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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爱在离婚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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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了地下室的铁门,一股熏天的腥臭扑鼻而来,引得张珊珊一阵干呕,不过打开铁门后,地下室里的声音顿时清晰了起来,隐约可以听见孱弱的呻吟声。

    张珊珊捂住口鼻,硬着头皮走进了地下室,转过狭窄的过道,待到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张珊珊失声尖叫:“大哥,你在干什么?”

    张小山正举起砍刀对着瘫软在地上,看不见生命体征的小血人胳膊,听见张珊珊的高呼,张小山顿住了动作,偏过脸看着张珊珊,眼底露出嗜血的狠,怒声道:“他妈的,老子开口跟他们要点钱,他们都不拿老子当回事,老子说过,再不拿钱,我就再卸只手给他们瞧瞧,戴静萱那臭娘们居然连我电话都不接了,当老子开玩笑么,老子现在就卸给他们瞧瞧。”

    说罢手起刀落,只是没想到张珊珊突然冲了过来撞开了张小山。

    不过张小山那刀的力道够到,张珊珊在冲撞着张小山时,看着张小山的砍刀险些落在思思的胸腹上,伸手搪了一下,思思没被伤到,张珊珊的右手却血流如注。

    张小山怒目圆瞪:“姗姗,你抽的哪门子疯?”

    张珊珊咬牙攥住自己右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不多时便滚了下来,张小山那一刀将她的右手从手掌处剁断,只手心还剩下一层皮挂连在一起,看着张小山怒火高涨的脸,吃力的说着:“大哥,你就算要杀了这个女孩儿,戴静萱也不可能拿钱的。”

    张小山愣了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珊珊低头看了一眼思思,轻声道:“因为她知道思思不是洛辰的种,而且也知道厉娜从前的行为,还有,就算是从前,戴静萱和施老太太也不待见思思的,只有洛辰一个人对思思还算好,所以,你拿这么个孩子去要挟戴静萱,她怎么可能会给你钱?”

    张小山听罢此话,顿时怒极,咋呼道:“这么说来,我又被厉娜那个臭婊子耍了?”

    张珊珊沉默不语。

    张小山扫了一眼张珊珊的手,哼了声:“姗姗,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居然用手搪我的刀,你以为自己练过金刚罩铁布衫,刀枪不入?还是你可怜那小杂种,对了,我忘了你喜欢施洛辰,难道是想用那小杂种打动施洛辰,你这招叫啥来着,我想想,啊,对苦肉计是么?”

    张珊珊虚弱道:“我和施洛辰压根就没那个可能,犯得着用什么苦肉计么?你就想钱去了,没看到这孩子快不行了么,这一刀下去,她要是真死了,那你就是刑事犯,你好歹也出来混过,绑架杀人什么罪,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更关键的是,走正规程序还算好的,万一混黑的施洛辰想要追究,你以为自己还能留个全尸么?”

    听张珊珊这样说,张小山确实害怕了,张珊珊说得对,他是混过的,就是混过才更清楚那些骇人听闻的虐杀手段,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卒子突然消失在哪里,有谁会关心,痛快的死了还好,万一上头的人不让他好死——岂能不怕!

    手中拎着的砍刀当啷一声掉在一边的铁皮上。

    张珊珊不再看张小山,攥着手向瘫倒在铁笼子里只有出气没入气,偶尔能听见一声细微的呻吟声的厉娜看去,看了很久,又哭又笑:“哈哈,厉娜,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够狠么,起来继续耍狠啊,还记得你当年的飞扬跋扈么?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踩着我的手,骂我是被人轮了的破烂货,还想攀高枝,勾引你的男人的画面,如今你倒是说说看,究竟谁才是破烂货,谁才想攀高枝,勾引人家的男人!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离开了,你还不放过我,想要赶尽杀绝!厉娜,做人总该给自己留条后路,何必要赶尽杀绝?你当明白风水轮流转,彼日爬得越高,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便要摔得越狠,哈哈……”

