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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楚乔传原着:11处特工皇妃-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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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玥静静地转头看向前面一片红光的战场,沉声说道:“出发。”

    大军呼啸而过,千军万马齐声奔驰。

    而此刻,就在不远处,有人来到燕洵的身侧,低声说道:“皇上,青海王亲自带兵来了。”

    “是吗?”燕洵淡淡应了一声,随即眉梢一挑,不知为何,竟染上了一抹少年般俊秀的风发意气。语调坚韧地说道:“一定要抢在青海军之前,将犬戎汗王拿下。”

    “末将遵命!”

    大军迅速开拔,蹄声如雷,卷起滚滚烟尘。

    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前方来人可是青海王?”

    阿精纵马驰骋,扬声问道,却听不见对面有什么回应。只见犬戎人的军阵像是被拦腰砍断的瓜果,一名身穿苍青色战甲的男子挥刀猛砍,因为离得远,也看不清那人的脸容。只见他刀法精湛,武艺超群,一人一刀如入无人之境,就这么杀将而来,将犬戎人的军队打得四分五裂。

    “陛下,对面来的可能是青海王诸葛玥的军队。”

    燕洵眉梢轻挑,看着这个和自己作对了一辈子的老对手,不由得生出几分已消失了很久的少年豪气,长笑一声,策马而上,朗声说道:“那就过去会会他。”

    此时的战场已经是一片混乱,犬戎人被逼到绝境,发了疯一样,打得毫无章法。青海和大燕的将军们看着他们的主帅就这么如离弦的箭一样往前冲,一个个惊得差点没从马上跳下去。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皇上从来没这样过啊!这么不顾自身安全,这么不顾大局,这么轻率冒进,这么

    这些人已经想不出什么别的词了,只能玩命地跟在后面,却仍旧追不上前面那个所向披靡的身影。

    两人本就是武艺高强之人,又都是心高气傲,唯我独尊的脾气上来,都以为自己是天上地下所向无敌。一生做冤家对头,这会儿哪能在老对手面前败下阵来。

    鲜血和尸体铺满大地,染红茫茫雪原。诸葛玥和燕洵对向冲杀,一路奔驰,如两尊地狱魔王,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无人能堪当一合之将。犬戎人被他们吓破了胆,刚开始的时候还想将这两个一看就是大官的不知死活的家伙围死,可是渐渐地,形成了他们两人在后面追赶、几千人在前面逃跑的局面。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后续大军相继围上来,犬戎人不敌,向北仓皇逃去。诸葛玥和燕洵见了,当即拍马上前,率军拼杀,谁也不肯放过这个擒拿犬戎大汗的机会。

    从深夜杀到黎明,从黎明杀到黄昏,又从黄昏杀到深夜。大地如同狰狞的野兽,马蹄踩在上面,发出隆隆的声响。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在那两个巍巍如天神的男人的带领下,对溃败的犬戎人穷追不舍。

    苍茫的雪原一片银白,犬戎人终于被围困在一方狭窄的小山丘上,大燕的骑兵如今还在身边的只有不到二十人,其余的都跟诸葛玥的人马去围困山丘了。燕洵杀了一夜,手臂和大腿上多处负伤,不断流血,不得不下场休息。

    诸葛玥也没好到哪里去,可是他向来偏激任性,不肯疗伤,只是在马背上坐着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马蹄声从背后传来,燕洵那张冷冰冰的脸随即映入眼帘。

    诸葛玥斜着眼睛打量着他,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解下腰间的酒囊,递了过去。

    燕洵微微皱眉,也不接酒,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诸葛玥冷笑一声,“怎么,怕我毒死你?”

