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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爱在离婚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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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梯口,安柔牵着安睿,面带微笑,娉婷而来。

    安睿身上穿着白色的小礼服,打扮的像个小绅士,很多初次见到安睿的人纷纷赞叹他是个像天使一样漂亮的孩子。

    施奶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安睿,喃喃自语:“如果当年没历经那样的伤害,洛辰也可以拥有这样灿烂的笑容。”

    只是,这苍老颓然的落寞,顷刻便淹没在了旁人窃窃的赞美声中。

    从安柔母子出现,施洛辰的眼匆匆掠过安睿后,便一直胶结在安柔身上。

    想起进门前郁千帆递给他那叠面纸,想来当真是有意损他。

    安柔身上是一袭曳地的真丝塔夫绸素白礼服,别说是事业线,就连锁骨都没显露出来。

    从右肩头起延伸到左肋下,绣了一枝抽象的植物,施洛辰仔细研究了很久才想到,那应该就是安柔喜欢的千岁兰叶片。

    大概是生了安睿的缘故,她的胸看上去比从前圆润丰满了很多,腰身却还是那么纤细,收腰的礼服愈发烘衬出身段的玲珑有致。

    乌亮的发轻轻挽出蓬松优雅的髻,用一排珠卡固定住,略施粉黛的脸看上去愈发的清丽绝伦。

    没有过多繁琐的点缀,与礼服配套的钻石耳、手链,手指上空无一物——当年他给她套上的婚戒早已被她摘下去了。

    看到安柔空荡荡的无名指,施洛辰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立场,可这个欠调教的女人已将婚戒脱了就算了,却在心口处别上了那枚天使之瞳胸针。

    她是什么意思,将尼尔斯高调示爱的定情信物摆在心上,是真的打算在今天和尼尔斯订婚?

    站在一边的郁千帆又开始聒噪:“正点啊!朋友就是用来陷害的,朋友妻要不客气,不战而败是可耻的,妈的,老子稍后就去抢亲。”

    郁千帆在嘴上豪气万丈,施洛辰却在心底默默算计。

    安柔牵着安睿下了楼,在当初雪兰坐在他身侧的那刻,安睿做了个令施洛辰愕然的动作。

    之前他们以为是安柔牵着安睿,可看见安睿抬起的手才发现,原来是他一直牵着安柔。

    那个四周岁的孩子,牵着他妈妈的手,一步步的走向他认准了的新爸爸尼尔斯,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将他妈妈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尼尔斯的手心上。

    施洛辰的心再一次抽痛了起来。

    郁千帆还在施洛辰耳畔不停的给他添堵:“咦,看这阵势,我怎么想起结婚典礼来了,以前不都是亲爹将女儿托付给女婿么,难道新潮流是孩子将亲妈托付给继父?”

    施洛辰不胜其扰,向夏婉淑那边挪了挪身。

    今晚的第一支舞曲,是专门给尼尔斯和安柔准备的。

    随着轻柔典雅的曲子奏响,尼尔斯轻拥了安柔翩翩起舞。

    一个旋转,施洛辰终于明白郁千帆为什么要给他塞纸巾了。

    那件正面保守的礼服后背居然是镂空的,光洁细腻的肌肤,完美性感的蝴蝶骨,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的确容易引发擦枪走火的尴尬。

    那本该是专属于他的美景被大家分享已经够叫他怄火的了,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尼尔斯的手居然毫无间隙的紧贴着那片美景。

    郁千帆又在那边叫嚣:“谁给我把刀,我要剁了那只碍眼的咸猪手。”

    其实,施洛辰也有这样的想象,只不过他都不说。

    然后,郁千帆被郁母揪着耳朵带走了,听说郁母好多年都不揪郁千帆的耳朵了,看来郁母这次是真的被郁千帆的聒噪给惹恼了。

    夏婉淑饱含骄傲欣喜的声音钻进了施洛辰的耳朵:“多般配的一对儿,真像柔柔喜欢的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

    连一直沉默着的易天南都在随声附和:“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真叫人赏心悦目。”

    施洛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曾说过要在今天将安柔带走,看着这一幕,听着那些话,促使他临时更改了计划。

    他们越希望看见安柔和尼尔斯在一起,他就越要破坏他们所谓的赏心悦目。

    转身,在人群里寻找张珊珊的身影。

    施洛辰了解张珊珊,那个女人喜欢站在显眼的位置,自然不会隐身在人群里。

    很容易就找见了张珊珊,施洛辰若无其事的向她走去,与张珊珊擦肩而过时,轻轻的丢了一句:“通知你那些朋友来这里等好戏——尽快!”