    听见了张珊珊又哭又笑的声音,厉雪婷微微掀了掀眼皮,想要挪身,却使不出任何力气,最后,也只是虚弱的翕合了干皱的嘴唇,极细微的恳求着:“姗姗,求求你救救我,我要死了,求求你了。”怕张珊珊不肯替她出头,连连保证:“只要你把我救出去,我就去跟洛辰说,让他给你钱,你要多少给多少,还有,今后你想什么时候来我家,就什么时候来,你不是很喜欢洛辰么,我去跟他说,让他多多‘体贴’你,你别看他这几年好像对我很冷淡,但我们之间的事情外人又怎么会知道,我说的话他会听的,只要你把我救出去,我保证再也不会阻止你和洛辰交往了,当初是我错了,你是个好人,你就看在洛辰的面子上救我出去吧……”

    张珊珊冷笑:“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还有,洛辰也不属于你,拿他当交易,你当我是像你一样的白痴么?”张珊珊移开视线,不去看厉娜的落败,偏过头看着张小山,沙哑的说:“大哥,这个女人随便你处理,思思我要带走。”

    张小山看着张珊珊渐渐失了血色的脸,表情阴冷:“我还巴望着能从她们母女两人身上捞点儿钱,结果你说她们全她妈的是杂碎货,那我怎么办,想带走那个死杂种可以,你去找施洛辰,让他给你钱,只要我要的钱到手了,别说小的,大的那个也随便你带走。”

    张珊珊拧了秀眉,有些苦口婆心的:“大哥,如果思思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再多耽搁一会儿,命都未必能保住,听我一句,别指望着从她身上捞钱了?”

    本以为抓到了摇钱树,现在却被告知他费尽周折搞来的是两截朽木,张小山越想越不甘心,再听张珊珊絮絮叨叨的劝,张小山一阵焦躁,更加心烦意乱,对金钱的渴望在一瞬间战胜对死亡的恐惧,想也不想,抬脚照着张珊珊小腹便踢了过去:“妓女下的杂种也他妈敢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圣母?装什么慈悲,滚你妈笔的!”

    张珊珊猝不及防,被踢翻在地,抬头看着张小山:“大哥,你怎么越来越没人性了,我好歹是你的亲妹妹!”

    张小山冷哼:“人性——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人性多少钱一斤?”

    污秽、昏暗的地下室突然传出一阵女子嗲到人起鸡皮疙瘩的手机铃声:“老公,快接电话啊,姐妹们给你送钱来了,还不接电话?新来的小妹子发骚了,脱光了,奴家没骗你,她是真的脱光了,老公接电话啊……”

    张珊珊这才恍然,原来张小山还有另一部电话。

    张小山看了一眼来显,确认来人后,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得意的表情,想了想,接了电话,边谦恭的应着,边往地下室外走去。

    直到张小山走远,张珊珊向思思方向挪了挪,轻轻触摸了一下思思滚烫的额头,小声的唤着:“思思,思思,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半天,没见思思有反应,那边厉娜拼着力气的求饶:“姗姗,求求你救救我,只要我能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了!”

    张珊珊没看厉娜,手再次抚过思思的额头后,深深的吸了口气,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摸出了身上的电话,爬起了身子,跌跌撞撞走向地牢门,确定张小山走远了,张珊珊才又躲了回来,拨了报警电话,说出了详细地址,且向接线员要求了急救车,之后惴惴不安的等着警察来。

    大约过了近二十分钟,张小山才走回了地下室,看见张珊珊,粗声粗气的问:“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出去接断手了?我可是听说身体上的什么零部件离开身体后多久就不顶用了,你别自己搞断了手,将来死翘了之后,见到死鬼老爹告我状。”

    看来那通电话的内容对于张小山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这个时候张小山的表情看上去比刚刚好上太多了,所以才有心情关怀起她的断手。

    听到张小山提到他们两个的爸爸,张珊珊突觉刚才的报警有些草率,一旦被捕,张小山这辈子怕是再难从牢里走出来了,可是如果她不报警,张小山肯定会搞得无法收场。

    她是恨极了厉娜,可一旦搞出人命,总觉得会有沉重的负罪感,她不过是想亲眼目睹厉娜失败受辱的这一天,然后站在厉娜面前,将当初厉娜送给她的那些话尽数还回去而已,伤心的活着,比死亡更为痛苦。

    可如果厉娜死亡了,想必将来活得痛苦的就是她张珊珊了,思来想去,张珊珊到底坚持的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张小山见张珊珊只是发呆,也没什么耐心等着,上前两步,粗鲁的攥住张珊珊的胳膊,高声说:“赶紧离开这里,别磨磨蹭蹭的妨碍我发财。”

    张珊珊敌不过张小山的力气,被动着随着他的步伐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等张小山才将张珊珊送到她停在工厂大门外的车旁边,惊愕的发现不知从何而来的武警向他们这个方向快速逼近,张小山有些慌乱了,粗暴的抓紧了张珊珊的胳膊,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行踪怎么会暴露的?”