    燕洵倒是很老实地点头,“是。”

    “哼。”

    诸葛玥冷哼一声,拿回酒囊就要打开木塞,谁知燕洵手长,伸过来一把夺去酒囊,打开木塞仰头就喝了一口。喝完之后擦了一下嘴,不屑地嘲讽道:“青海果然是穷乡僻壤,产的酒也难喝至极。”

    诸葛玥立刻还嘴道:“你会品酒吗?想必在你心里,最好的酒就是燕北烧刀子吧。”

    于是,以此为开头,两个当今世上权柄最高的男人,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站在黑夜里斗起嘴来。

    两人互相对望着,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只觉得对方从头到脚没一个地方长得让人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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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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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精站在燕洵背后,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暗暗道:我说皇上啊,我们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能不能少说几句呀。无弹窗。

    战事还在激烈地进行,午夜时分,犬戎人从西北突围,诸葛玥和燕洵再次带着人马在后面狂追。

    追了足足有两个时辰,燕洵左肩再次中箭,诸葛玥也伤了肩膀。就在这时,西南方突然蹄声滚滚,还没待派出探马查看,那伙人已经和犬戎人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合而围之,犬戎人终于全军覆没,中军阵营被突如其来的那一队人马剿灭。诸葛玥气得大骂,也顾不上燕洵了,火急火燎地赶上前去,想要看看这个卑鄙无耻抢自己功劳的人是谁,却意外地看到一名干练的女军官站在阵前清点战利品,见到他很淡然地说道:“这位是犬戎大汗,我来的时候他已经自杀了。”

    诸葛玥目瞪口呆,一身血污,讪讪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不太自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楚乔微微挑眉,波澜不惊地看着他,说道:“平安半夜逃出来报信给我,你说我怎么能不来?”

    就在这时,马蹄声在身后缓缓响起,燕洵的身影渐渐从黑暗中走出来,一身墨色铠甲已经多处破损,面色略显苍白,却仍然笔挺。他站在诸葛玥旁边,无数的火把在周围燃起,却好似仍穿不透他周围的黑暗,他就那么淡淡地看着楚乔,神色平静,没有任何波动,可是双眼好似夜幕下的海,漆黑一片,翻滚着深邃的旋涡。

    比起诸葛玥身边护卫着庞大的军队,仅带了三千精兵的燕洵所受的伤要严重得多。此刻,他身上大小伤势众多,肩头更是插着一支断箭,鲜血淋漓,他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

    嘈杂的声音充盈在双耳之中,有士兵的怒骂声、呵斥声,伤员的呻吟声,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北风吹过的呼号声,可是他们好像什么都听不见。深沉的目光触碰在一起,像是黑夜里燃烧的火苗,就那么一星星亮起来,渐成燎原之势。“星儿,”诸葛玥突然沉声说道,跳下马背,很平静地说,“我先去看一下伤亡情况,燕皇受伤了,你找人处理一下。”

    说罢,他就这样转身而去,任由自己的妻子和这个复杂莫测的男人站在漆黑的雪原之上。

    很长一段时间,楚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这是继十年前火雷垣一战之后,她和燕洵的第一次重逢。不是隔着刀山火海的厮杀军队,不是隔着人山人海的密麻阵营,不是隔着浩浩荡荡的沧浪大江,而是面对面,眼对眼,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对方的眉毛眼睛,甚至能听到胸膛下跳跃的心脏。

    一时间,万水千山在脑海中呼啸而过,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浅薄。物是人非的苍凉,像是大火一样弥漫上来,让他们这一对本该是最熟悉的人如今陌生得好像从来都不认识。原来,时过境迁,真的是这世界上最狠的一个词。

    燕洵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是平静的海。很多人在周围走动,殷红的火把闪烁着,晃得他们的脸孔忽明忽暗。

    仍是那双眉,仍是那双眼,仍是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可是那个人,再也不是当初承诺要永远并肩一生相随的人。

    能够体会那一刻的悲凉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语言在这时早已显得软弱无力。就好像火红的叶子,就算再是绚烂,也避免不了将要凋零的结局。天是黑的,大地是白的,还是这片天空,还是这方土地,还是这个他们曾经梦想过千万遍的地方,可是为何,就连说一句话,都已经那么艰难?