    张珊珊愕然抬头,不等问个明白,施洛辰已经走远。

    一直躲在卫生间里的戴静萱,看着镜子里光鲜依旧的脸,却倍感落寞,终是年华老去,回头想想,这一生争强好胜,到头来,剩下的,只是满腹悔恨和难以弥补的亏欠。

    音乐响起,撑在洗手台上的双臂轻颤了一下,戴静萱深深的吸了口气,要来的总会来,该是她承担的责任,她不会推脱。

    补了补妆,人前,她的冶艳绝不褪色。

    将将推开门,厉雪婷就满脸怒气的迎了过来。

    戴静萱看着她问:“怎么了?”

    厉雪婷恨恨的说:“萱姨,属于我的风光又要被那个贱女人抢去了。”

    戴静萱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向舞池中相拥着的两人。

    今夜的安柔依旧清新脱俗,连那身礼服也是简洁流畅的设计,没有繁琐的修饰,即便如此,仍是艳冠群芳。

    五年前的安柔美得空洞,而今的安柔招展着逼人的明媚。

    平心而论,那些浸润在骨子里的优雅,不是花钱请了造型师,三五天便可演绎得出的。

    或许是环境使然,厉雪婷举手投足,时不时流露出一股子市井的流气,言谈间更显浅白,就算再是盛装打扮,可与平日的安柔相比,也要黯淡失色,何况是妆点过的安柔。

    戴静萱收回视线,拉着厉雪婷,慈爱的说:“雪婷,今晚你该盯着的是洛辰,别分神去看那些与你无关的。”

    她已经把话点的这么透彻,可厉雪婷并不领会,反倒跺着脚,嚷嚷个不停:“我不管,今晚最抢眼的女人应该是我才对,怎么能让我的手下败将大出风头!萱姨,我不要被她比下去,你想想办法啊,把她关起来,要么给侍者点钱,让侍者把托盘砸她身上去,反正不管怎么玩,能让她出丑就行。”

    戴静萱看着厉雪婷,表情越来越难看,口气也冷硬了起来:“行了,雪婷,你都快三十岁了,不是十三岁,这个晚宴本来就是安家给柔柔举办的,我带你来这,不是让你炫耀风光,只是借这个机会,稳住洛辰而已,孰轻孰重,你心里怎么可以没个算计?”

    见戴静萱是真生气了,厉雪婷才收敛起自己的蛮横,轻声细语的给戴静萱赔着不是,随后连连保证绝不再给戴静萱找不开心。

    看着厉雪婷战战兢兢的模样,戴静萱无可奈何,只淡淡的说:“你明白就好,过去吧,等开场三个舞曲结束后,安裴雄应该会当众宣布安柔即将和承志订婚的消息,我们就趁那个机会,暗示大家你和洛辰即将结婚。”

    刚才还为安柔比她出彩而烦躁不堪的厉雪婷听了这话,立刻喜形于色,连连点头称好。

    戴静萱又偏过头去看了看现场的情况,不知为何,总感觉心里没底。

    稳了稳心神,拉起厉雪婷,向大厅走去。

    那个人还在安裴雄身侧,儒雅的气质随着年月的叠加,愈发深刻。

    如果当年不是她一错再错,想必他们一家三口定会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怎会也不会是这种天各一方,阴阳两隔的境遇。

    施洛辰粗略的走了一圈,偷偷的观察了一下,安家的监视器探头都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应该是没做过调整。

    心中有数之后,又给接应的人发了消息,让他们想办法将张珊珊的“朋友们”带入安家,收到回应确认消息后,施洛辰回转大厅。

    边走边摸了摸怀里的药包,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事先拿那条呆头犬拖拖做过实验,果真好用的很,这才放心大胆的带来了。

    挤进人群后,看清舞池中央的两人,施洛辰的眼蓦地瞪圆。

V22流鼻血了() 
施洛辰的动作很迅速,那一圈下来,第二首舞曲还没结束,可先前传闻三首都属于尼尔斯的舞曲,也才刚刚切换为第二首,安柔的舞伴就换了人。

    那个声称要剁了人家咸猪手而被其母揪着耳朵拉走的家伙,此时正拥着他的安柔轻舞着。

    这也就算了,过分的是,当安柔那无遮无拦的后背正对着他时,郁千帆贴在那片凝脂般的肌肤上的手,居然上下游移,灵活的手指也不肯消停,暧昧的探抚着安柔的背脊。

    最叫施洛辰无法忍受的是,安柔非但不反抗,还由着那头色狼吃豆腐,而且两个人越贴越近,郁千帆那两片翕张间能气死阎王的嘴皮子眼瞅着就要贴上安柔的脸颊了。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实在是气煞他也!

