大脑里的淤血块,但是我也动了手脚。”戎君大方承认,“我碰了这位小姐的海马体,所以她失忆了。”
话音刚落,三把枪同一时间抵在戎君的大脑上!
戎君挺了挺胸膛:“刚刚我可以不承认,只说是一件医疗事故也行。但我依旧大方承认了,请体谅我的私心。
我为什么要替司徒墨卖命,也是因为我有难言之隐被他抓着把柄。
如果我完美完成手术又没切了海马体,那么死的人可不止我一人,或许连我家人都会难逃责难。
所以我动了这位小姐的海马体,让她失忆不记得之前的过往。
既保住这位小姐的记忆功能,又保住了我自己和我家人。”
偌大的别墅寂静一片。
正因为大伙都知道司徒墨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对这位叫戎君的医生反而生不出什么怨恨来。
毕竟将冷小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人是他,保住她海马体的人也是他。
“她永远都想不起来之前的事了吗?”宸夜依旧薄凉问着。
戎君微微吐出一口浊气:“难说。”
这是实话,为了保命、为了他的守护,他知道自己手术台上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半晌,宸夜又问了一句话。
第820章 过不去了还是咋的()
“这些天来小暖的起居照料都是司徒墨来的?”透着紧张,口吻很差。
是个男人都明白宸夜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冷小暖觉得自己对边上这男人好不容易积累的好感值在此刻再次崩盘!
这般龟毛!过不去了还是咋的。
戎君微微勾了下唇,他知道自己今晚应该已经平安,整个人略显轻松:“手术结束后,我被司徒墨的保镖带着这位小姐再次押回那个公寓。
小姐麻药未过,尚未醒来。
而司徒墨却在确认这位小姐的情况后倒地不醒。
他也受伤了,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好肉,从医学角度上我是佩服他的耐力的,居然坚持了这么久。毕竟我给这位小姐的手术就做了整整十二小时。”
戎君云淡风轻地讲着,但其余人都只知道冷小暖的这场手术却是凶险万分,十二个小时对人的精神力、耐力、体力都是一件不容忽视的考验。
“我给司徒墨取弹片还有子弹,又是一场鏖战。还好,那个保镖只是肩胛骨受伤,他自己已经把子弹挖了出来。
我给他做了简单包扎后,准备离去,结果那保镖不让我走。
他要我等司徒墨和这位小姐醒来,确保没问题后才肯放我走。”
顿了一下,正式回到主题:“但是这位小姐身上的那些伤我还没动,但是长时间的不消毒包扎对身体毕竟不好。
所以我本来打算趁那段时间给这位小姐处理的。”
话音刚落,别墅里的气息顿时冷冽下来,又是一场压抑的低气压掠境。
果不其然。
“不过那位保镖凶巴巴地制止了我,说什么这位小姐的身体岂是我能看的。”微微叹气,“我就拿医者父母心、病患面前没有男女之分,还有细菌感染的后果等一通对他解释,不过那人水米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