    燕洵看着楚乔,有熊熊的火在她的背后燃起,她整个人都像是光明的神只,有着他这一生都无法企及的热度。突然间,他又想起了很多年的那个大雪夜,在那个漆黑的牢房里,他们从墙壁的缝隙中艰难地伸出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也许,他们就像是两颗种子,能在冰天雪地中紧紧地抱成团,相互依偎着取暖,等待春天的来临。可是,当春天真的来临了,当他们互相扶持着破土而出之后,却发现,土地的养分远远无法供应他们两个一起生存。于是,他们终于渐行渐远,分道扬镳。

    燕洵突然觉得累了,一颗心苍茫得像是神女峰上的积雪。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在何种艰难的环境里,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累。他跟自己说,我该走了。于是,他就真的转过身,缓缓策马,将欲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极温暖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叫道:“燕洵!”

    是的,是温暖,是一种消失了很多很多年的感觉,像是滚烫的温泉,一下子将冻僵的手伸进去,温暖得让人颤抖。

    “燕洵,”她在他背后执着地叫道,“程远带着人就在我后面,估计很快就要到了。”

    燕洵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勒住马缰,静静地站在那里。

    “你受了伤,先处理一下,好吗?”

    她从背后缓缓走过来,经过他的身边,走到他面前,然后伸出手,拉住他的马缰,固执地问:“好吗?”

    燕洵突然觉得有些苦涩,似乎从小到大,她总是更有勇气的那一个。几名医官背着药箱跑上前来,低着头站在她身后。

    他一言不发地下了马,任由那些人为他处理伤口,为他上药包扎,箭矢被人拔出去,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忙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医官们满头大汗地退开,她却走过来,递给他那支鲜血淋漓的断箭。

    那一刻,燕洵的心突然抽痛,他眉峰轻轻蹙紧,终究,还是没有伸手去接,淡淡地说道:“仇家已死,不必再留着。”

    是啊,这队犬戎人一个也没逃掉,连大汗都死了,还有什么仇家。

    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要留着一切伤害过自己的兵器,直到报了仇,才会将那兵器毁掉。

    原来,并不是完全忘了。就算已经刻意不再去想,有些东西,有些岁月,还是从生命中走过,留下了刻骨的痕迹。

    不知道站了多久,远处的风吹过来,带着燕北高原上特有的味道。

    燕洵静静地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楚乔,他们离得那么近,好似微微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可就是这么短短的距离,他却再也没有跨过去的机会了。他可以让天下人匍匐在他的脚下,他的刀锋可以征服每一寸不臣服于他的土地,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竭尽全力毁灭一切他不喜欢的东西。可是唯独面对她,他无能为力。

    有一种叫自嘲的情绪,渐渐从心底生出。

    燕洵牵起嘴角,想要笑,却只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突然转过脊背,背影如巍峨的苍松,挺拔孤傲,却又坚强得好似能撑开天地。他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远去,步伐沉重,却越走越快。

    “燕洵,保重身体!”有人在背后轻唤,是谁在说话?她又在叫谁?

    燕洵,燕洵,燕洵,燕洵

    恍惚间,似乎又是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他被魏景砍断小指,她在夜里悲伤压抑地哭,一遍遍地轻唤着他的名字。

    燕洵,燕洵,燕洵,燕洵

    可是,终究再也没人这样唤他了,他是陛下,是皇上,是天子,是朕,是寡人,他是这天地的君主,却唯独丢失了名字。

    燕洵,燕洵,你还在吗,你还好吗,你得到了一切,却又失去了什么,你真的快乐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人活一辈子,不是只有快乐就可以的。有些事,你做了未必快乐,可是你不做,一定不会快乐。最起码,我得偿所愿,不是吗?

    他越走越快,步伐坚定,脊背挺拔,他的手很有力,紧紧地抓住马缰,就那么跳了上去。

    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看,心底钢铁般的防线被人硬生生地撕裂了一块,他要离开!马上!必须!立刻!

    排山倒海的回忆呼啸着涌上来,那些被尘封了很多很多年的东西像是腐朽的枯树,就这样挣扎着爬上他的心口。他要压制,他要摆脱,他要将所有令他恶心的东西通通甩掉!

    软弱、悲伤、悔恨、踟蹰

    所有的所有,都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上!

    可是,当所有的东西都离去之后,有两个字,却那么清晰地蔓延上他的心、他的肺、他的喉管、他的嘴角。那两个字敲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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