    张珊珊忍住痛苦,虚弱的提醒:“大哥,伏法吧。”

    张小山突然阴测测的冷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是你这贱货出卖了我,你他妈真会玩啊,先前告诉我‘厉雪婷’就是厉娜,等我抓了她之后,你他妈又去举报我,好人全给你当了,老子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反正我身上背着人命官司,正被全国通缉,别以为我真不懂法,数罪并罚,老子进去了就是死路一条,今天如果我逃不掉,就死在这里,你给我垫背!”

    不等张珊珊再次出声,张小山已经将一把泛着幽冷寒光的匕首架上了张珊珊细瘦的颈子,且微微向前逼进一分,在张珊珊瓷白的肌肤下勒出了一道细密的血痕。

    两方僵持,且有闻风而至的记者围拢过来,这样劲爆的消息很抓眼球的,是个刑事案件,当事人之一是当红女主播,而且还牵连了一些情感丑闻,十分附和观众的猎奇心理。

    眼看着事态难以控制,张小山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而人质的状态也越来越差。

    警方果断决定,狙杀劫匪,解救人质。

    潜逃多年的张小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击毙,而且张珊珊所在的电视台还特别制作了现场直播,当张珊珊被解救出来的那一瞬,竟赢得一片掌声。

    其后,思思和厉娜也被抬出了地下室,送进了易天南和施奶奶所在的医院。

    在张珊珊被送进来之前,施洛辰已经先一步赶到医院。

    那时,易天南已经被注射了镇定剂昏睡了过去,郁千帆受安柔所托,去采买些东西;戴静萱将尼尔斯单独叫到相对僻静的顶楼楼梯间;安柔则独自守在易天南的床头,满目忧心的望着憔悴的易天南。

    施洛辰捏着档案袋推门而入。

    安柔循声望了过来,待到看清进来的人是施洛辰之后,招呼都没打一声,漫不经心的转回头继续盯着易天南看。

    对于安柔的淡漠,施洛辰不复从前的暴躁,他只是顿住脚步,轻轻合上了病房的门,紧攥住那个档案袋,双臂环抱着自己,斜身倚靠在门边,目光直直的锁住安柔,默不作声的将她望着。

    如此专注的审视下,他终于发现了为什么时隔五年,当安柔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会莫名的受她吸引。

    从前是他被仇恨蒙蔽了眼,看不见她的不同,时过境迁后,心思沉淀了,才注意到她的别致。

    厉雪婷只是形似,而如今的安柔却是神似雪兰的。

    特别是那双总也荡着温婉情意的翦眸,神韵与雪兰的殊无二致,连睨着他时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少年不知情滋味,他便与她有了最初的纠缠,二十二岁时,因为戴静蓉遗留给他的伤,使得他处处克制着真情实意。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是放下了心中的结,与她这般近的同处。

    最初受了她的吸引,只当是荷尔蒙作祟,他从不信奉一见钟情,却承认他也有爱情,先后两次爱上的女人,身体里宿着始终是那只倔强的灵魂。

    会温柔的宠着他,也会在使小性子时,毫不客气的直接对他这张让女人倾倒的俊脸下毒手。

    他曾和她说过:“但凡是个女人,只要我对着她抛个媚眼,勾勾手指,她们便会为我神魂颠倒。”

    她那时很不屑的问他:“为什么?”

    他挺起优雅的脖子,抬高弧度优美的下巴,骄傲自大的对她说:“因为我钱多长得帅,温文尔雅性格好,女人,你该没事的时候就偷着乐,包养你的男人是这么的优秀出彩。”

    她淡淡的哦了一声,平板的同他说:“对不起,施洛辰先生,我颜盲,分不清你和武大郎到底有什么区别,不过如果你没那么多钱,我也不会同意被你包养的,所有,你实在没骄傲的必要。”

    他那时极其恼怒,直接将她压在了餐桌上,愤恨的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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