    尼尔斯那安分守己的手被称为咸猪手,那么郁千帆这只四处占便宜的爪子该叫什么?

    竖耳聆听,这首舞曲即将结束,妈的,压轴的这首曲子理应属于他这名正言顺的丈夫。

    左右看了看,张珊珊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在他转头看过去时,她还刻意上前一步,向他抛了个令他鸡皮疙瘩一路蹿升的媚眼,其意不言而喻,施洛辰咬着压根移开目光。

    而张珊珊的另一侧居然还站着戴静萱和厉雪婷,她们不约而同的拿捏出意有所指的笑容,不过施洛辰此刻没心情跟她们客套,略微点了点头,便又转过身给张珊珊递了个眼神。

    张珊珊接到施洛辰的邀请,笑逐颜开,没想到施洛辰才转过头去,张珊珊立刻明白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也就在施洛辰将视线又胶在舞池中那抹纤细优雅的身影时,戴静萱以眼神示意厉雪婷把握住机会。

    厉雪婷倒也机敏,趁人不注意,抬脚对着张珊珊的小腿狠狠的一踹。

    晕陶陶的张珊珊不及防备,踉踉跄跄就向一边扑去,怕自己的狼狈被人发现,张珊珊甚至咬紧嘴唇不敢尖叫出声。

    厉雪婷奸笑的移身到了张珊珊刚才站的位置上。

    这一首舞曲已现收尾之势,施洛辰头也不回的拉起厉雪婷就往舞池间大踏步走去。

    那时,郁千帆附在安柔耳畔,煞有介事的说:“柔妹妹,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方才使用的是佛家摸骨疗法,只有思想污秽的人才会歪着看,你说是不?”

    被这家伙光明正大吃了不少嫩豆腐的安柔冷哼的回他:“你还真当我不如睿睿大?”

    闻言,郁千帆就开始嬉皮笑脸:“你看、你看,果真不够纯洁,哎!这世上,像我这样思想无垢的美男子,果真日益罕见,就连我的曾经不谙世事的柔柔小公主也要以世俗的眼光看待如此圣洁的摸骨。”

    安柔斜眼睨着郁千帆,轻哼:“行了行了,你就当我不如睿睿大吧。”

    郁千帆现出痛心疾首貌:“柔柔,你怎么可以这样不信任我?”

    安柔:……

    如此轻缓悠扬的乐曲,因拥她起舞的人是郁千帆,竟让安柔生出正在表演一场配乐错误的幽默舞台剧的感觉来。

    姗姗来迟已经很失礼,下来之后还没和众人打招呼,开场就跳三首曲子让大家围观。

    这样的程序怕是无规可循,不过,夏婉淑偏要这样安排,安裴雄都不能反驳,安柔自然也不好提出异议。

    其实夏婉淑的心思,安柔哪会不知道。

    子女是父母穷其一生积攒下来的财富,可夏婉淑的“财富”却是日渐匮乏,到后来,渐渐凝成一块心病。

    安家有令人艳羡的财富,安柔长得像搪瓷娃娃一般清丽,这样的条件,嫁女儿还要耍尽手段。

    那桩婚事在知情人眼中就是一个笑话,完婚后,这桩笑话迅速蔓延开来,被人茶余饭后调侃了很多年。

    安裴雄因这桩丑闻,背负了沉重的心灵枷锁。

    夏婉淑也多年抬不起头来。

    如今终于给他们等到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哪能不好好炫耀炫耀。

    只要他们开心,安柔愿意听之任之。

    这首曲子即将终了,先前一直嬉皮笑脸的郁千帆突然做出了一个令安柔措手不及的动作。

    他松开了攥着她的那只手,她以为他打算退开,微笑着抬了头,没想到他竟将她拥了个满怀,一双手臂紧紧的缠上了她的腰身,迫她与他的身体之间严丝合缝的贴靠在了一起。

    她仰头,他俯首,唇,毫无预警的贴在了一起。

    安柔惊慌闪避,这个意外促使她不愿停留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中,微微的挣扎了起来。

    而郁千帆并不放手,且还加重力道,唇附在她耳畔轻喃:“别动,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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